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動身體讓她感受到男人早晨勃發(fā)的欲望!可是她不濕他的一個動
被我這么一抱,感受到我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楊乃瑾頓時又軟了下來,她 雪白的臉頰上飛起兩片紅暈,但卻沒有掙脫我的意思,反而伸出胳膊抱住我的手 臂,好像是在宣布主權一般,目帶傲氣的撇了表妹一眼。 我看楊雪宜兩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個不停,心想這小丫頭又要出什么招數了。 只不過未等她使出來,一直沉默寡言,忙著對付桌上的水果飲料的崔少言發(fā) 話了。 「jiejie,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點蠟燭、吃蛋糕了嗎?」順著崔少言的目光看 去,桌上已經擺好了一個很大的圓形金色蛋糕盒,上面系著的彩帶還沒解開。 我目帶贊許的對他點點頭,然后便主動開始張羅起蛋糕來,解開彩帶拿起盒 蓋,露出里面一個碩大的雙層蛋糕,這個香草卡士達慕斯蛋糕直徑有十二寸左右, 最上方的雪白奶油中間,用褐色的巧克力寫了個隸體的「瑾」字。 楊雪宜這回變得很乖巧,她拿出幾根顏色各異的生日蠟燭插在蛋糕上,我掏 出打火機點著了蠟燭,崔少言很應景的關掉室內的燈光,屋內頓時黑了下來,只 有蛋糕上的蠟燭發(fā)出微弱的紅光。 「祝你生日快樂,happybirthdaytoyou……」夾雜著中 英文的生日歌聲響起,我們共同拍著手掌把楊乃瑾圍在中間唱著,楊乃瑾也輕聲 呼和著我們,她美麗的雙目在微光下閃爍著光芒,白衣白裙加上她纖美的容顏, 簡直就像是從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讓我看的癡了。 歌畢,我柔聲道:「瑾兒,快起個愿望吧?!?/br> 楊乃瑾點了點頭,她合上了那對寶石般的美目,像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輕 輕翕動著,燭光打在她白嫩晶瑩的臉頰上,更顯得那雋秀的五官清麗無匹,她兩 只細長白皙的纖手虔誠地合十在胸前,粉紅的薄唇輕輕默默念著,好像一副活生 活色的油畫。 禱告完畢,表弟表妹們紛紛歡呼著,楊雪宜故作老成般道:「jiejie,你該不 會是祈禱早日與姐夫辦喜事吧?!?/br> 楊乃瑾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回應表妹的取笑,她的小臉上的神情有些難以捉摸, 那對薄唇抿得有些緊緊的,長長睫毛下的目光隱約有悲涼之色,此刻只有我讀懂 了她先前的祈禱。 我伸手過去,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溫柔的道:「我們把蠟燭吹了吧,愿望一 定會實現的?!?/br> 楊乃瑾充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們倆不約而同的低頭吹著蠟燭,她用力鼓 起白皙滑嫩的腮幫,用粉唇將蠟燭一根根吹熄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將一切厄運與 災難隨風吹走。 在我的幫助下,蠟燭很快就被吹熄了,室內的燈光重新亮了起來,楊乃瑾的 美目中的光華卻也好像更亮了些。 「親愛的jiejie,你可以拆禮物了。」楊雪宜不知什么時候坐了過來,她一臉 親熱的捧起桌上的禮品盒遞過來。 「嗯?!箺钅髓p輕點了點頭,她先是拿起一個中等大小的白色禮品盒,拆 開里面的綢帶后,躺在盒中的是一本十六開的書,裝飾精美的封面上寫著「相遇」, 封面上是一個白衣白裙的少女獨自站在湖邊,那少女的身型模樣頗有點像楊乃瑾。 楊乃瑾輕手翻開書頁,里面用鋼筆寫著幾行娟秀的字:「生日快樂,親愛的 瑾表姐,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br> 「jiejie,這是我剛出的一本,故事的女主角靈感來自于你,請恕我不請 之罪?!?/br> 如果說前面楊乃瑾還為這個meimei的言行苦惱的話,看到這個禮物后她完全將 其拋在腦后了,楊乃瑾給了她一個深情的擁抱,嘴里輕聲道:「小雪,謝謝你, jiejie很喜歡呢?!?/br> 然后拆的是崔少言的禮物,他的禮物盒很輕,里面只放著一張光盤,看到楊 乃瑾露出疑惑的目光,崔少言有些不安的搔搔頭道:「這是我編的一個程序,你 可以用它來管理和更新多個博客?!?/br> 這個禮物有些別出心裁,但楊乃瑾卻很喜歡,她也給小表弟來了個擁抱,讓 崔少言受寵若驚,白胖的臉漲得紅彤彤的。 接下來我卻讓楊乃瑾閉上眼睛,她很聽話的照辦了,我輕輕撥開她的長發(fā), 然后從褲兜里掏出自己幾天前準備好的禮物,然后很溫柔的戴在她細長白皙的脖 子上。 我的呼吸和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楊乃瑾已經猜到了幾分,她迫不及待的睜 開眼睛,一條銀光爍爍的鉑金項鏈在她的脖頸上閃耀著,項鏈下方是一個用翡翠 雕成的四葉草墜飾,四葉草墜飾靜靜躺在她晶瑩白皙的胸前,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這是Tiffany呀,我的最愛?!箺钅髓芸炀驼J出了這條項鏈的工 藝,她愛不釋手的抓在手中把玩著,顯然對我的禮物十分喜歡。 「四葉草是幸運的符號,我希望幸運和它一般,永遠陪伴在你身邊?!刮逸p 輕的將她摟入懷中,在她潔白的額上輕輕吻了下,楊乃瑾卻熱烈的迎了上來。 她好像拋開了一切顧忌,那粉紅輕薄的芳唇主動尋找著我,我順勢含住那久 違了的唇瓣,唇齒間再次浸汲著少女的清新氣息,我們互相探索著對方的口腔, 兩條已經有過經驗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我們旁若無人的接吻姿態(tài),讓屋內的兩個小孩看得目瞪眼呆,楊雪宜粉臉上 泛起一層緋紅,小小的胸部在白色襯衣下微微起伏,就連崔少言的注意力也被從 蛋糕上引開了,他驚呆看著合不攏嘴巴,嘴唇旁還粘著奶油的痕跡。 「jiejie,姐夫,有人進來了。」 我和楊乃瑾聞言分開了雙唇,只見楊雪宜一臉調皮的躲在崔少言背后,賊兮 兮的傻笑著。 「別理她,我們唱歌去。」楊乃瑾對表妹白了一眼,拉著我走到點歌臺邊, 開始張羅著唱歌起來。 不過我對于現在年輕人流行的歌曲幾乎都不熟悉,我的童年時光根本沒有機 會接觸這些娛樂,青春期更是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精神病院里度過,長大后也是過 著遠離正常都市男女的生活。對于楊乃瑾的熱情,我只能說自己嗓子不行,用自 己唱歌很難聽等理由拒絕了。 不過楊雪宜可不管我是否唱歌,小女生很快就搶過麥克風自己唱了起來,還 別說她唱起歌來還是挺好聽的,而且邊唱邊表演,把屋內的氣氛完全調動了起來, 崔少言也被她慫恿著唱了幾首。 楊乃瑾怕我干坐著無聊,一直都是坐在我身邊陪伴,她也獨自唱了幾首歌, 不過都是以英文歌為主,雖然我以前都沒聽過這些歌,但她唱起來的確很好聽。 唱著唱著,不知誰點了首劉若英的。 「后來/ 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后來/ 終 于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br> 一陣略帶憂傷的音樂響起,楊乃瑾初是一呆,然后不由自主的拿起麥克風唱 了起來。 「梔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愛你你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 芬芳/那個永恒的夜晚/十七歲仲夏/你吻我的那個夜晚/讓我往后的時光/每 當有感嘆/ 總想起當天的星光?!?/br> 楊乃瑾瘦瘦的香肩輕輕倚靠在身旁,她白衣白裙的樣子好像回到了十七歲的 年紀,她的目光雖然注視在液晶屏幕上,但我卻看得出那眼神中有一種難以言說 的朦朧,似乎她唱的不僅僅是一首歌,而是自己曾經的青春年華。 「那時候的愛情/為什么就能那樣簡單/而又是為什么人年少時/一定要讓 深愛的人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樣/ 也在靜靜追悔感傷?!?/br> 我一邊聽著她動人的嗓音,一邊看著她清秀靈韻的側臉,心中卻莫名的想起 了一些事情。 這個女孩子無疑是很美的,她純潔、善良、富有熱情,對世界充滿了理想, 無論從那個方面都可以說是最適合我的??墒俏覍λ母星榭偸请[隱約約有著一 層隔膜,之前我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對白莉媛的愛是無可取代的,但我今天才明白 問題出在哪里。 「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么倔強/現在也不那么遺憾/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 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楊乃瑾好像沉浸在歌聲中,她的小臉上露出一絲落寞的神色,我細細咀嚼著 歌詞的內容,不知道她是為了誰而歌唱。她的初戀,那個名叫恩的男孩,雖然已 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在楊乃瑾的心中,會否會給他留一個獨特的位置呢?她 喜歡的是我,還是我這個與她初戀有幾分相像的外殼?一向頗為自信的我卻不敢 確定了。 我聽著她們唱了一首又一首,雖然歌聲和歌手都很賞心悅目,但最后自己還 是聽得昏昏欲睡,直到楊雪宜這個麥霸也唱不動了,楊乃瑾才提議我們回家。 這時已經差不多12點鐘了,楊家的家風還是很嚴的,雖然是給表姐慶生, 但也不能太晚回家,所以我們便拉著姐弟倆離開了環(huán)球 陳遠森和梁舒桐的婚姻是沒有感情基礎的,或者說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其實他一直心知肚明,不過是他一直在追她一直在逃,只是不愿承認罷了。 當初結婚也不過是因為那一夜的意外,梁舒桐有了孩子,雖然兩人都還是學生,但陳遠森想著只要能留住她,怎麼都好。他不能接受青梅竹馬的戀人在大學里愛上了別人,乘著醉酒強要了她,還有了孩子。起初梁舒桐知道自己懷孕也想過要打掉,畢竟還是學生,她的未來,她的理想,有太多的理由容不下這個孩子。 可畢竟是自己肚子里的血脈,要真的剜下還是會心痛不舍。她和陳遠森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只是在那之前她沒遇見季尚懷。梁舒桐一直以為她和陳遠森會這樣一直下去,他們是青梅竹馬,相戀的成分更多的是由於這之前那麼多年的相處,更顯得理所當然,她以為他們會無波無瀾的到老。在被陳遠森強暴之後,一直郁郁寡歡,他一直不停的道歉,求她原諒,說他愿意負責。但她心里更多的糾結是因為季尚懷。她知道自己離他更遠了,她才得知季尚懷對她也是有感覺的,可是樣的自己讓她無法面對他。 就那一次的意外,她情緒低落連自己好久沒來月事都未曾察覺,當同寢室的女生說起自己痛經時才恍然發(fā)覺到。心里有種壓得她不能喘氣的懷疑!她偷偷去了醫(yī)院,檢查的結果竟然是已經懷孕11周了,對梁舒桐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她很清楚不管打掉還是留下她和季尚懷這輩子是沒可能了。孩子已經成形有了心跳,長在她身體里的一團血rou她也實在是狠不下心做手術,只能無奈的告訴了陳遠森。他說他們該結婚,不完全是因為孩子,他想爭取她,不甘心那麼多年的感情和默契竟然輸給了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年的男人。孩子是他的轉機,盡管那時他們才大一。因為年齡還不到,梁舒桐還是休了學,住到陳遠森家待產。陳家早就把梁舒桐當成是未來兒媳婦,所以當陳遠森告訴家里梁舒桐懷孕的消息時,陳mama也只是感嘆沒想到這麼早就要當奶奶了,這個孩子是兩家老人的心尖尖,雖然來得早了些,可他們都已經默認了兩人的關系,認定他們將來是要結婚的。也都希望梁舒桐把孩子生下來。新生命的喜悅不足以完全沖淡梁抒彤心里的郁結,自己的要當mama了,除了剛開始的不知所措,後來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不經意間想起他還是會心里抽痛,但也只能歸結為這這輩子有緣無分了。 mama這個角色是可以接受,但是作為陳遠森的的妻子,她還是排斥的。一旦心里有了那樣的一個影子,想要在回到從前幾乎是不可能了,兩個人漸行漸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孩子出生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幾乎可以用相敬如賓來形容,她刻意的回避他冷淡他。她生活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而妻子這個身份是他強迫給她的,從前那麼多年積累的好感消耗殆盡了。也許這輩子就這樣過了。 梁舒桐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陳子然,小小的生命捧在手心內心一陣激蕩,讓他想用盡所有的柔情來對待。他的女兒。從今後他有了和自己血脈相連的骨rou,。那年他才19歲。孩子出生後他比同齡人努力的多他想要給孩子一個最好的成長環(huán)境,傾盡他的所有。他是學建筑設計的,到大學畢業(yè)時已經簽約了國內排名前十的建筑師事務所。到他三十二歲時已經是國內同行業(yè)中的佼佼者了。 外人提到陳遠森,都會會異口同聲的稱贊他一聲青年才俊,不僅在自己的專業(yè)上聲名鵲起,還成立了自己的設計師事務所。當然換來名氣和地位的是他時常將進十二個小時的工作時間有事甚至更多。他付出的是同齡人的數倍。只是周末他是必定會在家里陪著子然的,陪她玩,聽她講學校的老師和小朋友。在陳子然看來,和爸爸相處的時間是最珍貴的,她很喜歡這個雖然平時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她但周末一定會陪她去動物園游樂場她所有要求都會答應的父親。他總是那樣無條件的寵她,對著她的時候全是笑容。mama對她也很好,但父母的關系冷淡在子然小時候就已經察覺了,雖然他們努力的在她面前表現默契。但是成人的表演在小孩子坦誠又直接的目光下一擊即碎! 第02章 陳子然開始在心里排斥梁舒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對這個總是能陳遠森不開心的女人有多不滿。梁舒桐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陳遠森之外最疼愛她的人,子然自小也很黏她。只是在子然十六時發(fā)生了一件事讓這對母女開始疏離。 那一年暑假陳遠森帶子然去野營,打算回家的前一晚他們露營的山區(qū)開始下雨,雨勢很大,陳遠森決定提前回去,開車經過山間公路的時候發(fā)現前方的路已經被滑坡阻斷,他下車查看,子然隨後跟了出來正準備原路返回打算找家農房先住下再想辦法,卻在說話間山上又有泥土滾落,陳遠森來不及將子然推開,只能將她護在懷里,當泥土掩埋的時候用身體給她撐起了一片生存的空間。好在前一次的滑坡已經落下了大量的泥土和碎石,這一次土量不是很大。子然毫發(fā)無損,陳遠森卻因被碎石擊傷身上好幾處的傷口都在流血,頭部右側的傷口尤其深,血留下來滴在了子然的臉上。他們被救後陳遠森昏迷了,送到了當地的醫(yī)院診出是腦震蕩。子然在被救後才發(fā)現原來自己臉上的不是雨水而是陳遠森的血。他給她支起生存的空間,滑坡過後的第一時間是問她有沒有傷到,他呼吸急促是傷到了背痛得不行,卻鎮(zhèn)定的開口不讓她慌亂。明明是他為她承受了所有的傷害,他不停的和她說話,讓她不要害怕,她當然不怕有他在她還怕什麼,他連命都不要的保護自己顛覆了子然對於感情的認知。她生活的象牙塔里處處是呵護和寵愛,第一次這樣親身經歷這樣舍命的呵護著實震撼到了她。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陳遠森的感情開始慢慢變質了,在子然還未察覺的時候不可抑制的感情就這樣瘋長,她會把陳遠森想象成一個不是父親的角色,那樣致命的疼愛呵護對她而言就像是上癮的毒藥。被困時陳遠森說過的話,護住她的身軀,和蜷在他懷里時的溫度,讓她上了癮! 同班的幾個要好的同學已經開始和自己班或者高年級的學長開始早戀了,陳子然繼承了梁舒桐的美貌,有一種介乎於純凈和嫵媚的氣質。給人感覺很干凈清爽,但是眼睛里卻總是像有講不完的故事似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奇異的融會,構成了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想要好好珍藏疼愛的小女子。子然已經快十八歲了,身高在同齡女生當中算是高的將近一米六五了。西裝式的校服下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格子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給了男生們太多瞎想的空間,陳子然當然不會知道,她的名字曾出現在多少同校男生戰(zhàn)栗時的幻想中。 她開始把身邊出現的異性都拿來同陳遠森相比,不管是同齡的男生還是和陳遠森年紀相仿的老師。陳遠森不是屬於英俊型的男人,但卻是個高大俊朗的男人。比起學校的男生他成熟穩(wěn)重,比起三十出頭的男老師,他溫柔細心又體貼??傊疀]有男人能與她心中的陳遠森相提并論。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把陳遠森的形象想象成自己另一半的樣子,想著他對她的溫柔,疼愛,呵護,想著他們能走到老的樣子。 當陳子然意識到的時候這樣的想象已經占據了她全部的思維,她開始沒有辦法只在早餐時見到他,她想要時時膩著他。陳子然的嘴角掛著的無名笑意名為陳遠森,陳子然的眼中積聚的失意名為陳遠森,就連她夜里落下的沁涼的淚也叫陳遠森。甚至連上課時握在手中的筆都會不由自主的練習模仿他簽字的筆跡,蒼勁的筆畫,字字凌厲。遠森,遠森……她一遍遍的在心里臨摹她的名字! 陳子然徹底淪陷了,在陳遠森無意識的舉動下愛上了他,陷在了一遍遍想象他也愛她的狂熱里,但當她意識到這段感情在世人眼中看來有多荒唐時,她害怕了,怕他會因此而疏離她。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滿足於他對她僅止於對女兒的疼愛,想要自己的感情得到他更多的回應!她很清楚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不是那種對父親的依戀! 第03章 子然開始纏陳遠森比往常纏更勤,以往他工作忙應酬多時常都是她們母女倆在家吃飯,現在子然每天早上都會跟陳遠森撒嬌要他早些回家。甚至在行為上也開始比以往更親密,喜歡賴在他懷里或者坐在他腿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或是在逛街時挽住他的手臂,用她柔軟的胸蹭到他的手臂。一開始陳遠森并沒有察覺到異常,只是由於身體間常常接觸他也慢慢了解到女兒長大了,懷中的她不再是小時候的rou團團,而是一個青澀卻曲線優(yōu)美的少女,甚至是胸前的飽滿蹭到陳遠森的胸膛時他也會尷尬。當他談笑著稍稍與子然拉開距離時子然只會不滿的抱他更緊,將胸前的柔軟擠在他的胸前。她用女兒的特權與他親近,吃他豆腐,像水滴石穿的腐蝕他的意志!陳遠森是個正常的男人,又由於與梁舒桐的夫妻關系冷淡,房事上已經是能省就省了。是在是忍不住也只能自己解決或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當自然的聞香軟體在懷里蹭來蹭去時,一開始還能把持住,但到後來也會漸漸的有點反應,每當這時他都會把子然放下自己跑到廁所去解決,完事後還會在心里羞愧得不行,竟然對女兒的舉動起反應,甚至在自己解決的時候腦中閃現子然的樣子!他被自己驚了一跳,暗罵自己是變態(tài),這個時候子然還不滿十八歲,而自己是個成熟男人,怎麼能…… 他開始有意識的回避子然的親近。但是子然是下足了功夫的,這小半年里她私下里研究了多少資料,官方的,非官方的,文字的,視頻的,能看的能學的不管動作片里的那些內容是有多讓她想吐。但是為了能迅速擺脫在這方面的空白,成為一個能夠激起他反應的小女人她是真的用了功! 子然當然知道陳遠森的變化,從一開始無論她怎麼親近他都當她是小女兒,對於她隱晦的挑逗完全不放在心上。到最近幾個月她已經能感受到他哪里的堅硬了,說明他至少已經沒有辦法完全把她當成小孩子了。打從自己下了決心開始,他就逃不開了,她愛上了他怎麼還能置身事外呢?愛得發(fā)狂的子然根本不在乎這份感情是不是荒唐,luanlun與否她已經顧不了了,別人怎麼看她都不想理會……樓下熟悉的發(fā)動機聲音越來越近,她已經能通過聽車子引擎的聲音來辨別他是不是到家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兩次她特意穿著能顯露她小嫵媚的吊帶睡衣在她回家時到他面前晃悠,他竟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還囑咐她說:已經是初春了,晚上還是挺冷的別著涼了!她含含糊糊的答應著。 這次她故意掐著時間洗完澡,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露出秀氣的肩以及修長又白嫩的雙腿,臉頰上是被浴室的溫度熏出的粉紅,頭發(fā)還沒有散下來挽著一個髻,但鬢邊兩縷發(fā)垂到鎖骨處,說不出的嬌艷! 陳遠森剛開門進來就見到子然從房間里出來,這樣子!看得他頓時愣了神。他的子然很美,從小就家人朋友的贊美就沒斷過。但是這樣的子然還是讓他驚艷了一把,心里不自覺的緊了緊,想說什麼張了嘴卻沒有聲音。真是長大了,再過幾個月就十八歲了,是大姑娘了!只有那麼一瞬他竟不想別人看到此刻的子然。 “還沒睡?!彼贿呑旅撔贿厗柕?。 “嗯,剛洗了澡,口渴出來喝點水。你吃飯了嗎?mama睡了,我?guī)湍阒簏c面吧。”她知道他在外應酬其實常常是只喝了酒沒怎麼吃東西,所以她才常纏著他讓他少在外面應酬盡量按時回家吃晚飯。 “我在外面跟你葉叔叔他們吃過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好,晚安!” “嗯,晚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子然不大叫他爸爸了,剛發(fā)現時他還為此有些小小的失落,但發(fā)現子然并未因此疏遠父女倆的溝通依舊,只不過是個稱謂的問題也就隨她去了,就像是國外的家庭一樣孩子也能直呼父母的名字。他怎麼能理解陳子然復雜的感情。她是愛陳遠森的,怎麼還能把爸爸兩個字掛在嘴邊。這是她的第一部,不喊他爸爸,她要開始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男人才能進行之後的動作! 目的達到,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艷和那一剎那的閃光錯不了。她只需要靜待時機也拉他陷落罷了! 第04章 這天晚上陳遠森卻被一個夢驚醒了,不是噩夢卻驚得他忽然醒了過來。他竟夢見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種吻女兒的方法,而是實實在在的濕吻,夢見自己饑渴的吮著她的舌,雙手把她固在懷里,死死的貼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很真實的夢。而他醒過來時也發(fā)現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翹起。轉過頭看看旁邊睡著的梁舒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對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來的時候看到了那樣的子然吧。身體是最誠實的,實在是沒辦法睡了。他起身來到臥室外的大洗手間,打開馬桶的蓋子,右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開始不停的擼動,他開始呼吸急促臉上也潮紅起來,頭腦中不停的出現子然裹著浴巾仰頭喝水的樣子,他開始想象著扯下包裹著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體,他想狠狠的摟在懷里蹂躪一番,然後爆發(fā)!看著馬桶壁上的白濁,陳遠森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竟想象著子然的身子達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不管兩個人心中又怎樣的暗潮洶涌,但表面上的日子還是這樣平靜無瀾的過著。子然依舊會抓住機會與陳遠森適時的親近。而他也不再躲避著她,甚至開始偷偷的輕輕的嗅她的發(fā)香和頸間的體香,那次之後子然更是常常出現在他的夢里,在夢里他對她一次比一次過分。有一次他甚至夢見自己差點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沒要女人的關系了,與梁舒桐的冷淡關系讓他沒有辦法強迫她履行夫妻間的義務,那只能再次證明自己的失敗,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是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麼……接到梁舒桐電話的時候其實陳遠森就在離她不遠的位置,看她隔著電話對自己扯謊。她說公司臨時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個禮拜,讓他早點回家照顧子然??墒聦嵤撬诰频晖夂蛷膰饣貋淼募旧袘岩黄鹕狭顺鲎廛嚕∷麃砭频暾铱蛻粽勈虑?,結果卻在大堂看見這樣的一幕,看到電話響起,他退到稍遠處的柱子後,接起電話看她和季尚懷兩人牽著手上了電梯。陳遠森覺得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雖然結婚多年他們的感情已經淡得像水一樣,但他依然有種被欺騙的不甘和憤怒,沒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畢竟他們還沒有離婚呢,她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廝混在一起。 和客戶吃飯時他沒有推辭客戶的酒,有種下意識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覺,他出來應酬極少時候會允許自己喝醉的??墒墙裉煸觞N喝都還是覺得清醒著。 送走客戶回家時已經是十點多了。開門後發(fā)現子然還沒睡,聞到他滿身酒氣,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說著讓他少喝酒,給他泡了醒酒茶又給他投了濕毛巾幫他擦臉。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粗皖^松開他襯衫的扣子,問他還難不難受,粉色的唇開開合合。陳遠森有一瞬間被打動了,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臉,伸到她的後腦處,將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開始只是吮著她的唇瓣然後舌頭頂開齒關引過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夢里做的一樣,就像他們這樣吻過一樣。他吮得她的舌頭都麻了,而她只是雙手交叉搭在他頸後,主動挺起胸,他要的她都給,子然主動的回應,他的吻與她呼吸相聞。連一絲錯愕都沒有,她那樣看她的時候她就希望她能這樣吻自己。他將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進她的口中,翻攪著吮吸她的津液,有時吻得滋滋作響,甚至不再滿足於只吻她的唇,她那麼甜,讓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連在他的頸間饑渴的留下一個個紫紅色的印記,被吮痛了她也不吭聲。那雙大手不停得揉搓著她的rufang,她只著睡衣綿軟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擠爆,撕開她的吊帶睡衣,手中雪白的rufang讓陳遠森血脈噴張,低下頭直接含住rutou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乳汁來似的!吃夠了她的柔軟他的唇吮著平坦的腹部了來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猶豫的分開她的腿,私密的粉紅花谷就這樣露了出來,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貝rou護衛(wèi)著那顆小珠,還有私密的洞xue,無一不刺激著陳遠森的所有知覺!在她的大腿兩側深深的吸出許多吻痕來,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還不夠濕潤,他低下頭撥開貝rou舌頭輕舔那顆香珠,她瞬間十指深入他的發(fā)間抓緊,像是擱淺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陣舔舐覺得她濕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褲,扶住roubang沾了些她的粘液在洞口處來回摩擦,然後抵住入口直接貫入瞬間將她撕裂!“啊……”她痛苦的聲音傳來,將他帶出了夢境,發(fā)現自己竟真的將子然壓在了身下。陳遠森錯愕了,酒意已經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動她就痛得不行,還伸出手將自己拉下壓在她身上,雙腿抬起環(huán)住他的腰讓他入得更深?!安灰??!彼龍?zhí)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綿乳上,帶著他的手揉搓自己,讓他體會她的心甘情愿……左手勾在他的頸後把他拉得更進,望著他的眼睛說到:感覺到了嗎?我是你的了!從頭到尾都是你的。她輕輕扭動纖腰困難的taonong著他的腫大說: “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明明是喜歡我的,你想要我,為什麼現在退縮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繼不繼續(xù),都不能改變我是你的女人這個事實!為什麼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遠森,我只想給你,愛我好不好……” 第05章 子然的告白迅速瓦解著陳遠森的意志,是啊,已經這樣了,她已經是他的了!他的雙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覆上了她的一雙椒乳,一面看著子然的眼睛一面不停的揉弄疼愛著她……得到了他的回音她仰頭吻住他,與他唇舌交纏分享唾液,感覺到他在她體內脹大,她已經過了剛剛撕裂時的不適!下體的蜜汁不斷分泌潤濕了兩人的毛發(fā),她扭動身子示意他可以開始愛她了。陳遠森的吻離開她的唇不斷在她胸前糾纏,感受到她的濕潤,緩緩撐起腰將她的雙腿扳的更開折在胸前,望著他們的交合處開始慢慢的抽插。那樣yin靡的場面刺激著陳遠森的神經,子然的呻吟環(huán)繞在耳畔,他身下愛著的是他陳遠森的女人,不是女兒,已經這樣了怎麼可能再講什麼父女,他們只是一對相互愛著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親昵告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