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晃動著一對大奶子從恭介身后抱過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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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要值日,回去之后好好玩一會兒剛發(fā)售的新作吧?!?/br> 信夫手上不停的擦著黑板,口中卻嘆了口氣。 「累了吧,我來幫你擦,信夫不是我說你,你實在太胖了,應(yīng)該減肥了?!?/br> 一個英俊的男生笑著從信夫手中拿過黑板擦,由于身高比信夫高出20公分以 上,所以擦起來顯得比信夫輕松得多。 這個人是信夫班上剛轉(zhuǎn)來的新同學,叫恭介,很巧的是他的家與信夫在同一 棟樓,恭介人長得帥氣,又很爽朗,所以很受女生歡迎,但是他卻令人意想不到 的是個宅男,由于有相同的興趣,兩個人很快成了朋友。 信夫性格內(nèi)向,身材臃腫,又是個除了打游戲毫無長處的廢柴,所以可以說 在班上沒有一個朋友,對于這樣的信夫,恭介非常自然的接納,還經(jīng)常在各種事 情上幫助他,這讓信夫非常的感激,心里決定一定要跟恭介做一輩子的朋友。 「對了,信夫,你明天真的要把那款新作借給我?通宵打游戲不會太辛苦么? 我多等幾天也無所謂的?!腹Ы橛致冻隽藸N爛的微笑。 「沒關(guān)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信夫也笑了,他就是最喜歡恭介這一點, 總是為別人著想。 「那么就多謝你了!」恭介話音剛落,一個少女猛的撞門闖了進來。 「恭介!你在搞什么???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吃便當?shù)拿??怎么是你在值日?/br> 這是信夫該干的吧,不要管那種無聊的事了,走吧,這便當可是費了我好多 力氣才做好的!「 這個女孩子叫小惠,是信夫的青梅竹馬,人長得很漂亮,但是脾氣很爆,所 以信夫?qū)λ耆珱]轍,因為信夫,她才認識了恭介,算起來到現(xiàn)在也不到一個月。 不過自那以后小惠就對恭介展開了熱情的攻勢,但是恭介并沒有特別的表示, 態(tài)度不冷不熱,但也沒有抗拒小惠諸如抱手臂一類的情侶似的行為。 「對不起啊,信夫,我答應(yīng)過小惠,所以沒辦法再幫你了。」恭介依舊是那 副標志性的爽朗笑容。 「沒關(guān)系,多謝你啦,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做完?!?/br> 信夫揮揮手向兩人告別。 信夫繼續(xù)開始掃除,心中不由回想起以前。 是的,小時候信夫和小惠的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漠了呢? 只能看著她和恭介出雙入對,當然信夫并不恨恭介,誰讓自己長的難看又這 么胖,小惠會喜歡恭介是很正常的,也許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才會喜歡自己 吧。 每個人都是喜歡美少女的,信夫也不例外,雖然已經(jīng)失去了追求小惠的資格, 但是恭介的態(tài)度曖昧,他還是抱著兩個人最終成不了一對的希望的,到時候也許 自己可以……為了這個,信夫多次手yin到很晚才睡。 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信夫不由苦笑,然后拭了一下汗,繼續(xù)麻煩的工作。 「好了,信夫,你今天就做到這吧,老師提前下班,你也趕快收拾書包回家, 記得明天早點來把剩下的活干完,再敢遲到絕不輕饒!」 信夫的班主任,一個不解風情的老頭推門而入,按以往的情況來說,信夫是 很怕這個嚴厲的老家伙的,不過今天他難得帶來個好消息,雖然臉色依舊僵硬, 但是信夫還是從心里松了口氣。 終于可以回家去玩游戲了,精神放松下來的信夫頓時感到尿意涌了上來,于 是他趕忙收拾裝備跑去廁所,可是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女子的 呻吟還有細微的說話聲。 信夫來了興趣,放緩腳步,無聲的走進廁所,聽到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清晰。 「不錯,你koujiao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就這么喜歡我的roubang么?」是一個男子 調(diào)笑的聲音,不太清晰,但信夫覺得很熟悉。 「啊…啊…沒辦法嘛,誰讓你長的這么帥,技術(shù)又那么好,啊…不要突然捏 的那么大力…人家會受不了…有很多女孩子等著你寵幸呢,人家當然要先下手為 強…」 女孩的聲音刻意壓低,所以信夫聽不太清,可是同樣覺得在哪里聽過。 「是么,可是為什么還不肯把處女交給我?不會是還喜歡那個胖子吧?」男 子的聲音變得低沉。 「哧溜哧溜…怎么會呢,我是想要在他的面前把處女交給你,這樣才能徹底 斷絕那頭豬的念頭,看到他那副暗自傾慕的模樣就讓人惡心!想要追本小姐還不 敢說,真是無能,當然就算他向我告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就是了,他根本 沒有一點可以和你相比嘛!」 女孩子有點激動,連忙辯駁起來,聲音也稍微變大,這讓信夫瞬間聽清這個 聲音,是小惠! 但是信夫還是難以相信,主要是心理上難以承受,要是她真的是小惠的話, 那么剛才說的話都是出自小惠親口…不會的,一定是想多了,那個天真潑辣的小 惠會對一個男人如此聽話?她不是在追恭介么?那么難道是恭介?信夫頭腦瞬間 變得混亂。 不行,得親眼看看!兩人在廁所的隔間之中,由于門與地面縫隙極小,所以 從下面看不現(xiàn)實,可是由于信夫個矮又肥胖,再加上沒有墊腳之處,想爬上去看 也很困難,信夫一時沒了辦法,踟躇起來。 「還真是任性的女生啊,說這種話真的好么?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叫什么來著, 對了,好像叫亞由奈,跟我告白的時候告訴我的,你們小時候的關(guān)系相當親密呢。 以前喜歡他的青梅竹馬現(xiàn)在不僅含著別的男人的roubang還說著詆毀他的話,要 是被聽到了他會很難過的吧,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做這種事內(nèi)心會很愧疚的, 還是算了,那個亞由奈也不錯,起碼胸部夠大,技術(shù)怎么樣試驗一下就好了。 「男子似乎要走,門因此晃動了一下,嚇了信夫一跳。 「亞由奈她…怎么會…你別聽她胡說,八九歲的年紀說的話怎么能算數(shù)?不 過是耍耍他而已,只有白癡才會信!現(xiàn)在遇到了你,那種事情早都忘記了,你不 要亂疑心嘛!」 女孩聲音剛落,一陣腳步聲響起,男女交談聲也停了下來。 「原來你在這里啊,正愁找不到你呢,跟我來辦公室,剛才都差點忘了,你 這次測驗的成績簡直是一塌糊涂,全班就你一個人拖后腿!今天老師就豁出休息 時間了,一定要把你的問題解決清楚,走吧!」信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走來的班 主任拽了出去。 于是信夫在辦公室足足被訓了三個小時才被放出來,等到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天 黑了。 被折騰了這么久,心中還有剛才廁所中的事的心結(jié),信夫的心情可想而知。 「那頭豬,惡心,無能,只有白癡才會信」這些詞一直刺痛著信夫的心,難 道真的是小惠說出口的么?一想到這個就無法停止了。 「信夫,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啊?在學校里過得還開心么?mama已經(jīng)準備 好飯菜,剛才還又熱了一次,趕緊吃飯吧!」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在信夫耳邊響起,不看本人的話很難想像這 個聲音屬于一個三十多歲的熟婦。 這個人就是信夫的母親,也是信夫最大的驕傲,因為他的母親不但人漂亮, 完全看不出身為人母,而且飯菜做得也是大廚級別,又溫柔又體貼,信夫父親去 世后多虧了他mama的辛苦,信夫才能依舊生活的如此安逸,所以信夫十分喜歡自 己的母親。 當然還有一點說不出口的理由,就是信夫mama那很壯觀卻又沒有絲毫下垂的 胸部,簡直是物理學的奇跡,信夫也曾經(jīng)幻想過摸摸那對rou彈,可是很快就被內(nèi) 心中的道德感阻礙,最終只是歸為手yin。 「mama,你對恭介和小惠在一起有什么想法?」 信夫一貫依賴母親,于是把對那件事的心結(jié)說了出來,當然沒有講出實情。 「恭介么?那個孩子真的很帥呢,和小惠在一起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不 過信夫也不用難過,mama知道的,信夫比任何人都要溫柔,總有一天你也會找到 了解你的優(yōu)點的女孩,在等到那一天之前mama都會一直支持你的,因為mama最喜 歡信夫了!」 母親甜甜的笑容徹底治愈了信夫的心靈,信夫忍不住在mama的懷中哭泣。 「好啦,快吃飯吧,再不吃就要涼了,mama今晚還要加班,明天早上才能回 來,你要好好看家哦!」mama安慰了信夫一會兒,轉(zhuǎn)身穿好外衣,開門離開。 沒有mama的晚上對于信夫來說是寂寞的,不過為了不再想起今天不開心的事, 信夫早早的就睡了。 「你為什么喜歡我呢?他們都不愛跟我玩,還總是罵我?!?/br> 「因為你很溫柔啊,我被大叔欺負,明明那么多人看到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 來,你明明很胖又膽小,但是拼著挨打也要保護我,我才不管別人怎么樣,我就 是喜歡你,長大后一定要做你的妻子!」 …… 「這個好看么?是送給你的!」 「嗯!這個是你做的么?手真巧,很漂亮,不過這個是什么衣服啊?」 「這個叫做婚紗,是我看櫥窗里的衣服模仿著做的,聽mama說,是結(jié)婚穿的, 你說過要做我的妻子,所以我忙了好幾天?!?/br> 「呸!這么早就等不及啦!人家說的是長大后,不過這套衣服這么漂亮我會 好好珍藏的,謝謝你!」 小惠早早回到了家中。 明天該穿什么衣服呢,不管怎樣,一定要讓恭介大吃一驚,自己除了胸部不 如亞由奈以外,那一點不比她強?這一次一定要完全壓過她,讓恭介知道自己才 是最好的! 想著小惠打開衣柜,仔細的搜索著,無意間看到了一件做工不算精細的縮小 版的婚紗,小惠不由自主的把它拿到手中,愣了好久,突然眼淚掉落。 沒有了選衣服的心情,小惠草草整理了一下床鋪就睡了。 「竟然還有人喜歡那種又肥又蠢的家伙,真是奇葩?。 ?/br> 「哈哈,就是,會不會是腦子有問題?。¢L得挺可愛的,真是可惜了。」 「與其喜歡信夫,還不如喜歡一頭豬呢!」 「就因為那種惡心的白癡拒絕我,你是不是有精神問題??!我哪一點不比他 強!」 「我告訴你這只蛆蟲!你再來我就打到你不敢再接近小惠為止,也不拿鏡子 照照!」 「小惠,我不許你跟那個信夫在一起,早戀已經(jīng)不對了,竟然還看上他?以 后再讓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玩,別怪mama不客氣!」 …… 一夜過去。 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呢,小惠看看依然攥在手里的婚紗,心里又不由一 酸,今天不去找恭介了,她突然臨時決定。 睡了好覺,不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啊,信夫只能嘆息。 果然自己很沒用啊,竟然連再次開始的勇氣都沒有,不過有了勇氣又如何? 說到底也不過是自己一個人可笑的想法罷了,自己早就從開始就沒有了競爭 的能力。 到達學校。 信夫像往常一樣寡言少語,只不過這次是發(fā)呆。 因此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小惠朝他走來。 「信夫,今天你有時間么,放學后一起去游樂園好不好?當然是你請客?!?/br> 小惠說出了她自己都沒想到會說的話。 「啊,嗯!」聽到小惠的聲音,雖然難以置信,信夫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答應(yīng) 了下來。 為什么會邀請他呢?明明剛剛才……難道是自己的祈愿有效了?找他要說什 么?信夫足足煩惱了一天,直到小惠再次走到他身邊。 「走吧?!剐』輿]說什么直接拉起他的手,這樣溫柔的小惠簡直像另一個人。 看著小惠臉上的笑容,信夫也好像回到了從前,拋開了顧忌,兩個人開心的 一起玩鬧著。 時間飛速而逝,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快到游樂園閉門的時間,作為最后一項,兩個人 一起乘著摩天輪觀賞著外面的景色。 信夫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抱住了小惠,同時向她的唇貼近。 「不行!」沉醉氣氛的小惠突然好像猛醒一般推開了信夫,「對不起,我不 能跟你接吻!我已經(jīng)……」 淚從小惠眼中滴落。 信夫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吻住了小惠,緊緊抱住她。 要是你一直這樣緊緊抱住我的話,我就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我們的距離就 不會越來越遠,可是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 或許還來得及,只要你不再放開我的身體! …… 回到了家小惠接到了恭介晚上要來的短信,而她的心情也已經(jīng)確定,跟恭介 老實的說出來然后分手吧,畢竟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信夫今天很幸福,因為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切是可以重頭開始的,只不過是 自己一直在鉆牛角尖而已。 想通了的信夫洋溢出笑容,打開電腦,玩起自己買的游戲,要快點才行,畢 竟還要按照約定今晚借給恭介呢。 「你要跟我分手?好啊,反正我有亞由奈就夠了,不過就算是以后沒有關(guān)系 了,也要好好吃完這頓飯吧,這是我特地為你做的哦!」恭介看向身邊的女孩, 滿臉溫和的微笑。 小惠答應(yīng)了恭介的要求。 …… 「恭介你好壞哦!居然這么算計一個女孩子!」亞由奈一臉春意。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的我么?」恭介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手玩弄著亞由奈的 巨乳,另一只手則不客氣的揉搓起小惠的胸部。 而此時的小惠早已昏睡不醒,衣衫凌亂的扔在一邊,身上只有還未完全褪去 的內(nèi)衣褲。 看到這個情形,就是笨蛋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毫無疑問,飯菜里面下了藥。 「啊啊……還是人家的胸部比較好吧?只要是恭介你想做的事,我都會毫不 猶豫的支持,再說這個婊子不但一直強占著恭介,竟然還想要背叛你,給她點懲 罰是應(yīng)該的。只是我不明白要下藥的話,何不直接下春藥好了,豈不是更省事?」 亞由奈輕聲呻吟,赤裸的光滑身體有著無限的誘惑。 「被我剛剛干破了處女的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么,我的大roubang的威力。今天我 不止要替這sao貨破身,還要徹底干出她的yin蕩本性,讓她無從抵賴,徹底明白自 己作為玩物存在的意義。另外還有個特別嘉賓,他也會給我添點樂趣吧,畢竟也 是我最好的朋友?!拐f著恭介拿出手機,發(fā)出了一條短信。 「恭介有多厲害人家當然清楚,既然正戲還沒開始就先來吃人家這道甜點吧, 絕對不會比她差的!」亞由奈跨在小惠身上擺出了一副yin蕩的母狗的姿勢,用眼 神邀請恭介上來。 「也好,反正干等著也無聊,不過今天我想用你最下面這張口,怎么樣啊?」 恭介露出微笑,手指輕觸亞由奈的菊花。 「沒關(guān)系,人家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澡都洗了還剛剛浣過腸,來拿走人家菊花 的第一次嘛,這樣人家就可以徹底屬于恭介了!」亞由奈毫不客氣的握住了恭介 的roubang,抵住自己的菊xue。 「你還真是個變態(tài)啊,竟然真的自己去浣腸,就這么想我替你的菊花開苞么?」 恭介還是調(diào)笑的口氣,roubang在亞由奈肛門前摩擦著,卻一直不插入。 「明明是恭介說的想要換個花樣的,不要挑逗人家了,快點嘛!」亞由奈不 住扭動著屁股,顯得十分yin蕩。 「你就是這一點最好,足夠聽話,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叫痛我也不會停 下來的哦!」恭介笑著用roubang頂著菊xue的入口,一點點推進,由于亞由奈還是剛 開苞的少女,再加上恭介的巨物,足足用了一分鐘有余才塞進一個guitou,而這時 亞由奈已經(jīng)咬牙皺眉。 恭介隨即猛地一頂,roubang三分之一進入少女的菊花之中,亞由奈不由哀叫出 聲,而這時緊迫的程度已經(jīng)幾乎讓roubang不能前進一步,于是恭介開始玩弄起少女 的一對巨乳,減輕她的疼痛,同時繼續(xù)慢慢頂入,直至最終roubang完全進入少女體 內(nèi),少女修長的雙腿上滴落一絲血痕,是少女菊花第一次被使用的證明。 恭介沒有顧忌少女的疼痛,毫不猶疑的猛烈抽插起來,同時技巧的揉捏挑弄 著少女的胸部,亞由奈為了緩解疼痛,則吻上了小惠的柔唇,場面顯得異常yin靡。 信夫接到了一條短信。 原來小惠這么快就跟恭介攤牌了,雖然有點對不起朋友的感覺,但是信夫覺 得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逃避了,這些年兩個人都這么痛苦,好不容易可以重新開始, 他絕對不能辜負小惠。 不管恭介以前和小惠是什么關(guān)系,一定要讓他理解自己,同意自己和小惠的 交往。 至于這個游戲就明天再給恭介吧,兩個人一定還會是好朋友的,信夫堅信著。 信夫振作精神,向小惠的家走去。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高潮了!」呻吟聲在房間中回蕩。 少女被恭介全力的進攻推向了高潮,出現(xiàn)了短暫的失神,可是恭介卻絲毫沒 有射精的意思,他拔出了粗大的家伙,然后好像把小惠嬌美的臉蛋當成紙巾一般, 將yinjing上沾滿的自己的分泌物和亞由奈的yin汁全部涂在了上面,瞬間小惠清純的 形象就被毀了個一干二凈。 恭介笑著觀看自己的作品,然后看了一眼手機。 時間差不多了,最重要的嘉賓快到了,要給他個驚喜才行。 「我要你拿的東西呢?該到使用的時候了?!构Ы榕男蚜藖営赡巍?/br> 「怎么快就要用么?人家還可以的,再跟人家來一次嘛!」 亞由奈拉著恭介將胸部靠過去,可是恭介不為所動。 「好了,人家做就是了。」 亞由奈抱怨了一句,然后從包中拿出了繩索和攝像機。 …… 「準備完成!人家為了恭介這么努力,不要忘了之后的獎賞哦!」亞由奈示 好的靠近恭介,恭介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看樣子是時候了,畢竟藥效也快到了。 恭介不客氣的褻玩著小惠的雙乳,且故意加大了力氣,同時低下頭舔弄少女 還未經(jīng)人事的嫩xue,在這樣的攻擊下,小惠果然發(fā)出低沉的呻吟,人也慢慢清醒。 「啊…好奇怪…怎么了…恭介?你在干什么?不要!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 啊……「 醒覺的小惠剛開始還有點迷迷糊糊,可是不久就因為胸前和下體傳來的刺激 而完全清醒。 「小惠你還是跟以往一樣敏感,信夫還真是可憐啊,剛要交往的女友,性感 帶卻早已經(jīng)被別人完全掌握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以后也只能做我的性奴, 他也就只有這次還能現(xiàn)場再看看你yin蕩的模樣了?!构Ы椴坏珱]有停下來,反而 變本加厲的玩弄小惠的兩點。 少女胸前的蓓蕾被手口并用刺激的傲然挺立,泛著發(fā)情的紅色和反射的銀光, 下體也被口水和yin汁的混合物搞的泥濘不堪。 「嗯啊……恭介你怎么可以這樣?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我分手了么?我已經(jīng)不是 你的女人了!啊嗚……放開我!不能讓信夫看到我這個樣子!」小惠劇烈的掙扎, 但是因為亞由奈綁的十分結(jié)實,所以毫無效果。 「答應(yīng)?你不是也答應(yīng)我要在信夫的面前把處女交給我么?不過你可以放心, 我沒有在他面前為你破處的意思,看他那張胖臉我會失去性趣的,但是讓他看看 被開發(fā)后你的yin態(tài)倒是可以作為樂趣之一?!构Ы檫€是那副溫和的微笑,手指則 在任意的抽插著小惠的下體。 「怎么會……恭介我看錯你了,竟然因為相貌就跟你在一起,信夫他會來救 我的…他不會再放開我的手的…」小惠由斥責轉(zhuǎn)向啜泣。 「真可憐啊,后面的話你自己都不相信吧,嗯,這里已經(jīng)洪水泛濫了呢,看 來這段時間對你的調(diào)教沒有白費,只有下面這張口足夠誠實,也差不多該是替你 破身的時候了,你要趕緊呼喚信夫來救你哦,不過我想他是可以趕上你被干成蕩 女的一幕的!那么開始倒數(shù),5-4-3-2-1??!」 「不要!信夫我…好痛!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 倒數(shù)聲結(jié)束,混合著小惠的哀鳴,恭介的roubang狠狠的插入了少女的yindao,毫 不留情的擊穿了處女膜直抵少女的花心。 兩人性器結(jié)合處流出的血液宣告了小惠處女貞潔的失守,恭介仿佛在報復一 般,絲毫沒管小惠是剛剛破身,抽插一下重過一下,可是與此同時恭介也沒有吝 惜的熟練的愛撫著少女的性感帶,手指還時不時的惡作劇似的挑逗少女的菊花, 再加上非常充分的前戲,小惠雖然依舊痛苦,可是身體也逐漸升騰起異樣的快感, 且一點點在變強。 小惠并不恨信夫,她知道這是她自己的錯,她恨的是自己的身體,明明是在 被強X ,明明已經(jīng)選擇了信夫,可是還是會產(chǎn)生本能的興奮。 是不是我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跟信夫在一起,所以上天才給我這種懲罰?小惠 的心里開始慢慢崩潰了。 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信夫擦了下汗,其實本來小惠和信夫是鄰居,所以小時 候總有機會在一起,但是后來小惠的家中發(fā)生了變故,父親突然去世,在母親的 要求下小惠被迫搬家,雖然也只是步行四十分鐘左右的距離,可是已經(jīng)足以讓親 近的關(guān)系疏遠。 兩個人正式交往之后,就讓小惠住過來吧,然后自己就出去工作,這樣的話 善解人意的母親一定會同意的,阿姨那邊相信有小惠也一定能說服的,再也不會 重復以前的錯誤了,信夫想道。 信夫敲了敲門,舒暢的心情讓他忽略掉了一些本不會聽不到的微弱聲音。 「終于來啦,真是的,為了等你這個觀眾害得人家不得不擺弄攝像機,明明 想跟恭介再來一發(fā)的?!勾蜷_門的是信夫沒有想到的人,里面的場景更是瞬間凍 結(jié)了信夫的思考。 這時眼前可以看到的是小惠正以雙腿勾住恭介的姿勢瘋狂的上下挺動著,兩 人熱情的唇舌交纏,而小惠不時還漏出嫵媚的呻吟,完全看不出半點被強X 的意 思,之前綁小惠的繩索也不見了,只有不仔細看難以看清的絲絲紅痕還能說明剛 才的情況。 小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體好像發(fā)燒一樣,被干了沒多久,破處的疼痛 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而與之相對的是每一次被恭介雄壯的roubang轟擊花心都能給她 帶來無限的快感,所以很快的小惠就沉淪恭介的雄威之下,反而是瘋狂的迎合起 他的侵犯,自己都無法控制。 「啊啦,真是個無恥的男人呢,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被侵犯也會勃起么?」 亞由奈看著信夫逐漸鼓起的褲襠,不留情的嘲笑著,然后熟練的掏出了信夫 的yinjing。 「這是什么???哈哈……簡直跟兒童的沒什么兩樣嘛!這樣的垃圾居然也會 喜歡,果然是個sao貨!居然摸了這種玩具真是惡心,要好好洗洗手才行。你也不 用客氣,好好看著恭介干那個sao貨然后打手槍吧,反正你也連插入都做不到吧! 哈哈……「看著信夫幼小的那話,亞由奈笑罵道。 而信夫則像是沒聽到一樣,還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個神情。 「啊啊?。」Ы槟憬o我把小惠放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你這混蛋!」 終于回過神來的信夫完全失去了理智,勢若瘋虎的向恭介撲來,恭介卻視若 無睹,只是放開了一只正在玩弄小惠胸部的手,完全沒動姿勢的只一拳就把信夫 打倒在地。 「信夫,干什么嘛,你忘了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再說了,那些小混混欺 負你的時候都是我出頭,你認為你能打得過我么?」恭介笑著離開了小惠的紅唇, 但是下體依舊配合著小惠的節(jié)奏大力抽插著。 「我不管!你敢欺負小惠,我就要你的命!」信夫并沒有冷靜下來,再次沖 上來,當然又毫無懸念被打飛出去。 「我欺負小惠?我倒是明白你不想接受現(xiàn)實在自欺欺人,不過也該聽聽女主 角自己的想法吧。」說著恭介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好爽,恭介好厲害,我最喜歡恭介的大roubang了,再大力一點,把我插壞也 沒關(guān)系!」伴隨恭介加重的抽插,小惠也配合著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強烈的快感 讓小惠yin語不斷,大腦一片空白。 「我和信夫到底哪一個比較好???」恭介笑意更濃了。 「當然是恭介了,讓我做恭介的大roubang永遠的奴隸吧!我要高潮了!快點射 到人家的zigong里面,人家要懷孕!要懷恭介的孩子!」瀕臨高潮的小惠更加語無 倫次。 「可是我不想射在里面,我不想養(yǎng)孩子,怎么辦?」恭介挑逗著停下了roubang 的動作。 「不要停!沒關(guān)系的!讓信夫去養(yǎng)就好了!快射進來吧!求你了!」停在高 潮前面一點的小惠不堪挑逗,說出了相當不知廉恥的話。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氣了!」恭介重新開始瘋狂cao干起來,在又 幾十下重重抽插之后,將種子射入了少女的zigong。 由于恭介的jingye量很大,射精堅持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衰弱,最后恭介還惡作 劇的拔出陽具朝向信夫的方向,使得最后一點jingye射到了信夫臉上。 而此時的信夫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力量,沒有指責也沒有拼命,只是像行尸走rou 般走出房間。 而恭介則無視了信夫轉(zhuǎn)頭將陽具上的穢物全部涂在了小惠臉上,然后走向了 亞由奈。 又一場yin戲即將展開,可是已經(jīng)與信夫無關(guān)了。 信夫都忘記了如何回到了家中,不過這已經(jīng)對他不重要了。 「信夫,怎么了?剛才你突然說有事著急出去,看起來還蠻高興的,現(xiàn)在卻 失魂落魄的,而且你的臉上……有什么事要跟mama說,千萬不能憋在心里?。 ?/br> 信夫的感情終于在母親的關(guān)懷下爆發(fā)出來,一時痛哭不止,而他的母親則絲 毫沒有不耐煩的感覺,一直柔聲安慰著。 …… 醒來的信夫看了看窗外,還是半夜,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看來是 母親把自己送到床上蓋好被子的,想到母親信夫心里多少有些緩解,但是還是隱 隱作痛。 mama又去上夜班了吧,明明每天都要照顧安慰自己還要辛苦的工作,自己不 能再給她添麻煩了,雖然這么想,但是還是不由想到傷心事,睡吧,睡著了就沒 有煩惱了,這樣想著信夫再次睡著了。 「小惠,你在干什么?我可是你的mama??!不行,不可以舔哪里!啊啊…… 恭介不要插了,你都有小惠了就放過阿姨吧!「 這個時間小惠的房間里依舊滿是春意。 「在自己的女兒的幫助下讓外人強X 很有感覺吧!阿姨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 可信的多呢,阿姨應(yīng)該求你的女兒才是,畢竟是她一直壓住你的手腳的。」恭介 在母女兩人的yinxue之間換著抽插,好不舒爽。 「mama,嗯啊…你一直反對我和信夫在一起…現(xiàn)在人家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你就跟我一起墮落吧,mama,我愛你!讓我們做一對母狗母女吧!」小惠好像 在回應(yīng)恭介的話,其實她完全知道自己和信夫的事不怪母親,可是心靈已經(jīng)扭曲 的她已經(jīng)只剩下希望有人陪伴自己沉淪的欲望了。 「不行,不要這樣,我不要變成母狗!不能射進來!不要!」 在滿室母女的浪叫聲,恭介射入了小惠母親的體內(nèi),然后拔出yinjing把殘精射 在母女兩人身上。 一回合戰(zhàn)罷,而對于這個漫長的夜晚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第二天天亮。 其實信夫一夜都沒怎么睡,殘酷的現(xiàn)實一直在他腦?;厥?,可是又能怎么樣 呢,只能怪自己相信小惠重新選擇了自己的愚蠢吧。 就算煩惱,學還是不能不上的,不能讓母親擔心,何況班主任一直就對信夫 不滿。 到達了教室,又看見了小惠,信夫十分尷尬,連忙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