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軌了
隨著吻過來的還有男人身上的侵略感,他像只獅子進攻地盤,把每一寸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森本美江被他吻的舌根發(fā)痛,拳頭在他身上錘了又錘。 “啊哈……嘶…要死啊,好痛。” 她皺著眉頭像缺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呼吸,舌根被吻的發(fā)軟說出來的狠話也像撒嬌一般,毫無威懾力,在幸一的耳朵里聽起來就像在說再來一次。 久末幸一將她翻身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小心吻著她的嘴唇,“美江姐,好難受?!?/br> 他絨絨的頭發(fā)蹭著她的脖子,軟軟的撒嬌:“讓我進去,好嗎?” 看著他越來越下的動作,森本美江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頭皮微痛讓幸一停下了動作,他抬頭看她:“不行嗎?” 久末幸一的長相是很符合當下小姑娘的審美,很校園男神的長相,中短的頭發(fā)精致的眉眼,劍眉細長眼窩深邃,是單眼皮但眼睛卻很大,眼睛也是細長的,鼻子高挺,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很有rou感。 “你怎么長得這么戳我的審美點?!?,森本美江掐著他的下巴評價。 她喜歡的一直都是氣質干凈的,可以不帥到驚人但一定要干凈,眉毛不能雜亂,胡子不能邋遢。 朝倉雅樹就是個極愛干凈的人,身為幼兒園老師的他把生活打理的條條是道,把自己也收拾的很清爽。 可以說男爸爸除了想拉她快點結婚外,就沒有別的缺點了。 但久末幸一和他不同的是,他比朝倉雅樹更好看更精致,如果不是明顯的男性特征和鋒利的臉型,或許她會把他當成女孩子。 “你是不是背著我微整了啊?”美江開玩笑道:“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就整成什么樣?!?/br> 久末幸一笑了笑,沒有在意。 他甚至認為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也說明了自己在她心里是有地位的,不能公布于眾的地下戀情的憋屈也得到了一些安慰。 他沒反駁,反而問道:“那你喜歡嗎?” 喜歡嗎,當然是喜歡的。 但森本美江可不想讓他誤會什么,她并沒有想好好戀愛的打算,尤其當這個人是她最好朋友的弟弟的時候。 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湊過去親他。 沒得到答案幸一又問了幾遍,把美江問的都不耐煩了:“喜歡喜歡,喜歡你的臉也喜歡看你被欲望填充的樣子,性感又yin蕩?!?/br> 下流的葷話在森本美江的口里像在說情話一樣,她語氣曖昧輕柔,手下像是有魔法一樣把他暫停的欲望又挑了起來。 熾熱的roubang沖破壁壘的那一刻,久末幸一把這個問題瞬間拋在了腦后,只想狠狠疼愛她。 “嗯嗯啊……太快了幸一……嗯……” rou體相碰發(fā)出的啪啪聲,還有進出的咕嘰咕嘰的曖昧聲,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喘息,交匯處一副美妙的交響樂。 從下午三點到晚上七點,將近五個小時他們做遍了整個屋子,糜亂的味道留在了每個地方。 森本美江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她趴在床上,被子遮住了下半身的曖昧,長發(fā)遮住她的容顏只露出一只翹鼻和半邊嘴唇。 白玉般的脊背光滑細膩,在肩胛骨的地方有個形狀很像鈴鐺的小胎記, 因為怕被禮奈發(fā)現(xiàn)所以美江不許他在身上留下痕跡,所以他什么都沒留下。 床上躺著他深愛的女人,他的一切喜怒哀樂都被她cao縱,他甘愿被她cao縱。 但她又是那么的無情,他們維持這段關系這么久,她卻從來不肯說一句喜歡他的話,就算是謊言他也沒有聽過。 她的那個男朋友知道他們做的事嗎,他知道他那可人的女朋友私下還有個情人嗎? 詭異的滿足感和占有欲想讓他留下點什么,于是他拿出手機,對著床上拍了張照片。 美人玉體橫陳,看上去只是一張普通的圖片只有他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他端詳了幾秒照片,把它設成了壁紙。 她是他的,一定會是他的! 森本美江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穿好衣服下樓后三人已經(jīng)坐在大廳了。 “怎么沒人喊我。” “幸一說你累了讓我們別打擾,你們昨天玩了什么啊,晚上連你的面都沒見到?!倍Y奈好奇的問。 森本美江聳了聳肩,很自然的就編了個理由:“唉,和幸一比賽游泳來著,他太厲害了把我累得不行,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女孩子?!?/br> 她嘴里說著比賽的時候幸一沒讓她讓她很累,但幸一聽出來她是在說他昨天zuoai讓她累著了。 一句話,兩個不同的解讀答案。 久末禮奈翻了個白眼,罵她不懂事的弟弟:“你怎么就不知道讓讓你美江姐呢,虧你還是個校園男神,哪家的男神這么不憐香惜玉!” 雖然知道她說的意思很正經(jīng),但被jiejie教訓不憐香惜玉,久末幸一頓時被果汁嗆到,捂著嘴咳了半天。 “慢點!”禮奈嫌棄的遞過去幾張餐巾紙,雖然嫌棄但下意識的愛護還是騙不了人的。 森本美江托著下巴微笑著看著這一幕,禮奈和幸一的姐弟情還是很深的。 哪怕他們年齡相差很大,小的時候因為被忽略禮奈曾經(jīng)很討厭這個弟弟,但隨著長大他們之間的隔閡消失,羈絆更深。 或許這就是親人吧,就算從小打到大,下意識里也會相互保護。 吃完早飯后大家一起去了海邊,昨天來的匆忙下午也沒去逛,四月的北海道氣候宜人,海風吹起她的裙擺,也吹亂了她的秀發(fā)。 森本美江直接將裙子整個提上來,像脫衣服一樣從頭頂脫下,她撩起變得凌亂的頭發(fā),手指輕柔的穿過發(fā)絲,隨意的幾下頭發(fā)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黃色綁帶泳褲,半長的飄帶飛在空中,打在她令人遐想的部位,甜美又性感。這個在別人穿來很顯黑的顏色在她身上青春活力,同款色系的內(nèi)衣藏在白色針織衫下。 “來海邊當然要穿泳衣啦?!鄙久澜Y奈讓她給自己涂防曬:“早晨的陽光也是有紫外線的,涂仔細點哦?!?/br> 沙灘上小姐妹攜手去一邊涂防曬,幸一做著熱身活動準備下水游一游,尾坪進介左右看了兩眼,“我去給你們買飲料?!?/br> 幸一點了點頭,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漸漸模糊才回頭繼續(xù)熱身,他其實可以喊他一起游泳,但他不愿意。 尾坪進介這個人很奇怪,至于是哪種感覺他又說不上來,難道是因為禮奈被別家豬拱了的不甘? 幸一搖了搖頭,一頭扎進海里向遠方游去。 這邊,禮奈給美江背上涂著防曬,一邊聊天。 “呦,你的灰姑娘好像被弟弟排斥了啊。”美江示意她看尾坪進介走遠的背影。 久末禮奈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幸一這孩子犟,從小就不愿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玩,寧愿被她爸爸罵也不帶親戚家的孩子玩。 “說起來,你能得到幸一的喜歡我真是很吃驚呢?!?/br> 幸一不喜歡和陌生人相處,但那天她帶美江回家時卻很熱情的打招呼,那時她吃驚了不少。 “哦~可能是我和善可親吧,連小學生都愿意和大jiejie做朋友呢?!泵澜稽c也不心虛的夸獎自己,得意洋洋的小表情看的禮奈好笑。 不過確實是實話,剛上大學的美江年輕貌美,比現(xiàn)在少了幾分成熟,多了青澀,不過唯一不變的還是她的自信。 自信的人,總是吸引別人的注意。 兩人聊天中,尾坪進介也買了飲料回來。 “我給你買了你愛喝的草莓味。”他又轉頭對美江道:“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按你昨天的口味給你買了芒果的?!?/br> “謝謝了?!泵澜肟吭谔梢紊辖舆^自己的飲料。 她喝了一口喜歡的味道,若有所思。 昨天剛到禮奈去買了喝的,但飲料早在回酒店的路上就解決完了,下午又是一起吃的他介紹的飯菜,酒水她也是喝的紅酒。 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表露過自己喜歡芒果味的,那么尾坪進介是怎么知道的呢,湊巧嗎? 她抬眼向旁邊看去,尾坪進介恰好也看向這邊,對視了一眼,美江自然的笑了笑收回視線。 禮奈還在數(shù)落自家弟弟的臭脾氣,幸一已經(jīng)快速的游了一圈,看著架勢還想再游。 她連忙道:“我去和幸一說幾句,阿介你在這等我?!?/br> 尾坪進介倒是覺得很無奈:“不用了,這沒什么?!?/br> “不行,大家以后還要一起相處,他這么不給我面子就是等我收拾他!” jiejie教訓弟弟,外人是不好插手的,尤其是根本不想插手的外人。 禮奈就這么怒氣沖沖的走了,留下他們兩人。 “方才聽禮奈的意思,尾坪先生是有求婚的打算了?” “還沒有?!蔽财哼M介不好意思道:“我現(xiàn)在還沒有多少資金,禮奈跟著我會受苦的。” “這還叫沒有多少錢,尾坪先生太謙虛了吧?!?/br> 面對調(diào)侃尾坪進介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虛偽至極! “聽禮奈說你是做設計師的?” “是,森本小姐以后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找我。” “需求啊,不知道尾坪先生覺得什么樣的衣服適合我呢?” 聽到這話,尾坪進介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身體。 體態(tài)勻稱,纖細又不失rou感的肢體細膩滑糯,膚質偏白,膝蓋處還能窺見一絲粉糯,這樣的身體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尾坪先生盯了這么久,想出來了嗎?” 被她調(diào)笑的語氣喚回理智,尾坪進介剛想道歉就看見了她眼里的調(diào)戲。 “你是故意的!” “是啊,怎么了?”美江毫不在意:“尾坪先生盯了這么久,沒有一點感想嗎?” “什么感想?!蔽财哼M介收回視線,看著被禮奈教訓的幸一,口不擇言道:“感想你居然和好朋友的弟弟搞在了一起嗎?” “嗯?”美江有些驚訝隨后便笑了出來:“沒想到昨天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她的語氣一點都不驚慌,倒是讓尾坪進介失望了。 “是你們的動靜太大?!?/br> “是嗎?!彼挥X得有多大,禮奈就沒發(fā)現(xiàn),除非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的人,才會覺得動靜大。 森本美江把這個猜測說了出來,換得一個嗤笑。 “尾坪先生這么不屑,想來一定不會做這種事了?!?/br> 尾坪進介自然想附和,但森本美江的下一句話讓他說不出口。 “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想把幸一換成你嗎?” 把幸一換成你。 她是想和我zuoai嗎? 尾坪進介望向她,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說出了什么話,他是禮奈的男朋友,而她又和禮奈的弟弟在一起。 不管從哪個道德層面上來說,這都是令人不恥的。 但他想嗎,如果有機會的話。 “阿介,你想嗎?” 這句話就像打開閥門的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看著她越靠越近。 唇齒之間只差一瞬,就能碰上。 壓抑的感情叫囂著想要發(fā)泄出來,他拼命抑制,呼吸聲越來越粗。 尾坪進介顫抖的閉上眼睛,隨后睜開時已經(jīng)有了理智。 他剛想拒絕,但卻從森本美江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看見了惡作劇成功后的狡黠,還有她清澈的瞳孔里照射出來的另一個身影。 下一秒,他便被人甩在地上,臉頰也被狠狠打了一拳。 “你他媽在干什么?!” 幸一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冒,他拼命的沖著地上的男人揮舞拳頭。 禮奈和周圍的路人一樣已經(jīng)被嚇傻了,尾坪進介痛得以為他要被打死了。 下一秒就聽見,那個嬌柔的聲音說著涼薄的話。 她說:“幸一別打了,你還要比賽呢?!?/br> 冷,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