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人
162 邢秀看著他的手指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確認他話的可信度。良久,他伸出舌頭,怯生生地含住,像給他koujiao一樣,從根部開始,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凈凈,吐出來的時候周予揚的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粘液。然后邢秀像小奶貓喝水一樣,伸出舌尖,抱著他的脖子一點點舔掉射到他臉上的jingye。 周予揚覺得臉上濕濕的,癢癢的,赤裸的下身相貼,更熱更燥了。 紅艷艷的舌面上黏得滿滿都是白濁的jingye,邢秀怯怯地吐出舌尖,讓他檢查。 周予揚眼熱地壓著他狠狠地親上去,舌尖腥甜的味道讓他更加興奮。 “餓到自己的東西也吞下去了。就這么想讓老公cao?” 周予揚用力吸著他的舌頭,將他垂下的衣料推上去。指端剛摸上奶尖,身下的人就敏感地抖了一下。周予揚興奮地放開他的舌尖,大力含著奶頭吮吸。另一只手不厚此薄彼地摸上另一邊,輕輕擰著,觸感柔軟地跟奶酪一樣,含一含就要融化了。邢秀挺著腰拒絕,無意地將自己送得更深。 簡直羊入虎口。 163 周予揚猛得嗦了一口,又放開。嫣紅的奶尖水淋淋地顫了顫。周予揚吻了吻他白白的肚皮逗弄地他癢癢的,順著往下,沒有任何預(yù)告地含住他半軟的yinjing。 “啊——”邢秀仰著頭叫出來。 舌尖反復(fù)滑過頂端的馬眼,小孔刺激地自動開始分泌粘液。邢秀推著他的頭,周予揚不為所動,胳膊壓著他的腿跟,粗糙的手指摸了摸xue口,沾了水就直直插進去,一捅到底,退出去一點點又狠狠插進去,插得水聲大作,咕嘰咕嘰響。 邢秀可憐兮兮地扭著腰,肚子被周予揚按住。 他上下齊齊攻擊,插得越狠舔得越兇,惡性循環(huán)。 沒舔多久就直直地射進了周予揚嘴巴里。 邢秀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了,眼睜睜看著周予揚把jingye渡到他口里,混合著口水攪弄著吞下去。 邢秀受不住,可憐兮兮地咳嗽了兩聲,沒吞干凈的白濁又溢出嘴角,被周予揚的手指擦掉,伸進他嘴巴里勾著舌頭纏弄著舔掉。 邢秀被他玩弄得兇了,掙扎地撐著坐起來,枕頭抱在胸前形成保護的姿態(tài)。 “你出去…” 他軟軟的聲音沒有一點震懾力。 射過兩次,理智漸漸回籠。 周予揚咬著牙關(guān),深呼吸兩下。 第二次了。 第二次用完他就扔。 164 “剛才不是還叫老公呢嗎?”周予揚輕而易舉地拿開枕頭,輕輕笑著,大掌圈住他的脖子漸漸收緊,“嗯?把老公當按摩棒啊?爽完就扔了?!?/br> 邢秀紅著臉看他,嘴硬極了。 “不是老公…充其量就是…炮友?!?/br> 沒錯。 已經(jīng)離婚了。 “炮友而已?!?/br> 床上什么不能叫。 讓你長了嘴只知道吸逼不知道說軟乎話。 “…好?!敝苡钃P面無表情地放開他,認命地點點頭,語氣里又滿是危險?!芭谟咽前?。” “??!”邢秀尖叫起來。 不知道怎么被他壓到身下的,鐵臂從背后摟住他的腰,他凌空趴跪在床上,一點都掙扎不了。 又熱又硬的roubang抵在他的屁股上戳刺,被耍了兩次欲求不滿到極點的男人,沒剩多少理智。紅著眼睛,扶著翹起的roubang在股縫滑了滑,guitou沾了蜜液就一點點撐開,插進去。 “啊…不要…”邢秀立刻軟了腰,嬌嬌地叫著,感覺害怕。沒有做夠擴張的xue口推拒著突如其來的巨物,可憐兮兮地敏感收縮,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自我保護。 周予揚于是cao得更加順暢,挺著腰插得毫無保留。 以臣服的姿勢趴在自己身下的人,屁股高高地翹著,軟掉的腰和翹起的臀之間形成一道弧度不可思議的溝壑,周予揚紅著眼睛,手指摸著他的脊骨,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 周予揚拉起他的一條胳膊,緊緊貼在他的背部,含著他溫潤如玉的耳垂,毫不疼惜地吸扯。 “秀秀下面的嘴巴比上面誠實多了,咬得這么緊cao都cao不動,還知道流水。不像上面的,只知道氣我?!?/br> 邢秀叛逆地死死咬住嘴唇,渾身戰(zhàn)栗。 熬過剛開始的適應(yīng)期,xiaoxue漸漸熱情地接納他,咬著柱身吮吸,周予揚一下入得比一下深,暢通無比。掰開他的臀rou,冷漠地注視著泥濘的交合處,進進出出都能換來邢秀的模糊不清的曖昧呻吟。 白嫩的臀rou被拍打撞擊至通紅,周予揚揚起巴掌,狠狠地打上去,又用力地揉捏,掐著他的腰,按向自己腰腹,讓他吃得更深。 邢秀終于忍不住地叫出聲,又甜又嬌,混合著被cao開強制進入的恐懼和害怕。 周予揚猛地抽出來,帶出星星點點的媚液,落在床單上,失去支撐力的邢秀一下軟倒在床上,低低喘息。 周予揚沒給他多少休息時間,將他翻了個面,抱著跨坐在自己身上,抬著他的腿,仍然yingying地翹著的roubang重新插進去,一下插到深處。 邢秀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想要抽出來。周予揚片刻不停地掐著他的腰上下動起來,一下下用力往下按。 邢秀的腳背繃得直直的,被插得通體媚紅,聲音越來越嬌,也越來越浪。 “嗚…太深了…不行了…不行…不要進得那么深…” “不是炮友嗎?爽不爽!嗯?老子cao得你爽不爽?”周予揚被他叫得額角突突得跳,動作越發(fā)賣力。正在此時,他終于擠開又窄又緊的xue口,來到一方新天地。 又熱又濕,又小又緊。 吸得人頭皮發(fā)麻,周予揚咬緊牙關(guān),爽得差點射出來。 邢秀頓時動彈不得,軟了腰,害怕得哀哀求饒,抱著周予揚的脖子什么話都敢說。 “不要進去了…要壞掉的…” 他可憐地嗚咽。 周予揚喘著氣,抽出來一些,又重重地頂回去。只頂了幾下就被咬得死緊,邢秀沒有一點顧忌地尖叫著泄出來,全都噴在周予揚的腰腹上,爽到失神。 周予揚按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他。 “爽不爽?” 邢秀誠實地點了點頭,累得眼睛都睜不開。 周予揚不打算放過他,他也不好受,咬著牙仍然深深淺淺地插了近百下,才咬著唇高潮了。 燙得邢秀渾身戰(zhàn)栗。 周予揚仍然不滿,握住邢秀半軟的yinjing,taonong。 射了好幾次,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了。 再要射…只能射出尿液。 邢秀也知道,他害怕地舔了舔唇,躺在他懷里可憐兮兮地叫了幾句渴望周予揚良心發(fā)現(xiàn)。 “不要弄了…老公不要弄了…” “叫我?”周予揚惡劣地明知故問。 yinjing已經(jīng)被他擼得重新勃起,他沒有打算要停下的樣子。 邢秀勾著他的脖子,乖順地點頭,伸出舌尖要去親他。 被周予揚扭頭躲掉。 炮友做什么要接吻。 “嗚…”邢秀可憐地嗚咽了一聲,周予揚作亂的手還沒有停,他眼淚汪汪地看著周予揚:“真的不能再弄了…” 他不管不顧地摟著周予揚,討好地用舌頭舔他的薄唇,留下濕漉漉的吻。求吻從來沒有被拒絕過的人有些委屈,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良久,周予揚才賞賜般開口,含著他的軟舌吮吸,吸得口水都流不出來了。邢秀親昵地靠在他懷里,仰頭任他欺負。 周予揚按住他的肩膀,沒有任何征兆地發(fā)狠加快手心的動作。 邢秀來不及躲了,尖叫和掙扎都被周予揚吞在嘴巴里。 羞人的浪潮過了很久才散去,周予揚放開他,摸了一把濕漉漉的床單,張開手指放到邢秀面前,指尖還在滴“水”。 周予揚拿起邢秀脫下的內(nèi)褲,擦著手指。末了,他提著內(nèi)褲放到鼻下,輕嗅,從喉嚨口發(fā)出一陣沙啞的笑音。 “真sao。” 165 在此以前,邢秀真的以為,周予揚很好哄的。 從來不跟他生氣,就算冷著臉,過了一會兒就會自己調(diào)整好情緒。實在生氣了,說兩句軟話,就過去。 直到周予揚把他按在身下欺負了一次又一次,他才知道自己過去錯得有多徹底。 床沒法睡,他們就滾到地板上。跪著被男人按在身下又cao得幾個回合,邢秀抱著周予揚開了竅,一聲比一聲嬌軟甜膩,止不住地喊老公,舌頭主動往他嘴巴里喂,還是被cao透了才解氣。xue口里都是流不出來的水,周予揚抱著他去洗澡,挺著腰由他摳挖了好久,才緩緩地流出來,夾雜著jingye和yin水。 邢秀叫都叫不出來,全然信賴地由他擺弄。里里外外都被洗干凈才由他溫柔地抱著回到床上。 床單被周予揚換過,是昨天剛曬的,邢秀困極了,沾上床眼睛就閉上,呼吸里都是甜甜的陽光味道。 吃飽了消氣的男人,仍然很精神地下了床,去冰箱里拿了瓶冰礦泉水,仰頭直接灌下大半杯才解了渴。 喝了他身體里流出來的那么多水,越喝越燥越喝越熱。平靜下來的男人回到床邊,看著他安靜的睡顏,俯身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嘴角,關(guān)了燈合上門,又回到客廳打地鋪。 166 同戶型,樓下。 陸槐因一邊一個枕頭夾住耳朵,樓上木地板吱吱呀呀的聲音終于終于在凌晨停下。 陸槐因放開枕頭,仰頭看著天花板,生無可戀地豎起中指。 讓情敵聽叫床。 周予揚我艸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