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yin紋、無形觸碰、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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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是眼前一閃,那無名的燈塔似乎再度閃爍,照亮的范圍遠勝上次葉眠上次在孤舟中見過的模樣,他已經(jīng)被束縛在深海,依舊能看見燈塔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光線被他吸收消融,深海的觸手更緊密的將他裹緊糾纏,像一個深密的擁抱,嚴絲合縫,無法分離。 他沉入更深的海,浸入更沉的黑。 再睜開眼,墨色桃花眼中迷茫一閃而過,他忽然想不得為什么要去醫(yī)院,有什么值得去醫(yī)院。 葉眠呆愣地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發(fā)直,反復地翻找自己的記憶,像擰干已經(jīng)被甩過的衣服,用盡全力,也沒擰出一滴水,辨認不出眼前尋常的世界中被扭曲的痕跡。 他迷惘的看著前方,無法從復雜的腦海中尋出切實的痕跡。 身邊人安靜地坐著,身上有莫名的熱流涌過,正與前時奇詭的感覺降臨在他身上一樣,他下意識地收縮了后xue,期待著某種事物的降臨。 但是沒有,什么也沒有。 葉眠有些失望的松懈下來,挺直的背脊略微彎曲,頭疼地想,怎么老是想到那方面去,后面的快感也太激烈了,難道說我真是天生…… 可是我確實很喜歡云湘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這個問題或許注定沒有答案。 葉眠正出神,林巡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滾熱酥麻的感覺當即高歌著從肩膀向下走向上走,口舌生津,大腦被攪得天翻地覆,后xue流水,甚至腹部也有一個不存在的器官隱隱發(fā)著燙,想要贏取jingye注入。 腰肢酸軟頭皮發(fā)麻,細微的電流從肩膀而出鞭撻心臟,奇異的酸澀與軟麻令他難受地低喘了一聲,坐不穩(wěn)當?shù)纳碜訜o法抵抗分毫力量,順著林巡的力道軟軟地倒下,靠在了林巡的身上,男人身上恰好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織物傳達到了身體,他目光迷離,抓緊了林巡的衣角,吐出濕熱的呼吸,后xue莫名的臨近高潮,迷離地張著嘴,本能地道,“……阿巡?!?/br> 他在祈求自己身邊這個最信任的人幫助自己,殊不知身邊人正是掌握他身體情欲的魔鬼。 晶瑩細碎的淚水點綴在眼尾,林巡的評價或許沒錯,他很嬌,這樣隨意地將手掌搭上yin紋便能逼出他的淚水,明明平時氣質(zhì)干凈又陽光、青竹一樣立著,此時卻輕而易舉地變作野玫瑰,嬌艷的花瓣是嗦尋jingye的傀儡,等待子種播撒在適宜的地方。 林巡將yin紋選在肩膀這個地方,是有自己的惡趣味的,放在象征zigong位置的小腹,看著空心的花蕊逐漸被jingye注滿自然是一種享受,但他卻也嫉恨每一個能夠隨意地將手搭在葉眠的肩膀上的人。 這樣對同性的不設防是他親手促成的,卻又是他最厭煩的。 他嫉妒其他人與葉眠同樣關系良好,嫉妒葉眠隨意讓人近身,又暗恨會這樣不斷地任嫉恨的螞蟻爬滿心臟將每一寸良好的位置都啃食殆盡。 從此以后,除了他以外,每一個靠近葉眠的男人都不再擁有觸碰葉眠肩膀的權(quán)力,葉眠會下意識躲開,然后為自己的躲避而紅透耳朵,一邊道歉一邊與其他人隔開距離。 魔鬼自然不會對傻兔子有什么憐惜,他擺著和煦的面容,迷茫地問著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傻兔子便傻呵呵地垂頭,通紅著耳朵與面容,任憑水紅點綴形狀優(yōu)美的后頸。 賞心悅目。 林巡沒有松開自己的手,反而更過分地用手掌在肩膀上細細磨蹭,也不太用力,就輕輕地,貓撓一樣地,將衣服微微蹭出了皺痕。 于是懷里的葉眠也隨著這樣的磨蹭,變成了粘人的小奶貓,喉間溢出咕嚕咕嚕地聲音,身體不斷地扭動,手掌依舊緊緊抓著林巡的衣角,身上的顏色由變得比水紅更深。 葉眠扛不住這樣的撫摸。 明明只是簡單的,好友間的手掌搭上肩膀,像之前林巡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身體卻像是被夢中的荼蘼影響過了頭,幻想代入現(xiàn)實之中,為老友的每一次觸碰而興奮發(fā)瘋。 roubang高高翹起了,已經(jīng)在短褲前面蹭出一小塊兒顯眼的濕痕,但更明顯的則是他的后xue,這不知廉恥的東西正淅淅瀝瀝躺著水,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能有這么多水,流了這么久還沒能流干,竟然依舊流著。 葉眠嘴唇發(fā)癢,想要吃進什么,或者只是單純的,想要索取一個吻。 “阿巡,阿巡、你摸到的地方,有點奇怪?!比~眠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卻表達出了自己連貫的意識。 這正合林巡的意,他并未將yin紋的感度調(diào)到最高,就是為了葉眠能夠清醒順從催眠的效果,主動與自己探究身體的變化。 “這里嗎?”林巡用力一按,還沒說什么,葉眠先挺起了腰,撐起的小帳篷軟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明顯的濕痕與jingye的石榴花味兒。 葉眠沒有辦法回答林巡的問題,“啊啊”了兩聲,挺起的腰才碎冰一樣摔落,因此他并沒能察覺到,無論他怎樣動作,林巡的手都沒有離開他的肩膀。 緩了好半天神,他才歉意地、聲音飄忽迷蒙地說,“就是這里,阿巡,好奇怪,你剛才按一下,比我們昨天擼管還要爽。我的魂要飛走了。” “這么厲害?”林巡的手指狀似好奇地點了點葉眠的肩膀,又引來了懷中人無力的輕顫,葉眠抬起眼瞼,長長的睫毛如同被淚水打濕的蝴蝶。 他聽著林巡說,“這不是賺到了?那是不是比cao人還爽?” 葉眠一時竟然察覺不出哪里不對,他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林巡的話語,心想,是哦,平白地多了一種快感來源好像是他賺了。 但、又好像…… 他訥訥地說道,“不知道,我還沒上……” 純情的陽光游戲宅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林巡立刻理解了葉眠的意思。 林巡終于舍得松開了那只手,起身不知道去干了什么,手掌離開時葉眠還有些不舍地抬了抬肩膀,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滿臉通紅,低垂下頭,自己的手指悄悄摸上了左肩。 沒有,平平無奇,就像是平常一樣,毫無剛才那種魔魅的快感,葉眠的手指無意識地反復搓動,連林巡回來了都不知道。 “怎么樣?是不是很爽?”林巡手里拿著一個杯狀物走回來,臉上還是一副死不正經(jīng)的花花公子樣。 葉眠是知道林巡的,林巡確實看起來流連花叢,但實際上只在高中之前有過早戀經(jīng)歷,自從他們二人一同升上高中后的某一天,林巡就忽然不再接受任何人的表白了。 他一邊說自己單身,一邊推拒走了所有試圖飛蛾撲火的男男女女,最緊密的人短暫地搖擺后又變回了葉眠。 他能正常的與室友開葷段子調(diào)笑,一臉平常地面對別人邀請一起招嫖、合理地抽身離開,之前也、從來沒和他一起擼過,至少沒有同時擼過。 也不知道為什么。 葉眠辨認出了林巡手中拿著的是飛機杯,意識到好有時想做什么,他有些羞澀地別開頭,坦誠地回答了林巡的問題,“沒有,不知道為什么,我摸自己沒有感覺。” 林巡“哦”了一聲,嗤笑著、又像自虐一樣地說道,“你可以讓你女朋友、來幫你?!?/br> 葉眠思考了一下自己剛才前后一起瘋狂流水的模樣,搖搖頭,謹慎地說,“我覺得這副模樣,不能讓她看見?!?/br> 林巡的心情詭異地又好了起來,他抬起手,向葉眠展示這個飛機杯,“溫感緊致,給你少女般的關懷,我一直保養(yǎng)良好,一定給你最好的cao人體驗,避免你第一次和人做射的太快?!?/br> 葉眠臉通紅,其實他剛剛射過,身體的燥熱沒那么強,也沒那么迫切,他更像是、想要追求些別的東西,比如靠在林巡身邊嗅聞他的味道就已經(jīng)讓他足夠心安。 而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看見林巡不知道什么時候戴在手上的一枚戒指好似閃過流光。 好不容易止住水兒的后xue吸進了被打濕的睡褲,粗糲的質(zhì)感磨蹭敏感的xuerou,還沒等適應前面還在不應期的roubang莫名地想要挺立,剛才肩膀的酥麻又軟趴趴地不動聲色蔓延周身,這波感覺還未消散,乳尖已經(jīng)自發(fā)挺立頂起衣服,葉眠有些坐立不安地挪動,卻感覺連屁股磨蹭沙發(fā)都有別樣的感覺,就像是在被人揉捏挺翹的臀尖,他想要—— 葉眠站起身來,連忙道,“那就試試吧?!?/br> 算了,反正是和阿巡,試試也無所謂吧。 葉眠向著林巡跨出一步。 更接近愛欲深淵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