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燈會與將軍魚水之歡玩野了心,偷溜出府又被將軍狠打屁股(嚴(yán)厲純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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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寒后來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才敢下地,不過屁股依舊沾不了硬板凳,一碰硬面的東西就如蜻蜓點(diǎn)水般疼的彈起。此番是真被打怕了,多些話也不敢與將軍說,若見將軍有些不耐之色,登時嚇的噤聲,只覺身后屁股一跳跳的疼。 半月后就是中秋節(jié)了。建業(yè)城里,中秋節(jié)前后連著有三日燈會。因中秋當(dāng)日將軍要入宮與皇上百官一道觀燈賞月,于是決定帶白小寒先一日去游河,賞賞天下第一繁華之所在的秦淮燈會是個什么樣子。 楚大將軍差管家提前包好了畫舫,化名就說是霍家公子定的船。 白小寒自打知道了這事兒后一直雀躍不已,加之臀上除了還有些青紫痕跡外已算大好,想必定能過個快活的中秋佳節(jié)。雖說昔年在春雨樓里受調(diào)教,但白小寒未曾接過客,更別說被包了上畫舫玩樂。從前常聽其他小倌兒說起那畫舫里是如何精美絕倫,自己雖不樂意去討好那些所謂的恩客,卻對那眾人口中的畫舫十分向往。如今能與所愛之人乘畫舫共游,自是喜得日日帶笑。 將軍愛憐他這般孩童心性,又在千客樓里定了餐食,其中不乏白小寒喜歡的各種甜味點(diǎn)心。 八月十四,將軍一改往日武人裝束,換了身灰色交領(lǐng)長袍,白小寒為配搭將軍,也著件艾青色紗袍,在炎夏中十分清爽。 白小寒伺候?qū)④姶┥贤馀?,系好絲絳,配上青玉腰墜,傻傻地看著人道:“天下哪有這般孔武英氣的書生?!?/br> 將軍笑笑,隨意低頭掃上幾眼,問白小寒:“不好看?” “好看..”白小寒耳根子都有些發(fā)紅,囁嚅道:“將軍是寒兒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寒兒也好看?!睂④姌O少夸人,捏著少年人精巧的下巴仔細(xì)端詳了會兒,說道。 “霍公子”包的雖是艘小畫舫,說小也能容下七八人,將軍雖說孔武高大,與白小寒二人在船艙中盡歡好也是綽綽有余。 白小寒未著下裳,長袍之下就是光裸臀腿, 將軍將人抱在腿上坐著,與少年人嘴對嘴喂酒,那紹興香雪酒甜潤,連不會酒的白小寒都有些貪杯。 喝多了嬌態(tài)便顯了出來,白小寒嘴上咬著塊鹵牛rou就去喂將軍。楚天難得有這般放松的時候,大手一邊摸索著那長袍下羊脂玉似的嫩滑小臀,不時剮蹭到兩股間敏感之地,一邊樂呵呵的對嘴接過美人喂來的美食,舫外是那寶馬雕車玉壺光轉(zhuǎn)的美景,只道這世上難再有這般快活之事了。 “將軍您多吃些,吃多了有氣力。” 白小寒今日特地用了些杜若香膏,動箸舉杯間暗香盈盈。將軍也有些微熏,看懷中少年眼含春水地侍奉自己,下腹熱流涌起,大手狠狠捏著他股間嫩rou,將人撲倒艙中,力氣大的畫舫都晃了幾晃。 “先干了你再吃不遲?!睂④娨ё⌒『褂昧λ蔽孟衿穱L什么珍饈一般。 少年人又疼又酥動了情,往日里都是半推半就的,如今竟主動解了將軍衣袍,露出那身遒勁肌rou,玉手撫上男子健壯的胸膛,摸的人酥麻麻的,光裸雙腿軟綿綿地攀上壯腰,一副求歡媚態(tài)。 將軍看他難得這般主動,索性抱著人翻了個身,自己靠著厚枕平躺,將少年抱在身上,讓對方盡心取悅伺候。 今日將軍給他備了好物,是左侍郎今日下朝所贈的一根羊脂玉玉勢,據(jù)說事先用它擴(kuò)充后庭,對承歡之人更為照顧。 “將你那浪屁股轉(zhuǎn)過來撅著?!睂④娤破鹕倌晗聰[,大手拍打那滾圓屁股,令道。 白小寒大驚失色道:“寒兒怎能將那污臢之處對著將軍。” 將軍狠抽rou臀兩掌,訓(xùn)斥道:“又不聽話?” 大將軍慍怒的樣子著實(shí)嚇人,白小寒一凜,只得狗兒撒尿似的抬腿跨過男子身軀,將往日被cao干之處對著了將軍,卻扭捏的縮著屁股。 那rou臀上已有兩個清晰掌印,打這角度看更為飽滿肥美,將軍不吝又給他對稱添了兩掌,笑罵道:“小娼婦縮什么屁股裝烈女?” 若是往日,白小寒定要臊的哭,可今日借著酒勁臉皮子厚了些,既將軍說了,笑臉埋在男子粗壯大腿之間,塌腰撅臀順道還聳了聳,那顫巍巍的rou屁股看得將軍喉頭聳動,將手邊那兩指粗的長條之物一點(diǎn)點(diǎn)推進(jìn)那粉嫩rouxue之中。 白小寒不知這姿勢是要做什么,忽的xiaoxue口塞進(jìn)了個冰涼之物,登時渾身一激靈,顫聲問:“將軍塞的可是玉勢?” 這東西他昔日是知道的,只是將軍在性事上向來粗狂有余細(xì)致不足,從未用過這號物件,自己偶爾被cao干的狠了,后xue會帶上血絲,不知用過這玉勢后會不會好些。 “屁眼還cao不了,該給爹爹作什么?” 白小寒會意,低頭撅腚就給大將軍含起了男根,時而小舌靈活舔舐鉆入馬眼,時而又小嘴包著整根粗大jiba上下吞咽,小手還替將軍撫弄懸垂的囊袋,將兩顆大球轉(zhuǎn)核桃似的玩著。 早知著小yin娃這么有本事早該讓他多替自己吹吹... 大將軍爽利得粗喘,眼前都是那塞著玉勢的肥嫩屁股晃來晃去,心說果真還是太平日子好,這般快活事也能享得。 白小寒伺候得臉疼嘴酸,終于受不住,撒嬌地轉(zhuǎn)回身趴在大男人身上,對著嘴邊頸子狗兒似的舔,輕喘道:“寒兒累了...” 這分明是求男人即刻辦了他,將軍是個武人說話粗魯,“小浪蹄子,求爹爹干你屁眼就明說!” 說著便取了少年xue中玉勢,抱著腰將人一股腦兒按坐在自己雄壯的擎天柱上。 坐著挨cao是最要命的,一捅到底直搗黃龍,白小寒又嬌又哀地一聲大叫,饒是船尾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船家都心猿意馬,差點(diǎn)摔到河里去。 “寒兒坐著自己動,今日好好伺候爹?!背髮④娭ν迸獛紫卤悴粍恿?,壞笑的看著眼前紗衣半垂?jié)M面潮紅的美人。 白小寒xiaoxue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那粗硬男根已觸到那點(diǎn)要緊之處可就是一動不動。少年撓心撓肺的想讓男人狠狠貫通亂搗,扁嘴抱著人脖子上下抬了幾下腚,最后撒潑使賴的倒在男人懷里,對著那硬實(shí)的胸膛寬肩又親又咬,疊聲道:“寒兒累寒兒累...求求將軍...” “求我做什么?”男人jiba一頂,勾得白小寒一聲嬌吟,拖著哭腔喊道: “求爹爹狠狠cao干寒兒!寒兒癢...” 將軍呼出口大氣,這才著力頂胯cao弄,只干的花xue口像女子般溢出許多白漿,最后掐著人脖子跪地撅腚又狠插了一頓,才終于是xiele。 放白小寒歇了會兒,二人出到船頭,敞衣貼rou依偎抱著,看那秦淮兩岸火樹流光,嘴邊呷著美食美酒,真真是當(dāng)神仙都不換的快活。 畫舫大多是富貴人家包來與佳人狎戲快活的,那船家最是會看人眼色,自不會去打擾二人,老實(shí)撐船,只是偷著對那前艙旖旎之色浮想聯(lián)翩。 第二日便是中秋了,本該是團(tuán)圓佳節(jié),可那皇上老兒也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竟叫百官撂下家眷陪自己賞月,好生昏庸! 白小寒正趴在院里的大缸上,正膽大包天地腹誹當(dāng)朝圣上,手指撥弄著水,看金魚在巴掌大的蓮葉中游泳。白小寒憶起昨夜種種,只道將軍cao人時從未如昨夜般柔情,秀美臉蛋在府中新掛的紅燈籠下透著難掩的落寞。 昨夜見文德橋上擺滿了小攤,好玩兒的好吃的應(yīng)有盡有,不知今日是否更熱鬧了? 白小寒心癢癢的不行,與其在家獨(dú)自郁郁,不如趁此機(jī)會逛一逛。 可初入府時將軍便給他定了規(guī)矩,但凡不經(jīng)報(bào)備與允準(zhǔn)就不許出府,若要出府也必須有小廝陪同,如果同管家說了,管家定以將軍未允攔著的。 白小寒不過是個剛滿十六的半大孩子,心說自己偷著出去逛逛,在將軍到家前回來就是,于是竟偷拿了套小廝衣服,揣了些將軍賞的碎銀子,喬裝打扮后賊頭賊腦地從后院出了門。 滿城鳳簫聲動,處處攤販云集,街上水泄不通,什么新鮮玩意兒都有。白小寒買了削好的木瓜吃,后來又看到各種酥膏羊羹炙rou攤子忍不住一一嘗過,吃的肚子滾瓜溜圓。 路過個泥人攤,白小寒被一對小而精細(xì)的紅黑金魚泥塑吸引,只見那鼓著眼威風(fēng)凜凜的黑色金魚比紅金魚大了些許,另一只紅金魚擺著尾巴呆頭呆腦,可不正像自己與將軍么! 白小寒價也沒講,買了金魚揣進(jìn)兜里,伸手拿找零銅板的腕子忽的被抓住,只聽耳畔有人道:“這小哥兒可真水靈哈!” 白小寒蹙眉一看,見幾名錦衣玉袍紈绔打扮的青年正圍著自己,心中暗道不妙。 “你在哪家當(dāng)差?”白小寒一身小廝打扮被當(dāng)成了下人,那抓著手腕的登徒子見人不答,又兀自問道:“不如到我家去?哥哥好好疼你?!?/br> “這位公子,小的要回去了?!卑仔『畨合滦闹畜@惶,使勁想甩掉對方的臟手。 “這可是王員外家的公子,定不會虧了你的?!睅兹藝鷶n上來,那員外公子更是貼著身,手又要捏人臉蛋,被白小寒恨恨得一掌拍開。 “脾氣這么大?!”“美人脾氣都大,拖回去先打個幾十板子便不敢這么放肆了?!?/br> 幾人推搡著白小寒,七嘴八舌笑開了。 “都讓開!這是楚大將軍府里的?!鄙砗篑R聲嘶鳴,一名年輕武將別開人群,威風(fēng)凜凜的駐馬幾人身前。 “你是將軍府中的寒兒?”武將蹙眉打量幾眼,拉人上馬坐在身前。 白小寒忙點(diǎn)頭,憶起這位曾到府中拜訪過,卻不知官職,感恩恭敬道:“謝謝大人搭救?!?/br> “怎的這身打扮..”都尉隨口嘟噥,只當(dāng)他是個小寵兒并不甚客氣,騎馬往將軍府去。 越近將軍府白小寒心中愈忐忑,直看到府門洞開,渾身一凜,心道這下完了。 楚大將軍本想著早些回家陪陪那小人兒,散席后都未多與其他官員寒暄。可到了家卻不見那總是熱切來迎自己的小子,冷臉對管家問:“寒兒呢?” 管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白公子當(dāng)是就在房中啊...” 此時見屬下都尉帶著白小寒騎馬回來,都尉翻身下馬,對大將軍作了個抱拳禮,道:“鄙將在孔廟外偶見白公子遇上些麻煩,就將人替將軍帶回來了?!?/br> 白小寒狼狽地爬下馬背,楚天看他一身小廝打扮就知他是去干了什么,不露聲色謝過都尉,讓管家給人封了錠銀子將人送走。 白小寒離著將軍一丈遠(yuǎn),垂著腦袋不敢上前,聽將軍沖管家一聲大喝“取荊條來”,心知此番屁股定是要遭大殃,登時嚇的眼眶一紅腳底一軟,差點(diǎn)想奪門而逃。 “回屋?!睂④娭苌砗鈽O盛,只掃了眼那嚇的發(fā)顫的小子,丟下句話就轉(zhuǎn)身大步向內(nèi)院走。 白小寒怕挨打,可更怕將軍厭棄,眼下之景哪還敢再違拗耍賴,步伐沉重地跟著,忽又鼓起些勇氣,小跑跟上將軍,拽著對方還沒換下的武官朝服,帶著哭腔道:“將軍...寒兒知錯了...寒兒一時貪玩...以后再不敢了...” 楚大將軍頓了頓腳步,似是被攪腦得不行,猛的將人倒扛肩上,幾步跨入里屋扔到床上。 白小寒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不待反應(yīng)過來就被摜倒于榻上,雙膝跪地屁股正好卡在床沿處。 將軍今日正好佩了不飾金玉的皮帶,遂卸扣解帶對折握好,粗暴的扯下少年褲子,一腳蹬地一腳踩在白小寒背上制住他亂動,照準(zhǔn)被床沿頂出的白嫩圓臀,皮帶挾著風(fēng)就狠抽下去。 “咻啪!” “?。。 ?/br> 皮帶抽在光屁股上那叫一個痛徹心扉,白小寒一聲撕心裂肺地哀嚎,渾身跟脫水的魚兒般死命扭動蹬踹起來,可身上如壓著五行山般被踩的死死的,哪能躲的過?反倒是男人看他不乖順的掙扎,手中皮帶落得愈發(fā)狠戾迅速,將臀上抽的噼啪炸開了花,一道道rou棱清晰浮起,連帶著大腿上也挨了好幾鞭,整片臀腿不消半刻便血紅腫脹一片。 一開打就是十幾下疾風(fēng)暴雨的狠揍,白小寒不敢替自己求饒也根本顧不上求饒,一味的如受極刑般哀嚎痛哭,屁股上剝皮凌遲似的,腦中除了個疼字一片空白。 將軍怕他背過氣去,連著抽了十幾下暫停住手,迫他重新擺正屁股,兩條向后蹬踹伸直的嫩白腿子重新跪好。 “將軍....疼........嗚嗚嗚嗚....”稍得緩過些神,少年可憐地嗚咽,說不出句整話。 “將軍不疼。”男人聲色俱厲,看他又能動嘴了,甩開粗壯的胳膊又是一頓抽。 “寒兒疼...唔...寒兒、疼..?。。?!....” 白小寒還沒來得及解釋就又挨上了打,下意識用未被禁錮的右手伸到屁股上想擋。那知狠心的將軍見人胳膊來擋依舊照著抽,少年脆弱的手背被革帶一下狠抽,尖叫痛極,立刻收回小手在腦袋前無助地晃,最后收在身前護(hù)著,模樣可憐極了。 約抽了三十來下皮帶,原先細(xì)白肥嫩的盈盈美臀就這么被抽的血紅腫脹,皮下透著青紫血點(diǎn),大將軍就是這般先將人打到一絲倔強(qiáng)僥幸都不敢留存,接下來才進(jìn)入正題教訓(xùn),跟治軍時的殺威棍一個道理。 身后可怕的責(zé)打停了,今日畢竟是中秋,白小寒以為將軍饒過自己了,心下松了口氣,雖然屁股依舊疼的針扎火燎,好歹是不用再添新傷了。 寵兒畢竟不似將士兵卒,能一頓大軍棍打到皮開rou綻。大將軍雖稱不上憐香惜玉,但也還是憐這小少年嬌軟可愛細(xì)皮嫩rou,責(zé)罰他不為發(fā)泄,只是教他要恭謹(jǐn)乖順守規(guī)矩。剛才一頓皮帶抽的氣順了些,男人讓白小寒平趴在床,在下腹墊了個軟枕將屁股翹起來,粗糲大掌不輕不重地扶了扶,嚴(yán)厲低沉道: “你臀上的傷剛好幾日?” “許是..五、五日...”白小寒聲音哭的沙啞,帶著nongnong的鼻音抽噎答道。其實(shí)第一次挨打的最后一塊青印直到前兩日才褪干凈。 “剛挨過打也記不住教訓(xùn),是不是還是揍的太輕?” “不是不是....嗚....寒兒疼的受...受不住了...再不、不敢了的...”白小寒孩子似的埋頭哭道。 “啪!” 將軍一記鐵掌烙下 ,厲聲訓(xùn)道:“我怎記得你上回便是這么說的?!” 這一下重責(zé)又堵了受罰人的嘴,少年兩只小手捂住屁股,再次大哭起來。 將軍驀然起身,抓住白小寒兩條胳膊伸過頭頂,找來絲絳捆住腕子,又抽了白小寒上身短衫上的腰間束帶捆住腳腕,抄起早被管家擺在屋中圓桌上的荊條,點(diǎn)點(diǎn)那已經(jīng)紅透了的屁股,冷冷道: “你既還是頑童心性,我便拿罰頑童的法子揍你?!?/br> 白小寒哪知還要再挨揍,手腳被捆住想躲也來不及,艱難的偏過頭,淚眼婆娑中看到床邊面色冷峻的威武男子手執(zhí)刑具,凜冽的荊條劃破空氣,只覺自己的屁股裂成了四瓣兒,貫穿的疼幾乎讓人暈厥。緊接著又是兩記、三記...并排在那可憐腫臀上留下猙獰的印記。 “啊........!”少年凄厲的長聲哀叫,聽的府內(nèi)下人都心驚,人人知道將軍親自施予的責(zé)打定是難捱,卻也不敢前去求情, 屁股傷上加傷,抽扁的臀rou彈起,鼓起更高的僵痕,烏紫淤青瞬間泛了出來,白小寒疼得縮緊屁股,只盼這般能略略減輕些疼痛。 將軍看他縮臀受不到教訓(xùn),竟拿出枕下玉勢,粗暴的掰開人臀瓣塞進(jìn)rouxue里。白小寒不知為何又要給自己上這屈辱之物,身下又漲又疼,直到又挨打時才知道,rouxue里塞了玉勢便不能縮屁股躲閃,荊條的威力遍實(shí)打?qū)嵧伤耐蝦ou里鉆。 “啊...!嗚....我錯了....寒兒錯了....” “寒兒不、不敢了...啊...!....不敢了....” 公然違令偷出府門,在外還被登徒子糾纏,白小寒自知犯了大錯,一聲聲哀叫認(rèn)錯,連替自己求饒都不敢??蔁o論如何哭號也躲避不了身后如山的責(zé)打,無處可躲的無助與恐懼叫人絕望。 將軍這荊條也不計(jì)數(shù),全看自己要什么時候打完,直見那小臀已烏紫腫脹不成樣子,臀尖幾處油皮都抽破了滾出幾滴血珠,這才收了手。 少年疼的渾身抽搐,哈著氣音連哭聲都發(fā)不出來,屁股里還夾著玉勢。將軍令他一夜不許取出,又命人打了溫水來,親自替他擦了擦眼淚鼻涕,再拿綢巾子濕了水替他敷屁股。 大將軍的寶貝寒兒只當(dāng)自己快死了,腦袋里只想著,縱是玉帝老兒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再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