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老攻對我的調(diào)教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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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晚的零時報(bào)得準(zhǔn)確無誤,天空之上煙火繚亂,整座繁華的都市歌舞升平。 房間之內(nèi)的空調(diào)熱度正好,四周的單色調(diào)暗黑系裝飾,也在不久前被沈郁通通換掉,暖色系的看上去,起碼不會那么壓抑。 池睿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由于太熱,皮膚表面還鋪上了一層霧,摸上去涼涼的,有些滑膩。 沈郁揭開被褥時,池睿輕輕地撇過頭,將頭埋在臂彎里,有著剛醒來時的迷惘。 “來了?”池睿嘶啞地嘀咕。 沈郁鉆進(jìn)被子里抱住池睿,蹭著他全身的溫暖,一臉的心滿意足。 “終于可以和你好好地過個年了,我還以為只有夢里才會有?!?/br> “夢里?” 沈郁咬著池睿的下巴和喉結(jié),“我不久前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你…” “是個好夢?!?/br> 池睿也在沈郁的撩撥下,褪去了睡眼惺忪,慢慢地沉浸在彼此的熱火澎湃。 “唔…你…你把臥室改裝成這樣,zuoai時看著,有些不習(xí)慣…” “適應(yīng)了就好,”沈郁的手滑進(jìn)了池睿的下身,“這房子里還有處地方?jīng)]改,只是不方便工人進(jìn)去?!?/br> 池睿了然,“地下室?!?/br> “嗯?!?/br> “一直有件事沒告訴你,”沈郁握住了池睿的性器,細(xì)細(xì)揉捏。 “其實(shí)這么些年,我對一些道具也有研究,起碼…不會再像以前那么莽撞了。” 這個暗示池睿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你想試試?” “不,”沈郁反駁,“應(yīng)該…是你想試試嗎?” 沈郁仔細(xì)地觀察著池睿的臉色,手依舊在那動作,將那硬得一半的軟物,捏到徹底硬起來。 池睿的眼底倒很平靜,哪怕最后被撩撥到下身都射了,身體發(fā)軟之下,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 “你想試就試吧,不過我剛刺激完,現(xiàn)在還不想動?!?/br> 沈郁再次啄了啄池睿的嘴,便走下了床。 再次回來時,沈郁手里拿了好幾個池睿壓箱底的玩意兒。 只是那蠟燭剛一出現(xiàn),池睿就止不住潛意識地絞緊腳趾。 雖然面上看不出,但他對蠟燭的恐懼程度,還是被當(dāng)年的傷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手腕被一條很寬的帶子綁了起來,系得不緊,卻又掙脫不下。 冷白色的脊背袒露在外面,比起傷痕累累的胸膛,后背無疑是要干凈很多,至少那脊骨若隱若現(xiàn),撐起了一道漂亮的曲線。 池睿的皮膚顏色要是增添紅痕,必定是很美很欲的。 沈郁的手撫上那片皮膚,手指稍稍用力,就能留下幾道淺淺的印子,不僅能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還有壓抑很久很久的… 摧毀欲。 他對池睿一直有一種莫名其妙又理所當(dāng)然的毀滅欲和凌虐欲。 他想在池睿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甚至想拿起皮鞭皮帶,抽出一條條痕跡。 他無比渴望身下的人兒被抽打得戰(zhàn)栗時,微微的發(fā)顫和本能的躲避,卻在他的手上無處可逃,只能捏緊手指咬牙承受,最后低嚀著求饒。 可惜沈郁也并沒有帶任何擊打型的工具,就算有,他也不一定能夠下得去手。 點(diǎn)燃蠟燭之際,池睿的眼神明顯有些躲避,甚至在蠟燭靠近時,身體僵硬得可怕。 沈郁也被他這副模樣嚇到,忙卷起自己的手腕,將蠟燭滴在自己的手臂上給池睿展示,“別怕,這是低溫蠟燭,不燙,不會留下任何傷痕?!?/br> 怕池睿還是不信,他甚至將蠟燭移至只離自己手腕幾毫米處,任蠟燭滴下,他也面不改色。 “你要是怕,我給你蒙上眼睛,絕對不會真的傷到你?!?/br> 池睿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沈郁的動作蒙上了眼睛,將后背交到沈郁的手里,任他處置。 蠟燭滴下的時候,果然并不燙,溫?zé)釡責(zé)岬?,溫度剛剛好?/br> 沈郁的每一次滴蠟都十分的準(zhǔn)確,并且隔著相同的距離,能讓池睿明顯猜測到下一處地方在哪里。 直到褲子也被剝落,暴露在空氣之中。 蠟滴在了臀部之上,慢慢打轉(zhuǎn),沒有規(guī)律,然后逐漸地滲入到臀縫,里面的嫩rou頗為敏感,帶來的快感卻如此迅速,令池睿都難耐地一動。 大腿根部的嫩rou也沒有放過,每一次滴下,快感就會上升一籌,池睿虛弱的喘氣聲,就會愈發(fā)明顯。 身體被翻了個頭,連私密部位也遭到了侵蝕,池睿忍不住合攏大腿想要避免,卻被沈郁強(qiáng)勢地敞開。 性器之上也落了許多,尖端的晶瑩無比剔透,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流著。 池睿不停地舔著干皮的嘴唇,頭頂之上被束縛住的手腕也在不停地扭動,摩擦出一片泛紅。 “…沈…沈郁…” “我在。” 沈郁回話期間,那根蠟燭已經(jīng)滴上了池睿的胸粒,緩緩筑成了一塊白豆。 “癢…”池睿的眼罩都有了濕潤之色。 沈郁的呼吸聲也是無比地沉重。 他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那種讓池睿放聲哭泣的欲望。 他湊近池睿的耳邊,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舌,道出了他凌虐的欲—— “池睿,我真想好好“疼”你,真想讓你疼得呻吟,疼得求饒,疼得抓緊我的衣服,求我輕點(diǎn)…” 蠟燭燃到了盡頭,池睿身上依舊出奇的癢。 在沈郁說完之后,他平復(fù)了一番自己的呼吸,問:“你想打我?” “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不叫打,專業(yè)名詞稱作調(diào)教?!?/br> “可惜我沒有受虐心理,滿足不了你的抖s傾向。”池睿淡淡道。 “我以前也沒有,”沈郁就滅掉的蠟燭放在一旁,“只有你,此時此刻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的欲望?!?/br> “不過放心,你地下室里似乎也沒有那玩意兒,我也只是想想?!?/br> 池睿沉呤良久,道:“床頭柜上的數(shù)據(jù)線你可以試試,別打出血就行。” “…什么?” “聽不懂?”池睿笑笑,“你不是想打我嗎?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是回味無窮,還是飲鴆止渴?” “可我…” 池睿翻過身,將胸膛壓在身下,后背對著天花板,“放心,我沒那么嬌弱,難得我也被激起了興致,正好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隱藏的抖m傾向。” 眼看那片雪白又呈現(xiàn)在了眼前,上面被蠟給覆蓋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摸上去仍舊絲滑,只是多了些摩擦,沈郁不住將心底升騰的欲望任其漫延,最后抓上了床頭柜之上的數(shù)據(jù)線,對折三分。 沈郁按著池睿的肩膀,第一下抽上來的時候帶著破風(fēng)聲,砸到了脊背正中央,不輕不重,過了幾秒才印上了一條漂亮的紅弧。 沈郁指尖覆上那道痕跡,并不是腫起的棱子,池睿也沒有任何顫動,只是有著一些酸酸麻麻的刺激感。 下一道揮上的是池睿的臀峰。 臀部rou多,所以沈郁明顯下手重了一兩分,在雪白的臀尖上,留下了一道微微腫起的棱子。 這回池睿才稍稍有了反應(yīng)。 他并不能將痛感轉(zhuǎn)化成快感,很明顯,他并沒有任何抖m的傾向。 沈郁摸了摸那道痕跡,眼里的欲望和理智在爭斗得你死我活。 他輕輕問了一句,“怎么樣?還受得了嗎?” 池睿對此不作回應(yīng)。 直到大腿根部被抽了一記,他本能地抬起身,肩膀又被沈郁狠狠地壓制回去,他才喘著氣地微微抖動。 剎那間的刺痛實(shí)在過于激烈,過了好一陣,才能緩過頭去。 破風(fēng)聲再次襲來,池??嚲o了身子,痛感卻遲遲沒有到來。 可池睿明明聽到了著rou的聲響,明白之后,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他低呵道,“沈郁,你朝你自己下手了?!” 沈郁揭開了他的眼罩,果不其然,那手腕之上,赫然印著一道鮮血欲出的紅印。 沈郁將手里的數(shù)據(jù)線扔開,有些懊悔,“我也沒想到這種東西打起人來這般疼痛,以后再也不用了?!?/br> 池睿雖然還在泛著疼,倒也硬氣道,“我覺得還行,沒那么疼?!?/br> 沈郁笑著將池睿抱起,將臀部懸空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讓傷口加重。 然后開始舔舐親吻,輕咬啃噬。 這總讓池睿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自己是他手里的一道美食,得細(xì)吞慢咽才好。 “池?!?/br> “你把我的凌虐欲激起,又把我的凌虐欲壓下,真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才好?!?/br> “怎么辦?” “不如下次我也試試,在你身上留下痕跡,聽起來似乎挺不錯的。”池睿說完又被沈郁抱起身來動作。 身體被撞到了陽臺之上,高樓之下凈是渺小一片,仿佛在整座城市的焦點(diǎn)做著最見不得人的事情。 性器沖進(jìn)了早已饑渴難耐的xue口,在里面瘋狂攪動,然后沖刺頂撞。 池睿的背部靠著玻璃,在一次又一次更為沉重的頂弄下,慢慢地被抬高。 大腿掛在沈郁的腰部,然后絞緊,紅艷的xue口被撞出了水花,彼此汗流浹背,交融急喘,不斷地將高潮做到極致,然后成股流射。 池睿能夠感受到沈郁抱著他,道了一句“新年快樂?!?/br> 池睿也回了一句,卻沒想到又激起了那根灼熱,只好又承受了一番律動。 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沈郁還在吻著池睿汗?jié)竦陌l(fā)梢,檢查了一下他的后背,后面的紅痕都消退得一干二凈,只余在玻璃之上碰撞所留下的大片紅點(diǎn)。 “終于不是只在夢里和你過年了,真好?!鄙蛴魸M意道。 池睿無意識地嘀咕,“你還夢到了什么?” 在最后的雪花開始飄洋之際,沈郁再次小心翼翼地親上了池睿的臉頰。 “我還夢到自己…” “為你高中時期輝煌燦爛的夢想,保駕護(hù)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