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似是而非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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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憶迷迷糊糊的,恍惚中覺得自己回到了小時候。寒冷的冬日,縮在炭盆邊,渾身都暖洋洋 的,懶懶的不想動彈。 正舒服著,聽到了一聲帶著笑的低語:“小浪貨,要睡到什么時候?” 從憶掙扎了下,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師尊的床上,雖沒蓋被子,周身仍熱氣騰騰的。而鶴明焰,交抱著手立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看著自己。 從憶坐起身,皺著眉看著鶴明焰,道:“怎么還是你?不是說會戴上面具,讓師尊回來么?” 鶴明焰嘴角牽動一下,道:“你想讓他現(xiàn)在回來,看到你被cao得肚子都大了的樣子?” 從憶臉上似有薄怒,并不接話,只冷聲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鶴明焰盯著從憶的臉,緩緩道:“巳時?!庇盅a了一句,“第二日?!?/br> 從憶臉色一白,道:“你這yin魔,到底做了多久?” 鶴明焰摸摸下巴,道:“嗯,我已經(jīng)很體諒你了,只做了一個時辰。倒是你,體力竟然如此之差,一氣睡了十個時辰?!?/br> 從憶哼了一聲,狀似隨意道:“別裝出一副金槍不倒的樣子。上次見你在浴池自瀆,分明連半炷香的功夫都撐不住?!?/br> 持久度受到質疑的鶴明焰眉頭一擰,道:“那是你那不中用的師尊。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泄精?!?/br> 聽了這話,從憶面上沒什么反應,自顧自的起身,似要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他剛一站到地上,便飛起左足,直踢向鶴明焰小腹。豈料鶴明焰右手一擋,捏住他腳腕。從憶也不放棄,趁勢一個鴛鴦連環(huán),右足猛踹向鶴明焰胸口。 鶴明焰臉上盈盈笑著,身體微微后傾,堪堪避開那一腳,同時左臂向前一撈,再往回懷里一送,干脆把這不聽話的小侯爺整個抱進了懷里,道:“好徒兒,你的拳腳功夫,也是我教的,難道你以為,為師會就這么被你踢中?” 從憶恨恨道:“你究竟是誰?” 現(xiàn)下從憶光溜溜的被人抱著,手腳俱是動彈不得,饒是語氣再冷硬,也少了幾分氣勢。他只能死死盯住鶴明焰,道:“如果真如你所說,只要他有了欲念,你就會出現(xiàn),那師尊根本就不需要自瀆,全都交給你不就可以了?你剛才分明是在誆我!別再扯什么你是被壓制的欲念的鬼話!” 鶴明焰愣了下,倒也不惱,也不再趁機對從憶上下其手,反倒把從憶好好放回床上,拉過軟被給他蓋上,帶著幾分玩味問道:“你怎么就堅信,我和你師尊不是一個人?” 從憶看著鶴明焰,或者這個自稱鶴明焰的人,心道:此人雖未全說真話,但他確實對師尊的事情一清二楚。那番接管師尊身體的話,估計多少有幾分是真的。而且,此人對自己,也的確沒有什么惡意。 這么一想,從憶如實答道:“你們不一樣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是……在我看來,最根本的,是味道不一樣?!?/br> 看著鶴明焰探究的眼神,從憶頓了頓,解釋道:“一個人的味道,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性情大變,味道也不會變化,但你和師尊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師尊的味道像是夏日的冰塊,冷森森的全是涼意,但因為是夏天,反而更想讓人親近;你的味道,我說不出來,比較像……火焰?最純粹的……火焰?!?/br> 鶴明焰嗤笑出聲,掩飾住臉上的贊許神色,不正經(jīng)道:“原來是這么個味道不一樣。我還以為,你要說jiba吃起來不一樣呢?!?/br> 從憶微怒道:“別打岔。我是看你多半沒什么惡意,才對你如實相告。你到底是什么?附在師尊身上的一縷神魂?” 鶴明焰見從憶如此認真,也收起那副戲謔的神態(tài),正色道:“從憶,你師尊一直知道我的存在。在時機恰當?shù)臅r候,他自然會告訴你。你是愿意讓他親口告訴你,還是愿意從我這里知道答案?” 從憶皺皺眉,猶豫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那我愿意等師尊親口告訴我。” 鶴明焰毫不意外,只輕笑一下,沖從憶揚揚下巴,道:“自己穿衣服吧。你如今在鳴鶴堂也呆了快十二個時辰,再不回去,冉總管該上門要人了?!?/br> 從憶一面套衣服,一面想起兩人交合時,眼前這人說出口的“經(jīng)常用jiba去喂你那總管”,心里略微一緊,道:“你為何對開陽的事如何清楚?另外,你既然知道,那師尊是不是也知道?”緊接著,又紅著臉,低聲問:“還有,你和我做了這件事,師尊真的會如你昨日所說,完全不知道嗎? 鶴明焰往圈椅上大喇喇一坐,手肘支在扶手上,撐著自己下巴,慢條斯理道:“你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可是我只打算回答一個。你挑哪個?” 從憶哼了一聲,小聲道:“那我要問另外一個問題?!?/br> 鶴明焰眉毛一挑,道:“什么?” 從憶極低聲的問道:”你既然知道師尊自瀆的事,那你可知道,他那時,心里在想什么?” 鶴明焰看著眼前這色心不死的小侯爺,失笑道:“他自然是在想一個人。至于是在想哪個人,你不如再猜猜?” 鶴明焰這么不著痕跡又欲蓋彌彰的把問題丟回來,從憶反倒不好再繼續(xù)問,只能氣哼哼的穿好衣服,離了鳴鶴堂。 待從憶走遠了,鶴明焰長出一口氣,倒在床上,整個右邊臉頰猝然現(xiàn)出大片深紅色紋路,且那紋路不斷延伸,霎時已覆蓋住他的右半身,連手指尖都被那紅色花紋所纏繞。他摸過那銀色面具,悵然若失的抓在手中把玩起來。 這邊,從憶騎在馬上,心里想著:看來火焰一般的yin魔,頗有幾分技巧。都說男子初次雌伏于下,多少都會受傷,或至少疼痛難忍。但如今我這下體,竟然半分疼痛都沒有,還通體舒泰,靈臺清明。只是,那yin魔如此張狂,為何師尊以前從不曾提起?他們到底是何關系?那yin魔以前可還出來過? 這么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已到了侯府。 從憶進了廳堂,正在奇怪今日開陽怎么沒有迎上來,便有一小廝,被精兵扶著,深一腳淺一腳的邁進廳堂,跪到從憶面前,哭道:“侯爺,侯爺,不好了,冉總管讓人,不對,讓妖物給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