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奉歡宮紀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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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她聽了我的話,雖是臉色沉了下去,但面上還是不急不惱:“世女,您人都踏進奉歡宮了,前不久還在我們這買了個小倌,這大會兒又裝起清高來了?” 我道:“我為何買那小倌你們心里不清楚?只犯了錯便要動私刑殺人,誰給你們這么大權(quán)利?” 她道:“自然是姜典給的。姜典規(guī)定:母親賣者、官府允者、失其籍者,皆為奴為仆,充作財產(chǎn)。我將他們買來,合理合法,自可隨意處置,如何沒有權(quán)利?” 我道:“你們動用鞭刑,卷七款六第四十五條:以他物毆人者、成傷、笞四十。你們游街暴力,行人畜交合之事!依照款九第四十條,杖一百、罰銀六十。凡此種種,數(shù)不勝數(shù)!你們早不知違背了多少律法,不過是這些男人沒文化,告不了你們罷了!” 她冷冷地看著我,目光如刀:“林微雨,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更懂律法?要不要我跟你去閣臺司一辯高下?” 她語氣冰冷刻薄,我不便在此惹怒她,只好道:“我不過一介紈绔子妹,你年少成名,我如何辯得過你?!?/br> 我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她臉色終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但還是極為難看??戳搜郾娙?,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世女,我勸您還是應(yīng)了我。這么大陣勢,不比可說不過去。這樣,只要您肯答應(yīng),無論輸贏我都承諾告訴您此藥的來歷。我必須奉勸您,知曉此物者京城內(nèi)絕不超過十人,您能等,有些人怕是等不得?!?/br> 我略微一怔:“此是何意?” “門外那位,其壽命不多于百日,若服用了此藥,少不了兩個月內(nèi)身亡而死。您能確保兩個月內(nèi)找到下一個懂此藥之人嗎?能確保她可以救門外之人嗎?” 聽了這話,我半天才緩過來,難道……難道林歡給我?guī)У乃幉皇俏耶敵鹾鹊乃?,而是林歡自己的東西? 這不對啊,無論怎么都說不通啊!若是她的東西,她豈不是在向我求救?可是她既是知道此藥有問題,不喝便是,何苦…… 并且今天所見的林歡,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常。談及昨日,她雖避而不談,但也給我一種感覺,她是有著難言之隱,卻不便言說。故我不想勉強她,決心自己尋找答案。 我想現(xiàn)在就出去問林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轉(zhuǎn)念一想,她昨日既不說,今日就肯說了嗎? 那么,峯尋真又是什么知道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嗎?她究竟是何人? “壽命不過兩個月?”我盯著她的眼睛,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動:“這是什么意思?” 她笑而不語,只伸手示意我在眾男子中選一位。 其實我很清楚,她為何要進行這樣的賭局,又為何要我輸?shù)糍€局后在這里待上三天三夜。 她想引誘我墮落,沉湎于rou欲或其他欲望中。 我不該應(yīng)她,但事關(guān)林歡,讓我陷入了猶豫。 首先我很清楚,此局必輸無疑。 雖然我還對剛剛那位腰牌上寫著千六百四十五的男人有印象,但不排除宮中還有比他更堅挺的男人當時被拉去接客。 而她對自己的宮人自然是應(yīng)知盡知,更何況這里的小倌都聽從于她,必然偏心于她。射精又不是一件完全看生理反應(yīng)的事情,即使是相同的刺激,強自忍著與放任自流的結(jié)果肯定不同。 陰舌可以控制射精,這二位體內(nèi)是否長有陰舌又是一件未知數(shù)。 我雖然天真,但又不是個傻子,為何要賭這種必輸?shù)木郑?/br> 但是只要肯賭,無論輸贏,她都會把此藥的真相告訴我,以前我以為此藥事關(guān)陰舌,拖一拖也無所謂,現(xiàn)在它竟然事關(guān)林歡的性命,我實在是…… “這樣吧!”似乎為了打消我的顧慮,她又提議:“為保證公平,你我二人選出男子后,先不必說明,只寫于牌上,置于箱中,由恩客抓取依名點人,除了你我,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誰挑中的,如何?” 我道:“我又不知他們的名字。” 她道:“寫他們所站位次即可。世女,您若再猶豫下去,我都要累了,您也等著給門外那位收尸吧!” “……” 有人把牌子和毛筆拿過來,我愣了許久,峯尋真已經(jīng)寫好并置于箱中了,我還遲遲未能下定決心。 真的要這么做嗎?我寫下誰,誰就要在公共場合被人cao弄到射精。 這種高高在上,把人當做玩物,任意褻玩、肆意踐踏尊嚴的感覺。 好陌生,但是,其中又不可避免地夾雜一種使用權(quán)力隨意把玩他人的快感。 峯尋真就是沉迷于此道無法自拔嗎? 我巡視這群男子一圈,有些男子毫不畏懼地迎上我的眼睛,有些則低著頭,不敢說話,有些則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這其中,有一個目光極為特殊。 是他,三秋。 他站在最盡頭,兩手被人反制身后,渾身不得動彈,但他用眼神在哀求我,臉上還流著淚,下體又是高高翹起,撐得衣服甚為滑稽。真是難以理解,剛剛拿著我的手自慰都能萎掉,這大會兒又硬起來,他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礙? 也罷,他一直想被人cao,其欲望強烈到能毫無尊嚴地乞憐于女性,如今恰好是一個機會,我就幫他一把好了。 反正我在這個世界活了十七年依然沒有被白性理學滲透,李晚鏡日日在床上使盡手段勾引我我都坐懷不亂,我不相信只用三天,奉歡宮就能引誘我墮落。 更何況,母親和青夏絕不會允許奉歡宮把我軟禁在此三天,青夏就是拆了這里的墻也會把我?guī)С鋈ァ?/br> 想明白這點后,我下定了決心。 我問峯尋真:“你剛剛說宮人任我挑選,誰都可以?此話當真?” 她道:“當真?!?/br> “好?!蔽业溃骸安槐仉[去姓名,我已經(jīng)想好了,就要他——三秋。” 我指著三秋,三秋先是一愣,發(fā)現(xiàn)我選了他之后,瞪大了眼睛,腿瞬間就軟了,整個人都差點倒下去,下面的褲子也濕了一小片。 他身后的女人翻了個白眼,十分嫌棄,直接從后面給了他一耳光:“sao貨,這就讓你興奮了?給老娘站好!” 這一巴掌扇得他頭發(fā)凌亂,本來就腫起來的臉更紅了,又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峯尋真對此景恐怕早已習以為常,沒有說什么,反倒是因我選的人非常詫異,道:“世女,您是行了件好事??晌覄衲€是另擇他人?!?/br> 我以為她要以皇女說事,誰知她道:“此男子早年被我奉歡宮花了大功夫調(diào)教,身子極度yin蕩,如今已經(jīng)渴了三年,那男根就沒有不硬的時候,睡覺時不堵著精口就會往外遺精。你也瞧見了,喊他的名字都能讓他濕了褲子,只怕他剛插進去立刻就會射出來。” “無妨?!?/br> 反正我也沒有一眼能看出男人在那方面強不強的本事,不如順手推舟,選了他,他若能射出來,也算解了這些年的渴。 她笑道:“我好心提醒,世女莫要不聽勸導,逞一時之口快。” 我道:“不要再講廢話,你到底賭還是不賭?” “好?!彼牧讼率?,原本還窸窸窣窣有些聲響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就連高樓里的呻吟低喘聲都不見了。 她道:“子璋,你且出來。” “是。” 一男子側(cè)身從人群里出來,款步走到我們面前,跪下行禮:“主人。” 他長著一雙鴛眼,這……不正是剛剛在更衣室偷我衣服的猥瑣男嗎? 峯尋真道:“上回,你侍弄云舟山主人,侍弄了多少下?她xiele多少次?” 他柔聲道:“回主人,不計口舌、手指,奴以九淺一深、七淺一深、五淺一深共侍弄二萬二千四百六十余下,輔以相思套,貴主共泄十六次?!?/br> 峯尋真道:“可有用他物?” 他道:“貴主行至第六輪,為奴綁上勉子鈴,震顫之下,奴又侍弄了五千有余方才射出。” 峯尋真十分滿意,問紅瑜紅瑾:“一人若得十六次,于你二人就是三十二次,可能承受?” 那二位女子點頭道:“能。” 我:“……”這還是人類的世界嗎?!地球在哪?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