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xue成,尿液標(biāo)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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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巡撐著臉聽身邊的狐朋狗友說話,時不時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給予回應(yīng),讓人覺得他在聽。 實際上他的魂已經(jīng)飛到了天外去。 今天已經(jīng)是雌xue改造初步的第七天了。 他手里一直緊握著手機,卻一直沒有消息傳過來。 上課時他已經(jīng)在腦海里親眼領(lǐng)略過了3D建模的葉眠軀體,在雙腿之間,分明已經(jīng)有一朵可愛的小花綻放。 什么時候才會主動發(fā)消息來向我求助呢? 抱著這樣的心情,林巡心念一動將跳蛋挪進了小葉眠新生的雌xue。 葉眠起初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下面多了一個女人的xue。 他今天沒課,在林巡家里躺在床上寫作業(yè)。 直到異常的震動快感在體內(nèi)出現(xiàn),但是又和林巡放入過他后xue的跳蛋給他的感覺截然不同。 酥酥麻麻的感覺和緩地從小腹蔓延至周身,遠比往常更快地,有yin水打濕了他的褲子。 葉眠迷茫地扭動了屁股,那酥麻的癢意依舊沒有緩解,難道是又想要了? 他夾緊了后xue,自然只能夾到空氣,不滿的腸rou蠕動兩下,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在他使力的時候,有其他的部位好似也跟著努力了起來,夾緊了中間莫須有的東西。 葉眠身子一顫,手指摸向褲中。 平坦的會陰消失不見,變成了凹陷向內(nèi)的,仍在開合的花唇。 大yinchun緊實地包裹著里面的rou逼,四周干干凈凈沒有毛,直淌著嘴饞的口水。 讓他想到了以前a片看過的饅頭xue,就是這樣沒有毛的。 鼓鼓的,吞吃roubang時沒有半點遮攔,就像幼女一樣,看起來色情得很。 這么一聯(lián)想,葉眠水流的更多了,也更癢了。 他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地將手指探入了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雌xue。 雌xue似乎有著遠比后xue更敏感的感度,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剛摸上微微探出頭的rou蒂,他便猝不及防地xiele陰精,熱乎乎的液體打濕了他的手掌,一股腥sao味兒頓時彌漫在了空氣之中。 葉眠被這猝不及防的高潮激得吐出了舌尖兒,腰部抬起,頂翻了撐在床上的小書桌。 他一時難以仔細思考為什么情不自禁地將手指伸進xue里,這xiaoxue又窄又緊,吞下兩根手指的指尖就有些撐了,葉眠繼續(xù)往里探,一層薄薄的rou膜阻攔了去路。 葉眠有些遲疑,在xue周圍摸著,隔靴搔癢止不了渴。 xue內(nèi)卻好似還有東西在振,勾引著手指伸進來,好好殺一殺這個癢意。 但還沒等手指進去,前面悄然露頭的不聽話的陰蒂便好似被哪個不滿的人夾住拉了出來,尖銳的痛感與快感一起蒙在了他的腦海里、 葉眠發(fā)出了尖銳的叫聲,在床上翻滾著躺倒,眼中流下熱淚。 隨著書桌一起翻倒的手機與電腦都亮著屏幕,有消息傳來的震動,只是主人根本無暇顧及。 床上的用品不知為何被林巡換做了黑色系的,此時穿著寬松睡衣在床上掙扎扭動,露出瓷白的身體的葉眠就像是誤入深海的妖精,用媚紅的身姿去勾引誤入深海的水手,一夜露水姻緣后將他溺斃。 但此時沒有水手,只有一個被情欲苦苦蒸熬的精怪,掙扎扭動,依舊解不了渴。 他潛意識并不想破開那層rou膜進去,便只能掙扎著從床頭柜里拿出了小小的振動棒,塞進了后xue里,手指險些抓不住被前面冒出來的的水澆得過于濕滑的棒子,直直地頂在前列腺的位置,激得他roubang立起,卻不得射出。 因為掌管他身體愛欲的主人并不在此間。 葉眠痛苦地用硬冷的玩具撫慰自己,獲得聊勝于無的安慰。 不知過了多久,葉眠在情欲深海中反復(fù)掙扎,隱約聽見了房門被拉開的聲音,他睜著迷蒙的雙眼,在一片淚光中尋找拯救他的天神。 林巡面色有些不虞,推開門,半跪在床邊,好似含著怒氣似的說,“你怎么不叫我回來?” 葉眠思維已經(jīng)被求而不得的愛欲逼得頭腦昏沉了,一是沒有分辨出林巡的意思,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他不舍得拿走仍舊握著按摩棒抽插的手,只能慢慢將腦袋磨蹭過去,乖巧地用泣音撒嬌道,“我、我太想要了……阿巡,給我阿巡——” 林巡被這樣的葉眠逼得心頭火熱,他伸出手去觸摸葉眠的臉龐,白皙紅潤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汗水劃過的痕跡,看起來確實是被情欲折騰了一上午。 他伸手,幫著葉眠把仍半吊在腿上的褲子脫下來,露出了兩腿之間完整的兩套性器官。 始作俑者故作驚訝地問,“你這是……你怎么長了個女人的xue?” 說著,他伸出手指,使勁兒按了按不斷舒張緊咬的軟xue,沾了一手晶瑩的清液,隨即手指上滑,重重地按上了被看不見的夾子跳蛋折磨著的陰蒂,使勁兒地摩擦了兩下。 已經(jīng)腫起的紅豆子不堪力道,再次逼得敏感的內(nèi)xue吐出了一小口熱情的yin水。 “我、我不知道。”葉眠委屈巴巴地說,“里面好癢,好像有什么在震?!?/br> 林巡聞言,將手指伸進了xue里,沒進多少就被膜擋住了,便調(diào)笑說,“你這膜兒還在,里面能有什么?我看你就是饞了?!?/br> 他下面已經(jīng)鼓鼓囊囊地鼓起了一大團,已經(jīng)和他廝混過好多次的葉眠咽了口口水,知道那東西的威力,jingye的石楠花兒味兒仿佛已經(jīng)隔著褲子彌漫在了這小小的房間中。 葉眠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唇,含著淚花催促道,“我好饞,我等你回來給我止癢。阿巡、好阿巡……!” 林巡哪里禁得住他這樣的誘惑,這樣類似于守貞的行為激得他想要流淚,又想要大笑,最后一腔熱血都沖向了孽根,當(dāng)即褲子一脫,把葉眠翻轉(zhuǎn)成了跪趴,也沒有將按摩棒拔出,直接將自己的roubangcao進了剛生出的緊致的后xue。 rou膜輕而易舉地被撕裂了,但是被快感煎熬了太久的葉眠沒有分毫痛覺,只覺得爽,好爽,那不斷瘙癢的小浪rou終于被狠狠鞭撻過了,老實地安分下來。 只是那不停震動的地方仿佛隨著rou根一起滑落進了深處,頂上了某個入口。 他不知道,那正是他的zigong。 這個被林巡按上的yindao又窄又短,很容易就能被粗長的yinjing頂上又小又軟的zigong,rou嘟嘟的zigong口緊閉著,拒絕外來者的入侵。 但卻扛不住入侵者兇猛而持續(xù)的進攻,終于松軟地被頂開了,跳蛋與guitou一起進了zigong,zigong口緊緊?住了冠狀溝,爽得林巡差點就射了。 還好葉眠比他高潮的還厲害,跳蛋和guitou剛一進去,大量的液體便吹在了他的guitou上,跟失禁了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葉眠渾身都在發(fā)著抖,發(fā)不出聲音,腰肢高高挺起,顯然是一副高潮到了極致的模樣。 即使如此,前端在林巡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依舊沒有射出,牢牢地鎖住了jingye,倒是后xue,已經(jīng)不斷地干性高潮,液體都被按摩棒堵在肚子里。 林巡磨了許久,才射在了這個新生的zigong中。 “射吧?!?/br> 葉眠這才痛快地射出精水來,溫涼的jingye打在zigong里,又引發(fā)了新一輪的高潮。 沒多時,與jingye全然不同的液體也澆在了zigong里,液體柱熱而有力,擊打在宮壁上燙得葉眠一個哆嗦,被高潮侵蝕了腦子的葉眠慢半拍才意識到,這樣異常的液體,可能是……尿液。 他掙動起來,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巡按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哭泣掙扎中,完完整整地將一泡尿撒在了新生的zigong中,如同動物留下標(biāo)記一般留下了氣味。 rou根退出,帶出了少量腥臊的液體,打濕了床鋪,彌漫了氣味兒,剩余的液體都被彈性良好的zigong口牢牢鎖住,沒有漏出一滴。 xuerou被退出來的roubang帶出,此時如yin糜地被cao壞了的花朵一樣外翻著,嫩rou微微腫起,破去rou膜的血絲與濁液一同留在床鋪上。 葉眠的小腹已如懷胎三月一般微微鼓起,一晃還能聽見水聲,跳蛋依舊盡心盡力地震動著,攪動了里面的濁液。 “阿巡、嗚嗚我要壞掉了。” 林巡松開了手,葉眠支撐不住地倒下了,鼓起的小腹受了重力的壓迫,將體內(nèi)的液體都擠出,從雌xue噴出,林巡同時拔出了后xue的按摩棒,兩xue登時濁液齊噴,配上前面仍在流精的roubang,簡直就是盛宴,他含著笑意,俯身親吻葉眠哭得通紅的眼睛,順著側(cè)臉親吻耳尖,以和將已經(jīng)半勃的roubang插入后xue的粗魯動作全然不同的溫情脈脈說道,“沒有壞,是變得更sao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