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為何不能
男人始終不語,熟悉的氣息貼上了李靜嘉的脊背,一只大手輕撫上她的臉頰,緩慢向下游移:“我為何不能來?” 鏡中那高大的身影微微俯身,微涼的唇瓣貼上了女人的耳尖,李靜嘉的理智被架在碳火上烘烤,才建立起的防線不堪一擊。 她想要起身,卻被大手硬生按住,唇瓣順著手指劃過的方向下移,含住了她的耳垂。 “這里……”輕微吞吐一下,吐出兩字,再向下移,落到了她修長的脖頸上:“這里…” “還有……”大手下滑,隔著衣服落到了女人的胸前。 李靜嘉身體微顫,輕咬紅唇,想要按住那只做亂的手,卻反而被男人強行將手壓在了一坨軟rou上,色情又沉重的揉捏一下:“還有這里……這些地方,都留過我的痕跡?!?/br> 又是重重揉捏,再她的肩膀上啃咬一口后,再次重復(fù):“我為何不能來?” 女人的小手被壓在下方,手心里是自己的嫩乳,手背上是容清掌心那guntang的溫度,她微微側(cè)眸,就瞧到鏡子中那雙頰通紅的女人。 羞恥和無措瞬上心頭,她側(cè)過頭,不想看自己在男人手下那面紅耳赤的模樣。 另一只大手已摸上了她的下頜,略微用勁,就掰回了她的腦袋,容清就俯在她的肩上,強迫著女人在鏡中同自己對視。 “李靜嘉,從你進入金蟬寺的第一天,怕是就將我視為棄子罷?!?/br> “香爐中的迷香,故意落水勾引,還有……讓顏書郢在其中挑撥,甚至那夜我同你歡好,你婢女突然闖入,恐怕都是長公主事先做好的局吧?!?/br> 容清從未說過如此多的話,他每說一句,就要在女人的耳廓或是側(cè)頰上輕啄一下。 李靜嘉的心思被男人一層一層剝開,逐漸一絲不掛,她大口喘息幾下,掙扎出聲:“容清,你……你冷靜些,我明日便要嫁人了!” 可男人不僅不停,甚至還越發(fā)得寸進尺,輕啄逐漸變成吸吮,在嫩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串曖昧痕跡,手指還在她的唇上輕輕描畫。 “靜嘉倒是告訴我,該如何冷靜?” 還按在她胸口上的那只手倏地發(fā)狠,重重揉捏一番,紅著眼在她耳旁吐氣:“李靜嘉,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現(xiàn)如今卻想全身而退?” 他恐怕沒辦法像李靜嘉一般,說離開,便什么也不顧。 在唇瓣上的大手緩慢下移,只聽的“吧嗒”一聲,由方形玉璧串成的合巹帶就這樣被扣在了女人的腰間。 大手握住她的細腰,微微用力,直接將人從椅子上提起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李靜嘉和他就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一直大手扶住她的軟臀,而另一只將她的長腿盤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直接抬腳。 每走一步,男人的手就會更松一些,李靜嘉的身體受重力下滑,她害怕摔倒,只能更用力的盤住男人的腰。 已經(jīng)guntang的唇瓣在她的鼻尖上蹭了兩下,然后便開始輕啄側(cè)頰,每每貼上,就迅速離開,惹得李靜嘉一陣發(fā)癢。 她的雙手還摟在男人的脖頸上,唇瓣開始貼著她的唇瓣摩挲,女人沒了辦法,只能仰著身體躲避。 “容清,你……你別……唔~” 李靜嘉還想拒絕,可容清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唇,還在下唇瓣上狠狠咬上一口,痛楚從口腔化開,女人再說不出話。 牙齒開始咬著她的唇瓣研磨,一陣腫脹酥麻。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身體已被男人靠在了屏風上。 李靜嘉不喜玉璧的屏風,所以公主府的屏風全是由真絲所致,最初的意愿是為了透風,現(xiàn)如今倒讓她進退兩難——嬌軟的身軀陷在其中,好像稍微用力就會碰倒。 她既想向后躲,又怕自己會摔倒地上。 而容清正抓住了她這嬌氣的性子,不僅重重的將她向屏風上壓,還收了一只手。 李靜嘉沒法再躲,甚至還將自己的身子朝著男人那guntang的胸膛靠了靠。 這燙人的溫度惹得她一陣發(fā)昏,喉中竟發(fā)出了些許呻吟,這反應(yīng)顯然將容清取悅,原本在撕咬研磨的牙齒退開,用舌尖輕輕舔舐。 “李靜嘉,欠我的,你得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