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治而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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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南侯,并非世襲,乃是當今皇帝御賜爵位。 正南侯侯爺,許從憶,年方二十一,本是皇帝親meimei,常樂公主的兒子。 常樂公主早亡,許從憶自幼由皇太后養(yǎng)在身旁,竟比嫡親的孫子還要親厚。連他的姓氏,都按照皇太后的意思,賜國姓,改為“許”。 在外人看來,賜爵位,開府邸,都不過是因著這層寵愛。 然而,皇室之內(nèi),都心知肚明,許從憶如今的超凡待遇,不僅僅是因著皇太后的憐愛,更因為許從憶乃是這一代皇家血脈中,唯一一位“捉妖師”。 大梁朝立國近千年,一直有妖族sao擾之患。而每一代的皇室后裔中,都會出現(xiàn)至少一位有著降妖天賦的后人,是天生“捉妖師”。捉妖師擁有異于常人的感官,能從眾生中識別出偽裝的妖物,絕無錯漏。 多虧這點降妖伏魔的天賦血脈,妖族在大梁從來都只能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 許從憶的母親常樂公主,就是上一任的捉妖師。據(jù)外祖母說,他的母親是在除妖路上,中了一位大妖的埋伏,被撕成了碎片。 許從憶對母親的記憶,并不十分清晰。但他記得非常清楚的,是母親反復(fù)叮囑的:二十歲以后,萬不可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受傷。 許從憶已經(jīng)沒有機會去追問母親,到底為何要如此叮囑自己了。但他知道,自己二十歲以后,不管多重的傷,只要回到自己房間,點上香睡一覺,第二天一定痊愈,連一絲疤痕都不會留下。 現(xiàn)下,他便和往常一樣,騎馬回府,屏退眾人。 獨獨留下一人,冉開陽。冉開陽原是常樂公主府上總管的兒子,比從憶年長七歲?,F(xiàn)下他子承父業(yè),是正南侯侯府的正經(jīng)總管。 平日里,正南侯的衣食住行全是冉開陽在打理。受傷的事情,別人倒也罷了,要想瞞住他,還真是瞞不過去。 好在冉開陽本就是個悶嘴葫蘆,不該問的事一律不問,不該說的事一概不說。從憶自小對冉開陽又有些不一樣的信任,這受傷的事情,一來二去,索性也就不瞞他了。 這一次,和以前一樣,冉開陽為他小心翼翼的脫下血衣,把已經(jīng)快暈過去的侯爺放到床上,點上香,留著桌上燭火,放下床帳,帶上門走了。 從憶嗅著那奇特的香氣,連疼痛都忘記了,漸漸放松身心,沉沉睡去。 片刻后,虛空中出現(xiàn)一道紅色人影,不偏不倚的落在從憶身邊。 那是名未曾束發(fā)的男子,一身暗紅錦緞衣裳,右臉覆著一片火焰般紅色紋路。 右臉的異樣掩飾不住這男子極其端正的五官,反倒使他格外有種奇異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盯著多看看。 男子伸出手指,在從憶左肩輕輕撫過,輕聲道:“怎么又受了這么重的傷?!?/br> 乍一聽上去,這男子似乎極為痛心。 然而下一刻,男子嘴角上翹,笑道:“既然傷得如此之重,可得好好caocao,才能治好你了。” 接著,男子駕輕就熟的,解開衣袍,架起從憶兩條長腿,將自己下身陽物在從憶的后xue口蹭了蹭,連潤滑開拓都不帶做的,就這么直挺挺插了進去。 睡夢中的從憶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似乎輕哼了一聲。 男子輕笑一下,道:“有感覺了?”同時,下身微微抽動兩下。 正南侯當然不會回答他。但是,那翕動的后xue似乎已經(jīng)很熟悉男子的roubang形狀了,毫不吃力的將那粗碩紫漲的陽物緊緊包裹住。后xue深處,還不住的泌出清亮液體,方便男子抽插。 男子輕嘆一聲,道:“唔……還是你的小屁眼舒服……怎么cao都那么緊……一插進去就出水……實在是……嗯……”男子一面感慨,一面挺動加快,插得水聲嘖嘖作響。 隨著男子的動作,沉睡中的從憶,原本灰敗的面色漸漸有了一絲活氣。 男子摸了摸從憶的臉,語調(diào)中全是愛憐,道:“這就吸上了啊……嗯……” 從憶的睫毛微微跳了跳,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么,輕輕的“嗯……”了一聲。 盡管知道那絕不是從憶在回應(yīng)自己,男子還是得了極大鼓勵似的,一臉興奮,干脆把那兩條結(jié)實長腿扛到自己肩上,扶著他的屁股猛干起來。 男子的陽物深紫色一根,頂端粗碩如卵石,哪怕是訓(xùn)練有素的小倌見了,恐怕都會心里一緊,暗自掂量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而現(xiàn)在,這根尺寸驚人的roubang,就在正南侯的屁股中鉆進鉆出,若入無人之境,每一下都盡根沒入。那roubang之下的兩顆沉甸甸yinnang,不知道裝了多少存貨,一下下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兩瓣屁股rou上,沾滿了后xue盛不下的yin水浪液。 “呼……小屁眼怎么這么sao,吃得那么深……嗯……”男子似是已經(jīng)爽利非常了,星目微閉,劍眉微蹙,臉上紋路紅得如在燃燒。 他上半身挺立不動,腰部以下卻是急劇搖動,啪啪噠噠的cao個不停,撞得從憶身體不住往前。眼看著從憶就要頂?shù)酱差^了,又被男子一把拉回,繼續(xù)猛干。 一炷香功夫過去,男子閉著眼粗喘著道:“sao屁股太能吸了……不行了……”接著,腰部抖了抖,是個馬上就要出精的模樣。他有些舍不得似的,抓著從憶的屁股往自己小腹狠狠一撞,像要插穿那sao屁股般,挺到最深處,射了出來。 和普通人類相比,男子的射精異常漫長。幾息之后,他才緩緩睜開眼,把從憶的腿放了下來,自己俯身貼著從憶的胸,看著那漸漸血色充盈的臉,和正在迅速愈合的肩膀,低聲道:“你什么時候……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和我做一次呢……”聲音中,全是眷念與不舍。 男子話音剛落,就整個消失在了空氣中。他留下來的濃郁味道,也被那奇異的熏香給掩蓋了。 片刻后,沒有任何表情的冉開陽推門進來,輕輕摸了摸從憶平靜的睡臉,給他拉好被褥,吹滅桌上燭火,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