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攻竟當他兄弟面霸凌我
靜謐的夜色里,一切皆是那般虛幻。 吞吐的聲音時有時無,若隱若現(xiàn)的兩個身影一立一跪,在窗臺前履行著各自的動作。 在舌尖牙齒笨拙的觸碰下,明明是這么生澀的技術,卻總讓沈郁產生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感。 身下的人兒是那么的聽話,像極了他夢里的畫面,也是這般乖巧又懂事,可惜只是浮于表面。 沈郁享受夠了池睿賣力的服務,待到差不多了,他便扯住池睿的后腦勺,狠頂之下,那個溫熱的地方就是一陣深喉,直到jingye灌輸了進去,喉結滾動,池睿徹底吞下為止。 池睿應激性地咳嗽了幾聲,嘴邊還有著多余的jingye流下,被他隨手給抹了去。 喉嚨被撞得有些麻木,膝蓋在冰冷的瓷磚上也不好受,但他知道,今夜還只是一個開端,沈郁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果然,沈郁沒有絲毫讓池睿起來的意思,直接來到他的行李箱處,拿出了幾樣道具,選出了他最為滿意的一件。 沈郁自顧自道,“聽說明天是期中考了,那我今晚該怎么罰你呢?” 他將那個跳蛋擺在了池睿面前,蹲下與其平視。 “看在你剛才那么賣力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明天考考試的時候全程將它戴在身上,頻率由我來隨便調控,第二…” “我選二?!背仡V苯哟驍嗌蛴舻脑挘屔蛴粑⑽⒁汇?。 “這么爽快?” 池睿仿佛認命,“我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 與其在公共場合被沈郁刁難性地羞辱,池睿寧愿去賭一把,畢竟,他也找不到比其更加變態(tài)的手段了。 沈郁聽后低笑,輕輕撫摸著池睿仍舊泛紅的側臉,也不知道明天這印記能不能消除。 “那你就戴著它過這一晚上吧,并且…明天不用去參加考試。” “為什么?”池睿皺眉問。 “沒有為什么,”沈郁的語氣不容置喙,“這是給你的懲罰。” 僵持片刻,池睿任由沈郁將他放在床上,跳蛋就這么在下半身擠壓,腫脹和異物感依舊讓池睿不好受,流下點點汗珠。 手腕被褪下的校服綁在床頭,沈郁悉心地為他蓋上被子,然后拿起了遙控器,直接開到了中檔。 震蕩的刺激立馬傳來,池??嚲o神態(tài),如臨大敵,雙腿交錯著,企圖用摩擦來止住接踵而至的渴望。 沈郁就這么坐在對面床位,欣賞著池睿此時此刻的浪蕩和隱忍,接著就將遙控器調到了最大檔,直接讓池睿哼叫出聲來。 強大的陌生激流迎面而上,池睿目前的狀態(tài)瀕臨崩潰的邊緣,額頭上的汗珠也從點滴化成了灘水,流淌在發(fā)梢之間,打濕了鬢邊的發(fā)角。 他從未想到,這種沒見過的道具,威力竟會這么大。 恐怕只是開著小檔,就能讓池睿難受的了,更別說戴著它去考試,指定理智全無。 沈郁拿著遙控器不停地玩弄著,程度時大時小,折騰得池睿夠嗆,xue口不停地出水,潤濕了大腿邊上的整片床單。 “怎么樣?好受嗎?” 池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腿摩擦的動作也愈發(fā)加快,看得沈郁心癢難耐,剛釋放過的那處,又重新開始挺立起來,搭成了大小可居的帳篷模樣。 但他沒有立馬壓住池睿發(fā)泄,反倒是蠱惑道,“想要嗎?池睿,只要你開口,我就給你?!?/br> 面對這種羞辱,池睿自然無動于衷。 沈郁報復般地加快了換檔的速度,走走停停的情況下,反而對rou體的刺激更大,池睿猶如磕了春藥般,只差在床上翻滾了,不停地摩擦著身體,來止住滅頂?shù)挠?/br> 池睿全身被折騰得發(fā)紅,眼看就要釋放了,沈郁突然關掉了跳蛋,令沖破層層阻礙,馬上就可以見天日的jingye,差了那最后一絲火候。 沈郁解開了校服,被綁住的手腕通紅一片。他拽起池睿,在池睿神志不清,重心不穩(wěn)的情況下,將他掀了一個面,壓制在了爬梯之上。 為了穩(wěn)住身體,池??劬o了爬梯扶手,身后的欲求不滿很快就得到了填充,被沈郁那久久挺立的性器,一把捅穿。 胸膛的rutou被人玩弄著,身上身下的刺激同時在發(fā)酵,沈郁光是站著進攻,也讓宿舍的床位吱呀瘋響,池睿唯恐隔壁會聽到什么動靜,連大氣都不敢出。 沈郁在連續(xù)頂撞了五六十下后,終于握腰釋放,卻用手掐住了池睿也要釋放挺立的性器尖端。 池睿想要去將沈郁的手拿開,沈郁偏不準,反而掐得越發(fā)用力,疼得池睿連連發(fā)顫。 “想射?”沈郁笑得格外天真,“可我偏不讓你舒服。” 說完,沈郁不知給他性器上戴了一個什么東西,牢牢地鎖住了尖端,無論池睿的欲望多么強大,也掙不開牢籠射出去。 池睿重新被綁回了床上,重新插進了跳蛋,調到了中檔,性器矗立在大腿中間,欲望得不到釋放的痛苦不要太難挨。 而剛釋放完兩次的沈郁,則心滿意足地躺在了床上,疲憊的身子很快就入了眠。 池睿一夜無眠,亦一夜得不到釋放與解脫。 第二天清晨,沈郁故意先將跳蛋解開,讓池睿冷靜了半小時后,欲望垂了下去之后,才解開了鎖靜環(huán)。 他出門時在外面鎖上了門,池睿一上午便被鎖在了寢室,連期中考試也不得參與。 直到下午四點,期中考試考完了,沈郁才命人將池睿宿舍的門給打開。 而那個被派遣來給他開門的人,池睿也認識,是隔壁班的一個曾經(jīng)和他有仇的潘石屹。 仇也并不是很大,只是在一次考試中池睿并沒有給他傳遞答案,潘石屹苦求無果,這梁子便結下了。 潘石屹在門外看著池睿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再加上昨晚龍景昊告訴他的,沈郁在晚上暴力了池睿,心下別說有多快意了。 他曾經(jīng)不是沒想過找池睿麻煩,甚至告訴了沈郁,希望他能出手打壓打壓池睿的銳氣。 卻不想當時的沈郁一記眼刀,并警告他不準動手的時候,他還以為池睿和他關系不錯,可沒想到這過了一個暑假幾個月之后,兩人就鬧成了這般模樣。 潘石屹別提有多高興了。 既然池睿如今和沈郁不和,那動起手來,自然要方便得多了。 …… 池睿當天期中考試由于沒有參考,成績歸零,成了全校倒數(shù),一時風風雨雨,說什么的都有。 幾個任課老師都來找池睿談過話了,話題無疑和池睿這段時間上課請假過多有關,都被池睿以家里有事給擋了回去,老師倒也勉強理解,只建議他放松一下壓力。 出了辦公室的門,池睿走在路上時,背后突然被砸到了什么東西,惹得他一個前傾,差點摔了過去。 他回頭一看,一瓶沒開封的汽水停在了地上,肩膀處被砸得麻木,而始作俑者潘石屹和他的小弟們,則幸災樂禍地看著,還假裝滿臉歉意。 “呀,真的不好意思,手滑了,下次注意。”潘石屹哄笑著。 池睿的確可以向沈郁妥協(xié),那是因為沈郁手上有他的把柄,可這人又是個什么東西,池睿還沒那么有忍耐力,什么都可以忍下來。 他撿起那瓶被砸得變形的罐子,在手里掂量掂量,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手起瓶飛,那瓶飲料,就這么正中潘石屹的額頭,砸得他瞬間頭破血流。 一聲慘叫,潘石屹捂著頭顱,被一眾人群包圍著,紛紛沒有反應過來。 “他娘的!”潘石屹痛得彎下身,指著不遠處的池睿,怒目而視,“還愣著做什么,把他給我弄過來,我要這個死基佬好看!” 五六個人朝著池睿圍了過來,這些人平時里狐假虎威慣了,看著一個個很能打的樣子,不過是些亂七八糟的一些動作,在池??磥恚峙逻€沒有他meimei池瑤會打架。 池睿下手極狠地將來的幾個打翻在地,沒有一個人是不見血的,令池睿的拳頭上也粘上了不少血漬。 “媽的,一群廢物!”潘石屹破口大罵,還待以人數(shù)優(yōu)勢繼續(xù)打持久戰(zhàn),沒想到池睿就突然挑釁般地松開了拳頭,舉起手,臉帶笑意地盯著自己。 潘石屹一個氣極,沖上前去,狠狠的一拳,池睿沒有任何躲避,打破了嘴角,栽倒在了地上。 正待他乘勝追擊,想要狠踹時,那邊年級主任的聲音就忽然響起。 潘石屹只覺一個不妙,他上次就因為打架而差點退學,被全校通報批評,如今竟又被年級主任抓住,恐怕下場不妙。 果然,年級主任穿過一眾看熱鬧的人群,后面還跟著幾個老師,眼看著池睿畏縮害怕地倒在原地顫抖,而潘石屹還抬起腳欲踹,瞬間就將他的罪名給坐實,讓潘石屹無從辯解。 池睿被老師扶起的時候,臉色煞白,全身都在戰(zhàn)栗。老師們自然也認識池睿,眼里也是一片心疼,對潘石屹這些混賬青年就多一分嫌惡。 潘石屹等人臉色不安地被老師帶走之前,怒視著池睿,潘石屹甚至還賊心不死,用嘴唇比劃道,“你給我等著,看郁哥怎么收拾你!” 池睿當然知道沈郁不會放過自己,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剛吃完晚飯,這件事才過去了三個小時,沈郁的信息便來了—— 【三教學樓天臺,我和我兄弟在這等你?!?/br> 池??粗謾C屏幕笑了笑,牽動了嘴角的傷口,仍是一番疼痛。 他如約來到天臺,上面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沈郁就這么坐在女兒強之上抽著煙,煙霧繚繞之際,旁邊都是他的一眾兄弟。 有些人池睿見過,有些他也并不熟悉。 龍景昊和潘石屹等人站在一起,見他來了,均臉色極差,尤其是潘石屹,一臉恨不得沖上來撕碎他的表情,令池睿感覺無比的可笑。 池睿本以為沈郁來撐場子找麻煩也會循序漸進一點,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便是—— “既然來了,那就跪下吧,好好地來道個歉?!?/br> 當著這么多人下跪道歉… 池睿想,這還是沈郁第一次當著他兄弟的面,來霸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