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zuoai騎乘dirtytalk,cao到外翻,69互舔窒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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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語出院后就被花潼勒令不許接客,理由是會影響他學(xué)習(xí)和休息。其實他們兩個也心照不宣,花潼只要還沒考學(xué)離開家,他們這種半母子半戀人的關(guān)系就只能維持下去。影響休息只是個借口,花潼只是不想母親跟別人上床。 他以前是可有可無的,覺得婊子給誰睡都行,能給自己睡也是應(yīng)該的。該做的都做過,他反倒不想把這婊子推出去了,自己睡都睡不夠,怎么可能分給別人,更何況還有可能懷上別人的孽種,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折騰幾個月。 花潼正是年輕的時候,精力旺盛,體力充沛,坐在書桌前時間久了難免心情煩躁。這時候花解語總是不知死活地進(jìn)屋給他端水或者送夜宵,然后就理所當(dāng)然被扒了褲子做一通。 他穿的整整齊齊,只有褲子解開,把jiba放出來cao身上的婊子。母親張著腿坐在他身上,扶著他肩膀自己動,配合兒子時不時挺一下腰進(jìn)的更深?;ń庹Z在動,花潼也不會閑著,掀起上衣攏住兩個奶子吮吸,試圖擠點奶水出來。兒子生硬的牙齒咬痛了rutou,花解語服軟了,“mama沒奶了,不要吃了……” “你不是生完了嗎?” “不知道……真的沒奶了……呃??!”花解語按住小腹,“潼潼輕點,頂?shù)搅恕?/br> “頂?shù)绞裁吹胤???/br> “頂?shù)?、頂?shù)缴鷮殞毜牡胤健?/br> “我教你,這里是你的zigong,孩子就是在這里長大的?!被ㄤ静焕硭那箴垼趾莺蓓斄司o致的宮頸口一下,“再說一遍,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做婊子這都不會嗎?” 花解語也不知道花潼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yin詞浪語。以前客人也教他說過,因為每次都是高潮到意識模糊的時候跟著學(xué)舌,加上太過羞恥根本不想記住,所以他zuoai很少說這些。花潼卻鐵了心要教會他,甚至威脅學(xué)不會就要把他玩廢掉,反正他能伺候?;ń庹Z一想到之前自己在床上管不住屁股漏屎漏尿的樣子就害怕,也顧不得羞恥,忙討好地送兩個奶子給兒子吃。 “潼潼、潼潼的——”他還是難以啟齒,“頂?shù)絤ama的zigong了……插的好深,mama受不了……” 花潼突然使勁按住母親的肩膀,借重力讓他把整根東西坐了下去,宮口被cao開的快感讓母親一下就攀上了頂峰,語無倫次地叫著要死了,要壞了?;ㄤ阉⌒〉男云鞯嘣谑中模婺赣H把著尿到地上,感覺到母親身體里涌出大股溫?zé)岬膟in水,沖擊著敏感的guitou。 既然他不想生,就先放過他。 花潼抱著母親起來,讓他看著那根粗長的jiba離開身體,對準(zhǔn)他的臉射了出來。花解語滿臉的jingye,還沒從高潮中恢復(fù),扶著他肩膀喘著氣。他戀戀不舍地把玩了一會兒母親柔軟的臀rou,拍了兩下,“你出去吧?!?/br> 花解語勉力支撐著想起來,腿卻使不上勁,“潼潼對不起,可不可以等一會兒,mama腿軟了。” “你身體這么虛,難怪連奶都沒有。” 母親只會低著頭,任憑頭發(fā)上睫毛上的精水嘀嗒淌下來,說潼潼對不起,是mama沒用,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這婊子遇到什么事只會自責(zé),沒人教過他怎么處理,也難怪淪落風(fēng)塵任人jian污,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被拐到妓院里去。 不過也幸好沒腦子,不然也不會心甘情愿給他睡。 所以花潼不會跟他計較這個,抱著母親站起來,把他放在床上,拿手帕給他清理?;ń庹Z受寵若驚地享受兒子的服侍,又看著他把自己給他端的雞湯拿過來,趕緊搖頭:“那是給潼潼補營養(yǎng)的。” “我再缺營養(yǎng)也能把你干到腿軟。”花潼一句話就給他堵回去,“吃了,吃完以后好下奶,我要吃你的奶?!?/br> 花解語還是不肯喝,他就一口一口嘴對嘴地喂給母親,逼著他喝下去。他們zuoai時不小心射在里面,兒子也是這樣嘴對嘴把避孕藥喂過來,花解語被這樣熱烈的疼愛弄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鬼迷心竅,摟著花潼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親的是臉,但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難得,就算是接客的時候,花解語也只是躺下來張開腿給人上,從來沒這些曖昧的小動作?;ㄤ读艘幌拢吹侥赣H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好像有些后悔剛剛做的事,轉(zhuǎn)過身就想逃避現(xiàn)實。 他可不想客氣,索性把這當(dāng)成一種暗示,伸手關(guān)了臺燈,提前開始了夜間節(jié)目。 花解語以往都是在隔壁房間的床上,等著等著就睡過去,這樣不會干擾花潼——起碼他自己這么覺得。兒子會在很晚的時候悄然睡到自己身邊,隔三差五把自己從睡夢中驚醒,留下腿間粘膩的體液,早起時也不肯放過,他常常是準(zhǔn)備起來做早飯就被兒子拽回被子里,掰開腿做一次才肯放過,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有男人留下的氣息。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和以前的生活沒什么兩樣,只不過接了在家過夜的客人,每天依然是不斷地被人侵犯占有,在高潮后拖著酸軟的身體起來做事。但別的嫖客留下錢,花潼這個嫖客留下的卻是更不一樣的東西,比如一個纏綿的吻,腿根生生咬出來的疤痕,睡醒后屄xue里灌得滿溢出來的濃精。如果不是自己說了不想生,花潼又親眼目睹自己難產(chǎn)的樣子,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把jingye內(nèi)射到zigong里讓他給自己生個孩子。 “在想什么?” 花潼咬著他的rutou讓他回歸現(xiàn)實,花解語被他抬起了腿,配合地勾住兒子的腰,方便他進(jìn)入,“在想……在想孩子?!?/br> “孩子怎么了?” 插進(jìn)來了,兒子的jiba插的好深,在平坦的肚皮上凸起一塊,花解語有種要被插爛肚腸的錯覺與恐懼,忍不住用手去摸,“輕點,潼潼……” “孩子怎么了?想要孩子嗎?”花潼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吃味,“聽說做過媽的都偏心小孩子,是喜歡帶小孩的感覺嗎?” “沒有,潼潼,我不是這個意思——” “喜歡的話我也可以給你。”花潼又是狠搗一下,拉著母親的手去摸交合處,“我現(xiàn)在邊吃你的奶,邊cao你,把你下面cao松了,你就當(dāng)生養(yǎng)了我這個小孩,怎么樣?” 屄xue不但沒有松垮還吸得更緊。兒子的jibacao開宮口,隱隱有著要撞擊宮腔的架勢,聽著他給自己編織的幻想,好像真的要再生一回,rutou被吸的腫脹發(fā)紫,像兩個小葡萄墜在奶子上,花解語受不了,只能懇求身上的花潼:“別這樣,mama很喜歡你——” “喜歡就給我cao,有問題嗎?” 花解語是說不過他的,這種時候就只會哭,兩條腿使不上勁了又被拉上來架在肩上,身體被對折一個平角狠狠地挨cao。花潼嫌這樣不夠放松,把他大腿拉開到極致,要母親自己用手掰開給他cao。花解語喊著腿疼,還是乖乖地把腿壓著,兒子的jibacao得下身水聲連綿不絕,屄xue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好不容易等到身體里漫開一陣涼意,他放開腿時韌帶被強制拉開的痛覺回歸,兩條腿卻很難收回去。 花潼意猶未盡,看母親還門戶大開地張著腿,屄里一股一股地吐著精水,嘲笑道:“還想要?” “潼潼幫mama……收一下腿,回不去了——啊啊啊——疼,好疼——” 腿根的韌帶剛才拉的太狠,現(xiàn)在收回去就是一陣鈍痛?;ㄤo他揉了一會兒,母親的哭聲才停下來。 “還有哪里疼?” “下面、下面疼……” “不說清楚是哪里我就再把你腸子cao出來。” 花解語急了,“是,是屄,mama的屄好疼……” 花潼給他看了看,之前cao多了,有些外翻。其實cao的時候他也看到了,jiba抽出來的時候連帶了里面的軟rou,看上去還挺漂亮,又軟又嫩又紅,就怕說出來花解語又哭哭啼啼不給他cao,他只好自己欣賞。 “你自己看吧?!?/br> 花潼從背后抱著母親,讓他的小屄坐著吃下自己的jiba,掰開了腿給他看,“看清楚了嗎?” jiba來回緩緩地抽送著,小yinchun費力地吞吐,里面的xuerou順著jiba被帶出來,又裹著jiba被插回去?;ń庹Z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下身的疼痛都忘了,掙扎著要起來,“不要了,不要了,小屄被cao壞了——” 花潼本來想逗逗他,讓他哭一哭也挺不錯的,想起母親上次這么害怕,還是cao過屁眼之后脫肛,他想必很在意這些,他害怕自己廢了連累花潼,害怕兒子因為他的不堪離開他。 明明就是舍不得自己,還裝什么不在意呢?;ㄤ耄焐险f以后不給自己添麻煩,其實已經(jīng)在想怎么給自己少添點麻煩。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這么久了也不像媽,像他別扭的小媳婦。 “不怕,沒事。”花潼拔出下身,扶他在床上躺好,“沒事了,不哭,明天眼睛腫了沒法出門?!?/br> 他其實特別愛看花解語在床上哭,讓他覺得自己很有本事,把這個婊子干哭了。但要是只能把人搞哭不能把人哄好,又跟那些嫖客有什么區(qū)別。 “我?guī)湍闵纤帲憬o我用嘴含出來?!被ㄤ律磉€硬著,忍不住去蹭母親的腿根,“別哭了?!?/br> 母子二人交疊在被子里,花潼身下壓著母親,把沾滿yin水的jiba塞進(jìn)他嘴里?;ń庹Z含著兒子的jiba,上面還有自己屄xue里帶出來的水,黑暗中臉還是羞得通紅,收起牙齒吞吐含弄。兒子掰開他的臀縫,肆意把玩兩瓣屁股,把附近的軟rou都咬了個遍,才在母親含混的求饒里舔上紅腫的屄xue。 他根本沒有上藥,只是把xue口拖出來的rou含進(jìn)嘴里吮吸輕咬,母親本能地夾腿,被他狠狠掐了兩下屁股,重復(fù)幾次后屁股rou已經(jīng)全是青紫,一碰就疼得不行,花潼又去掐母親的陰蒂,那里淅淅瀝瀝地淌了水,母親已經(jīng)沒有尿了,擠出來的水也是清清淡淡,帶一點噪氣。 舌苔刮著嫩rou,把花解語逼得發(fā)出瀕死般的求饒,床單都被抓出破洞?;ㄤ杏X差不多了,才用舌尖頂著外翻的rou往xue里送進(jìn)去,他迷戀上了被屄xue包裹的感覺,送進(jìn)去又抽出來,加快頻率用舌頭cao弄,母親想喊叫,被他的jiba頂住了嗓子眼,灌進(jìn)大量的濃精?;ń庹Z的手抓了兩下床單就松開,腿軟軟地耷拉在床上,兩只眼堪堪張開一條小縫,里面盡是翻白。 花潼把著他的性器抖出里面的體液,滿意地起身。母親含不住的精水從嘴角流出來,氣息微弱,腿間尿液體液流了一灘,簡直就是縱欲而亡的死相。 他給花解語做了人工呼吸,母親輕輕咳嗽幾聲,吃了不少jingye,還沒回過神來,靠在他懷里傻傻的任由他擦拭身體,花潼把他嘴角的jingye揩了喂給他,他也乖乖舔掉,比他更像個小孩。 花潼抱著母親睡著了,花解語在黑暗中呆愣了許久,才從之前鋪天蓋地的快感和窒息的痛苦中反應(yīng)過來。他差點死了,但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自己的縱欲。他不能怪兒子,只能怪自己太荒唐,太無恥,與兒子luanlun還這樣肆無忌憚,這是上天降給他的懲罰。 如果真的要罰,他一個人來承受就好,花潼應(yīng)該好好的。他看著身邊熟睡的兒子,忍不住在他嘴角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