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孕期運動(微失禁情節(jié)警告)
今年A城的夏天格外來勢洶洶,不過五月初,上午的太陽就已經(jīng)照得人頭暈?zāi)垦?,雖然還沒正式進入夏令時,但一大清早馬路上的吵鬧聲也多了起來。夏天一到人就容易煩躁,季銘從芝水橋一路開車到上班的畫廊,就看見了兩起口角。 再次懷孕的早孕反應(yīng)沒有懷季婷那次那么強烈了,胃口也好許多,但心情波動還是大,時不時要發(fā)點小脾氣,呆在家里戴知行是一味讓著他,搞得他很是無理取鬧,只好開了個頭就停止了。到了上班的地方又不敢隨意發(fā)作,畢竟還是賣笑臉的服務(wù)業(yè),如此壓抑著,感覺遲早有一天會來個大爆發(fā)。 所謂怕什么來什么,這天來看畫的客戶一副暴發(fā)戶的打扮,開口也是標準的暴發(fā)戶品味,在他假充內(nèi)行地連續(xù)張冠李戴了三次畫家的姓名后,季銘忍無可忍地諷刺了回去,誰知客人雖然氣大財粗,但對于自己的臉面還是很敏感的,當即兩人就吵了起來,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就在兩人你來我往情緒都激動萬分的時候,季銘突然感到了一股干嘔的沖動。 看見他改變的臉色,客人也發(fā)慌了:“喂喂,你這時候碰瓷算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甭牭剿麄兊某臭[聲趕來的莉莉連忙上前來賠禮道歉,“他不是故意的,他懷孕了,不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br> “嘖,懷孕了就乖乖在家呆著吧!跑到這兒給客戶甩臉子是幾個意思?” “十分抱歉,要不我?guī)又纯??現(xiàn)在有一批十分能彰顯您身份的藏品?!?/br> “算了!我走了!買東西還能討頓罵,出門沒看日子就是晦氣!” 男人罵罵咧咧地走掉了,在他出門的剎那,季銘沖進洗手間大吐特吐了一陣。感覺自己的胃都被翻了個面,一臉菜色地走出洗手間,就撞上了莉莉擔憂的眼神。 “你今天還是回家歇著吧?我替你請假?!?/br> 確實再呆著也沒啥意思了,只好謝過莉莉,拿了車鑰匙回家去。 開車的路上就開始暗自后悔了,居然控制不住沖客戶發(fā)脾氣,真是犯了行業(yè)大忌,那男人雖然招人厭,但還是個兜里有錢的主,今年的春季拍賣會上畫廊并沒討到啥彩頭,這時候每筆訂單都很珍貴,以前也不是沒碰上過更過分的客戶,怎么這次就失控了。 果然都是戴知行的錯,是那家伙往自己肚子里又塞了個孩子,搞得自己情緒失控,居然還在吵架的時候吐了起來,更是丟人到家。憋著殘留的怒氣走進了客廳,看見戴知行正趴到地上和季婷一起玩積木,看到他笑那么開心,季銘更火大了。 “這么早就下班了?”看見他進屋,戴知行有些驚訝。 “我不要上班了!”把自己仰面摔到沙發(fā)上,季銘大喊了一句,把毯子上的季婷都嚇了一跳。 “怎么了?”戴知行連忙把嘴角開始下撇的女兒摟進懷里,邊哄著她邊問季銘原因。 “還能怎么?都怪你!” “這怎么怪我?” “不怪你怪誰?還不是你又要我生小孩,弄得我情緒失控才會找人吵架!” “你罵誰了?” “你管不著!”越想越氣,扭過身子去面對著沙發(fā)靠背,不想看那家伙的臉了。 身后傳來一陣響動,戴知行好像把季婷放進了嬰兒車里,聽了女兒一陣不滿的哇呀聲后,季銘感到一只手貼上了自己的肩膀。 “怎么了,親愛的,快點告訴我?!边B綿不斷的吻落到了耳朵上和脖頸處,戴知行的呼吸弄得季銘整個人都發(fā)癢。 鬧了一會兒別扭,還是被丈夫抱進懷里了,斷斷續(xù)續(xù)地把和客人的沖突說了一遍,聽到他說吵架到一半突然想吐的時候,戴知行用了些力氣才憋住了臉上的大笑。 “你還有臉笑!我想吐還不是都怪你?這下攪黃了老板的生意,我都沒臉再去拿工資了。” “是是。”戴著婚戒的左手貼上了自己的小腹,“聽到?jīng)]有,mama說都怪你?!?/br> “你往哪兒推卸責任呢!” “唉,那你就辭職吧,難道我會讓你餓肚子嗎?” “不上班?天天在家里哄你開心?” “哄你自己開心就好了?!?/br> “當米蟲我可開心不起來?!?/br> 晚上哄季婷睡覺后,坐在浴缸里,還在和戴知行講這件事。 “你那個地方離這兒是有些遠了,你可以辭了以后等孩子出生再找個近點的工作么。”男人的手從腳踝處一路往上揉搓,捏著季銘有些發(fā)漲的腿部肌rou。 “現(xiàn)在哪兒都在裁員,辭了這個上哪找?”季銘把一條腿搭上浴缸邊沿,好讓戴知行往他的大腿上抹沐浴露。 “這個,我可以幫你啊。” “我才不想到你那幫朋友手下工作!”把戴知行搭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上的手撥開,季銘堅定地說。去給戴知行那幫朋友工作,十有八九只會是掛空職,還是當米蟲。 “那你來給我工作好了,正好伊莎貝拉最近忙著搬新房子,我打算找個新助理來幫她分擔分擔。不要擔心工作內(nèi)容,你只需要滿足我的生活上的需要就好,工作上的事還是由伊莎貝拉管?!?/br> “滿足你的生活需要?是滿足你的生理需要吧?!备惺苤髦性谧约簉utou附近的揉搓,季銘氣笑了。 “那不一樣,生理需要我是不會付你工資的?!?/br> 被抱到洗手臺上狠狠舔了xiaoxue,jian弄得雙腿發(fā)軟。到了床上,背靠著戴知行溫暖的懷抱,和他緊貼著肌膚,季銘有了個新想法。 “要不我回學校念個碩士好了?”碩士招生考試是在每年的四月初,今年的已經(jīng)過去了,但準備明年的考試時間還很充分,那個時候孩子也早就出生了。 “可以啊,你想念什么?” “嗯,藝術(shù)史怎么樣?”感覺這個門檻偏低,更注重識記能力的話也更好準備。 “不錯,我記得尤利婭好像是在A大教藝術(shù)史?!?/br> “誰要你幫忙走后門了?我可得自己考進去!” 認真思考了幾天,覺得這個選擇很不錯,念書的話在家里也能,手里有碩士學位,以后再找工作也比較方便。和莉莉商量了一下,她也表示贊成。 “其實,老板最近有找我談話,說想讓我當合伙人?!?/br> “是嗎?” “嗯,老板的伴侶好像要被調(diào)到國外去了,她也準備跟過去,順帶在那兒開一家分畫廊,所以這里需要有個人負責。” “那不是很好!我當時就說你出國留學一趟鐵定有用場的。” “我還沒那么確定啦,但是你辭職的話,我還是答應(yīng)算了,還得找個新員工?!?/br> “我有空也會來幫幫忙的?!?/br> “你還是好好復(fù)習吧,扔了書那么多年了,A大的錄取率可是很低的啊。” 辭職升學的事就這么確定了下來,季銘查了查網(wǎng)上的成功人士心得,買了一堆書開始準備,雖然難度比較低,但量大起來還是會讓人頭暈,偶爾有拿不準的說法去問戴知行,結(jié)果他也說自己不知道。 “你不是搞藝術(shù)的嗎怎么會不知道?!?/br> “我是搞藝術(shù)的,不是搞搞藝術(shù)的啊。” “我以為這些都是你們?nèi)ψ永锏某WR呢!” “圈子里哪有常識?我們可能都記不住對方的全名?!?/br> 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只有靠自己努力,呆在家里看書,如果不是女兒時不時要鬧一鬧,真是讓季銘有了種重返高中時代的錯覺。日子溜得飛快,又到了要去做中期產(chǎn)檢的時候。 在醫(yī)院里聽著醫(yī)生“一切都好”的恭賀,戴知行走到外面接電話去了,趁著診室里只有自己和主治醫(yī)師兩個人,季銘問了一個他老早就想問的問題。 “現(xiàn)在能不能適當運動嗎?一直都可以的啊?!贬t(yī)生有些一頭霧水。 “不是那種普通的運動,是那種,嗯……” 盯著季銘染上紅暈的臉,醫(yī)生恍然大悟了,她忍住笑,“胎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插入性交是可以適當進行的,但是還是得注意不要太激烈?!?/br> 回家路上老是偷瞟身邊男人的側(cè)臉,終于讓戴知行忍不住發(fā)問了,問季銘是不是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盯著車子的后視鏡,回到家里,晚上睡覺前,季銘特意延長了晚安吻,可戴知行毫無反應(yīng),給他通了奶水后就摟著他睡覺了。 這樣下去實在是不行,確診懷孕那天就沒再做過愛了,算算都有快四個月了,比起以前一日三餐般節(jié)奏瘋狂的性愛,現(xiàn)在這樣的小打小鬧根本撫慰不了自己,好幾次讓戴知行舔完xue,他反而濕得更厲害。 將腦子里的邪念思來想去,季銘決定在網(wǎng)上買點東西,然后挑了一個戴知行在公司拍雜志的時候,帶著季婷跑去找他。 季婷不過九個月左右,只能扶著扶手搖搖晃晃地走兩步,季銘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用手抓著她穿著小鞋子的腳,把她外出要用的東西都放到了另一只手提著的大包里。抱著她往那棟著名雜志的總部大樓走的一路上,被一個滿面笑容的男人攔住了。 “好漂亮的小meimei,現(xiàn)在多大了?您有考慮讓她當童裝模特嗎?我們的待遇是很豐厚的?!?/br> 在原地和他糾纏了半天才得以脫身,最后還是被塞了張名片。走進大廳里,妝容優(yōu)雅的接待員對他粲然一笑,“請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幫您接通伊莎貝拉?!?/br> 伊莎貝拉在十分鐘內(nèi)笑容可掬地從電梯里迎了出來,她今天把長發(fā)盤上了頭頂,向季銘打了招呼后,她主動把季婷接到了懷里。 “啊,有些日子沒見到,她又長大許多?!?/br> “小孩子長得是很快?!?/br> “她手腳很長呢?!?/br> 季婷的手腳相比同齡嬰兒是有些偏長,考慮到季銘和戴知行都不是矮個子,她個子高的幾率很大。 嘮了幾句家常,電梯很快就??苛?,工作室里正忙亂成一團,這次的拍攝是周年特刊,模特的數(shù)目和咖位都不是平常的普通刊可比的。 “誰家的小美人?”一個模特正在讓發(fā)型師幫自己做發(fā)型,見到抱著季婷進來的伊莎貝拉,她開口詢問,聲音嬌而軟。 “戴先生的女兒?!?/br> “難怪,我說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說話間又有好幾個模特圍了過來,逗倚在伊莎貝拉懷里的季婷玩。 季婷被這群散發(fā)著各路香水味的高挑女模包圍著逗弄了一陣子,難得沒有哭,甚至還咧開嘴笑出了酒窩。 “聚在一起磨蹭什么!這難道是你們今天最后一項工作?”戴知行的聲音從人堆外傳出來,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怒氣。 女人們一下子散開了,伊莎貝拉連忙把季婷交還給季銘,“今天原來的燈光師請假了,臨時的新人老是做不好,正在火頭上呢。您進戴先生辦公室待會兒吧?!?/br> 季銘抱著女兒往戴知行的方向看,他正和燈光師比劃著什么,沒有注意到他倆。 坐在舒軟的沙發(fā)上,給季婷喂牛奶,她其實還不太餓,叼著奶嘴眼睛珠子總是亂瞟,老是對著戴知行辦公室里的裝飾物吱哇大叫。好不容易等她消耗了精力閉上眼睛打瞌睡了,戴知行還沒暫停休息,身上的衣料弄得季銘有些皮膚發(fā)癢,正想著要不要進洗手間把它脫下來,戴知行推門進來了。 看到季銘急忙做出的“噓”的手勢和他懷里沉睡的女兒,戴知行輕手輕腳地把門關(guān)上了, 收著聲走到季銘身邊和他接了個輕吻,戴知行直接進了洗手間。 估摸著戴知行已經(jīng)從隔間出來后,季銘迅速地把女兒放到了沙發(fā)上,給她蓋上帶來的小薄毯。走到洗手間外推門進去,戴知行果然正在洗手池旁邊。 “工作很累?”季銘先假裝正經(jīng)地詢問一句。 “不,就是有些煩?!贝髦锌粗R子里季銘的眼睛,微笑了。 眼見戴知行已經(jīng)洗完手正要擦水,季銘在心里鼓足了勇氣,靠到他身邊去,湊著他的耳朵低語,“那要不要干些不會讓你煩的事?” 他丈夫有些迷惑地轉(zhuǎn)過頭來,季銘抓準時機勾上戴知行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我還在工作啊?!贝髦凶プ×思俱懭グ撬路氖?,語氣中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了。 “你這里好像也在上班哎。”季銘用自由的那只手往戴知行兩腿間摸去,果然,那兒已經(jīng)有了一團不小的隆起。 “那你要怎么樣?”戴知行放開了他的手,摟住腰把他拉近了點。 這時候放棄實在是懦夫所為,季銘自認還算有膽量,于是他去吻戴知行的耳朵,悄聲吐露出了他已經(jīng)隱匿許久的欲望。 “我要你馬上狠狠干我,就在這兒?!?/br> 話音一落,環(huán)在腰上的手臂一使力,季銘整個人被放到了洗手臺上,他迫不及待地分開兩腿夾著戴知行,閉著眼睛和面前的男人接吻。 “你穿了什么東西?”季銘的長褲已經(jīng)松落了,戴知行的手指接觸到他內(nèi)褲邊沿的時候,這個問題馬上被提了出來。 季銘忍住遲來的羞恥感,俯在戴知行耳朵邊回答了他。戴知行被搞得愣了一下,接著就是更粗暴地把季銘的長褲撕了下來??辞寮俱懴掳肷砣驳哪且粍x,一向講求禮儀的男人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上面也穿了……”還是恥度爆表了,季銘都不敢去看戴知行的眼睛,接連懷孕的激素刺激,讓他的rufang二次發(fā)育了,從前一馬平川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隆起了兩團小鳥兒大小的軟rou,被戴知行捏得多了,總覺得最近又變大了點。 無需靠得更近,季銘也能感受到戴知行明顯粗重起來的呼吸,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低下頭一看,偏小的內(nèi)褲把自己的腿臀相接處勒出了些許紅痕,自己的性器在束縛中可憐地翹著,把周圍的蕾絲打濕了一大片,而季銘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被打濕的地方不止這一處。 “你可真是個浪貨?!贝髦匈N在季銘耳邊一字一句地說。緊接著,他就要半跪下去,給已經(jīng)滿臉通紅的伴侶koujiao。 “不要這樣!”季銘連忙抓住戴知行,稍微并攏了自己赤裸的腿。 “不是你說要我干你的?” “不是這種!”季銘的臉比發(fā)燒時候還燙得厲害,“是我們以前做過的那種。” “哪種?” “我要你直接cao我!” 吼完這一句,季銘真想把自己撞死在洗手池上,戴知行哭笑不得,把手放上了他凸起的小腹,“你肚子還大著呢。”兩次懷孕間隔時間太短,醫(yī)生特意囑咐過他們不能進行插入性交。 “我之前問了,醫(yī)生說可以了?!?/br>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傳來了一陣沉悶的敲門聲,接著,戴知行的手機響了。 男人按掉了電話,回了一條短信過去,季銘在心里問候了不知是誰的祖宗十八代。戴知行發(fā)完短信,臉上的笑是毫不掩飾了,“現(xiàn)在怎么辦?” 最后還是只讓戴知行給他koujiao了,隔著蕾絲內(nèi)褲被舔得軟沒了骨頭,差點往后一倒直接撞上鏡子。完事后戴知行把季銘抱下洗手臺,狠捏了他臀部上那些白rou一把,告訴季銘自己回家再收拾他,接著就進隔間手yin去了。 伊莎貝拉已經(jīng)當了快兩年的助理,深知自己老板在工作的時候不是個好伺候的主,但連她也認為,今天的戴知行簡直是低壓到了極點,而這一點,不止她一個人感受到了,在這強大低壓的影響下,拍攝片場的其他人都停止了呱噪,低頭認真做事起來。結(jié)果甚至比原定計劃提前完成了拍攝工作,收工以后,伊莎貝拉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戴知行沒有像以往那樣留下來檢查一遍照片,而是直接進了辦公室,抓著季銘抱著季婷離開了。 坐進汽車,季銘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呼吸有多急促,在洗手間里的匆忙情事只是喚醒了他體內(nèi)的欲望,卻沒讓它得到紓解。獨自呆在辦公室里的幾小時,他的內(nèi)褲幾乎濕透了,黏在皮膚上難受極了。 車窗貼了深色的膜,從外面看不清車里,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戴知行的大腿上,男人手一滑,差點讓車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戴知行把車開得像在飛,季銘卻還是覺得回家的路無比漫長。 把車撞進車庫,他們倆也跌跌撞撞地摔進了屋子,戴知行的手指往那翕動的xue口探的時候,季銘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了停。 “孩子,孩子在……”快被燒死了,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孩子不是在這兒嗎?”戴知行拍了拍他已經(jīng)裸露出來的孕肚。那兒很安靜。 “我說女兒!”季婷還睡在后座上呢! “靠!”戴知行也記起來這茬事了,叫季銘先進浴室洗澡,他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黑蕾絲內(nèi)褲已經(jīng)絞成了一條一條,黏糊糊地勒著rou難受極了。把內(nèi)褲脫掉,躺進了浴缸里,邊放水邊忍耐不住地手yin。射完一次睜眼一看,全裸的戴知行就站在旁邊,他兩腿間的那個大家伙已經(jīng)完全立了起來,雄發(fā)的男性欲望,季銘咽了口口水。 男人長腿一邁進了浴缸,卻不急著叫季銘分開腿,而是湊近來,用性器摩擦著季銘黑絲覆蓋著的rufang,燙熱的器官壓迫著敏感的乳rou,蕾絲蹭過乳孔,季銘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 戴知行的東西塞了季銘滿嘴,他吃力地含著它,前前后后地吞吐,不一會兒戴知行就把他拉開了,引導他靠著浴缸邊緣,把兩條腿分開搭上去。 “嗯!”那渴求不已的xue口終于被填了個滿滿當當,季銘仰起脖子,浪叫著要戴知行更用力,cao得更深點,他的肚子露出水面,被干得像個漂浮的皮球,他也不想管了,他只希望戴知行的東西能一直在他身體里待下去,好止住他全身的癢。 浴缸里還是不太好施力,干了一回后,戴知行把季銘撈出來,讓他兩只手撐著洗手池,從背后繼續(xù)cao他。季銘面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紅艷艷的臉,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攏著他胸衣下的rufang,在那兒揉掐著,婚戒劃過微腫的rutou,讓季銘在快感中感到了一絲痛意。 撇著腿挨了幾十下,就覺得腿站不住手也撐不穩(wěn),又不想叫停,一路滑到了地板上去。戴知行碰倒了一堆東西,抓來了一塊大毛巾,鋪著讓季銘仰躺在全身鏡前面,舉著他的腿繼續(xù)cao他。 季銘被干得在浴巾上瘋狂扭動著,這個姿勢讓戴知行輕松地到達了比剛才更深的地方,他甚至感覺戴知行已經(jīng)頂?shù)搅俗约涸杏⒆拥哪摇_B續(xù)好幾下又快又用力的撞擊后,季銘終于受不住了,帶著哭腔求戴知行慢一點。 “寶寶,寶寶還在肚子里,你輕一點好不好?!?/br> 被情欲扭曲了表情的男人聽了這話,居然直接從季銘身體里抽了出去,但還沒等空落的感覺襲上來,季銘就被從地板上抓了起來,戴知行一把把他抵到了鏡子前。 “好好看看,看看你的寶寶,看你是怎么懷著它還要求男人cao你的,你這個sao貨?!贝謫〉穆曇粼诒澈箜懫?,還沒完全閉攏的xue口又被完全打開了。 一次次被撞到鏡子上,雖然有男人的手護著肚子,季銘還是感受到了一些沖擊,胸衣在剛才的性事中早就被撕成了碎片,裸露著的rufang雖然沒有得到戴知行的撫慰,卻依然在慢慢地流出白色液體。 “浪得都流奶了?!甭牭缴砗笳煞虻泥托?,看著鏡子里在自己腿間肆虐的性器,感受著身體里越來越?jīng)坝康那橛?,季銘忍不住要流出些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快樂的淚水來。 然而還沒等他哭出聲,在身體里一次極用力的頂弄后,季銘感到了一陣說不出來的感覺,戴知行的性器又一次蹭過他體內(nèi)的某一點,那種感覺更強烈了。 “別,你別往那兒頂?!奔俱憵獯跤酢?/br>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戴知行也緊張起來了,甚至暫停了動作。 “不,”季銘搖著頭,好難堪,雖然是生理反應(yīng),但這時候也太敗興了。 “那是哪里痛?” “哪里都不痛,是我想,想上廁所。” 以為戴知行會被惡心到,誰知身后的男人一言不發(fā)地拉著自己跪到了浴巾上,身后的cao干又開始了,這次戴知行甚至故意去頂剛才的那一點。 “你就在這兒上?!辈活櫦俱懙膾暝箴?,毫不手軟地擺弄著他的身體,把兩只嬌小的rufang干得在鏡子前跳動著。季銘簡直要在這樣失控的性愛中失去意識,終于,在一次往里cao弄后戴知行在他的xue口射了精,而季銘的性器也伴隨著上半身往外溢出的乳汁,稀稀落落地釋放出了一些淡黃色的液體。 在浴缸里被清洗干凈了,被抱回到臥室的床上,季銘還是止不住哭聲。戴知行讓他裸著身子仰躺在自己身上,一邊吻他一邊繼續(xù)在他已經(jīng)發(fā)紅的xue里動作著??旄衼淼寐?,積聚起來還是讓季銘的哭聲變了個調(diào),帶了些愉悅的尾音。 就在這時候,肚子突然感到一陣異動,“孩子動了!”季銘慌張地想從戴知行身上掙開來,它剛才一直都很安靜,這時候卻開始表達自己的不滿。 “噓,噓?!贝髦秀Q制住全身虛軟的季銘,把手按到了他的小腹上,“不要害怕,是我,是爸爸?!彼贿吅醚园参?,一邊繼續(xù)著這場性事。 sao動漸漸平息了,季銘帶著眼淚,問戴知行: “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隨著丈夫在敏感帶附近的蹭弄,他這個問題緊跟了一陣滿足的輕哼聲,男人有些無奈的聲音響起。 “你好像也沒資格問這話?!?/br> 十一月中旬他們的兒子出生了,不早不晚剛好在預(yù)產(chǎn)期那天。兒子生下來以后,季銘又迎來了一大波奶水。按理說他的rufang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二次發(fā)育,是足以承擔哺乳任務(wù)了,但戴立言還是跟jiejie季婷一樣,吃著奶粉長大了。戴知行對幫他們帶孩子的保姆說,孩子還是最好不要母乳喂養(yǎng),不然老是斷不了奶會很麻煩。他這番歪理聽得一旁的季銘在心里直翻白眼,但為了晚上能少受點罪,他決定不要揭露戴知行都二十多歲了,還要每天喝自己的奶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