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又冷又疼
容清沉默不語,麻著頭皮將rou物拉出,牽連著些許軟rou摩擦。 爽快酥麻緊攀上白皙后脊,惹得李靜嘉頭腦發(fā)昏,她張著紅唇細(xì)碎叫喊,殊不知這樣更勾的容清心癢。 堅硬guntang的陽物并不著急狠入,反而用棒身的褶皺在xue壁上摩擦拉扯,一寸一寸抵至頂端,待花心痙攣收緊時,又悉數(shù)拔出。 李靜嘉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呼吸窒住,略微一動,嬌軀便會顫栗不止,長睫上沾著晶瑩水珠,她仰著脖頸,感受著嬰兒小臂般的粗物挺進挺出。 容清是在折磨她,是想讓她說軟話,勾著脖子求他。 可這怎么可能呢? 這深重緩慢的性愛帶來的不全是快感,還有絲絲縷縷的酸楚心悸。 蜜xue將硬物吞下緊含,粉黑的棒身被濃稠液體染的發(fā)亮,每每拔出,總帶些泥濘潤滑的水兒。 容清被吸的失神,垂頭含上乳兒,密癢的酥麻散開,xue壁陣陣收緊,rou莖入的越發(fā)快了,yin液四濺,發(fā)出“啪啪”水聲。 手指扣著男人的后背,胡亂撓著,快感累積,將女人送上頂峰。 她緊咬著紅唇急顫,將嬌吟悉數(shù)吞下。 這是李靜嘉最后的尊嚴(yán)。 軟爛的xue壁滑嫩至極,容清也發(fā)了狠,狠頂著花心研磨,極致挺入拔出,使得床榻也跟著搖晃。 容清低聲粗喘,身下叫人咬的緊,活脫要了他的性命,理智在暈眩中絞成碎末,又插了幾百下,在李靜嘉又仰著頭收縮下xue時,rou物互脹,直從溫暖柔軟的軟rou中拔出。 白稠的液體澆淋至床榻,濃郁的男性氣息散開,李靜嘉失了神,眸光由暈沉漸轉(zhuǎn),夾雜著晦暗的碎光。 “法師也發(fā)泄完了,回去罷。” 這話從紅唇中吐出,既是作踐容清,也是作踐自己。 無力的身軀由著男人拽住,緊摟入懷。 二人相對無言,李靜嘉毫無困意,卻察覺到身后那均勻的呼吸。 她不敢轉(zhuǎn)身,怕一看到男人眼底的淡青,便會心軟。 李靜嘉,向前看,別回頭。 這一覺便睡到日暮西沉,天色越發(fā)的暗了,門口被推搡一聲,察覺到房門被鎖,沈嶼之這才出聲:“靜嘉,醒著么?” 如今的沈嶼之是李宋功臣,今日是為他接風(fēng)洗塵之日,李昂駒身體有恙,所有一切,由皇后沈輕之親手cao辦。 坐于交輝相應(yīng)的宴席之上,他的腦里竟全是李靜嘉的身影。 可笑的是安北伯已回來兩日,竟連安北伯府都未回過。 淺覺之中的李靜嘉被輕易喚醒,微動身軀,一只guntang大手還搭在自己的腰上,她緩了緩神兒,才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 胸口一陣慌悶,容清的溫度染的她肌膚發(fā)紅,她卻始終不愿回頭。 “靜嘉?”沈嶼之聲音再起,李靜嘉想要起身,卻被大手又摟緊幾分。 鼻息噴在她的頭頂,曖昧燙人。 容清早便蘇醒,為了不驚擾女人,才一直默不作聲。 “松開。”這聲音又冷又硬,李靜嘉身體略顫,心底一片冰涼。 密密麻麻結(jié)了一層冰刺,又疼又冷。 容清從不向她解釋任何事情。 哪怕他說一句軟話,將避子湯的緣由解釋清楚,她都可能心軟。 偏偏,他什么也不說。 不說便不說罷…… 高高在上的金蟬寺院首怎會為一個女人動心呢? 大手僅是松了一瞬,李靜嘉便掙扎起身,麻木無光的套上衣衫,靜默上了軟椅。 沈嶼之還在門外。 何苦把自己逼成這般境地? “靜嘉,長姐明日在宮中設(shè)宴,邀你我同去……”沈嶼之知道李靜嘉已醒,自顧自的出聲。 說完這話,又停頓兩秒:“一起去吧?!?/br> 這話中意味太過明顯,沈輕之是沈嶼之唯一的胞姐,帶李靜嘉去見,這是鐵了心要娶她。 如今沈嶼之戰(zhàn)功赫赫,從前二人婚事的不祥之說早被人拋之腦后。 她若是去,長公主和安北伯的親事,便是板上釘釘,再無人敢置喙。 李靜嘉出了神。 去還是不去呢? 這不是她想要的么? 嫁給沈嶼之,離開京城…… 容清靜坐榻邊,雙眸黝黑暗沉,理智將瘋狂的情緒悉數(shù)壓下,只剩一片清明。 李靜嘉轉(zhuǎn)過頭來,一雙鳳眸霧沉,就這樣瞧著容清。 沉默一陣,她突然咧嘴苦笑,沖著門外應(yīng)聲:“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