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晚鏡要圓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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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我至今還記得和李晚鏡成親之前,母親千交代萬交代,祖母千交代萬交代,家中的長輩千交代萬交代,讓我在成親當(dāng)晚務(wù)必上了李晚鏡(原話)。 為此她們請了一位性教育講師,還找了一位清倌,說是給我實踐,不想吞入也可,但必須要學(xué)會擺腰,女子在性事上需掌握主動權(quán),才能壓住家中的主夫,擺腰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但我一看那清倌,這他媽的看上去最多最多也就是十二歲!不管有沒有真做,這都是犯罪?。。。。。。?! 我直接就把他塞到林家后院替我抄經(jīng)文去了,結(jié)果丫說他不識字,但是會做針線活,我只好讓他……繡花去了…… 后來,經(jīng)過了一番與困意艱苦卓絕的斗爭后,我走出了小黑屋,成為了一個自認(rèn)為擁有女尊世界豐富性知識的成年女性。 成親當(dāng)晚,我掀開他的蓋頭,他羞赧又熱切地看著我,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眨得我腳步虛浮,只恨不得立刻將其推倒,親吻其眼睛,使其于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但是我沒有那么如狼似虎,因為一個眾所周知的原因,我不能上他,否則我肯定會被歸來的青夏打個半死。 為了我的小命,只能犧牲我的性欲。 我只是跟李晚鏡簡單地談?wù)摿藥拙?,他溫和得異常,滿是柔情,不管我在說什么,他都能有條不紊地乖乖接話,最后我飄飄然,管不住嘴巴,甚至講了文學(xué)作品中的性別敘事和婚姻制度終將走向終結(jié)這兩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開啟和結(jié)束的話題,他竟然也跟著談?wù)摿藘删?,而且不卑不亢,不左不右,我恨不得立刻抱著他喊:“好!人才!?/br> 到該上床的時候,他一動不動,按照規(guī)矩,我得給他脫鞋,才算是允了他上我的床。 我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是個大小姐,從來都是別人服侍我,我未曾服侍過別人,因此抓著他的腿也就沒個輕重,把他嚇了一跳,拽著我的胳膊道:“妻主,輕點……” 小貓嗚咽的聲音在我心頭抓撓,我默默抹掉兩滴辛酸淚,再撓人也得忍著。 小美人的腳都是香香的,不知道抹了什么東西,我抓著他的腳腕放進(jìn)被窩里,又用被子將他好好蓋住,道:“我今日課業(yè)未完,先去看書,你若是困了,就先睡覺哈!” 他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說,就一直在床上巴巴地看著我,而我坐在桌邊假意看書,直到他有了困意,睡覺了,聽著他呼吸平穩(wěn),我才躡手躡腳地上了床。 “呀!” 我剛躺下,他忽然抱了過來,把我驚到了。 他已經(jīng)一絲不掛,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氣息噴在我耳邊:“妻主,我們今夜要圓房的?!?/br> 李晚鏡皮膚光滑細(xì)膩,如同凝脂,緊緊地貼著我,我只是動一動手指就會碰到他赤裸的腰腹或是粉粉的乳尖,鼻間滿是他身上的幽香。我在想,我們那世界的男人,若是能有這世界的男人一半的美麗,恐怕世界都會和平了。 他過近的貼合讓我渾身僵硬,半晌才顫顫巍巍地伸手,擋住了他:“寶貝,我今天卯時便起床了,好生疲憊,要不咱們……” “……”他詫異又委屈地看著我,眼淚突然就往下滾。 “誒誒,莫哭嘛,不就是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嘛,這累了一天,你不累嗎?” 他不理我,眼淚不斷地往下掉,嘴巴里一直重復(fù)著:“我們今夜要圓房的……我們今夜要圓房的……” 我受不住小美人的眼淚,可我無能為力,這可咋辦?難道真上了他? 哎……是時候發(fā)揮我強(qiáng)大的謊言編造功夫了…… “圓房是會懷孕的,想必你也知道,我身體十分不好,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倒下,大夫曾說過我不適合懷孕,所以……你懂的?!?/br> 說完這些話后,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一個大美人赤條條地對我投懷送抱,我居然拒絕了他! “嗚嗚……”李晚鏡的眼淚落到我肩膀上:“晚鏡不會讓妻主懷孕,晚鏡會……會泄在外面……” 我趕忙捂住他的嘴:“小寶貝啊,先不提這個避孕法科不科學(xué),可不可行,你不能頂著這張絕美的小臉講這種羞恥的話哦!嚴(yán)重影響你的五好形象……” “嗚嗚嗚……” “好了,睡覺吧?!蔽曳砰_他,睡覺。 “嗚……”李晚鏡很明顯地失落了,他松開了我,轉(zhuǎn)了個身,估計是獨(dú)自郁悶去了,但很快又纏過來:“可妻主總不能一輩子不生孩子呀!我們明天就去找大夫,讓她給你調(diào)理身子!等你身子調(diào)理好了,可以懷孕了,我們就能圓房了吧?” “……” 這就有了本故事開頭那一幕,李晚鏡喂我喝藥的情形。 我整整被逼著喝了半年的藥,每天早上,他準(zhǔn)時端著一碗藥出現(xiàn),簡直比我的姨媽都規(guī)律,而晚上則是脫光了躺在我身邊,抱著我入睡。 天哪……怎么說,我也是一個正常分泌著性激素的女人,這對我來說無異于一種酷刑! 有一次,睡覺前他身體很涼,我覺得他有點要著涼,便攏緊了被子抱住了他,沒想到就是這么一抱,似乎給了他什么暗示,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有一次問我:“妻主要不要摸摸我?” 我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像安撫孩子一樣安撫著他,可是他笑著拿起我的手,舔了兩下,就拉著我的手往被窩里伸。 他輕聲叫了一下,我想收回手卻不能,只能聽他在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嬌喘悶哼。 我想揍他一頓,讓他知道我沒有那么好惹,可抬頭看見他皺著眉,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覺得,還是……算了……不過就是用一下手而已…… 一次沒有拒絕,此事竟成了常態(tài),他那里熱得很,還能摸到血管膨起的紋路,每次這么做的時候,他都在我耳根前不住地喘氣,熱氣騰騰,撩撥得我面紅耳赤。 他的行為逐漸變本加厲。有一天,我在睡夢中感到腿間有異樣,一夾腿才感覺出來腿間有個人! 我想阻止他,卻忍不住叫出了聲,他更加興奮了,舌頭更往深處探尋,手指也不停地?fù)軇又幍?,兩方夾擊,直接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噴了他一臉?biāo)稍诖采蟿×业卮⒅?,四肢無力,他舔舔嘴角,轉(zhuǎn)過來看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力氣后,又掰著我的腿來了一次。 我從來不知道人的舌頭能這么靈活,讓我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一次一次被迫迎來高潮。 我不肯與他圓房,一直心有愧疚,所以這些事半推半就隨他去了,可以說,我們之間,真的是除了沒有插進(jìn)來,其他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二十九) “這是什么東西……?!”我嚇得渾身發(fā)涼,用手揪住那個細(xì)長的條往外拽,本以為可以輕松地拉出來,誰知上面沾的黏液讓我沒捏住滑掉了,反倒是因為這個動作,劇烈的酸麻感再次襲擊了我,讓我有一種陰蒂被牙齒咬的感覺,不過這個感覺是發(fā)生在yindao中的。 我很害怕,顫抖著,不敢再碰它。 它好像是從我身體里長出來的東西,不是被人塞進(jìn)去的。 “晚鏡也不知道啊……”說著,他彎腰伸出舌頭又舔了一下,我又忍不住仰頭呻吟,他笑道:“不過一舔這里,妻主的反應(yīng)真可愛,晚鏡要多多疼愛它才行……”說著又要舔,我直接把他的頭揪了起來:“不要亂動!” 他的舌尖還在翹著,聽了我的話,收回了舌頭,撇撇嘴:“妻主,你不肯和晚鏡圓房也就罷了,如今晚鏡想讓妻主快樂一點,都不肯讓晚鏡做嗎?” “不是……”我很是脫力,高潮過后的四肢相當(dāng)疲乏,我穩(wěn)了下氣息,道:“這不知道是什么個玩意兒,不要亂碰,明日找大夫問問……” 他眨眨眼睛,又看看我的下體,不可思議道:“妻主,你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無力道:“我真不知道……”開玩笑,這半年你看我下體的次數(shù)都比我自己看下體的次數(shù)多不知道多少倍!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湊過來,撬開我的嘴巴,把軟軟的舌頭伸了進(jìn)來,他剛舔完我的下體,又來跟我接吻,我覺得好臟……但又不能說,他勾著我的舌頭,舌尖繞動著,時不時再摩擦一下……這種動作……和他剛才對我下面做的是一樣的……他…… “這個叫陰舌?!币晃墙Y(jié)束,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灼熱欲望,又舔舔我的嘴角:“妻主長出了這個,意味著妻主可以自主避孕了,我們可以圓房了……” 說著他就抬身上來,粉嫩的玉莖翹得很高。和他瘦弱柔美的外表不同,這根性器長而粗大,用兩指圈住也只能套住一個guitou,這般粗壯的性器長在他身上,甚是不協(xié)調(diào)…… 我不知道該看哪里好,他搖著腰用性器輕輕蹭蹭我的小腹,笑著引誘我:“好妻主,摸摸晚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