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產(chǎn)后護(hù)理(產(chǎn)乳情節(jié)警告)
季銘在自己二十五歲生日那天帶著季婷出院了。小孩出生后,戴家只有大嫂朱靈送來了禮物,一件手織的小毛衣和一本家庭相冊,打開一看,是戴知行小時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小男孩對鏡頭一臉抗拒,眉毛都皺到了一起,季銘抬頭望了望搖籃里的女兒,她正睡得小臉舒展,臉上還沒有明顯的眉毛。這本相冊里還有戴云鸝的照片,應(yīng)該攝于她的少女時期,她臉上的笑容無憂無慮。 女兒出生不過一兩個星期,外表卻是大變樣了,原來皺巴巴發(fā)紅的皮膚脫去后,露出了白面團(tuán)一樣的嬌嫩肌膚,小臉上已經(jīng)可以分辨出清晰的五官,莉莉說她的嘴很像季銘。 “我看了看育嬰室里所有的嬰兒,我們季婷絕對是里面最漂亮的?!崩蚶虿辉趺词炀毜匕押⒆颖г趹牙铮瑩u著她喃喃低語。 的確,季婷很是可愛,尤其是她睜大了那雙微微發(fā)藍(lán)的美麗眼睛的時候,純凈而無煩惱的眼神,女兒的咯咯嬌笑讓季銘也忍不住要笑。 接他回家那天戴知行沒有自己開車,那天夜里的超速駕駛讓他被罰了一大筆款,還沒收了一個月駕照,杜韻讓她家的司機(jī)代了勞。因為主演新片又登上了票房榜頭名,杜韻并沒有在醫(yī)院里恭喜季銘,而是說要在家里給季婷辦個新生派對。但季銘謝絕了她,回到家里見到了母親送來的包裹,是昨天戴知行才從老住址那兒取回來的,自己換了住址,比預(yù)產(chǎn)期提前生了孩子,離了婚,這些mama當(dāng)然也不知道,季銘也不想拿自己的事去煩她了。包裹里的東西多的嚇人,有好些用不著的小衣服小襪子,甚至還有用塑料泡沫裝著的幾十個雞蛋。等把這些東西整理好,季銘早就累得只能上床睡覺了。 離婚文書是回家三天后收到的,當(dāng)初季言禮收到了這么一封信宣告他們?nèi)谥业慕K結(jié),那時的季銘絕想不到自己會重蹈覆轍。 戴櫟開出的條款,貼心到無可精進(jìn),離婚原因被描述成性格不合而導(dǎo)致的感情破裂,戴櫟放棄了女兒的全部監(jiān)護(hù)權(quán)和探視權(quán),還付給了季銘一筆撫養(yǎng)費(fèi),數(shù)字大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有了這么一筆錢,是足夠?qū)⑶反髦械目铐椷€清,在D市開啟頗有余裕的新生活了。對于戴櫟的善意,季銘無以復(fù)加地感謝,要知道如果戴櫟想給他使絆子,以他的出軌事實為理由來開啟離婚程序的話,季銘有可能丟掉撫養(yǎng)權(quán),還會變成要付錢的那個人。 “那么,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搬走呢?”莉莉來家里看她的干女兒,趁著戴知行不在附近,她低聲發(fā)問。 “還不知道?!奔俱懸彩罩暬卮鹚?。其實有了撫養(yǎng)費(fèi)后,他沒必要回去上班攢錢了,隨時都可以從這兒搬走。但一個有些令他沮喪的事實阻止了他的迅速行動,那就是,他遠(yuǎn)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稱職的父母。 季婷作為一個嬰兒的折騰人的能力,在被帶回家不久就展示無遺了。夜半三更她就嚎哭起來,而季銘卻沒被她的哭聲叫醒,睡在一邊的戴知行倒是馬上就醒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外套去嬰兒房哄她。季婷要被抱著來回走動才能入睡,戴知行就把她放在懷里,一趟趟地在房子里逛著。第二天季銘起床,發(fā)現(xiàn)客廳的暖氣和燈都開著,戴知行躺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季婷躺在他的大衣里酣眠。 第二天戴知行就搬到隔壁去睡了,理由是半夜起來哄孩子就不會吵醒季銘,季銘頗想承擔(dān)點責(zé)任,主動說自己可以帶著季婷睡,但被一口回絕了。 “你睡相不好,有可能壓著她?!鄙撕⒆拥娜藢Υ藷o可反駁,他睡著了以后確實喜歡滿床亂滾。 就這樣,季婷由杜韻推薦的保姆帶著喝奶粉,白天這溫和踏實的中年婦人負(fù)責(zé)帶孩子,晚上戴知行哄孩子,季銘作為真正生了季婷的人,和她相處的時間反而最短。都說嬰兒最先認(rèn)識的就是母親,但一個多星期過去,季婷反而在他懷里哭得最響。 “你這是享福呢,有什么好抱怨的。”聽了他的話,莉莉的白眼翻到了天上去。 照顧女兒自己插不上手,想回畫廊去,結(jié)果老板體諒他剛生產(chǎn),叫他不用急著回崗。一天天呆在家里吃營養(yǎng)餐,上秤一稱,嚇了一跳,比起懷孕前的體重,足足胖了十五斤。 關(guān)在浴室里脫了全部衣服看著自己,小腿和手臂還好,腹部和大腿根以及臀部成了rou堆積的重災(zāi)區(qū),再不敢在家里懶散待下去了,連忙在芝水橋附近找了個健身房。 在跑步機(jī)上消耗了幾斤后,被建議請一個私教進(jìn)行產(chǎn)后體形的恢復(fù),算了算價錢還是同意了。健美身材的教練第一眼看到季銘的眼神就有些奇怪,頭一堂課結(jié)束后,他找季銘搭訕,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 “我們以前見過?” “那你大概不記得了,我在搬家前見過你,在蘇合區(qū)的酒吧里?!?/br> “是嗎!哈哈?!奔俱懼缓棉涡?,蘇合區(qū)酒吧是這個城市里單身而又不喜歡自己一個人睡的年輕人的首選夜生活場地,季銘開始自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婚姻前,也是那兒的積極分子,眼前的男人確實不像會過清心寡欲生活的類型,對自己印象這么深刻,大概是哪天的床伴。 “你結(jié)婚了?房子搬到這里了?” “哈哈,是啊。我剛有了個小女孩?!?/br> “生育有生育的美妙之處?!睂Ψ降哪抗饴涞搅思俱懣帐幨幍淖笫譄o名指上,婚戒被取下來那么久了,曾經(jīng)留下的痕跡早就消失了。 從此以后就覺得男人糾正自己姿勢的時候,手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敏感區(qū)域多停留,和自己講話的時候距離也稍近了一點。但比起這些,在季婷出生四十天后,季銘有了一個真正的麻煩。 那天在健身房的更衣室,穿上套頭健身衣的時候突然覺得rutou被布料刮得很痛,低下頭一看,rutou腫腫的,好像還在分泌淡黃色的液體,用手去按感覺到了腫塊,有些腥味。 健身課也沒上了,直接打車去了醫(yī)院,醫(yī)生給膽戰(zhàn)心驚的他檢查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讓季銘想當(dāng)場暈倒的結(jié)果。 他漲奶了。 “一般剛生產(chǎn)完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不過人體質(zhì)各異,也有像你一樣延遲好幾個月的。母乳很寶貴,可以喂給寶寶喝,不喂也一定不要憋著,要擠出來?!贬t(yī)生講得輕描淡寫,而季銘覺得自己上一次感受到類似的崩潰,還是在被戴櫟告知懷孕的時候。 “就沒有,就沒有什么藥可以抑制這種情況嗎?” “抑制類藥物,得奶水還沒開始排出前吃才有效,你這種情況,吃藥已經(jīng)晚了。不要太擔(dān)心,可以買專用的器械來幫助排乳,也可以叫寶寶或者伴侶幫忙。哺乳期就不要劇烈運(yùn)動了,多吃有營養(yǎng)的東西?!?/br> 回到家里,戴知行正抱著季婷玩,看見他進(jìn)門的臉色,男人皺起了眉頭,問他怎么了。望著這一大一小,季銘發(fā)現(xiàn),女兒季婷簡直是套了個戴知行小時候的殼子,尤其是現(xiàn)在,她因為戴知行沒理她而皺著小眉毛的時候。 忍住撲上去抓住戴知行的領(lǐng)子,大力搖晃他向他怒吼“都怪你!”的沖動,季銘一言不發(fā)地沖進(jìn)了臥室,猛撲在柔軟的床上,很快就被rutou處的疼痛刺激得哎呦一聲,不得不翻過身來。 不一會兒戴知行來敲門,說帶他出去吃飯,很想不理他,但記起醫(yī)生要補(bǔ)充營養(yǎng)的囑咐,還是出門去了。 晚上保姆不住在家里,孩子只能自己帶??粗稍趮雰很?yán)锏募炬?,和一邊吃飯一邊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戴知行,季銘的心思亂成了一團(tuán)。女兒在外面就會很乖,穿著棉布衣服躺在那里睜著大眼睛,跟精品店櫥窗里的洋娃娃一樣漂亮,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其它客人好奇的目光。飯吃到一半,胸口不舒服得厲害,找了個借口躲進(jìn)洗手間,解開衣服一看,rutou已經(jīng)腫得發(fā)紅,輕碰都很難受,把碰過那兒的手指放在鼻子邊一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股奶腥味。 本來想放著不管的,結(jié)果馬上就漲痛到了沒法忍受的地步,rutou都被漲得發(fā)亮。不想跑去藥店買器械,只好下單了同城快遞,發(fā)了最小號的,但還是有些偏大了,cao作起來又費(fèi)力效果又不好,反而更痛了。 自己用手?jǐn)D,也是一樣的吃力不討好,不想拜托戴知行幫忙,雖然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害的,但漲奶的自己也太丟臉了。 那就只有物盡其用一個選項了,這天晚上,保姆回家了,季銘從浴室里洗好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女兒在搖籃里嗚嗚咽咽,戴知行好像不在這邊房子里。 把嬰兒房關(guān)上,從搖籃里抱起季婷,這不怎么熟悉的味道讓她停止了哭泣,睜著大眼睛望著季銘。安慰著自己嬰兒其實還認(rèn)不出臉來,把浴袍前襟扯開,抱著女兒貼近自己的胸口,把脹鼓鼓的rutou塞進(jìn)她嘴里。 雖然感到了些奇怪,季婷還是很快憑借本能吮吸了起來,然而她對吃奶這件事還是不能融會貫通,毫無章法地吸了一陣,季銘被她咬得直要呼痛,誰知因為半天喝不到奶水,季婷比他早一步大哭了起來。 胸口還是漲得難受,又要哄著嚎啕地滿臉通紅的女兒,季銘也想哭了。就在他含著一包眼淚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拿著奶瓶的戴知行出現(xiàn)在門口。 “你在干什么?”女兒的哭聲都有些掩蓋住了戴知行的聲音。 “在,在給她喂奶?!笔置δ_亂地哄孩子,浴袍還沒拉起來,發(fā)腫的rutou已經(jīng)暴露在了戴知行眼前了。 對方很快弄清了眼前的形勢,把季婷從他懷里接過來,讓她喝著奶瓶,搖晃著安慰她,輕拍著她的背不讓她嗆到。 “在臥室里等我?!睂χ俱懧浠亩拥谋秤埃髦衼砹诉@么一句。 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嬰兒的哭聲漸漸消失了。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不一會兒戴知行就推門而入了。 “什么時候開始的?” “就這幾天。” “痛得厲害?” “嗯?!?/br> 戴知行點了點頭,“把衣服脫了吧?!?/br> “我,我是不是先穿條褲子?!痹∨巯旅娓緵]穿東西,一脫就是完全裸體。 “你怕冷?那把暖氣溫度調(diào)高點。” “不用了!” 閉著眼睛不著一縷地仰躺在床上,本來想用手遮著私處,想想還是太怪異了,于是只好把手平攤在身側(cè)。感覺到床墊凹下去一塊,熟識的氣息貼近了,胸部感受到了熱氣。 “啊!”一邊的rutou被含住了,靈巧有力的舌頭舔著那個被堵塞的小孔,一開始還有些疼,但戴知行很快就抓準(zhǔn)了吮吸的力度,在這方面他比季婷做得好太多。 通道被打開的感覺,什么東西流出了身體,漲痛漸漸消失了,季銘努力去忽略自己胸口的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但體內(nèi)的酥癢感沒辦法忽視,等到戴知行移到另一邊去的時候,季銘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丟臉程度再創(chuàng)高峰,到了這地步,季銘破罐子破摔了。他索性不再咬著牙齒,讓自己哼哼唧唧的聲音xiele出來,一叫出聲,明顯感覺到戴知行加了些力度,神經(jīng)上的浪潮來得更猛了。 另一邊的漲痛感也平息了,卻沒感覺到戴知行抬起身子的動作,熱氣還是緊貼著自己的皮膚,季銘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戴知行正從自己右邊rutou那兒轉(zhuǎn)移到胸口正中央,對方的嘴角邊明顯有乳白色的液體。 羞得又閉上了眼睛,吻從胸口一路往下,經(jīng)過他已經(jīng)消下去不少但還是很松軟的小腹,戴知行的手貼上了季銘的腰肢,沿著側(cè)面的線條一路來到了大腿上。 “唔!”性器被含住的時候差點從床上蹦起來,懷孕到了最后三個月就沒做過愛了,生完孩子后也還沒做過,幾乎是和戴知行相遇以來最長的一段禁欲期,沒什么疑問地堅持不了多久就一泄如注了。 埋在兩腿之間的男人的頭還不移開,季銘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往床邊拉了一點,戴知行下了床,抓著他的大腿根,逼他把腿大大張開,跪在地板上,借著他性器流出的黏液,用剛舔過他rutou的舌頭jianyin他的xiaoxue。 “你放開我,戴知行你放開我。”在不堪入耳的水聲和一次強(qiáng)過一次的快感沖擊中求著男人,對方當(dāng)然不為所動。用軟綿的腿試著去踢男人的頭,一下子就被卡住了小腿,接著就是一陣懲罰力度的舔弄,季銘被搞得一陣尖叫,生理性的淚水終于沖出了眼眶,甚至感覺rutou又有了往外分泌液體的趨勢。 獸一樣的男人終于放開了他,季銘在淚眼朦朧中看著戴知行脫去衣服,修長健美的軀體一點點暴露出來,視覺上的刺激又喚起了季銘身體深處的記憶,他不由得喉嚨發(fā)緊。 被面對面抱到了男人大腿上,唇關(guān)被輕巧撬開的時候,那個久違的,熱硬guntang的東西也擠了進(jìn)來,借著重力作用,一下子全頂了進(jìn)去。季銘被這痛和快感的交織刺激得一陣快斷氣一般地呻吟。 戴知行沒急著動作,等到季銘內(nèi)部的軟rou適應(yīng)了異物的入侵,甚至開始吮吸著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他才開始擺動腰部,在季銘的身體里有節(jié)奏地律動,一邊從頰側(cè)往下吮吻到季銘又濕潤起來的rutou,一邊用巧勁刮擦著身上人的敏感帶,季銘的呻吟很快變得黏膩起來,這和往日一樣的,舒爽的性愛,甚至在他生產(chǎn)過的身體里,喚起了更令人無法啟齒的情欲。 泄過一次的性器又高翹起來了,隨著戴知行的插弄在空氣中可憐地抖動著,分泌出來的液體打濕了兩人交合處的毛發(fā),想趁著戴知行不注意時撫慰一下自己,卻馬上被抓住了雙手,被一把推倒在床上,下半身還保持著連接在一起的姿勢。戴知行一只手撫弄著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按著他,讓季銘的下半身微懸在半空中,下了極大的力氣往他身體里沖撞,這雙重的刺激使得季銘只能在空中無力地胡亂飛舞著雙手,發(fā)出一聲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哭叫。 男人終于在體內(nèi)射精的時候,季銘早就沒什么東西可射了。jingye灌滿了他,讓他覺得小腹又有些微隆。恢復(fù)到了剛開始時的姿勢,沒什么力氣地把汗?jié)窳说念^倚靠在戴知行的肩膀上,下半身的水聲是越來越響,季銘是沒什么精神去害臊了,戴知行把他吻得暈暈乎乎,逼他微昂起頭暴露出脖頸,好讓男人在那兒打下一個個印跡。感受到戴知行的牙齒輕咬著脖頸血管上方的皮膚,眼前的天花板變成了愈發(fā)模糊的一團(tuán),在男人不間斷的頂弄中,季銘慢慢墜入了黑甜的夢境。 “所以,你這個月搬嗎?”和莉莉新年后的第一次見面,沒有帶上季婷,季銘喝了一口涼茶,有些支吾地回答了她: “我再等等吧,還有些事要做?!?/br> 莉莉的表情甚至可以被解讀為“我就知道”,眼看著她盯著自己臉的眼神越來越玩味,季銘只好低下頭在魚湯里一陣亂攪。出門前zuoai的時候,戴知行不曉得發(fā)了什么瘋,在自己臉上咬了一口,難道被莉莉看出來了?得馬上進(jìn)洗手間檢查一下。 “最近生活很滋潤嘛!”莉莉舀了一大碗湯,怡然自得地喝了起來,季銘只好嗯嗯地點頭。 對他來說生活已經(jīng)不是滋不滋潤的問題了,而是滋潤得有些過頭了的問題。被戴知行通了奶后就一直汁水不斷,量在季銘看起來都有些嚇人了,結(jié)果醫(yī)生卻說還在正常范圍。季婷對他的奶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好全部麻煩戴知行。起床一次晚上睡覺前一次是最基本的,其余時間也是“視情況需要”,時不時得解開衣服讓戴知行幫忙,幫完忙后十有八九要挨一頓cao,頻率高到足夠用“荒yin無度”來形容了。就連一個星期前參加戴長松和林舒的婚禮,席間他也被戴知行拽到洗手間里,上下半身都很受了點折磨。新人來他們這桌敬酒的時候,林舒悄悄地問季銘怎么眼睛紅紅的,他羞慚得答不上來,只能趁沒人注意在戴知行的腳上狠踩了一下,換來了男人一瞬間的面容扭曲和席散后自己在汽車寬敞的后座上長時間的失控和求饒。zuoai太多,即使再沒去過健身房,他也瘦回到了以前的體重。那曾有過一夜情緣的教練還打來過幾次電話,有一次被戴知行接了,從此就再沒打過了。 “總之今年內(nèi)絕對會搬的!新的一年新的開始!”吃了個蝦丸,季銘對著正剔魚刺的莉莉大聲宣布,聲音雖大,但卻是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