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少主初下山誤入春樓,吊燈play、網紅姿勢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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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葉眠又驚又怒,把自己縮得緊緊的,惡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看到這人就要流出來的眼淚,裝出了一臉惡言惡氣。 林巡笑瞇瞇地用劍帶上了門,“怎么?奴家上次可是被少主采去了心呢?!?/br> “我呸??!”葉眠崩潰地叫道,“誰采誰?。∧阋灰槹?!” 林巡故作驚訝地說,“哦?我倒是很擅長千面易容術呢?!?/br> 葉眠抱著被,崩潰地喊,“有人嗎??!” —— 大約一月前。 一直在魔教里修行的魔教少主葉眠魔功初成,被放下山去歷練。 沒錯,即使是魔教少主也是要下山歷練,體驗世事人情的,畢竟魔教只是江湖里的魔教,但人間卻是所有人的人間,魔教現(xiàn)在雖說是隱居了,但也只是隱居在江湖,山下就是一村人家呢。 但這一下山可就了不得了,直接就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誤入春香樓,迷香吸滿鼻。 葉眠迷迷瞪瞪擺脫了這個把他騙上來的腦滿腸肥老男人,秉持著不能隨意對武林中人以外的無關人士出手的難得良知,翻窗而出險些一個踉蹌臉著地后,腳步混亂奔逃中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還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之后,來人捏起了他的下巴,語氣微妙地說,“嗯?現(xiàn)在小倌兒攬客都這么新潮了?憑你這么漂亮的臉蛋兒,就算只是對我笑一笑,我也……” “對你沒興趣?!?/br> 雖然那迷香確實讓葉眠的腦子不大順溜,但也能勉強分辨出來人在說什么,登時勃然大怒,反手一揮,“你說誰是小倌兒!” 來人緊緊握住了葉眠的手腕。 葉眠眉毛挑起,冷笑道,“怎么?江湖中人?那我可不客氣了!” 二人干脆在這小巷子里打了起來,來人越打眼睛越亮,最后兩掌相對后,退后幾步笑瞇瞇地說,“收回前言,我現(xiàn)在有些喜歡你了。” “我呸!滾!”葉眠手掌,強撐著翻了個白眼,身體里的灼熱感更加明顯,不愿再與這人糾纏,只想尋個醫(yī)館趕緊解除身上的毒性。 “你身上中的是這青樓南風館子特調的春毒,無藥可解,除了……男人的jingye。”來人收劍歸鞘,笑瞇瞇地沖葉眠攤手。 葉眠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來人非常不講武德地出手如電,將葉眠的手臂按在他身后,飛快地點了葉眠的周身大xue與啞xue麻xue。 葉眠睜大了挑花眼,更張開了嘴,但是卻只有微弱的“啊啊”聲傳出來。 “放心,幫你解個毒而已啦?!眮砣诵Φ玫鮾豪僧?,比葉眠這位魔教少主更不像好人,“這附近最近的能住的地兒只有這家春樓了,我們就湊合一下在這里要個空房間吧?!?/br> 葉眠拒絕地扭動,被來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老實點兒!” 葉眠一驚,怒視他,張嘴咬上了來人的頸部,可惜身上沒力,根本沒能咬破皮rou。 “嗨呀,真是不聽話的孩子?!眮砣说男σ庠幃惼饋?,意味深長的道,“希望一會兒你也有這樣的活力?!?/br> 葉眠只覺自己脊背一涼。 欲哭無淚—— 這叫什么事兒啊!早知道不動手了。山下的人、好可怕—— —— 林巡將葉眠整個裹在了懷里,外套蒙住了他的臉。 他又走回了葉眠剛逃出的地方,老鴇看著二人的姿態(tài),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揮舞著手帕,湊近道,“這位客人,您想要什么呢?” 她曖昧的眼波意味深長地煽動著,“您想要的新奇玩意兒我們都有哦?” 林巡也笑了起來,“那來一間上房?!?/br> 葉眠試圖調動自己的大腿掙脫這個變態(tài)的懷抱,結果依舊沒能動彈,這變態(tài)功力不低,點xue點得很死,他的移xue法一時半會兒發(fā)揮不出效力,他重重地嘁了一聲,結果出口是小貓兒叫似的細微聲音。 “呀,小娘子催您了,客官里面請——” 林巡將兩張銀票扔給了老鴇,輕飄飄精準地落在她懷里。 “頂樓左手第一間,”老鴇眼神飄過銀票上的數(shù)字,露出了更鮮明的笑意,親切地說道,“想必您也并不需要姑娘們的引路了吧?!?/br> 這是什么黑店啊…… 葉眠無語地想,等他出去之后,一定要報官——! 林巡上樓時腳步都很平穩(wěn),進了屋子,葉眠就被丟到了床上,看起來一點也不被擔心逃走。 細瘦的身體在大紅的床鋪上掙扎只是留下了曖昧的掙動,他發(fā)出了掙扎著喊罵的聲音,結果只是哼哼唧唧。 林巡又看了他兩眼,笑得鐵不正經地說道,“嗯?小娘子,別急呀?!?/br> 葉眠眼睜睜看著他四處翻找,先是從最明顯的地方找到了長長的紅紗。 “看起來很有情趣嘛,很懂啊?!绷盅材弥t紗,試探了一下結實程度,隨即轉頭對上了葉眠眼巴巴的目光,頓時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看我做什么?這么急?那我先把你打扮一下吧?!?/br> 他走到葉眠床前,佯裝貼心溫柔地剝下了他的所有衣服丟在一旁,露出了藕白的肌膚,在大紅的床上顏色格外鮮明,幾乎晃花人眼,他拉起了葉眠的兩條胳膊,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隨即把葉眠轉了個身,在胸前勒出兩片柔軟的胸肌,隨即在腰間纏繞后將大腿與小腿交纏著綁到了一起,腰部撐起,雙腿跪在床上,成了完全的束縛,本就不能動的葉眠,更加被完全束縛了,剛被解開了啞xue的少主立刻怒道,“你是變態(tài)嗎!” 林巡輕慢地說,“你在撒嬌嗎?不錯,我很喜歡,這就來玩兒你?!?/br> 他又將葉眠翻回背部朝上的模樣,腳尖因肌rou松弛而無法繃緊,腿部肌rou卻已經因為姿勢展現(xiàn)了流利的肌rou線條。 秀色可餐。 林巡將另一條紅紗穿過了手臂與腳腕的束縛,打了一個死結后,丟上橫梁,手掌施力后用力拖拽,而后將葉眠整個人吊了起來。 這房間的床榻橫梁似乎已經考慮好了顧客這樣的癖好,粗重結實,絕對抗得下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 他將紅紗在床尾處也打了一個結,葉眠徹底地浮了空。 “你要……做什么?”葉眠有些驚慌地掙動身體,面對著未知的事物、又無武力傍身,他不安又慌張,神經緊繃。 “先給你擴張一下吧,沒有過經驗的處子也太緊了。”林巡伸手點了點緊閉的后xue,隨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立起的支架細長金屬型roubang,約為兩根手指粗細,又微微調整高度之后放在了床上,表面涂滿了油膏脂,然后緩緩推進了葉眠緊閉的后xue。 后xue的肌rou也因為無法提起力量而被更輕易地入侵了。 “這是…什么…?”葉眠只能看到倒錯的支架,看不到伸入體內的冰涼物體是什么。 他含混地發(fā)出聲音。 林巡笑著解開了葉眠身上幾處xue道,然后拉動紅紗,讓葉眠的身體脫離了大半金屬棒,然后松開了手。 初初恢復了行動能力的葉眠下意識掙動起來,也帶動著紅紗更加劇烈的活動。 “你這個——” “大善人。”林巡拍了拍葉眠的臉頰,愉悅地說,“寶貝兒,你先自己玩兒會兒,一會兒讓你爽上天。” 葉眠無端地想起了教里的吊燈。 被長長的鎖鏈鎖在天花板上,蠟燭的燈光隨著因為被內力掛到而搖晃的吊燈一同顫顫巍巍地晃動,讓人擔憂它會不會斷掉。 他就像那個吊燈,被紅紗帶著撞向那不知什么東西的玩意兒,那不該被擴張的地方不斷地被打開、cao軟,又被紅紗帶離,勾勾纏纏、難舍難分。 疼痛感只有第一次進來時的一瞬,而后都被進入體重的春毒都變成了解熱的良藥,本是掙脫意味的動作漸漸變了味兒,成了暗自獲取快感的舉措。 令人舒適而放松的感覺順著脊柱不停上爬,緩慢而堅定地侵入腦髓,小鉤子一樣勾動頭腦發(fā)出追逐快感的信號。 他繃緊了大腿的肌rou,想讓自己停下來,但不知是哪里用力不對,反而晃得更厲害了起來。 后xue漸漸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聽的人耳紅心跳。 葉眠的聽力很好,因此此時身體里傳來的水聲一絲不漏地鉆進了他的耳朵。 他緊咬著下唇,在柔軟的下唇上留下了月牙兒似的白痕,被抽走發(fā)帶的黑發(fā)散亂地披在身上,烏發(fā)如云,披在身上像是一張純黑的鴉羽的畫作涂在白色的背上,仿佛被愛欲親吻過后背,涂過胭脂一般抹過淺淺的紅。 那邊兒,林巡挑出一根分出小樹杈兒的棒子以及一個里面放著蟈蟈的拴著細彩綢的雕花小球。 他在棒子上涂滿了春香樓特供的特別潤滑膏脂,桃子般的芬芳溢散在空氣中,而后轉身不緊不慢地走到葉眠床邊,拔出了已經被吃得濕滑溜溜帶著體溫熱度的鐵棍子,隨意地甩到了一邊,揉捏著雪白的臀尖,趁著空口還沒有收縮閉合,將小樹杈插進了一個頭。 又有未知的東西進來,葉眠嚇得立刻夾緊了后xue,卻根本沒法阻止小樹杈繼續(xù)往里推入,雖然只是兩根,但是卻撐出了寬寬的空處來。 這感覺很奇怪,尤其是林巡還在惡趣味地往里吹氣兒,涼風鉆進滾熱的內壁里,刺激得葉眠的后xue不斷緊張地收縮,又被小樹杈一頂又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軟rou,可憐可愛。 林巡沒有簡單地像是推鐵棒一樣將小樹杈推到底,而是不斷左右梭巡,四處亂頂,頂?shù)萌~眠身體亂顫,他有些恐懼、又被小樹杈隔靴搔癢的頂弄頂出了癢意,小樹杈到了合并的地方,腸rou終于得以閉合,變成了一朵可愛的小菊花,一嘟一嘟地隨著小棒子被攪弄。 “你在干什么?”葉眠緊張地問,看不見身后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掙動著身體,卻脫離不開林巡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掌,而正在此時,小樹杈頂?shù)搅艘粋€位置。 那位置如魔鬼的開關,他立刻顫抖著繃直了身體,腳趾曲起,手指抓上手臂,修剪良好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小月牙兒。 “什?”葉眠驚喘,“這是什么?怎么?” 被頂上的一瞬間,刺激確實激得他頭皮發(fā)麻,一直只是被春毒勾起的半勃的roubang徹底挺立了起來,但在被持續(xù)地頂著后,反而有些平息了刺激,處于能忍受的范疇。 可,不知是不是錯覺,有一種和春毒相似的,卻更濃重的癢自腸壁漫上來,仿佛被油膏浸潤過,滲入了血rou。 林巡慢條斯理地笑了笑,“這還不就找到了,別急嘛。” 他收回揉捏葉眠臀rou的手,拿起小圓球,手指輕輕敲了敲表皮,喚醒里面的蟈蟈,雕花小球滾動了起來。 林巡頂好小棍后端,然后撐開了三指粗的小洞,將小圓球塞了進去,一根細彩綢尾巴一樣垂在空中。 不安分的蟈蟈爬來爬去,連帶著小樹杈抵在那特殊的地點時前時后地頂弄著,圓球上的雕花印在腸道上,蹭出了一片麻癢意。 根本沒有止住腸道的癢,反而變得更癢、更想求取什么東西碾過rou壁。 “你要來——”葉眠咬牙切齒地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努力字字鮮明地說,“就來個痛快的?!?/br> “不不、我就喜歡爛熟的果rou,”林巡撫摸葉眠腹部柔韌的肌rou,仿佛能透過這個摸到他塞進葉眠后xue的小道具,“我比較希望我們是你情我愿?!?/br> “設么……?”敏感的身軀被不停地挑逗,又有春毒影響著理智,葉眠有些沒理解林巡在說什么你情我愿的鬼話,“那你、唔嗯,放我下來啊——” 林巡的手指在葉眠的身體上不斷游戲,帶來羽毛掃過一般的微妙癢意,讓人欲求而不得,“還不到時候,寶貝兒。我等你哭著求我?!?/br> 葉眠不明白林巡想要的時候是什么時候,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細水長流又不給個痛快的快感折磨瘋掉,葉眠的耳朵染上酡紅,手指不斷在手臂上抓出印子,卻連油皮兒都擦不破。 那詭異的、會動的小球在體內不斷地滾動,極具美感的雕花花紋,此時也成了折磨的利器,它本身的磨蹭雖然難耐,但也在忍受范圍內,但它的滾動卻帶動了小樹杈時輕時重的戳弄,有時恰在敏感點,有時又在敏感點左右隔門而不入。 痛快只有一瞬間,更多是吊著,吊著他的情欲,吊滿他的欲求。 葉眠強忍著自己的淚水,告訴自己不能在這變態(tài)面前哭,丟人。 等他掙脫了這毒,他立刻把這家伙大卸八塊。 能干出這種事兒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惜雖然是魔教小少主,葉眠實在沒從已經歸隱的魔教叔叔阿姨爺爺奶奶那里學到什么靠譜的罵人話,只能車轱轆著在心里詛咒林巡下身壞掉。 被如此“惡毒”地詛咒的林巡毫無反應,悠哉悠哉地取來之前潤滑用的膏脂,隔著手套一點點認真地在葉眠的乳尖點點,又在會陰鼠蹊點點,在guitou又點點,最后還剩一點在指尖,干脆抹勻在了xue口,很壞心思地吹弄著xue口,人工幫助膏脂被盡快吸收。 葉眠又受不了地掙動起來,春樓的藥膏哪有沒問題的呢?它細密的癢意來得又快又急,急得葉眠忍了好久的淚水終于墜下,滴在紅被上砸出一個深色的小圓。 太痛苦了、欲望,原來欲望也會這么痛苦嗎? 他的思緒被打成了一團亂麻,正在此時,體內的玩具被一把抽出,小球也被小樹杈帶動出來,還沒等欲求不滿的后xue收縮索求,一根粗大的東西直接一插到了底,直抵內部松軟入口,葉眠無法自控地射了出來,后xue瘋狂地攪動起入侵者,因為高潮而抽搐緊縮,身體因為撞擊而向前撲騰,很快又被紅紗帶動著自發(fā)地撞上了roubang。 葉眠發(fā)出了尖叫,手腕拼命掙動留下了深色的紅痕,雕花小球在床上滾了幾圈,滾落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但此時已經沒有人騰出注意力去關注它了。 林巡的撞擊并不需要費太大力氣,被吊在床梁上的漂亮年輕人就會不斷地被帶動著乖乖上他的roubang挨cao。 只不過…… 掙扎了這么久,葉眠終于沖開了周身大xue,拿回了自己身體的所有權,他內勁兒一吐,震碎了紅紗,反手想給林巡一掌,直接震碎這畜生的筋脈,卻被林巡撈住腰,整個人被抱在懷里深深,向下墜的身體反而將yinjing吃得更深,直接突破了結腸口,帶來了足以發(fā)瘋的快感。 葉眠這一掌失了力道,大張開嘴,涎水流下,被快感擊潰了神智,叫也叫不出來,渾身都打著顫。 腿上的繩子綁的結實、力道取巧,葉眠還未來得及震開,林巡干脆就這樣把葉眠抵在旁邊的墻上,抓著他的手臂按在墻上,雙腿都擠在葉眠的兩腿之間,又深又重地往里頂。 肩膀有一不甚鮮明的刺痛感傳來,葉眠來不及反應,那痛感就如同錯覺一樣地消失了。 他被身后大力的頂撞頂去了一身氣力,手腕無論怎么用力都掙不開林巡的桎梏,癢痛的乳尖在墻上不斷摩擦,他的叫聲又嬌又媚,控制不住地溢出。 還要忍受林巡在他耳邊的低笑。 “哎呀,好嚇人。原來你的內力這么高啊,是少年英才?!?/br> 葉眠悲憤,扭著屁股想要把林巡撞開,結果只是打著轉地將人吃得更深,給入侵之人更舒爽的體驗。 林巡低頭,在葉眠挺直的脊背上留下色情的斑駁,含糊地說,“哦我說錯了,原來是天才小婊子,好會吸?!?/br> 葉眠氣得要死,身體卻背叛了主人呻吟不止,肆意迎合,在墻上碾壓的乳尖也傳來格外舒爽的反饋,下賤的yin水不斷地從后面涌出,前面撐著粗糙的墻面已經飛快地射出了下一次。 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流水,看不出半點…… “居然能cao到傳說中小少主,真是我的榮幸?!?/br> 葉眠不甚清醒的神智依舊催動著瞳孔緊縮,沒反應過來頭已經被轉過,正對著林巡的臉,震驚的表情被看得一清二楚,林巡這次惡意地笑了笑,眼中滿是邪氣晦惡,看起來比葉眠更像魔道中人,他居高臨下地宣判到,“哦,猜對了。” 葉眠的手腕伶仃,就像他整個人一樣,削瘦、薄而有力的肌rou覆在軀體上,看不出是個武林高手,被林巡一把抓住了兩只手腕壓在頭頂,嘴唇被捉著親吻,被掐著臉頰咽下林巡的口水。 已然抽搐腫起的甬道顫抖著夾緊了再度變大,馬眼開啟將要射精的roubang。 林巡笑著,一語雙關地道,“我會用口水,把你灌滿成我的小婊子的。” 小婊子小婊子、你才是小婊子! 葉眠掙不開,淚水倒是掙脫得厲害。 卻被抵在深處射了出來,他終于遲了半拍明白了林巡說的是什么意思,緊接著他也隨著熱流的擊打而也跟著射了出來。 那溫熱的jingye在他身體里好像形成了什么奇怪的反應,一直未能散下去的身體上的熱度此時燒得更厲害。 “你……”葉眠被松開了嘴,他被親的雙目含淚,哽咽著說,泣音鮮明,斷斷續(xù)續(xù),含著軟語,細碎淚意如珍珠,“你剛剛在我身上放了什么?” “什么?”林巡松開了葉眠的嘴,卻沒放開他的手腕,也沒將已經軟掉的yinjing抽出,而是放在了這滿是溫水的溫柔鄉(xiāng),緊致柔順,被細細的啜吻。 “你這可是天性yin蕩,我什么也沒做?!彼貌恢滥睦锱鰜淼募毨K,又把葉眠給綁了起來,這次綁的更死,手臂緊貼后背,沒有掙脫的余地。 隨手有點了幾處大xue,葉眠剛拿回的利器便又被奪走了。 葉眠流著淚,用水亮的眼睛去瞪林巡,卻沒有分毫威懾力,反而像是書中妖邪勾引人來睡。 林巡抱著葉眠躺倒,他抱著無法動彈的懷中人偶,愉快地來回擺弄葉眠的臉,品玩道,“沒想到,小少主長得真好看,又好cao,真不錯?!?/br> “你這個變……”葉眠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手指堵了嘴,指尖壓到舌根,壓出了鮮明的嘔吐感,葉眠難受得要吐了,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 他想牙齒用力咬斷林巡的手指,結果身上沒力,就像奶貓磨牙一樣。 林巡根本沒覺出疼來,只覺得有趣,他的手指在柔軟窄小的口腔里轉來轉去,慢悠悠地說,“嗯,嘴也很軟,很適合吃點東西?!?/br> 就像葉眠的身體白皙嬌軟,明明是習武之人,卻跟嫩豆腐似的,隨便捆一捆就捆出了紅痕,隨便捏一捏都是rou欲痕色。 色得很,比那些矯揉造作故作呻吟的妓女更動人。 當然,魔教嬌養(yǎng)出來的少主,自然不是那種貨色。 cao一次不夠,他還要再cao更多次。 林巡說自己什么也沒做,當然是騙葉眠的。 他內力確實不敵葉眠,但是旁門左道,反而更勝葉眠,他不動聲色,趁著懷里嬌少爺意亂情迷之際往少爺身上放了一條情蠱的子蠱。 這蠱入了血rou,并不會立刻發(fā)出作用。 直到血rou的主人品嘗了第一次高潮,收到了母蠱主人的第一滴jingye,那么子蠱就會慢慢地引發(fā)作用。 葉眠會以三日為周期,渴求主人的jingye,他的前端會越來越無用,與之相對的,他的后xue會越來越敏感。 這些都與葉眠本人的意志無關,而是rou體的悄然改變。 不過,一般來說,rou體的改變也會倒逼心智的摧折。 林巡抽出手指,虛偽地“啊”了一聲,假惺惺地說,“我又硬了,我們繼續(xù)吧,辛苦了?!?/br> 他們的身體,一定會非?!昂线m”。 辛苦你個頭??! 葉眠在心里破口大罵,身體卻誠實地被cao的嗯嗯啊啊,沒有曲意迎合,完全成了一場合jian。 后面的xuerou一直被頂著敏感點,發(fā)了大水一樣反復高潮,前面也是不斷地留著水兒,滴著精,林巡假意溫軟地說,“哎呀,這么射,小少主可該虛了,我可得給你堵上?!?/br> 葉眠掙脫不開被捆得死死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巡把一根被削磨得光亮的小木棍兒塞進了葉眠的前端,硬生生封住了出精口。 “入個、物態(tài)?!比~眠頂著嘴巴里的手指,勉勉強強,吞過喉嚨里的喘息,勉強地發(fā)出咒罵。 “聽不太清。”林巡重重一頂,再度舒舒服服地射進了溫軟緊致包裹著的后xue,大概是一直作為小少主被嬌養(yǎng)著,葉眠的后xue自打被入侵就一直不受控制地向外層層推擠。 完全是身體自發(fā)自覺,按摩得他非常舒爽,只是苦了葉眠,被封住了精口,半點jingye也漏不出來,只能痛苦地掙扎,牙齒在林巡的手指上磨蹭出齒痕,淚珠口水順著手掌一起留流下。 “是要再來一次嗎?”林巡巧意曲解了葉眠的情態(tài),拔出濕淋淋的rou根,從邊上拿了一根不粗不細的肛塞塞進了葉眠的后xue,堵住了里面的jingye與yin水,將雪白柔膩的肚皮鼓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不太明顯,摸起來好像有水聲,他撐開了葉眠的嘴巴,打量了一圈,點評道,“嗯,就在這兒好了。” 把葉眠拎兔子一樣向下一拖,讓腦袋湊近了他的褲子。 說起來有些不是人。 葉眠被扒得干干凈凈,渾身捆著繩子,林巡身上倒是衣冠楚楚,除了解開褲繩兒,露出yinjing,其他衣服都平平整整地穿好在身上,隨時都能抽身離開,顯得葉眠就像個春香樓的玩物。 林巡撐開了葉眠的嘴巴,把roubang整個塞進了葉眠小小的嘴巴,唇角幾乎要被這rou根撐裂來,嘴巴張到了最大,葉眠rou眼可見的沒有相關經驗,因而根本不會動舌頭,也不會運用起喉嚨嘴巴。 他也沒指望葉眠有什么動作,那樣就沒有處子開苞的樂趣了,他的手指插入葉眠蓬松散亂的發(fā)絲,抓住了小少主濃密黑亮的頭發(fā),借此抓著他來回動作,像用一個jiba套子一樣隨意地使用他,但林巡也好整以暇地看著葉眠的喉嚨不斷地被頂起一個小包,又縮回一個平整的弧度,發(fā)絲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耳根通紅,紅色一直鋪到了肩頸,落在雪白的皮rou上,分外鮮明,分外煽情。 直教林巡不斷往他身上留下印子,深一些的留下,淺些的慢慢消散,漂亮得很。 葉眠意識不到身上的情況,被嘴里的大jiba逼得淚水不停,嘴酸無力,虎牙磨蹭著rou莖,像是在丈量rou莖的長粗。 他模糊地想著,等他恢復了內力。 一定…… 一定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