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面具之下的秘密
書迷正在閱讀:落入時光里、清冷師尊受罰記Ⅵ(高H,BDSM,單性,NP,年下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啞魂、【修帝】坐蓮臺、覬覦番外、獵戶和他的小嬌妻、重生之a(chǎn)lpha虐夫、歌手舞臺生(純生)、將軍的禁臠、碧紗籠/溫柔寵溺年下攻x外冷內(nèi)軟大美人受
鶴明焰像拎小雞似的,一把拎起從憶,往自己肩頭一扔,轉(zhuǎn)身就往廳堂旁的耳室走去。一面走,一面伸手揉著從憶的屁股,道:“小浪貨,除了浴池,還夢到過什么別的地方么?” 也許是因為被頭朝下的扔在肩上,從憶覺得血全往頭上涌,連話都聽得不分明——或者是,根本就不敢聽得分明。 那耳室只是臨時做休息之用,不過幾尺見方,唯有靠墻一張鋪著軟褥的矮炕并一張炕桌,再無他物。 鶴明焰將從憶往炕上一扔,極之熟練的伸手解了從憶的腰帶,扒去他周身衣物,道:“喜歡浴池?這次試試在炕上,也別有番風(fēng)味。” 從憶張口結(jié)舌,連反抗都忘記,只覺得自己熟悉的世界,連同自己熟悉的鶴先生,都在慢慢崩塌。 見從憶這呆傻樣,鶴明焰湊上前,伸出舌頭舔了舔從憶的眼角,道:“好徒兒,怎的在發(fā)呆?不想跟師尊修行了?” 從憶聽到“修行”二字,方才有些回過神來,倒吸一口氣,手扳住鶴先生的下巴往側(cè)邊一用力,同時膝蓋猛擊對方胸口,把人掀翻在炕上。他扭住鶴明焰的手,膝蓋壓住對方腹部,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鶴明焰見從憶這利落樣,笑了出來,道:“好徒兒,近身功夫挺扎實?!?/br> 他嘴上夸獎著,腿卻往上一縮,膝蓋狠頂?shù)綇膽浹?。從憶吃痛,身體晃動一下,鶴明焰趁勢一個翻身,拽著從憶的手一旋,兩人位置瞬間調(diào)轉(zhuǎn),變成鶴明焰壓在上面。 鶴明焰一面探手去摸從憶尚無反應(yīng)的jiba, 一面笑道:“我當(dāng)然是你的好師尊,鶴先生。從憶,你第一次握住斬妖劍,便是在這后院;第一次獨自捉妖,是在三年前。這一樁樁一件件,需要給你從頭說一遍么? 敏感位置驟然被人抓住,而鶴明焰偏又taonong得太過熟練,再加上那張臉……從憶懊惱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爭氣的硬了。 隨著下身傳來陣陣快感,從憶臉上陣陣緋紅,但他仍咬牙恨恨道:“你……你不是鶴先生!你是何方妖物,占了鶴先生的皮相!” 鶴明焰盯著從憶幾乎咬出血痕的嘴唇,心道:”這孩子……還真是個較真的。若要用強的,未免太沒意思?,F(xiàn)下還不到跟他說出實情的時機,不如編個理由,哄得他安心作罷。” 這么想著,鶴明焰停下動作,臉上表情稍作收斂,嘆氣道:“我既是鶴明焰,又不是鶴明焰?!鳖D了頓,鶴明焰繼續(xù)道:“我是……我是鶴明焰用面具封印住的,他內(nèi)心的欲念?!柄Q明焰見從憶一臉驚疑,但眼神認(rèn)真,知道算是唬住了,便繼續(xù)道:“從憶,你那無趣的師尊平日有多像圣人,那他內(nèi)心深處,就有多不堪示人的欲望。只不過,他對自己夠狠,硬是鑄了個面具,把那些念頭都給封了起來。戴上面具,他就是一頂一的圣人。摘了面具么,呵呵……我就會暫時接管他的身體,幫他做些,他不敢做的事情……”鶴明焰看著從憶認(rèn)真的臉,露出一個情色滿滿的笑,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在從憶的胸膛上來回滑動。 從憶盯著鶴明焰的眼睛,喉結(jié)微動,道:“那,戴上面具,平常的師尊就會回來?” 鶴明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你想讓他回來?” 從憶抿著嘴,只不吭聲。 鶴明焰瞇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從憶,道:“你想讓他回來,然后你好cao他?” 從憶臉漲得通紅,心虛得厲害,嘴上連聲斥道:“胡說!胡說??!” 鶴明焰伸出手指,在從憶嘴唇上來回?fù)崦?,道:“其實倒也容易。你讓我爽透了,他的欲望也就平息了,我自會戴上面具,讓他回來?!?/br> 見從憶那猶疑不定的表情,鶴明焰繼續(xù)哄道:“你若是擔(dān)心你那古板的師尊回來之后會責(zé)罰你,那倒不必。他的事,我一清二楚。他對我做的事,是一概不知?!柄Q明焰眼睛彎了彎,笑道:“不過,他哪里舍得責(zé)罰你。” 從憶看著那笑容,心里一陣輕顫,再加上他已是光溜溜的被人壓著,jiba又被人握著來回taonong,心里一股邪火直往上沖。 他兩眼一閉,頭一側(cè),恨道:“你這yin魔,要做……便快做。趕快做完,好讓師尊回來?!?/br> 鶴明焰得了從憶的許可,卻并不怎么愉悅。 他冷哼一聲,貼到從憶耳邊,開始一點點舔弄那耳垂,同時手指在從憶的乳粒周圍反復(fù)打圈。 待從憶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鶴明焰改了陣地,開始舔從憶的頸項、鎖骨。而他的手,也改為用指腹去按壓那兩顆突起,還時不時用指甲去刮一下那最脆弱的rutou,又或者用兩根手指拎著乳尖,往前輕輕拽弄。 rutou被這么玩弄了一番,從憶忍不住輕哼了兩聲,身體已有些發(fā)顫了。 他不敢睜眼,悶聲道:“你……你搞這些花樣做什么………” 鶴明焰看著從憶赧紅的臉,低聲笑問:“小徒兒,你這是害羞了?”一面問,一面干脆俯到從憶胸前,含住一顆rutou,“滋遛滋遛”的吸了起來,吸得從憶“啊”的一聲,連腿都縮了起來。 待鶴明焰把從憶兩邊的rutou都吸得紅腫透亮,這才抬起頭,道:“好徒兒,你在夢里,不是想要吃師尊的奶子,還要把師尊的奶子吃到腫么?” 從憶又羞又窘,喝道:“不要再提!” 鶴明焰吃夠了奶子,嘴唇順著從憶的胸口一路下滑,在肚臍處打了個轉(zhuǎn),引得從憶又輕顫幾下之后,繼續(xù)往下,身體跪到了坑下,嘴唇堪堪停留在那一方茂密草叢處。 就算知道眼前這yin魔,和師尊不能算同一個人,但看著他頂著師尊的臉,埋首到自己腿間,從憶還是一激靈,抓住他的頭發(fā),道:“不可!” 鶴明焰皺皺眉,道:“怎的不可?你不是經(jīng)常用jiba去喂你那總管么?” 從憶沒想到鶴明焰連這事都知道,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怔愣之時,鶴明焰已張開鮮紅嘴唇,正正的把那滴答流水的guitou含進了嘴里。 “唔嗯!”從憶一個沒忍住,又酥又軟的哼了出來。 他這一聲yin叫,顯然讓鶴明焰更興奮了,一個深吞,就把那根碩長的jiba吞到了底。緊接著,鶴明焰捧著從憶那兩顆已經(jīng)硬脹起來的囊袋,前后晃動,吞吞吐吐,舌頭攪個不停,內(nèi)壁還不住收縮,吃得從憶只能嗯啊直喚。 從憶的手插在鶴明焰的發(fā)間,既想扣住他腦勺,把他套在自己jiba上好生伺候,又想把他趕緊拽開,讓他不要用師尊的身體做這種事。這么糾結(jié)猶豫著,還不待他最后做出選擇,鶴明焰已經(jīng)“啵”的一聲,把他的guitou吐出來,然后伸出舌頭,舔著那最敏感的冠狀溝。甚至還把舌頭卷戳成一個小尖,用舌尖去頂那翕動的馬眼。 從憶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舔弄,早已腰間發(fā)麻,身體后仰,斜斜的癱倚在鶴明焰給他墊的軟枕上,頭正好靠著那矮矮的炕桌。 鶴明焰伺弄了一番guitou,又想起那有些寂寞了的兩顆囊袋,捧起來分別含進嘴里,用guntang的口腔好生裹挾一番之后,再吐了出來,吐出來之后還就著囊袋上的軟rou一陣吸吮,直吸得從憶快要哭了出來,腰不住的往上反弓打挺,jiba抖了又抖,眼看著已是要發(fā)出來了。 鶴明焰看著從憶那癱軟模樣,心知差不多了,一手罩住那guitou,掌心牢牢壓在馬眼上,硬是把快要泄出來的精給堵了回去。 從憶啊的叫了一聲,腰身一陣抽搐,眉毛打著結(jié),臉都扭曲了,分明是難受得不行了。 鶴明焰湊到他耳旁,低低的問:“想射?” 從憶喉嚨里一陣嗚嚕,手在褥子上無助的亂抓著,想要壓住那小腹灼熱的欲望,終是抵抗不過,帶著哭腔道:“要……要射……” 鶴明焰輕輕咬了咬從憶的耳垂,道:“喚我……師尊,就讓你射。” 從憶腦子里一陣陣轟鳴,想要發(fā)出來的念頭硬是把他那點殘存的理智轟得粉碎。他猶如一個敗軍之將,到底還是豎起了白旗,羞恥的低喚了一聲:“師……師尊……” 鶴明焰說話算話,掌心拱起,手微用力一磨,引得從憶哀鳴一聲,腰一跳一跳的,xiele鶴明焰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