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強暴了的少女一樣的無措。
蘇立十分的無奈,看著寬闊,整齊,明亮的辦公室,原本應該高興的他,現在臉上卻是一片愁容。 蘇立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是一個半宅,平時多在網上混跡,但是也有自己的朋友圈,所以只是半宅。 沒錯,蘇立是一位穿越者,在穿越之前依靠在網上偶爾接點別人發(fā)布的任務過活,雖然生活水平很一般,甚至對很多人來說比較差,但是蘇立很滿意,雖然平時也意yin些自己發(fā)財后,美女如云,后宮三千等等,但是自己都清楚那是幻想。 而現在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穿越出現在了蘇立身上,可惜他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穿越到的這個世界是一個近似平行世界的地方,除了國家名不同,科技水平甚至比地球都要高,就憑他那點知識,和一般人的智商,在這里活下去估計都困難。 還好被他附身的人的身份很不錯,是這家很有實力公司總裁的秘書,有自己的辦公室,這件辦公室甚至比前世自己租的房子還大不少,有不少存款,模糊的身體記憶中家世似乎也很不錯,可惜,雖然穿越好幾天了,但是這具身體的記憶依舊模模糊糊,時隱時現。 按理說這樣的生活很不錯,遠遠超出了蘇立的前世,甚至比他幻想中的生活也不差什么,但是。。。。這具身體是女的。。。女的。。。女的。。。。 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映射的自己。 白皙的皮膚,像特等的綢緞一樣,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去撫摸一下,清純無比的面容,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時時刻刻都在勾人魂魄,挺立的36D 的胸部。 一身白色的OL裝束,近似黃金比例的身材,修長的美腿上加上誘人的絲襪,完全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能讓男人爆發(fā)出無限欲望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能讓男人升起把她仍在床上,狠狠蹂躪,讓其在身下發(fā)出呻吟的欲望。 這就是現在的蘇立,哦,不對,是舒麗。 很普通的名字,卻有著一副近乎完美的身體。 蘇立本身雖然二十多歲了,卻還是一名處男,并且已經有向魔法師前進的趨勢,除了前世電腦硬盤里的AV外,第一次真正看到觸摸美女的裸體還是在前幾天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并且還是自己的。 哪怕過了好幾天她都渾渾噩噩的。 舒麗就舒麗吧,總得活著,暫時放下一切,理順自己的生活吧。 「當當當」,一陣敲門省把舒麗驚醒,放下亂七八糟的思緒。 「請進」聲音清脆甜美,卻有帶點誘惑,讓人不禁聯(lián)想要是在床上這個聲音該是怎樣的誘惑,這就是舒麗,現在的蘇立,整體來說就是一禍水級別的美女, —門進來的勤務室的王城,一般的雜事都是他們管。 「蘇秘書,總裁有事找你,你手機關機了。叫我來通知你過去一下?!雇醭强戳艘谎凼纣?,眼神迅速移開,只有眼角是不是的掃一眼舒麗的胸部和黑絲美腿。 似乎變成女人后變得敏感了,舒麗很清楚的感覺到兩道火熱的視線掃過自己的胸部和腿,身上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一個男人這樣看,舒麗雖然在這個世界已經有過幾次但是依舊不是適應,畢竟她的靈魂和記憶還是一個男的。 「手機沒電了,忘記充電了,我馬上過去?!?/br> 哪里是沒電,是舒麗自己關機了,因為亂糟糟的思緒和現在的狀況,下意識的關了手機怕舒麗原本的朋友聯(lián)系、 「好的」王城沒敢再說其他的,轉身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門,面對這樣級別的美女,他也很有壓力。 舒麗的收拾下心情,走出辦公室,上了電梯,去16樓,那里是總裁的辦公室。 在電梯的行進中,舒麗的確定了一件事,不管自己是男是女,但是至少自己還是喜歡女人,想一想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松動,舒麗立即一陣惡寒,算了,還是不要亂想了,確定以上條件的話,似乎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就是百合,啦啦。 「百合,啦啦貌似也不錯。」想著自己和美女一起滾床到,舒麗一陣傻笑,尤其是女人對女人一般情況下防備較低,尤其是自己這樣的大美女。 腦中亂亂的想著,舒麗走到了總裁辦公司。 〈著門牌,舒麗深呼吸了幾次,雖然穿越過來后見過幾次總裁,但是舒麗依然緊張,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總裁每次看到舒麗的眼神都很不對勁,那是一種狼看羊的眼神。 不知道原本的舒麗感覺到沒有,但是穿越后的舒麗清晰的感覺到了,所以下意識的想躲避總裁辦公室,可惜她是總裁專用秘書,注定是交際極多 「當。。當。。當」 「請進。」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出。 舒麗深吸氣,然后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雖然來過幾次這里,但是舒麗依舊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啊。 辦公室很大,是舒麗的辦公室的兩倍,開門后左面是會客的地方,右面是總擦的辦公桌,辦公桌后面則是明亮落地窗,只要轉下椅子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景色。 公司總裁叫張奇,二十三歲,張的很英俊,而且有一種很沉穩(wěn)的氣質,讓人不敢忽視。兩只眼睛像紅外線掃描儀一樣,每次看到都給人一種隱隱的刺痛感,似乎沒有什么事能瞞的過他。 隨手把門關上,舒麗問道 「總裁,有什么事?!?/br> 舒麗決定立刻進入正題,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羊,站在狼面前,所以還是趕快辦事走人最好。 「最近你似乎總躲著我?」張奇靠在椅背上,瞇著雙眼打量著舒麗。 「沒啊。。怎么可能」舒麗一驚,尼瑪,這么快就看出來了。 張奇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立,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了舒麗的面前。 舒麗的身高有1 米7 左右,而張奇足足高了舒麗半個頭,看著站在身前的張奇,她感到一種巨大的壓迫感,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沒想到舒麗剛一后退,張奇立馬貼上一步,兩人的身體都快貼在一起了。 這把舒麗下一跳,難道這位總裁要對自己動手,聽說這個總裁的作風很好啊,尼瑪果然傳言靠不住,而且自己不是原來的舒麗。 張奇站的太近,舒麗要是一抬頭兩人的臉能貼在一起了,沒辦法,繼續(xù)后退吧。 舒麗退一步,張奇跟一步,沒多久舒麗靠在了辦公室的墻上,而張奇依舊站在舒麗身前,極為貼近。 「怎么,不說話?」張奇說道。 說話,現在張奇腦子亂成一團,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她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這是女人身體本能的提醒。 〈到舒麗半晌沒有回答,張奇笑著說道 「看到你對你家里安排的這件婚事很不滿意啊」 「什么」舒麗的下意識的抬起頭和張奇第一次面對面,看著對方明亮的眼睛,舒麗都傻了,什么婚事,自己怎么不清楚,難道自己沒有得到舒麗這發(fā)面的記憶? 正當舒麗腦海中一片漿糊的時候,張奇猛的將舒麗頂在墻上,兩人之間毫無縫隙,這次是徹底的貼在一起了。 舒麗下意識的掙扎。卻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張奇控制住,雙腿則被分開,被張奇的雙腿頂住。 兩人完美的貼在一起,舒麗能聽到張奇的沉穩(wěn)的心跳聲,更能感覺到對方強壯的身體。畢竟是女人的身體,掙扎了幾次就沒有力氣繼續(xù)下去了,而效果則一點都沒有,對方的雙手像鐵鉗一樣將她牢牢的制住。 張奇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舒麗憤怒了,哥是純爺們,雖然現在是女人了。 「你。。。。。?!故纣悇傁胭|問張奇,剛一張嘴,誘人的小嘴就被堵住了,堵住她的事張奇的嘴唇。 「嗚。。。嗚」 想要說些什么的舒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瞪的圓圓的眼睛中全是震驚。 更加劇烈的掙扎,但很快被張奇鎮(zhèn)壓下來,并且更近一步,將舌頭伸進了舒麗的嘴里。 舒麗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傻了,然后感到一陣的惡心,居然被一個男人強吻了,哪怕是一個帥哥,也讓他感覺懂啊難受。 ⊥在這個時候,腦海中似乎有什么破裂了,一陣陣海浪般的信息突然出現,這是原來舒麗的記憶,蘇立剛穿越的時候只能知道一小部分,而現在則不知道什么原因完全爆發(fā)出來。 一個人二十年的記憶有多大的信息量? 舒麗剛明白是這具身體的記憶,然后就被巨大的信息淹沒了意識。 幾乎無意識的舒麗完全沒感覺到,張奇的侵犯更加的進一步。 張奇將舒麗的雙手壓在了她的頭頂,并且用自己的一只手控制住,空出來的一致后在舒麗的身上四處的游走,撫摸著,并且肆意的掠奪者舒麗的紅唇,似乎想將其完全的占有。 失去大部分意思的舒麗,身體中的本能讓她回應著張奇的熱吻與撫摸。 舌頭笨拙的回應著張奇在口中的掠奪,而被張奇撫摸的身體則傳來一陣陣的麻癢,似一陣陣細小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 辦公室中不時的想起誘人的聲音。 「嗯。。。嗯。。。嗚。。?!?/br> 不知過了多久,張奇的嘴唇離開了舒麗,而雙手依舊在舒麗的身上游走。 舒麗此時全身衣衫凌亂,被衣服包裹的胸部幾乎露出了大半,雙眼無神,嘴角似乎還有一些不明液體,全身柔弱無力,身體更是貼在了張奇的身上。 此刻的舒麗似乎更加的誘人,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讓人立刻就想把她扔到床上開始征服。張奇的眼神此刻都有些綠了,放著餓狼一樣的光芒,要不是這里是他的辦公室,并且是白天,雜人較多,他幾乎就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地正法了。 還好張奇性格沉穩(wěn),最終克制住了自己。 張奇停下了四處游走的的手,看著舒麗。 突然張奇發(fā)現舒麗居然暈過去了。 張奇皺著眉頭仔細看著舒麗漂亮清楚的臉龐和無神的雙眼,最終確定,是真的暈過去了,不是裝的。 張奇更加好奇了。 張奇雖然不是花花公子,但是他的地位和經歷注定了他經歷男女之事不會少,在加上他的閱歷,他確定舒麗是被他吻的暈過去了。 想到剛才濕吻中舒麗笨拙生澀,和無所適從,張奇感覺到這好像是舒麗的初吻,這方面張奇很自信自己不會感覺錯。 「暈過去了。。?!?/br> 至于暈倒,則兩種可能,一種是呼吸不暢,這基本排除,因為張奇控制的很好,并且一直注意舒麗的呼吸。 最后一種,則是,舒麗不但是是第一次接吻,而且第一次這樣接觸男人,甚至很可能都沒和別人拉過手。 由于體制敏感和性格等原因,加上很少和男性接觸,極少數女子第一次與男人進行激烈的身體接觸的時候會被刺激的暈倒。 雖然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張奇倒是第一次接觸。 彎腰將舒麗攔腰抱起,張奇抱著舒麗像辦公室的休息間走去,那里是他平時休息午睡的地方。 〈著舒麗暈過去卻更加誘人犯罪的身體,感受著柔滑的肌膚,張奇強忍著才沒有化身為狼直接吃掉舒麗。 將舒麗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張奇重新回到辦公桌前。 如果舒麗不是反應那么激烈以至于暈倒,讓張奇看到了許多東西,張奇的打算最多也就是和她進行一些體液交流,等到不喜歡了,就想辦法把她弄走,至于婚事,張奇有很多辦法推掉。 哪怕是家里同意的婚事,在他看來舒麗也僅僅是為了聯(lián)姻的美色幼兒罷了,對于這種事情他向來是美色吃下,其他拒絕。 沒錯,舒麗家里人給她訂婚事的對象就是張奇。 ∩是張奇沒想到舒麗居然是第一次接吻,甚至第一次和男人進行在他看來勉強算是曖昧的身體接觸時候就暈過去,其性格和她那勾人的眼神誘人的軀體那么不相稱。 「或許,她還是處女吧,不是或許,是肯定才對?!?/br> 張奇苦笑下,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把這樣一個女孩毀掉而毫無愧疚。 「看來麻煩大了。」 如果要是交際花倒還好說,現在這樣的舒麗絕對是家里的寶貝,如果他吃掉舒麗,后果除了結婚沒有其他的選擇,畢竟舒麗的家世也不簡單。 〈了看休息間,想到舒麗的身體的和臉蛋,張奇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膨脹起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讓她爆發(fā)出這樣強烈的占有欲,張奇忽然覺得和這樣的女人結婚也還可以。 搖搖頭,張奇暫時放棄了這方面的額思考,開始處理工作。 房間中的舒麗此時處在一種特殊的狀態(tài)中,她在觀看原來身體主人的醫(yī)生,這只有二十歲的一生。 大量的信息像電影一樣在舒麗眼前閃過,雖然有些個別的模糊不清,但大部分只要掃過一眼就深深的記住。 現實中舒麗身體也似乎出現了一些莫名的變化,身上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汗珠,身體上開始散發(fā)出一種異樣的香味,香氣很淡,但是極其誘人。 舒麗的身體偶爾會細微顫動一下,每一次顫動,她的皮膚會就會變得更柔滑緊繃,身上的香味也會濃郁一些。 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顫動的身體漸漸變得平穩(wěn),身體散發(fā)的香味也不再增加,舒麗的神智慢慢恢復過來,而誰也沒注意到這時屋里的香味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濃度,整個小房間似乎都因為香味而變得有些粉紅了。 「嗯~」長長的呻吟一聲,舒麗的神智恢復,她感覺到身體很累,一動都不想動,但是至少恢復了神智,回想了下才發(fā)祥自己已經得到了原本身體主人的大部分記憶,包括張奇這個未婚夫。 想到張奇,舒麗突然驚叫一聲,猛的坐起,心碰碰的跳個不停,她想起自己暈倒的事情,想到自己被強吻,似乎還記起了自己全身上下被張奇摸了一遍,甚至他的手還伸到自己的衣服里。。。。記憶越來越清晰,甚至暈過去后被撫摸的身體顫栗的感覺還在。 舒麗頭一次恨自己的記憶為什么這么好,為什么暈過去還記得這些東西。 眼中一片茫然,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自己被摸了。。。。被一個男人摸遍了全身。。。甚至被強吻,還吻了那么久,這是多么惡心啊。 舒麗一時間忘記自己現在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極其漂亮誘人的女人。 外間外面的辦公室。 張奇第一時間就感覺到舒麗醒來了,為了工作方便,他的那間小臥室是不隔音的。 等了一會見小臥室沒有其他的動靜,張奇起身走了過去,畢竟這件事和他有關,他有錯在先,張奇決定過去解釋下,他已經重新看待這個女孩了,不再拿一個交際花來看待她。 打開小臥室的門,張奇一步邁進去,正好看到舒麗傻傻的坐在床上,凌亂的衣衫,誘人的絲襪美腿撘在床邊。 ⊥像 只是張奇沒有注意到,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房間內所有淡淡粉紅色的香氣全向他飄來,圍繞在他身邊,隨著他的呼吸進入了他的體內。 舒麗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過神,正好看到張奇進來,下意識的把床單來起來裹在身上,如果是以前的他,估計早沖上去飽以老拳了,而現在的她,身體和意識中的本能是讓她先保護自己,因為她是女人。 「咳咳,剛才有些誤會。。?!?/br> 張奇看到舒麗動作有些尷尬,但是看到舒麗的狀態(tài),卻有一股火焰從小腹升起。 因為yinjing和屁股的疼痛,一邊開始自然的呻吟起來,慎治和信次一邊醒了過來。周圍是封閉的混凝土墻壁,而由于頭頂上有燈光照射著所以室內看的一清二楚。 咦?這里是?刑罰的房間,我們時在這里被狠狠的鞭打過了吧!記得我是從拘束臺上摔了下來,一直在地上打滾著的,然后失去了意識。這算是慈悲嗎?身上被蓋上了一層毛毯!咦?隔壁信次的呻吟聲也聽的見,看來他也是醒著的。慎治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發(fā)現血已經停止了,而且掀開毛毯有一股刺激的軟膏氣味,好像是被涂抹在了屁股上面。 ˇ噠喀噠,喀噠喀噠喀噠……聽見傳來了鍵盤打字的聲音。造成他們如此疼痛身體的憐和舞正在用著筆記本電腦打著什么。 「哎呀兩個人都睜開眼睛了?在稍微等一下,就快完了!」 10分鐘過去后,合上了筆記本,兩人起身分別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帶著慎治和信次來到中間的休息室。 「現在再喝杯茶吧!」起來后舞拿起桌上的紙杯然后走到飲水機處,往里倒入了沸騰著熱氣的熱水。再給了慎治和信次一人一杯后,自己和憐也分別倒了一杯奶茶。 「這是奶茶哦,有很多的砂糖,可以很好的去除疲勞!」甜美的熱氣沁人心脾,好像沁入了慎治和信次疲勞不堪的身體,于是他們貪婪的喝著??粗鴥扇撕鹊臉幼?,舞苦笑了一下,問道:「別喝那么急,小心燙到,還要再來一杯嗎?」 「是,是的!請拜托了!」 「是的,拜托了!」 于是又一杯飲了后,兩人漸漸的感覺到了溫暖,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后,憐問道:「怎么樣,你們兩個,我們鞭打的效果如何?很疼嗎?」 信次也被鞭打了嗎?一想起鞭打時候的過程不禁發(fā)抖感到恐怖的慎治立馬急切的回答:「是,是的,非常的疼!」 信次也迫不及待的回答:「十分的痛,非常感謝您的教訓,我已經反省過了,請原諒我把!」 說完,呵呵呵的笑著,舞說道:「呵呵呵,不錯的反應,安心了,我們還是第一次鞭打人的,一直在擔心能不能讓你們感受到疼呢,不過你們這么說,那太好了。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沒有想繼續(xù)鞭打的心情了,你們摸過自己的屁股了吧,已經做過止血和消毒的工作了,而且還打了消炎劑。雖然看起來相當腫的樣子,不過請你們忍受著!」 〈著笑嘻嘻的舞,信次們此時終于感到了放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鞭打已經結束了,太好了!內心里在這樣歡呼著,終于松了一口氣。 「其實老實說,究竟要實行怎樣的體罰,我們也絞盡腦汁,很是煩惱,只是給予疼痛的話,又不太能體現刑罰的精髓,必須要在精神上也給予一定的折磨才行吧?最開始時只是想著每個人在你們身上吐唾沫,不過那樣的事情今早已經做過了,你們每天都被天城她們吐唾液,而且每天都被強制灌下了大量的小便吧!」 千萬不要再考慮那樣的刑罰了!慎治拼命將想要說出的話給咽下了喉嚨。但這樣的細節(jié),都被掌控在舞的眼里。 「對,就是那樣的,想要再升級些這樣折磨你們的方式,比如說讓你們吃下大便,這種事情也是當然考慮過了的!」 大,大便!不,不會吧!緊張的慎治和信次被愣的說不出話來,而舞看見他們的樣子就心底油然出一種快樂的感覺。 「但是霧島和天城呢,她們想要慢慢的欺負你們,明白了嗎?不久的將來你們會被逼吃下她們的大便,這是肯定的事實,你們怎么逃也逃不掉的。不過她們想將這種樂趣留到最后,所以你們現在才一直安全,沒有受到吃下大便的刑罰!」 大便,被逼吃下大便。被說出了自己的未來,信次突然感覺好像胃部隱隱發(fā)痛,他無法想象那一天的到來,他感到恐怖之極,要他吃下大便,這他絕對辦不到。 〈到沉默下來的兩人,憐突然露出了笑容。 「喂,矢作同學,說到剛才的刑罰,鞭打很疼這個是當然的,但是我們的問題懲罰,怎么樣?都那樣回答了也還是不能避免被鞭打,是不是覺得很嚴厲呢?」 這時候,慎治的腦里回想起剛才的痛苦情景,回答問題也是鞭打,不回答問題也自然是鞭打,但是如此,也必須要回答。但如果不做聲回答的話,鞭打更加疼痛幾倍多, 「是,是的,非常的痛苦,比受到單純的鞭打而言反而更加難受!」 舞聽到后一邊滿意的點頭一邊繼續(xù)問道:「對,果然比起普通的鞭打來說威力要更加巨大,那么川內同學,再一個問題,因為你已經充分的體會過那樣的刑罰了,有什么你覺得奇怪的地方嗎?因為我們是第一次,雖然對于鞭打會有些笨拙,但是對于問題懲罰,由于實在太美妙了,所以我們感到得心應手出奇的順暢,這也讓我們大吃了一驚呢!」 「怎么會,我明明感覺到生不如死的,但是……」 「但是?什么?」 「確實,無論怎么回答也都全部在老師的預料之中,好像被套上了圈套一樣,怎么樣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這樣,心里還是會有一絲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測,希望能猜中問題的答案!」看著川內信次老實的回答,舞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果然還是很有效果的?那么,告訴你們一件好事情吧!我們今天,確實是第一次體驗鞭打的感覺哦,但是呢,問題懲罰在以前就有用過了!」 誒?用過嗎!這么殘忍的方式,不是吧!懷疑聽錯了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對憐的言辭感到懷疑。 「呵呵呵,相比起來,今天的都還只是微微熱身而已。以前呢,我們可是將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誒?真,真的嗎?折磨到死的地步嗎?過于吃驚的慎治和信次一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啞口無言,只是呆呆的看著憐和舞美麗的臉。 殺人?殺人了?憐老師和舞老師,如果那么殘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么做了的話? 〈見呆若木雞的兩人,憐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兩個人都在想些什么呢,不會是想著我們將人殺死然后埋起來,又或者扔進海里了吧,是這樣想的么?」 舞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兩個人真是單純呢,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們可就要進監(jiān)獄了。折磨至死,這肯定是比喻吧?詞語里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們指的是精神上的,將他的精神徹底的殺死了!」 啊,原來是那樣,那樣就好。不過不是真正的殺人,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至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瞬間安心了的二人,這時候的臉又一下子急速蒼白了起來。 「事情是發(fā)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憐這時候開始說了起來:「我和舞當時都在東京大學里當講師,準備明年晉升教授,這樣的話如果退休了,也會有一個教授的稱謂。也許你們不太明白,在大學里就等于一個封閉性的社會,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手,有著像這樣的階級制度,而且相當的絕對。我和舞按理來說應該是成為最年輕的副教授的,不過我們的晉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講師們要在我們之下,我們成為了副教授的話,他們就要一直對著比自己年歲小很多的我們服務。東京大學旗下的分支大學很多,所以到時候不管我們去哪個地方,都會有許多的人一直服務于我們。所以你們理解了嗎?輸給了像我們這樣子的年輕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這時候,舞也很認同的點了點頭:「是的,雖然我們要晉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實,但大學內大部分人還是無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謠言來蒙蔽大學外的人,說我們靠不正常的手段獲得副教授的位置?!?/br> 在舞說著的時候,旁邊的憐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來感到不解的表情,帶著詭異的微笑,她接過話來:「那時候,就有一位比較年長的講師,名取先生,當時他是位40多歲的獨身男人。原本在我結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訴他讓他放棄,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會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結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過之后呢,在得知我內定成為副教授的時候,以此為契機而又開始追求我來,而且比起以前,更加過分的是,他開始偷偷的跟蹤我,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跟蹤狂!」 「而我這邊的情況也很類似,這位追求憐的跟蹤狂,名取先生!」舞這時也開始說了起來:「他做為講師,有著二十多年的師齡已經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為研究者無論怎樣都還是差一步,最終只能成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學??丛谒涷炓丫茫谑亲屗麕臀乙黄鹧芯空撐?,我很善良,滿懷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后論文公布的時候,我發(fā)現他居然將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寫上了他的名字,這讓我倍感生氣。他到底對我有什么誤解,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于是我暗想,如果我晉升成為了副教授,那么我就可以將臀部壓在他的臉上讓他無地自容了,但是后來我又發(fā)現我的論文不斷的被盜竊,甚至在電腦里的資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刪除,而經過我調查后,發(fā)現都和他有直接的關系,他嚴重的妨礙到了我的工作?!?/br> 憐這時候苦笑了一下:「不過對于吊車尾的矢作同學和川內同學來說,這是應該和你們沒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吧,學者的世界里可是很復雜的。由于論文被盜竊,我和舞一起的許多未發(fā)表的研究都無緣無故的被名取先生發(fā)表了。當然,我們也直接舉報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為,但是學校里卻爭論不斷。名取先生做為教師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們的能力卻反而受到了質疑。我們通知了警方進行了調查,但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能證明名取先生的犯罪,于是再一次,我們又受到了圍攻,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學校為解決風波,于是無奈將我們內定成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br> 「但是呢,我們該怎么做才好,這幾年也時常會出現盜取,抄襲論文的事情,沒完沒了的爭論到處都是,我們越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堅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棄。但這些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在我們失去了副教授的晉升資格后,這位將我們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先生,還是依然在繼續(xù)的sao擾我們……」 「是的,所以我們再三商量了之后決定要親手將這個人從學界里鏟除。要讓他從學界里被永遠的放逐,絕對不能再回去!他是學界的毒瘤?!?/br> 「也同時為了讓他再也不能接近我們。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殺了他,那時候老實說,我們這樣的心情一點都不為過,但是呢,rou體上的殺害肯定是不可行的,這樣不僅臟了我們的手,而且還會留下證據使我們陷入困境,所以最終考慮了后,我們決定,對他實行精神上的抹殺,破壞他的心靈,讓他的大腦瓦解崩潰!」 哈哈哈哈……殘酷的笑容浮現在憐的臉上:「對,我們讓他瘋掉了,在他最后瘋之前我們不斷的折磨他,直到他徹底瘋了后才解開使他自由,沒有留下任何犯罪的證據,甚至連指紋和氣味都沒有,自然也沒有被警察發(fā)現出任何蛛絲馬跡,最后也就沒有成立事件,自然而然的結束了?!?/br> 說到這里,舞露出了懷念的表情,微笑著。 「說起來他后來是怎么樣了呢,我記得好像是進了醫(yī)院精神科檢查,但是由于不能夠治療,所以出院后被父母領回家去了吧!東大出身的驕傲的兒子卻變成了精神錯亂的瘋子,他的父母一定很傷心的哭著呢……」 說完了話后,舞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信次:「呵呵呵,川內同學,我們是如何讓他徹底瘋掉的,想知道嗎?」 那,那種事情,不聽也罷。但是,心里雖然這么想著的信次,嘴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來。他發(fā)現這時候的舞有一種冷酷的感覺,他被嚇的只好順著舞的心情,回答道:「是,我很想知道,請告訴我!」 「恩,恩,好孩子!」這樣夸著,舞開心的又笑了起來:「川內同學,你被霧島她們欺負過很多次了吧,不管有多少次來說,反正最嚴重的程度也就是意識喪失,暈厥過去了吧?那么你覺得,什么樣的方式能夠讓你暈厥呢?」 求原文名稱和出處,知道的麻煩告知一聲,謝了。 「那,那個……」信次突然說不出話來了!被玲子,朝子給折磨到昏過去的記憶,被腳踢嗎?被長筒靴踢?不過最痛苦的還是鞭打吧! 「被鞭打,被兩個人,或者四個人同時鞭打的時候,非常非常的疼痛!」 「哎呀,川內同學,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問題的意思呀!我都那么費盡心思的說過了,難道你有過被鞭打而暈過去的經歷嗎?」 「好了好了,舞,說不定川內同學并沒有暈過去的經驗呢?矢作同學,你怎么看呢?經過什么樣的事情后會痛苦的暈過去?」 痛苦,痛苦?慎治拼命的想著能使憐和舞滿意的問題的答案。說到痛苦的話,果然,是那個! 「當頭部被靴子勒緊的時候……嗎?又一次,禮子的長筒靴勒住了我的喉嚨,我無法呼吸,痛苦的掙扎,結果只是稍稍能抽出寫空隙,但是最后我還是暈了過去。還有另一次,禮子沒完沒了的吐唾液的時候,唾沫吐進入到了我的鼻子里,我差一點窒息了!「 「就是那個,bingo,正解!」憐開心的兩手拍了一掌:「窒息過去,很痛苦吧?經過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點一點的被折磨,呼吸被阻斷,血液也減緩,最后感覺到麻痹,直到最后意識失去那一瞬間到來之前,是無休無止的持續(xù)體味痛苦喲!」 舞點著頭。 「而且,窒息的方式還有一個非常好的好處,用在拷問當中,可以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肺,心臟,器官,還有腦,全身內部的損傷但是身體表面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對于像那樣是最好不過的了。雖然直接用鞭子鞭打也不錯,但是那樣的話,全身都會留下痕跡,而且這樣的方式也不容易使人精神崩潰,解開后警察看見全身的傷也會開始調查成為事件,那樣的話我們就很頭痛了?!?/br> 〈著憐和舞平淡的口吻說著恐怖的事情,慎治心底里開始瑟瑟發(fā)抖。 「那么具體是怎樣的過程,我就告訴你們把,最開始時是鎖定在暑假,在那樣授課休息的時間里,獨身獨居的男人就算失蹤了幾天別人也一定會以為是去哪里旅行了吧。因此,我們將他帶到了我們的別墅中監(jiān)禁了起來,就在那里,進行了三天三夜的虐待!名取先生曾經喜歡尾行跟在我后面,我說過了吧,換句話,一語雙關來說,他不就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轉嗎?呵呵呵呵呵,如果要窒息的話,用水淹,或者用膠帶貼宗鼻,這些簡單的方法無論多少都能夠想到,但是呢,為了能夠給他持續(xù)帶來恐怖,還有屈辱,因此呢,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方法,也正好能夠徹底實現名取先生的夢想了呢!」 「夢,夢想?實現?」過度的恐懼使得慎治和信次異口同聲。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多少已經明白到我要說什么了啊?對,就是那樣,讓他盡情的尾隨,盡情的跟著我的屁股轉。直接說的話,就是一張簡單改造過的拘束臺,然后徹底的讓他變成為了我和舞的坐墊,臉面被我們坐在屁股下面,窒息過去了!」 這時候,舞也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聽憐說著,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憶。 「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動跟在憐的屁股后面,而最終卻變成直接貼在憐的屁股下面,這就叫有因有果,對吧?我是第一次看見憐坐在他的臉上面前后左右轉的那么開心,而名取先生也終于貼在了憐的屁股下面了,用他的臉!」 「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屁股下被窒息過去時,我感到超級興奮的,在身為女人的我們的屁股下面,被壓的死死的名取先生還不停的哭鼻子呢,最棒了,我們就這樣三天三夜的持續(xù)對待他!」 哈哈哈的放聲大笑,看得出來是由心的快樂的笑著,憐一邊笑一邊問:「對了,矢作同學,有沒有覺不覺得不可思議???只是被我們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徹底瘋掉了。想想你們至今被霧島天城她們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們卻沒有瘋掉!」 憐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只是用屁股窒息,這樣的方式,聽起來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樣子,只是這樣的方式真的能讓一個人徹底的瘋掉嗎?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過的虐待和折磨,他無法想象這樣聽起來很荒誕,也似乎沒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給一個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毀滅性傷害。 但是舞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她看到信次滿是疑問的臉:「川內同學對我們說的事情感到懷疑吧?這個也自然,如果只是幾次使人窒息暈厥過去的話,這樣的程度確實還不足以讓人精神崩潰。但是請回想一下我們剛才的鞭打,讓你們不停的回答沒有答案的問題,同時一邊折磨你們,比起單純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劇烈的多,更加疼痛對吧?」 「恩!」信次微弱的聲音回答著! 「那就對啦,我和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們回答錯了問題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錯一次就會被徹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斷的掙扎直到最后痙攣昏厥!」 「而且不止那樣,現在矢作和川內和我們是2對2吧,可是由于名取先生是一個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可以輪流上陣哦,明白了嗎?拘束臺結實的鎖定,我和舞交替,不分晝夜一天二十四小時,中途也不停不斷的持續(xù)使他窒息。我們交替休息,吃飯,睡覺,不過名取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們?yōu)榱吮WC他一個人的所有時間都在我們屁股下面,費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過去了也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使他恢復意識,然后繼續(xù)窒息他,當然,水也一滴不給,食物也全部斷絕,就那樣讓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續(xù)被我們輪番用屁股窒息?!?/br> 「當然,我們還是很方便的,因為拘束臺可以移動,我們只是坐在他的臉上而已,不影響我們做任何的事情。」 稍微停頓了一下,舞愉快的繼續(xù)說著:「很有趣吧?讓我一直煩惱的名取先生,在我的屁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屁股的瞬間,對我拼命的求饒呢,真是個笨蛋,怎么可能饒過他??!」 「但是一開始時他不是求饒的樣子,而是驚恐的說你們干什么,快放了我!然后大聲喊救命的!」 「啊哈哈哈,對對,還發(fā)脾氣呢,威脅我們說畜生,這樣的侮辱,我絕對會還回來的,我絕對要報仇的!這樣,然后不停的哇哇大叫!」 「是的是的!」憐捂嘴而笑:「不過過了那個逆反期后,就慢慢進入自我崩潰的階段了,聲音也變的懦弱起來求你們了,放過我吧!之后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復著這句話!然后等到這個階段過去了后就到了最后的階段!」 「首先話再也說不出來,無論怎么窒息,都只能發(fā)出啊啊啊嗚嗚嗚的呻吟聲,對于窒息,只是身體作出本能的掙扎反應,意識已經變得渾濁不能認清現實了!」 這時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 「過程是在地下室進行的,無論怎么樣的聲音外面都不會聽見!而且燈光也是刻意的調到了感覺馬上就要熄滅的亮度!」 「矢作和川內平時被天城和霧島欺負的時候,晚上回家后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連一覺也沒有睡過喔,剛才也說過了,如果昏厥過去了就馬上讓他恢復意識然后立刻繼續(xù),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一整天里什么都不改變。我和憐互相交換,各自利用休息的時間,將衣服和內衣全部速洗,然后一直是以同樣的服裝坐在他的臉上的。這樣一來長時間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憊,進入混亂狀態(tài)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錯!」 信次由于內心的恐怖不禁發(fā)出了顫栗,一張可憐的臉被兩人的屁股不斷的壓迫,完全沒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數不清,這樣的折磨手段連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確實,如地獄一樣,永遠只是痛苦著,看不見光明。 怎么回事呢?太可怕了,過分可怕的想象已經在信次的腦里翻滾。他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么老師們要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萬一要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刑罰他們。突然間,轉過臉去的信次和慎治兩眼對視了,發(fā)現對方也和自己一樣,露出驚恐的面容。也是同樣發(fā)自內心的害怕著。 變成精神錯亂的瘋子,他們絕對不要! 在房間內,由于自己的想象和恐懼感使得手上的奶茶杯也開始喀噠喀噠的發(fā)抖著。而憐和舞在一邊只是微笑的看著兩人的樣子,然后以優(yōu)雅的姿態(tài)喝光了手中杯里的奶茶! 然后安靜的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怎么了?不用那么害怕的!」憐說著,原先臉上的微笑卻突然間變成了冷笑。 「那么,休息的時間結束了,二人,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吧!」 說著,舞慢慢的起來了。 「對了,這個地下室,除了現在你們被鞭打的這兩個大房間外,里面還有兩個小的房間哦!那么,是時候打開了!歡迎……」 說著,繞道兩人的身后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后進去后打開了房間的燈。 「?。????」 「怎么會???」 走進房間后突然被愣住了的慎治和信次本能的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被透明的玻璃墻一分為二的房間,而兩個房間內的中心都有一個奇怪形狀的鋼鐵床,通過床上各個地方的固定皮帶可以看出一個人躺在上面的形狀,可以將身體,手腳,以及手腳上的各個關節(jié)部位全部固定。這樣一來一旦人躺在上面被固定淄再也無法動彈。而通過人躺在上面的位置來判斷,在脖子處往上看則被一架狹窄的椅子取代了。脖子旁邊是兩處類似老虎鉗子形狀的固定物,如果人躺下去,脖子一定會被死死的卡住。而床頭部分可以看見是比較狹窄的椅子,尤其是它的座椅部位,大概只有一個人的頭部的寬度。上面被鋪上了一層軟軟的墊子,但是在中心處有微微凹下去差不多30厘米的形狀,這樣奇妙的結構可以適合平躺的人的頭落在那里,而頭的兩邊也分別有類似虎鉗一樣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拘束臺!不會有錯,無論怎么看都是憐老師和舞老師所說的那個處刑拘束臺。名取老師就是在這樣的拘束臺上被折磨到發(fā)瘋的。 「呵呵呵,怎么樣,看樣子已經明白了呢!對,這個就是我們告訴你們的拘束臺。是星期六當天城和霧島同學聽到你們的罪行后,聯(lián)系我們緊急從別墅運過來的!因為今天用完了以后明天還要運送回去,非常的麻煩,所以你們要發(fā)自內心的好好感謝,不要枉費了天城和霧島同學的一片苦心哦!」 「可是……」 「放心吧,兩個人都有份的哦,畢竟在監(jiān)禁名取先生的期間,萬一要是壞掉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在之前就預備多做了一臺。如今兩個人都可以當成自己專用的床,不用客氣,盡情的感受窒息刑罰的痛苦吧!」 「啊……不要這樣……舞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變成瘋子……」信次突然跪在舞的腳邊兩手拽住她的衣服,淚如泉涌。然而看見這樣的信次后,舞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干什么那樣一臉哭著求饒呢,好好想一下吧,剛才我有說過的,霧島肯定會讓你吃下她的大便啊,也就是說在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之前,我們怎么可能輕易就讓你精神崩潰啊!」 在一旁的憐一邊苦笑,一邊點頭。 「再怎么說,我們也是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讓名取先生變瘋掉的!而要讓你們和他一樣,也至少要花上那么多的時間!很可惜我們沒有那樣去對你們行刑的時間,畢竟我們也是在百忙之中才抽出的這點寶貴時間的啊!」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 「呵呵呵,如何?現在二人感到安心些了嗎?確實,雖然我們也很想再繼續(xù),但是我們是不會再對你們進行窒息的刑罰了。處理你們的事情,應該交給真正統(tǒng)治著你們的人,呵呵呵,是對你們來說從心底產生畏懼的女生們!!哈哈哈哈哈……請用心的在她們屁股下面,充分感受絕望和痛苦??!」 「不用說你們也知道了吧?接下來要處罰你們的正是天城和霧島同學,她們二人對于如何坐臉,如何讓下面的人感受最劇烈痛苦的方法已經徹底學習過了,她們也是信心十足呢。對于使用暴力讓無辜的女生受傷,最低級的你們,就必須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教誨你們,讓你們了解到女性的可怕,呵呵呵,只要看見女孩子的屁股就會條件反射的發(fā)抖起來,最后要讓你們徹底的變成這幅模樣!」 「不,不要啊……」 同時跪在地上不斷哀求的兩人難看的樣子,看著這樣的情況,憐和舞大笑著。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了下樓梯的腳步聲。 社團活動結束后的禮子和玲子一起來到了這里,即將給慎治和信次帶來前所未有的窒息刑罰,讓他們真正體會到地獄的滋味! 螺旋篇-2篇: 「不好意思來晚啦,怎么樣,慎治?有好好的感受憐老師的處罰嗎?」洪亮的聲音,禮子們一邊進入到了房間里。 「你們回來啦,時間正好哦,在鞭打完后二人都睡了一覺,現在醒過來了,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也正好可以繼續(xù)進行接下來的刑罰了!」 不僅在身體上給予鞭打,同時在心理上也給了充分的恐懼。對著跪在地上膽怯不已的兩人,舞全然不理會,而是對禮子和玲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 「總之你們先坐下喝杯茶吧,杯子里面已經準備好了紅茶!」 「啊,真是謝謝款待了。話說回來,舞老師們,究竟給予了他們什么樣的懲罰呢?我很感興趣想聽一下呢!」玲子很優(yōu)雅的坐了下來,同時迫不及待的問著! 「好的,好的,霧島同學這么興奮,看來真是天生就是喜歡折磨別人的性格呢!」舞一邊笑一邊回答到。 「總之用鞭子將二人的屁股給打殘了,呵呵呵呵,真是因為太有趣了,所以有些忘我,不知不覺中就對他們使用了全部的力量,好在沒有出事。那么,來展示一下效果吧!矢作同學,川內同學,二人請站起來轉過身去,然后露出你們的屁股讓大家看看!」強忍著笑,舞故作平和的語氣卻透露威嚴,使得慎治和信次由心底感覺不能反抗。 「是,遵命!」慢吞吞的站起來后,兩人以赤裸的姿態(tài),將那可悲的屁股轉向讓禮子和玲子們看。 「哇……好厲害,太棒了!」 「真不愧是憐老師,到處都是血痕呢!」 貌美的女生,禮子,和玲子,將慎治他們推進地獄底端里的罪魁禍首,而如今卻在他們面前被肆意嘲笑著,慎治和信次感覺到那是種十二分的屈辱。然而,或許這樣的屈辱只是才剛開始也說不定。在過一會兒,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恐怖事情,窒息的刑罰,已經聽老師們說過是能夠將一個人變瘋的刑罰。禮子和玲子正在平靜的慢慢的品味著紅茶,而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宣判死亡之前的沙漏一樣。當紅茶喝完之后,他們就將面臨窒息的刑罰。想逃,好想逃,但是能逃去哪呢,父母已經不再信任自己了,已經完全的偏向禮子和玲子她們。倘若逃回家去的話……「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請領回他們吧,盡情的鞭策他們,讓不爭氣的他們好好成長!」像這樣被送回學校,然后再全校的女生面前被無數的鞭子鞭打,無盡的疼痛……最終一定會變成這樣的田地。 如今,支配著兩個人的心靈的,是徹底的絕望。 玲子,和喝完最后一口紅茶的禮子愜意的將杯子放回到了桌上,杯子和桌面碰撞發(fā)出小小的聲音,使得慎治禮子突然一哆嗦,開始小心翼翼的喘氣著。 「謝謝款待!非常的美味!」 「是嗎,那就好了呢,那么……」憐和舞這時候一起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那么天城同學,霧島同學,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對了,鑰匙已經交給你們了吧?因為每一個鎖都是相同的,所以不用擔心會解不開的問題?!?/br> 不行啊,要是老師們走了,接下來只剩下禮子和玲子,那么單獨在一起的話我們肯定會被折磨死的! 「啊,不要走啊……老師,別留下我們,求你們別走……」哽咽哀求的慎治不想放棄最后的一絲希望,看著憐。而當憐看見二人這樣向她們求助的時候,突然感覺無法形容的滑稽感油然而生。 「真是的,矢作,你的大腦究竟是怎樣運作的呢,居然拜托我留下來,笑死人了,剛才屁股還被我用鞭子盡情揮舞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們和天城霧島們一樣都是行刑者吧,讓我留下來,真的好嗎?」 發(fā)呆的不知所措,看見二人的樣子,舞更加覺得可笑了。 「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要我們走的話,也是可以的喔,我不管是怎樣坐在男人的臉上,都可以連續(xù)的坐上好幾個小時!對于受處罰的你們來說,真是幸福呢,除了霧島和天城同學的窒息行刑外,還有老師們的窒息行刑……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們呢!」 突然間,什么話也不在說了,跪在地上的兩人只是互相間瞥了一眼。 「事先已經說好了,霧島同學和天城同學都干勁十足,她們都想要對你們單獨的進行處罰。事完后再將行刑的感受記錄成筆記交給我們,由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改進這種刑罰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然要是又發(fā)生那種的事件的話,也太麻煩了?!?/br> 「啊,筆記的話,我們明天肯定會交給你們的!」玲子立刻的回答使得兩位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霧島和天城同學,無論做什么事情效率都是驚人,那么,就拜托你們啦!」 什么?她們在說什么,什么事件? 在憐和舞悄然走出離開了房間后,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慎治和信次瞬時感覺全部安靜了下來,沉悶的氣氛讓他們感到不安。 「呵呵呵,信次,怎么了?害羞了嗎?那么愁眉苦臉的!」玲子的嘴角浮現出了笑容,在信次看來,那意味著什么再熟悉不過了。 「我和禮子呢,是被老師們要求,特意來參與對你們的處罰計劃的。呵呵呵。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對女孩子使用了暴力,這對圣華學園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呵呵呵呵……這兩名男生,最終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呢。別擔心沒事的,因為學校一致決定,對于像信次這樣的人來說,只是rou體上的疼痛還不足以,必須要充分的體會到更深刻的痛苦。呵呵呵,那就是精神上的洗禮,讓你們永遠感到害怕,是更加具有意義的處罰?!?/br> 在一旁,禮子也沒打算放過加劇慎治的內心恐懼,也對著他大聲的說:「慎治,你也不用擔心哦,你已經好幾天在陰暗的底下里沒有見到陽光了吧,那么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呵呵呵,我會充分的讓你感受到窒息刑罰的可怕之處!」 隔音的處刑室被一座玻璃墻一分二的房間里,禮子和慎治將會在其中一個房間,然后玲子和信次在另一個房間,兩者可以互相看到對方,但卻聽不見聲音。 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對于實施的刑罰者來說,是最好環(huán)境了。而對于被處罰的二人來說,那將會是地獄一樣的世界! 「那么,我們也換上長筒靴吧!」 什么?長筒靴?慎治和信次突然一陣背部發(fā)寒。禮子和玲子朝房間的角落地方走去,這時候慎治和信次看見在那里有一個大型的球具袋和一些散落的包,他們有印象,那是在周末時被禮子和玲子帶去體育館里,禮子們放工具用的。 「看來憐老師和舞老師也是特意穿上了長筒靴后才開始鞭打的呢!真是厲害啊,用上了慎治和信次們最害怕的東西。那么我們也不能輸啊!穿哪一個呢,啊,這個黑色的長筒皮靴好了!」 禮子拿出了黑色的長筒靴,那是沾滿了慎治和信次無數的血和淚水的長筒皮靴。在他們的記憶力,被穿上這樣長筒靴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