小壞蛋,讓你玩了一天多還不夠嗎?jiejie又不是出遠門。對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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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蒙哪里會是老老實實扮演「道具」的角色,只要一纏上這個小鬼就沒有好果子可吃。正當阮今良以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這個年輕沖動的情人「利用」「玩弄」一番,而又不必負責任的時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惡劣的主意,來對付這個愛偷吃、又從不抹干凈嘴巴的壞姐夫。 他的嘴唇順著姐夫濕涔涔的臉頰,滑到他敏感的耳垂處,靈活如蛇的舌尖滑進他的耳括處,熟練挑逗著。 出其不意的攻擊讓姐夫全身戰(zhàn)粟,他正忙于對付下半身的沖擊,實在對這一招沒料楊到。 剛一反應過來。急忙縮著脖子想到躲開,誰知道唐蒙卻順勢將他放倒在床上雙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兩邊大力撐起,英挺的身軀壓了上去,在他頸窩瘋狂咬吻。害得阮今良連連驚叫,「啊!??!不要……快住手……」他驚喘如獵物般的呻吟,更是激起少年的嗜血欲,唐蒙像捉弄似的捉住他的雙手把他丟在床上。 心跳加快,直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強勢的少年cao控著他全身的感覺,阮今良突然覺得這種悲衰的處境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不知是反抗欲,還是更加想沉淪于這種痛苦的欲望。 他驚呆地睜大眼睛望著唐蒙,他居高臨下猶如霸主般的視線,掠奪過他的全身。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肌膚不斷沁出汁液,阮今良的身體被唐蒙彎折到了會感到痛楚的地步,他痛苦地呻吟出聲:「嗚——好痛——不能再進來了——」可唐蒙又哪里肯聽他的懇求,他在姐夫的用人臉頰上不??形牵詭Ш鼉旱南掳痛碳さ盟磔p顫。 他們舌頭滑過他滑嫩的頸窩,在他美妙的鎖骨上停留,安慰性的愛撫,讓被侵略的男人也漸漸放松了警惕。他隨著他的呼吸輕喘著,被唐蒙的韻律指揮著再度打開身體。再恢復理智的時候,顫抖的rou壁已然再度裹緊了男人的rou刃,在他暢然無礙的內(nèi)部任意滑動。 「哦……啊……啊……好爽……啊……」 阮今良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肆意妄然,好像完全忘記了身處的環(huán)境。 而唐蒙喉中發(fā)出悶哼聲,伴著姐夫張開身體的弧度,在纏綿中肆無忌憚地占有他。 所有的一切都像再度脫了弦,阮今良感到自己受力過度的身體已經(jīng)在向他發(fā)出警告,被抽插過度的rouxue也蔓延出酸澀的痛楚,有g(shù)untang液體隨著唐蒙粗暴的動作一同滑下,染濕了他們身下糾纏的床單。 「啊……啊……快干……繼續(xù)……啊……好痛……」阮今良皺緊眉頭,摟緊了唐蒙的臂膀,他緊繃的身體像獵犳般在兩人的縫隙間躍動,帶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絲的停頓,姐夫搖擺著腰肢渴求他進一步的進入,他疲軟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沖擊下,昂揚地挺立起來,伴著主人的律動在腰腹肌上輕輕拍打。 唐蒙干到情盡處,蠻力地摟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頂靠在墻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撐起他。阮今良拼命摟緊他的脖子不讓自己跌落下去,兩人胸膛手臂緊緊貼附纏撩在一起,蠻橫糾纏無法無天。 「唔……唔……好緊……越來越爽了……像要把我吸進去……」唐蒙的話引得阮今良一陣顫抖,「嗯……嗯……好舒服……」「還想更shuangma,姐夫?」阮今良無意識地搖頭,他已經(jīng)想像不到還有會比現(xiàn)在這樣,激烈yin蕩到讓人理智全失的時候。他的身體完全為他敞開,恣意享用著男人熱切的吞噬,口中只來得及發(fā)出嗚咽不清的哭喊。 「……答應我……和我一起……我會讓你更爽……」阮今良聽不清他說什么,他搖晃著腰部配合,吟喘聲連續(xù),全身緊繃得像要下一秒鐘就射了。 可唐蒙伸手握住他快要發(fā)泄的頂端,一邊熟練地滑動著讓他更刺激,一邊卻很技巧地把他的快感停留在末尾處,欲罷不能,害得阮今良一陣難耐的顫抖,在他的身下yin蕩地搖擺。 「這次我可不會讓你那么快溜走了?!?/br> 唐蒙笑著,「想射嗎?」 阮今良迫不及待連連點頭,哀求地望著他。盡管他已經(jīng)被唐蒙的揶揄玩弄搞得快瘋了??扇绻麤]他的幫忙,自己根本沒辦法平息體內(nèi)焦渴的欲望。既使是與妻子zuoai,也遠遠達不到和少年之間這樣欲仙欲死的糾纏。他的身體早就背叛了他自己。 「那你自己動,爽到射到出來為止。」 唐蒙提出更yin猥的主意,隨后停住律動,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姐夫。 阮今良很吃憋,他膽小地縮著肩膀,根本不敢去想唐蒙提起的荒唐主意。夠了,讓他在一個男人侵犯下承認自己很興奮就罷了,居然還要讓他自己cao自己?! 「不……不要……」 「怎么啦?你不肯?」 唐蒙狡猾地瞇起眼睛,「姐夫不是說你很想奪回主動權(quán)嗎?」阮今良恨恨地咬著嘴唇,「這樣的主動權(quán)我才不要!」唐蒙哈哈大笑。 「你……」阮今良低垂著頭,被冷落的身體在靜默中微微顫抖,無法忍受寂寞了。 他的聲音低得都快消失不見了,可唐蒙還是聽到他似是而非的哀求。微妙而又突然的律動,使沉默中的姐夫忘我地顫叫出聲。 「啊……」緊接著難堪地捂著嘴巴。 唐蒙笑著緩緩扭動腰部,阮今良慌亂的黑色瞳眸隨著他的撲人,渙起迷蒙的光。他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所為的樣子,唐蒙從一旁的案臺上拿過一瓶乳液涂抹在cao磨過度已有些痛澀的xue口上。 「哦哦……啊……」阮今良全身狂亂地搖晃,「……唐蒙……快……我好難過……」「姐夫放蕩起來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啊?!谷罱窳季o咬著嘴唇,嗚咽著發(fā)聲懇求妻弟舒緩他的痛苦。 「嗚……那里好癢……你不能拿出來……啊啊……」「那,再插進去一根呢?」唐蒙惡質(zhì)地笑著,果然將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順著rou根前進的方向,一道探進姐夫的后xue里。 驀然而來的異物感,讓阮今良全身都緊張得彈了起來,手臂倚著身體,頭頸輕抬,嬌喘聲不斷。 「嗚……好難過……身體要被撐炸了……」 「才不會呢。「唐蒙說:」姐夫這后面看起來還有很大潛力呢!我現(xiàn)在才十幾歲,看來姐夫的rouxue可以撐到我成年以后也不成問題……」「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 「我是說,我現(xiàn)在才十幾歲,發(fā)育都還沒完。以后我肯定會越來越大的啊……」「?。?!」阮今良嚇了一跳,不知如何反應。 「你那什么表情?」 唐蒙笑著說:「難道不該開心嗎?為滿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阮今良簡直要昏倒了,他現(xiàn)在要承受這個家伙比尋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經(jīng)吃不消了。更不要說隨著唐蒙的成長發(fā)育,他會長得像個怪物似的……而且話說回來……「到時候還不肯放過我?」雖說現(xiàn)在提起這個很掃興,可阮今良還是大聲地「不——」了一聲,哀求道:「我們只玩這一次,對吧?嗯?「「啊!好痛!不——」唐蒙以一陣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問題。他高高在上且閃爍著汗液的臉在告訴這個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來利用的性慰機器。 撥動的腰部被蠻橫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氣息就像獵人般鎖住他的身體,感受到在體內(nèi)膨大的欲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劇烈地抽動,他體內(nèi)的熱欲也越來越狂妄地釋放出來。 阮今良摟緊唐蒙的肩膀,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部,大張開身體毫不知恥地叫喊「「啊——弟弟——快——射到我里面來——」「啊——啊。 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體里發(fā)泄后,唐蒙突然粗魯?shù)貙ou刃從阮今良火熱的身體中拔出來。 他們的全身都還guntang溫熱著,濕涔涔的汗水,和著喘息聲,迷離未覺的阮今良還沒從射精的快感里緩過神來。 唐蒙濃稠的體液幾乎快把他整個甬道充滿了,隨著他的退出不斷有體液和著血絲從后xue中流出,難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癱軟在那里,連合起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神渙散,阮今良失神地看著旁邊的男孩,他卻還意猶未盡。 下體上還染著血跡和自己分泌液體的雄壯男物,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唐蒙指著身下的rou物對姐夫發(fā)號施令:「快起來,給我舔干凈?!谷罱窳笺蹲×?,前一刻他還沉浸在唐蒙火熱的咬吻里面,他們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對真正愛人那樣唇舌交纏,不過誰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也會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戲碼。 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zuoai前后判若兩人的嘴臉。阮今良本以為他習慣了,可唐蒙卻突然對姐夫這種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臉的模樣厭膩了。 在一段關(guān)系里,就連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會偶爾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獵物,在低著頭瑟瑟發(fā)抖的時候,臉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還是在虛偽地仇恨著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線般優(yōu)雅的臉部線條沒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龕動的鼻翼卻有幾分倔強的味道??吹贸鰜砣罱窳际莻€表面上順從、骨子里卻很不屈的人,但他所處的環(huán)境,還從來沒有人像唐蒙這樣屢屢挑釁自己。他內(nèi)心對這個頑劣的小弟實在是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哪怕有一絲機會,他能夠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曾經(jīng)攻占他的毒蛇惡狠狠地甩開!再讓他品嘗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現(xiàn)在…… 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 唐蒙像聽到他心里的聲音似的,訕訕地問道,「我看得出來,你愛的只有我的身體而已?!谷罱窳紱]力瞪他一眼,「鬼才愛你的身體!」「哼,對你這樣嘴硬的家伙,還真是不好辦呢?!固泼烧f,「你以為一直喊著不要,就能顯得自己很無辜啦?!」「還是你以為,只要表現(xiàn)得越來越無聊,我就會放棄繼續(xù)追逐你?」阮今良認命地把臉別過一邊:「我都讓你為所欲為了!你還廢話什么!」「哼,這樣就是讓我為所欲為?」唐蒙嘲笑地搖搖腦袋,「姐夫你所做的遠達到我的要求呢。」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為zuoai是只要叉開雙腿被對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讓你知道,兩個男的性愛,跟和女人不一樣的。你要主動一點?!埂肝抑鲃邮裁??!」阮今良忿忿地主,「你還不是把我當成女人一樣?」「我哪里有?」「你沒有?那你怎么不反過來被我干???「 「姐夫都說了是反過來,可見這是違反自然規(guī)律的啊?!谷罱窳急凰闹囌摎獾靡卵?,懶得跟他廢話那么多。他超級吃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更不要說很有尊嚴地離開了。 唐蒙的律動剛一停止,失去了性愛魔獸的身體就恢復理智,阮今良突然覺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經(jīng)人事的身體,居然毫無節(jié)制的接受了唐蒙毫無前戲的進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興奮支撐著,他并沒感覺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蓜傄环潘上聛恚拖駝舆^手術(shù)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rouxue一陣陣腫脹與難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經(jīng)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所幸他在妻子懷孕期間不需要再盡幫丈夫之道,否則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連走路都很難,更不要說還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當于把他人道閹割了。 阮今良緊皺著眉頭弓起腰來,疼痛像數(shù)萬針尖般從身體里每一個縫隙里透露出來,他想爬下床穿鞋,卻痛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啦,阮今良卻咬緊牙關(guān)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淚了。實在太丟臉了,好像他們每次zuoai過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場,才能表露他的無辜受傷,阮今良自己都厭惡了這種把戲,也難怪唐蒙會瞧不起他。 只不過這一次,可愛的小弟唐蒙,沒有再像以往一樣殷切地上前來,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溫柔」慣壞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盤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還一臉嫌棄。 阮今良氣得快要爆炸,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覺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后一絲氣力對唐蒙怒吼:「你是死人???不會過來幫忙一下!」可剛一動氣,就牽動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氣,淚水也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體會承受愛欲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內(nèi)心卻相當大男人主義。身為男人誰不想擁有小巧溫柔的伴侶,可以任由自己蠻橫地占有,卻還總是溫柔地包容著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br> 他哪有那和此后鳥依人,任由唐蒙捏圓捏扁,更不要說他還是妻弟的長輩了!得不到尊重就罷了。現(xiàn)在還落到這種下場?!他媽的,是不是這種豪門世家出來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為所有的平民不過就是他們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強權(quán)統(tǒng)治也就罷了,就連rou體也要專供他們這些有錢人享用? 年著姐夫彎著身體像只蝦子似的盤在地上顫抖,唐蒙好像絲毫沒有身為「加害者」的自覺。 他揚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聲,說:「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處男了,你還要在這里搞初夜落紅的把戲???」他指著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表情很是譏諷,「男人的身體的確很神奇,不管做過多少次,修復一段時間屁眼還是那么緊。換了別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純情的樣子蒙蔽了吧?」阮今良怒赤著雙目瞪著他,如果身體還能動彈的話,他真想撲上去咬這家伙! 「你把我當什么??!混蛋!除了你!根本沒有別的男人碰過我?。 顾麣鉀_沖地吼:「你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么變態(tài)?!」唐蒙呵呵輕笑,他尚帶著青澀的男性嗓音,卻隱含著yin猥的煽情細膩:「哦?這么說我是唯一進入過姐夫你身體的男人嘍?」阮今良有臉憋得通紅,雖說這事實,但唐蒙的態(tài)度也太讓人氣憤了! 「那你可要繼續(xù)為我守貞啊……」 「守你個大頭鬼的貞!我是個男人,本來就不喜歡別的男人碰我!」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樣!」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么解釋每次都那么主動纏著我,還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你——閉——閉嘴!」阮今良急得臉色通紅,“喜歡跟zuoai是兩碼事,再說了,我能阻止你么?」唐蒙任性地聳聳肩膀「總而言之,絕不允許姐夫和別的男人上床,前后后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別人碰過我的專屬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哦~~」他語氣輕褻,表情卻看上去十足認真,一時間阮今良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威脅還是玩笑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像你那么yin亂?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許別的男人碰我!」「姐夫的話可不能相信,你騙了我很多次?!固泼舌街鞆拇采献吡讼聛?,微微搖頭看著蹲跪在地上的阮今良,「你上面這張嘴,還遠沒有下面的嘴誠實?!顾嗦鉭untang尚帶著性愛余韻的身體緩緩向他幾近,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 明明才剛發(fā)泄過,可唐蒙性感的身體一靠近自己,阮今良還是感到體內(nèi)無盡的空虛又來襲。 「除非你向我證明,否則,我是不會再相信你這騙子的話?!埂肝沂球_子?」阮今良瞪圓了眼。 唐蒙的手指在他干澀的嘴唇上緩慢滑過,微弱的電力,令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我……」 阮今良干澀的嗓音剛想說什么,唐蒙卻突然從靈巧的指縫間取出一枚小小的白色藥丸。沒待姐夫回過神來,就迅速地塞進他嘴里,再攬過他的背部一拍,阮今良就乖乖把那枚神秘的藥丸吞了下去。 他「咕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叫:「你,你給我吃了什么?」阮今良嚇得一身冷汗,唐蒙頗有殺氣的眼神兒讓他想到,這個瘋狂的小弟會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沒什么,只是一點兒讓姐夫乖乖聽話的東西,不是毒藥啦,姐夫沒必要嚇得要死要活的,」「那究竟是什么?」阮今良干咳著想趕緊把那玩意兒吐出來。唐蒙卻歪著嘴直笑,「你就那么怕死?」「我為什么要死在你手里?。俊谷罱窳伎扌Σ坏?,「我被你折磨得還不夠?」唐蒙若有所失地望著自己的手指,「如果我舍得殺你,也許就不會那么煩惱了……」阮今良慌慌張張地爬到洗手間去找東西漱口,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即溶得的藥丸還是很快在他的喉嚨里消匿無蹤。他快要瘋了,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每次唐蒙往他嘴里送的東西,都不會是什么好事,上一次接過他手中的酒已然讓自己在新婚之夜慘遭迷 jian,這一次———難道說可惡的小鬼還沒玩夠???究竟想要讓他怎樣? 看姐夫手忙腳亂在洗手間里忙活,罪魁禍首唐蒙卻倚在浴室門口,好整以暇地觀賞他的慌亂。 「姐夫你在怕什么?。课矣植粫露竞δ恪?/br> 「哼!如果你真把我毒死就好啦,誰知道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東西?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下降頭?」阮今良氣鼓鼓的,唐蒙卻哈哈大笑「如果真的能夠有降盅是可以讓姐夫乖乖跟在我身邊,不會跑掉的,那我走遍天涯海角也想得到啊。」他看似玩笑的語氣,卻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悲傷,姐夫被這小鬼弄得很崩潰。 「快說!你給我吃的是什么?」阮今良把他揪過來大罵,「是什么奇怪的春藥嗎?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不能再做啦!我的屁股已經(jīng)快要爛掉了!」唐蒙歪著腦袋看他怒積薄發(fā),又是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無辜模樣,阮今良真想拿他的腦袋去撞鏡子。 「姐夫還需要用春藥嗎?」他嘲弄地眨眼,「你比吃了春藥還要熱情十足呢!」阮今良重重地K他的頭,這里他第一次氣到要爆炸,直接對小鬼使用武力。雖然唐蒙若是動起真格的來,就是十個阮今良也不是他的對手??伤麑惴虻拇直┐虿贿€手罵不還口,而是賴皮不已地蹭在他懷里,似乎很享受這種兩人難得的打是親罵是愛的時分。 阮今良被他搞得沒脾氣,坐在馬桶上難受地生悶氣。 被小鬼這一鬧,他的傷口更加痛了,坐在那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屁股痛得像是要裂開了。阮今良捂著臉難堪得想要大叫。 「你給我滾啊~滾出去!」 算了。唐蒙根本是在故意捉弄他,無論是他真情的告白還是假意的嘲諷,都只是像貓在捉弄老鼠似的,要看看他的好玩反應。他玩弄自己的rou體是為了有趣,玩弄他的心也一樣為了如此。 從頭到尾都被耍的自己,居然還在擔心這幾個月離了唐家和自己,孤身回到日本的小弟會不會有遭到拋棄的感覺。 他真是太天真了?。∑拮犹谱忧鐚覍夷钸吨?,為什么我們一家人不可以在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呢?身為姐夫的阮今良一直有罪惡感,因為分明是他先背叛了跟唐蒙的「協(xié)定」啊……那么說現(xiàn)在唐蒙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報復幾個月之前,他背棄了和他的約定,而是選擇跟唐門的大哥站在同一陣線? 想起游蕩在東京街頭上面,小弟那滿臉悲傷的模樣,阮今良幾個月以來也一直良心不安。 可他始終沒有告訴唐蒙,自己之所以做出那樣選擇的原因。 就算他真的說了,以唐蒙的修改,他又真的會懂嗎? 六個月前。 新婚之后,這是阮今良第一次在自己家的床上醒來。 他和子晴結(jié)婚之后便搬到兩人一同購買的小套居里面去了,那么雖然溫馨雅致但失去了女主人之后,總帶著幾分凄涼的味道。 阮今良隨唐蒙一起到唐門拜訪大哥之后,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學校宿舍,他向校方遞交了辭呈之后便開始回單身公寓去收拾行李。走在公寓的長廊上面還遇到了很多在高中授課的教員同事,只不過大家看到新婚不久的他卻是一臉蒼白如紙的神色,都在臆測在阮今良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背后的竊竊私語阮今良實在沒有心情去聽,他迅速地清朝了一番陽臺上的雜物,把久久沒有澆水的植物倒進垃圾筒里,帶到樓道下面去丟。 剛剛走下樓,就看到不遠處的樹蔭叢里停著一輛嶄新的轎車,看風格不像是唐大哥派來迎接他的車。而且這個時間點,猜也都猜到會是誰。 阮今良手中還拎著準備丟掉的雜物,朝那輛有著黝黑車窗的名貴走去,車里的人隨后打開窗門。平素總穿得不倫不類的唐蒙,今天卻穿著精致的黑西服,劉海向腦后攏去,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古龍水香氣,一夜之間像是成熟了許多。 他戴著黑墨鏡,低著頭朝姐夫的方向輕蔑地望了一眼,修長的十指平攤在方向盤上。 阮今良問:「是大哥讓你來接我的?我還沒有收拾好……」他話音未落,唐蒙就打斷了他:「上車?!故裁??阮今良有點生悶氣,明明都告訴他還沒有收拾好了……「你的東西回來以后再收拾,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埂改阋ツ膬喊??」阮今良內(nèi)心疑惑。他從唐龍那里得知弟弟所在的日本道場,已經(jīng)三番五次譴人來催促唐蒙回去主持事務,年紀輕輕的他不僅是唐門東南亞事務的負責人,還是一家名震關(guān)西的柔道道場的總理事。 比起總是在姐夫面前撒嬌耍無賴的可愛小弟唐蒙,這個面孔沉靜持老成的唐蒙,也許更接近他本來的真實面貌。 跟下達命令的唐蒙商量不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唐蒙不由分說就把姐夫接進了車子里面。 他們曾經(jīng)一度在唐蒙的限量級越野車里面翻云覆雨,做出無恥的勾當,那之后阮今良每次坐弟弟的車都會感到不好意思,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也許是考慮到姐夫的心思,唐蒙很快就換了車,而且是一輛接著一輛換得很頻繁。阮今良真的是見識到了唐家闊少風流倜儻的另一面,但曾經(jīng)聽子晴說過,唐家兄弟兩分天下之后,唐蒙就再沒有用過唐門一分錢,除了名義上他還在為家族行管理之實,而經(jīng)濟和人身自由,則早就不受這個他口中「腐朽家族」的控制了。 既然如此他究竟哪里來得那么多錢,又是怎么跟老家門抗衡的〈就實在讓姐夫感到費解。 他才十幾歲啊,在阮今良十幾歲的年紀,好像拼了老命也沒辦法把自己的學費攢下來??蓪μ菩〉堋∶恳凰髮W都會在新生入學的時候組織高年級的學生進行一幫一,以便讓新生更快適應大學生活,我的學校也不例外。我踏入校門的時候,迎接我的是比我高 一屆,也就是大二的雯雯師姐。 雯雯師姐身材高挑,比1 米63的我還要高出一大截(后來才知道她的身高是1 米73)那天她穿了一條深藍色的牛仔長褲,一雙平底帆布球鞋,一件寬松的運動體恤衫,一副典型的女大學生打扮。不過我還是被她與眾不同的地方深深吸引--她不像其他苗條女生一樣顯得瘦削,她傲人的胸部即使在寬大的衣服包裹下還是讓我驚嘆!相比之下,她的臉就顯得不太引人注目了--五官端正而且中規(guī)中矩,加上一頭清爽的短發(fā)--真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也許我的眼神已經(jīng)非常過分,甚至可能已經(jīng)流出口水,她一開始就給了我一個嚴肅的眼神,以至于我有點覺得那雙眼睛在溫柔中帶著一點嚴肅的警告。 跟我一起來的人不少,管家、司機、仆人、保鏢,算起來有七八人之多,雖然我很理解父親對初次出遠門的我那種擔心和關(guān)愛,但是我堅決認為,作為一個大學生無論如何都是必須學會獨立的,所以我死活不讓他們踏進校門--如果讓同學見到,我以后真的不用跟班級打成一片了。幸運地,我一個箱子都沒有帶,在我眼里還有什么生活用品不能用錢買到呢?我唯一的行李就是我的兩個背包,一個裝著我的隨身衣服,另一個裝著我的筆記本電腦、數(shù)碼攝像機、音樂播放器、手機、錢包和信用卡。 雯雯師姐說:“我來幫你拿吧?!?/br> 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撩,已經(jīng)把我裝著筆記本電腦的背包背在背上,帶頭向報名處走去:“我們走吧。” 對我來說,寧可三天三夜不換內(nèi)褲,可電腦是萬萬不能離身的,于是我伸手想在她身上把背包拽下來??墒撬孟窨创┝宋业膭幼?,纖腰一扭就躲了過去。 我不甘心,上前一步再伸手,她向左邊挪出一步,再向右后方跨了一步,變成和我肩并肩的姿勢。我有些窘迫--她比我高出一頭,剛才一前一后地走我已經(jīng)夠?qū)擂瘟?,現(xiàn)在她跟我并排,我就更加不爽。我急中生智,對她說:“師姐,謝謝你幫我拿東西。不過我想請你幫我拿這個背包,好不好?” 說著把裝衣服的背包遞了過去。 她笑說:“瞧你這樣子,風大一點就把你吹到天上。我?guī)湍隳脗€重的,你還不領(lǐng)情了?” 我心中不悅:“就算我比你矮,你這樣子說話難道不過分嗎?” 但這種話是不能說的,我只好說:“不敢不敢,只是這個袋子里面裝著很危險的東西,請你把它還給我。”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恐,趕緊把背包換過來,問:“是什么東西?危險的東西不要帶到學校?!?/br> 我狡猾地一笑:“最危險的東西就是我的詭計?!?/br> 她知道上當,一邊抿著嘴一邊揚起手做出要打我的樣子:“敢耍師姐!我讓你耍!我讓你耍!” 我知道玩笑不能過分,一邊躲避一邊笑著說:“我投降!投降!我、我、我惹不起,投降、投降還不行么?” 她追了幾步就停下,收起笑容說:“好了,別鬧了,快跟我去注冊?!?/br> 在報名處,她帶著我排隊辦好手續(xù),又帶我到男生宿舍。整理床鋪的時候,她問我:“你怎么不帶鋪蓋?” 我說:“我打算在這里買呢?!?/br> 她嘆了口氣,說:“真受不了你,沒出過遠門吧?走吧,我們出去買。” 我走出校門,沒想到管家一行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見我出來,眾人一擁而上。 管家說:“少爺(香港的私人助手都這么稱呼大戶人家的孩子)怎么樣了?” 雯雯師姐大概沒見過這樣的架勢,在我身邊驚呆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淡淡地說:“沒事,我去買鋪蓋?!?/br> 管家又說:“不用買了,少爺。在你的錄取通知下來的時候,老爺已經(jīng)交代我們在那邊的公寓區(qū)為你租了一套單元,請你過去看看。” 我生氣了:“你們就知道老爺!我告訴你們,我現(xiàn)在就去買鋪蓋,從今晚開始我就睡在宿舍!” 管家的語氣依然平靜:“少爺,公寓已經(jīng)準備好了。而且你們學生宿舍是沒有電腦網(wǎng)絡的?!?/br> 我心里慨嘆:“沒有電腦網(wǎng)絡我還真的沒法活了?!?/br> 可還是嘴硬:“公寓的事情今晚再說,我已經(jīng)決定要買鋪蓋了,你們誰敢擋路就準備卷鋪蓋吧!” 轉(zhuǎn)過頭對雯雯師姐說:“師姐,我們走?!?/br> 走出近二十步,雯雯師姐才開口問我:“他們是什么人?” 我無奈,只好把家庭背景告訴了她,又說:“我越來越討厭他們了,總是糾纏不清。對了,宿舍真的沒有電腦網(wǎng)絡嗎?” 她搖搖頭,說:“沒有。我都是到外面的網(wǎng)吧上網(wǎng)。” 我心想:“這么一來我還真的不能長期住在宿舍了?!?/br> 但既然答應來買鋪蓋,我也只能繼續(xù)。 買好東西回到宿舍,雯雯師姐又幫我把床鋪整理好,還說:“小少爺,我就知道你不會弄床鋪?!?/br> 幸好我還是第一個來報到的,宿舍里面沒有其他男生,不然還不丟臉?不管怎樣,我都對她深懷感激--作為獨生子,我還是第一次體驗到被jiejie關(guān)心的感覺??墒俏覅s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對她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我請你吃飯吧?!?/br> 她從褲兜里拿出證件--帶著掛繩的學生證,又從里面抽出一張藍色卡片,一起交給我,說:“當然要請了,你還想逃嗎?” 我定睛一看,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那學生證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正是我自己嗎? 沒等我說話,她就介紹說:“這是你的學生證和學生卡。進學校要出示學生證,在食堂吃飯打水要用學生卡,知道嗎?” 我看手表已經(jīng)是17點正,說:“知道了,我們?nèi)コ燥埌?。?/br> 就這樣,我開始接受雯雯師姐為期一個月的一對一幫扶。三天后,我的大學生活正式拉開序幕。但是不久之后我就無法忍受沒有電腦網(wǎng)絡的生活,只好乖乖搬到公寓住,平常沒事的時候我就在宿舍跟同學們一起,什么時候想上網(wǎng)了,或者是雙休放假的時候我就會回到公寓里。管家本想留下照顧我,但我堅持要獨立生活,把他趕回家去。 雯雯師姐也在一幫一的名義下隔三岔五地來我公寓里上網(wǎng),為了避免跟她發(fā)生沖突,我有特意在過大的飯廳里添置了一臺臺式電腦。隨著我和她的關(guān)系越來越密切,她對我也越來越?jīng)]有戒心,真的把我當?shù)艿軄碚疹櫫恕_@種變化體現(xiàn)在她衣裝的變化上--她第一次來公寓上網(wǎng)的時候穿了一條緊緊的牛仔褲和一件女裝襯衫,顯得十分拘束,后來變成了寬松的運動長褲和體恤衫,再后來發(fā)展到誘人的熱褲和緊身衣,甚至有幾次她上完體育課直接拿了換洗的衣服來到公寓洗澡更衣。 隨著關(guān)系的變化,我越來越覬覦她傲人的身材,但每次想到她像jiejie一樣的溫柔笑容,想到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又把邪念壓了下去。 此期間,我從同學口中得知,雯雯師姐不但是班花,還是二年級的級花,甚至有人稱她為臨床系第一美女。她有一個正在醫(yī)院實習的男朋友,我們叫他德師兄。我從沒見過他,但照片上的他高大帥氣,跟雯雯師姐真是絕配。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雖然我得到雯雯師姐的一幫一照顧,但這也讓很多男同學產(chǎn)生了嫉妒,當然這種嫉妒對于我來說也是一種驕傲,有時候我甚至會跟他們開玩笑說:“如果雯雯師姐是我女朋友,你們還不把我大卸八塊?”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十月一號,同宿舍的同學都提早出發(fā),要旅行的旅行,要回家的回家,只剩我一個人,本打算趁國慶放假出外玩幾天,可偏偏在這時候刮起了臺風,別說旅行,除了公寓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百無聊賴之下,我給雯雯師姐打了電話,說感謝她這一個月來的幫助,邀請她來公寓吃飯。她知道我不會買菜做飯,便說:“你喜歡吃什么?我給你買?!?/br> 當晚,我把公寓打掃一番(本來就有清潔工每周清理兩次)靜靜等待雯雯師姐光臨??蓵r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jīng)七點半了,門鈴還是一響不響。窗外風雨交加,令人不免擔心。我拿起手機,正要給她打電話,門鈴響了,她就在門外。 她全身已經(jīng)濕透,頭發(fā)耷拉在額頭上,純白的薄襯衣完全變成透明,火紅色的胸罩顯得分外刺眼,白棉布短裙正在往下滴水,一雙布鞋沾滿了泥濘,手上還提著幾個塑料袋。 我心里一陣內(nèi)疚--本來應該是我向她道謝的,結(jié)果還讓她變得如此狼狽不堪。連忙伸手接過塑料袋,說:“對不起,師姐,都是我不好。你先去洗澡吧,別著涼了?!?/br> 她呆呆地應了一聲:“嗯。” 我想:“平常開開心心有說有笑的雯雯師姐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定睛一看,她那張被暴雨淋得發(fā)白的臉上,竟然滿是傷心的申請,連眼圈都紅了!她麻木地把鞋子脫掉,拎起拖鞋,光著腳走進浴室。 我把她買的東西放在廚房,整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我真有點恨自己了--“為什么以前不學學做家務呢?如果會做的話……” 浴室里傳出雯雯師姐吞吞吐吐的說話聲:“小文……我……” 我來到浴室門口,問:“怎么啦?” 她停了一下,才一口氣說:“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嗎?我忘記帶衣服了?!?/br> 經(jīng)她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自從她幾次下了體育課就來我公寓里洗澡之后,她索性把洗澡的毛巾留在我的浴室里,但她從來都不把衣服留下。她現(xiàn)在全身濕透當然不能繼續(xù)穿濕衣服,但是我的衣服也不適合她??!我想了一會,靈機一動,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長袍--這本來是為我在冬天的時候開夜車讀書準備的厚重的錦緞棉袍,沒有衣扣,只有一條腰帶。雖然把這種衣服給她穿很容易讓她產(chǎn)生誤會,但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可以穿在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敲開浴室的門,把長袍塞進去,她沒說什么,穿好就出來,還一把將自己的臟衣服摔在洗衣籃里,拿起電吹風把頭發(fā)吹干。 放下電吹風,她對我說:“好吧,開始做飯?!?/br> 我心里滿懷愧疚,說:“對不起,師姐。我真的不想這樣,我……” 她的笑容有點生硬:“沒事,我答應你要給你做飯的?!?/br> 說著拿起了裝米的罐子。 我試探性地問:“師姐,你好像心情不太好?!?/br> 她舀米的手突然停下來,過了幾秒鐘才恢復,說:“嗯,是我的私事?!?/br> 雖然我向來不管別人的私事,但又心有不甘:“其實她的私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這樣緊張,難道我對她……怎么會,我怎么能這么想!” 一邊想,一邊望著她的背影:“在那厚重的長袍下,師姐的身體肯定一絲不掛,她的長腿、她的細腰、她的豐胸、她……她現(xiàn)在就只有一條腰帶了,如果我……嘿嘿……” 她沒有察覺到我的邪念,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驚訝地問:“你……你怎么知道?” 她嘴角翹起,說:“我看過你的資料的。好了,就當我給你慶祝生日,你這小少爺就乖乖出去等吃飯吧!” 我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了:“她為了給我過生日,冒著這么大的風雨去買菜,我不但幫不上忙,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我這人真是!” 她見我沒有動身到客廳去,轉(zhuǎn)過身把菜刀舉起來,帶著調(diào)皮的笑容說:“出去。” 我見她笑了,知道她心情開始好轉(zhuǎn),裝作害怕的樣子三步并作兩步溜到客廳去。 我們吃過飯,收拾完畢之后,肩并肩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國慶晚會沒有什么好玩的節(jié)目,看了一會我們都悶慌了。狂風暴雨依然在窗外咆哮,我不禁想到:“天氣預報說臺風今晚正面吹襲,看來不到明天上午是不會平靜下來的。師姐這樣子也不可能回去,也就是說……今晚我要跟她單獨過一夜?” 想到這里,不禁暗暗興奮。 她居然對身邊的危險沒有半點警覺,揉揉眼睛,說:“好困啊?!?/br> 我說:“這電視不好看,睡覺算了?!?/br> 一說到睡覺,她才想起我這里只有一張床,而這鬼天氣是絕不容許她出門半步的,何況她的衣服已經(jīng)在洗衣機里面泡著了。 我看出她的心思,說:“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br> 我的房間鋪了冬暖夏涼的木地板,只要搬出棉被鋪在地板上,再拉一張空調(diào)被蓋上,這就是我的臨時床鋪。 她和我一起把臨時床鋪弄好,吞吞吐吐地對我說:“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我順從地走出門外,直到聽到她說可以進去了才打開房門。 一進門,我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她雖然全身蓋了被子,但是她竟然把長袍脫下放在枕頭邊!這意味著她今晚將要在我身邊裸睡! 我開玩笑說:“師姐,你這樣很看不起我哦!” 她瞪了我一眼,說:“我就不信你敢怎樣!你敢碰一下我的被子,看我不把你踹出去!” 我不敢多言,乖乖關(guān)燈,躺下拉了被子就睡覺。 密密麻麻的雨點打在窗口,發(fā)出一波又一波嘩啦啦的響聲,伴隨著呼呼的風聲,讓我感覺到一陣寒意,不禁把被子裹得越來越緊。鼻子仿佛隱隱約約嗅到了師姐身上的少女清香,想到這樣一個模特身材的大美女就在自己身邊,毫無保留地舒展著她的軀體,我心中的魔鬼正在向我招手!讓我鬼使神差地把背心脫掉,只剩下一條短褲和內(nèi)褲。 “呀!” 師姐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打破了我的意yin,我睡意全消,跳起來邊開燈邊問:“什么事?” “有老鼠爬到被子里面!” 我大奇:這所公寓非常干凈,連螞蟻都極少看見,更別說老鼠了。 “還發(fā)呆?快幫我抓住它!呀!爬到我大腿上了啊!” 我咬咬牙,決定看個究竟。于是我搶前一步,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狠狠把被子扯到一邊!我看到…… ??????第02章 一夜風雨 ????????看到被子里的場景,我真是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老鼠,不過是我放在床頭的毛絨娃娃掉到被窩里面罷了。 我拿起毛絨娃娃,笑說:“老鼠抓到了。你看。” 雯雯師姐被我掀走被子,全身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我面前,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緊緊夾住側(cè)在一旁,左臂擋在胸前,右手遮住臉。她高聳的雙峰不是一條手臂能遮擋的,我不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溝,還看到那美妙的弧線輪廓。也許是太緊張害怕,她的雙腿縮到了肩膀上,這樣有助于她掩蓋胸前的羞澀,卻把女性最隱秘的私處翹的更高,讓我飽覽她的最高機密,她稀疏細短的陰毛點綴在陰戶上,而兩片嫩rou之間的世外桃源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間完全暴露在我邪惡的目光之中。 此情此景,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快拿走!我不看!” 我存心捉弄她,把毛絨娃娃塞到她雙腿和胸部之間,還笑說:“你自己摸摸看?!?/br> 她幾乎要被嚇破膽了,掙扎著把娃娃推開。這么一來,她本來掩蓋身體的四肢不得不門戶大開。當我看見她渾圓堅挺的大rou球和纖細柔軟的腰腹暴露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聽見魔鬼在我耳邊念著咒語,驅(qū)使我不顧一切地侵犯眼前的美女!我粗暴地抓住她的腳踝把本來斜斜靠在床頭的她扯平在床上,然后一下?lián)湓谒砩?,阻止她的雙腿重新合攏,同時雙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當我們赤裸的上半身接觸的時候,那種軟綿綿的感覺讓我的欲念突然爆發(fā)! 我低聲在她耳邊說:“師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我……” 她在雙重驚嚇的刺激下已經(jīng)有點神智不清,雖然還是本能地反抗著我的侵犯,但她雙手被我鎖住,而雙腿除了夾住我的腰肢之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抵抗力,只要低聲求饒:“師弟……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行……” 我自己也快要喪失理智,只是一邊念叨著:“讓我親親你!讓我親親你!” 一邊在她脖子和肩膀上亂親,還放開她的雙手,握住那雙大rou球用力揉起來。 她見求饒無效,又急又怕又氣,說:“我要生氣了!我不跟你玩了!快放手! 我……”就在我將要失控的一剎那,我的前額被什么東西狠狠敲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金星亂飛,一頭歪倒在師姐的身上。 朦朧之中,我感覺到自己被推開,身下的美體離去了,隱約覺得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淌下,連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全身也就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感到她又回來了,拿著濕熱的毛巾在我的傷口輕輕撫摸,又給我輕輕點上藥水。有氣無力的我,也只要任憑擺布,很快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識。 我恢復知覺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頭枕著她的左臂,她的右臂抱著我的背,右腿跨在我的腰間,她那姿勢就像抱著一個大枕頭。而我的雙臂,竟然摟在她的腰間。如果說這些都不足以刺激我的感官,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將讓我永生難忘--她那雙還帶著指痕的大rou球,赫然就在我的眼前!與其說我是自然醒來,還不如說是她濃烈的乳香把我熏醒了。 本來還想靜靜在她懷里多躺一陣子,可她知道我醒來,對我說:“小壞蛋,你醒了?” 我聽到她的語氣,無限溫柔之中帶著少許的哀怨,回答:“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的歉意是真誠的,一想到她冒著狂風暴雨來給我過生日,一想到她平常細致體貼的照顧,還有剛吃過的浪漫的晚餐,我真是懊悔不已! 她嘆了一口氣,說:“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都怪我不好,把你打傷了。 還疼嗎?”我微微點頭,額頭還是火辣辣地疼痛,連帶腦子都有一點跳動抽搐的感覺。 她把我抱得更緊,說:“對不起,弟弟,我剛才真的很害怕,你突然把我……”我抬起頭,一張滿臉紅霞的臉映入眼簾,她的呼吸帶動著胸部在我面前起伏,兩顆嫩紅色的rutou正在調(diào)皮地跳動著。我的男性本能再次被喚醒,胯下的roubang開始有反應了。 即使隔著兩層褲子,她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的右手從我的腰間挪到臉上,輕輕用食指刮著我的臉頰,說:“小壞蛋,你真是個小壞蛋?!?/br> 我收緊了手臂,順勢把臉埋在她的乳溝里,貪婪地吸取那清澈的香氣,說:“師姐,我們來親熱一下好不好?我好想要你?!?/br> 她輕輕推開我,讓我跟她面對面,說:“叫jiejie。我不想背著學生的名義去做這種事情?!?/br> 我聽她沒有反對,那興奮的心情真是沒辦法形容,就連頭上的傷口也似乎不痛了,低聲說:“jiejie,我好喜歡你,你知道嗎?” 她的眼里閃爍著淚光:“jiejie也喜歡你。你知道嗎?阿德跟院長的侄女好上了?!?/br> 我恍然大悟--她剛進門的時候眼圈紅紅,就是為了這件事! 她開始低低抽泣:“自從遇到你之后,我終于想清楚了。其實我并不愛他,只是太多女生喜歡他,他又來追我,我就答應了?,F(xiàn)在想起來,他追我,是因為他想要我做他女朋友他有面子,我答應他,也是一樣。唉!都是虛榮心作怪!” 頓了一頓,又說:“我很慶幸,我遇到了你。是你告訴我做人的道理。我覺得你真的太真實了,不像他那樣什么事情都光說不做。你家里那么有錢,卻還那么愿意跟我們做朋友,又愿意讓我來你這里占便宜?!?/br> 我問道:“占什么便宜?” 她低下頭,說:“我當初來你這里,真是為了節(jié)省上網(wǎng)的錢,順便找個地方好好洗澡休息。可是你不但讓我上網(wǎng),還特意買了臺電腦,我覺得好過意不去。 說真的,我開始的時候?qū)δ愫苡薪湫?,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那種想法。不過后來我真的放開了,我慢慢喜歡上了跟你在一起那種感覺,很溫暖,很實在,很有安全感?!蔽衣冻鼋苹男θ荩ζ鹧糁澴影延仓钡膔oubang在她的神秘地帶輕輕摩擦,說:“你想不想要更溫暖更實在的感覺?” 她非但不躲避,還緊緊抱住我的腰讓我們結(jié)合得更加緊密:“答應我一件事。” 我說:“別說一件事,就算一萬件,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應你?!?/br> 她拭去淚水,說:“小壞蛋,jiejie不是那么貪心的女人。只要一件事,好不好?” 我毫不猶豫:“好!” 她輕輕低頭,在我耳邊羞澀萬分地說:“jiejie是第一次,答應我,今天是危險期,不要射在里面。我們都還是學生,萬一懷孕就全完了?!?/br> 透過她眼眶里的淚水,我看到她的瞳孔散射出幸福的光芒,這讓我沖動起來:“我們結(jié)婚不行嗎?” 她捏著我的鼻子,說:“你才幾歲,要結(jié)婚人家還不給你登記呢?!?/br> 說完反客為主,翻身把我壓住,纖細的手指輕柔地點在我的喉頭,然后順著胸部緩緩而下,一直到腹部,觸到褲頭的時候,她主動為我解了褲子,讓我和她坦誠相對。 面對眼前的大美女,我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當她俯下身體跟我親密接觸的時候,我只感受到她的熱量。她捧著我的臉,四片嘴唇相觸的瞬間,我好像感到電流通過我的唇流遍全身,那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鼻而來,讓我本能地微微張開雙唇,接受她靈活的舌頭。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彼此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津液。 同時,我本放在她背后和腰間的雙手開始向下侵犯她美臀。她的好身材并不僅限于修長秀美的雙腿、渾圓高聳的雙峰和纖腰翹臀,更重要的是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經(jīng)過長期適度的體育鍛煉而變得非常健美。既不會像女運動員一樣緊繃繃沒有女人味,也不會像一般女生那樣松垮垮沒有彈性。我撫摸著這從來沒被異性侵犯過的美臀,忍不住用力揉了起來,同時我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的roubang也正在她的陰戶門口挑釁著,兩種動作加在一起,使得我們的性器進行有節(jié)奏的互相摩擦。 她感受到我的氣勢,停下激情的接吻,放開我的臉,雙臂支在床上撐起身體,兩條大腿緊緊并攏把我的roubang夾在中間,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揉搓!而她一雙碩大的rou球這是正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動作動蕩不已,更要命的是她喉嚨發(fā)出陣陣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我看著她的美乳,聽著她的嬌喘,聞著她的體香,嘗著她的舌頭,加上roubang傳來那種本能的沖動,五感交集,讓我的情欲突然爆發(fā)! 只過了一會兒,我們的接觸點開始傳來滋滋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她的愛液造成的,說:“jiejie,你把我弄濕了?!?/br> 她的臉頓時紅得像個大蘋果,從我身上爬下來,拉了被子蓋住頭,低聲說:“啊……你好壞!” 我鉆進被窩,壓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roubang頂住她的陰戶。 她嬌羞地一笑,說:“弟弟,jiejie的愛只給你一個人,你也會愛我一輩子的,對不對?” 我輕輕挺動腰部,roubang的頭部開始擠壓她的yinchun,逗她說:“我先付訂金,以后再決定要不要?!?/br> 她笑了起來,說:“你想得美!一定要!” 我腰部用力,roubang開始入侵她的禁地。雖然她已經(jīng)洪水泛濫,可是我們都還是第一次,她竟然把我卡在門口!我一連換了幾個方向和力度,卻絲毫沒有進展,著急地說:“jiejie,來幫幫忙嘛!”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握住roubang的頸部,在她的桃源洞口輕輕揉了一陣,才對我說:“親愛的,我們結(jié)合吧?!?/br> 我聞言,把roubang往前一送,果然前進了一截,我感覺到她的xiaoxue實在太緊了,甚至夾得roubang有些不舒服。稍停一陣,我繼續(xù)向她的神圣領(lǐng)域進發(fā)。 她本來咬著牙苦苦遏制的“嗯嗯”的快樂呻吟聲突然變成了驚叫:“哎呀,好痛!” 我以為把她弄傷了,急忙抽出roubang,紅得發(fā)紫的roubang上,竟然沾上了鮮紅的血!我終于把她開苞了!帶著男人的驕傲,我俯下身對她說:“jiejie,你流血了?!?/br> 她依舊牙關(guān)緊閉,害羞得閉著眼睛不敢看我,只是點點頭,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愛……你……” 此情此景,她乖巧地躺在我身下,含羞忍痛的表白,把我們的感情帶到了一個新的階段。這種感情無法用語言表達!重新就位的roubang這次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目標,沾著她的愛液和處女血,我正式占有這個大美人。這次我的插入一直到了半根roubang的深度才感覺到有阻礙,我退后一點,然后繼續(xù)深入,經(jīng)過數(shù)個回合的往返抽插,我終于能靈活地在她的體內(nèi)進出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我,一鼓作氣在她體內(nèi)瘋狂抽送,毫不憐香惜玉。而她在我身下也感覺到了我的粗壯和強硬,隨著我的節(jié)奏扭動腰肢,好讓我們的結(jié)合更加深入更加緊密。我的抽送越來越猛,越來越快,她的一雙堅挺的美乳更是在我面前前后左右顫抖不已,嫩紅的rutou劃出不規(guī)則的軌跡。 過了一陣,盡管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嗯嗯”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但她還是保持著少女的羞澀,哪怕已經(jīng)被插得香汗淋漓,還是不肯叫出一聲。這讓我有些不滿,于是我繼續(xù)加快速度和增強力度,每一下我都深深插到她的最深處,而且忽左忽右不停換角度,甚至頂住她的花心用力碾磨! 在我的強烈攻勢之下,她胸部的皮膚顯出一抹紅暈,在持續(xù)的嬌喘聲中,她的xiaoxue出現(xiàn)陣陣抽搐,然后帶動她的腰腹甚至雙腿、雙臂都猛烈的抽動起來! 我知道她快要到最高潮了,下定決心把她推到最高的極限,于是伸出手把她兩條美腿扛在肩上。她本來就是高挑身材,而這種姿勢更讓她的xiaoxue高高翹起,就連她的臀部都離開了床面懸空起來。我仗著姿勢上的優(yōu)勢,向她發(fā)起最后的總攻--roubang已經(jīng)接近爆發(fā)的極限,又粗又長又硬又熱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處女xiaoxue里抽插。在這個姿勢下,我不但清楚地看到roubang在xiaoxue里面進出,連帶xiaoxue的嫩rou都跟著翻出陷進,還可以欣賞一雙美乳在我的攻勢下形成的美妙波動曲線! 終于,xiaoxue的間歇抽搐變成了持續(xù)高壓,她的手緊緊捂住嘴巴,發(fā)出“啊--” 的一聲延綿不盡的高潮呻吟!被xiaoxue緊緊套住的roubang也已經(jīng)達到了最后的極限,大尺寸的roubang加倍膨脹,在被壓迫的隱隱疼痛中,我感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最高潮!在本能的驅(qū)使下,我狠狠地把腰部向下壓,把我最大最粗最硬的部分抵住她最柔軟的花心zigong口,迸發(fā)出一波又一波愛的瓊漿! 激情的爆發(fā)足足持續(xù)了一分多鐘,我積累了十八年的jingye,就在這終身難忘的高潮中注入到師姐的處女花心里! 高潮的余波讓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直到我們都恢復冷靜。 她輕輕拍著我的背,說:“我愛死你了!” 我慢慢地撐起身體,疲軟的roubang從她的體內(nèi)撤出,大量白得發(fā)黃的jingye夾雜著絲絲的處女血,也隨之從xiaoxue里面流出來。我說:“jiejie,十八年的積蓄全都給你了?!?/br> 她驚訝地坐了起來,問:“你……你射進去了?” 伸手一摸,果然滿手都是腥臭的jingye。她一下子從床上爬了下來,沖進浴室,打開花灑拼命沖洗下身。 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她不是要求我不要射進去嗎?我竟然只顧自己的高潮,把jingye射進她正處于危險期的zigong里!萬一懷孕了的話……我真是混帳! 怎么就把這種事情給忘了呢?”帶著愧疚,我也來到浴室。 急急忙忙之下,她連門都沒關(guān)。我進去的時候,看見她跪坐在地上,左手夾在兩腿之間,右手捂住臉,正在失聲痛哭。我進去抱著她的肩膀,她順從地把頭靠在我肩上,哭得更響了:“嗚嗚……怎么辦……弟弟……我……我們……怎么辦……萬一懷孕了……我……” 我緊緊抱著她,說:“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太自私。對不起……”她雙手扣住我的背,抓得我有些痛,而她的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肩上。 一陣沉默過后,她終于說話了:“唉,算了,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我說:“jiejie,對不起。萬一真的懷孕,我們就退學吧。” 她嘆息道:“不可以的。” 我又說:“我給你買避孕藥吧,也只能這樣了?!?/br> 她點點頭:“嗯……我們……我們睡覺吧,天快亮了?!?/br> 我們匆匆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間,已經(jīng)將近六點了。胡混了一個晚上,我們都已經(jīng)筋疲力盡。我把沾滿了jingye和血跡的床單掀掉,抱著美麗的jiejie,在我的臨時床鋪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給她買了避孕藥,她也給我收拾好床鋪。我們一整天沒穿衣服,面對著面,彼此用眼里包含著的yuhuo勾引對方,不管是哪一方忍受不住,都可以隨時抱住對方抽插或taonong一番。在避孕藥的保護下,我們度過了極其興奮的一天。 一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十月三日的上午,她才把衣服重新穿好。她要回去了,我心里真是一百萬個不愿意! 她看穿了我的心,伸手撫著我的頭發(fā),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小壞蛋,讓你玩了一天多還不夠嗎?jiejie又不是出遠門。對了,今晚我在宿舍做飯,你也過來吧。” 我回吻她的嘴唇,撒起嬌來:“你宿舍不是還有三個人嗎?多沒意思,親熱一下都不行?!?/br> 她笑道:“晴子回家了,只有小云和小雨,就我們?nèi)齻€人。記得過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