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吵到床上去,打屁股喂尿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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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到了開學的時候,學校規(guī)定了大一新生必須住校,花潼這樣家離得不算遠的也不能例外。母親倒是很想得開,安安靜靜給他收拾行李,叮囑他經(jīng)?;貋?,學??倸w沒家里好。花潼心想,花解語做飯那個水平,跟食堂專業(yè)的廚子比誰好誰壞一目了然,但是母親生性敏感,人又自卑,這話說出來改變不了什么,反而要惹他哭,于是默默咽回去,整理書本放進行李箱。 按花解語的意思,花潼只要周末回來看看就好。他雖然依賴兒子,心里卻很有數(shù),花解語自己也是富貴人家出身,讀過幾年書,知道花潼這個年紀需要學習,以后才有好的出路。他已經(jīng)拖累兒子很多,不能再因為一己私欲影響他的學業(yè)。 花潼倒是不太高興。他好不容易能抱著母親夜夜魚水相交幾個月,還沒來得及給他肚子里下種,母親就迫不及待要讓他去學校了。也就這種時候,花解語特別有母親的樣子,說一不二,怎么都不肯服軟。他心里清楚母親是為他前途著想,但一想到這婊子在家里,說不定還會被人找上門來動手動腳,沒準還會耐不住寂寞重cao舊業(yè),就忍不住恨得牙癢。 花解語正在俯身整理衣服,就感覺腿根一涼,兒子掀開他的裙子cao進來了。還沒準備好的屄貿(mào)然進入,微微有些澀,磨得xue口脹痛。兒子一邊執(zhí)著地把jiba往他身體里塞,一邊用力掐他的奶子,逼出一點乳汁。青春的氣息整個從背后籠罩著他,花解語被cao兩下就有了感覺,扭過頭和花潼吻到一處,涎水淌下來打濕了衣領。 “潼潼等等......mama弄完衣服就給你cao——呃啊!好快,輕點......” 花潼突然就打樁一樣狠狠cao起來,花解語只能扶著身前的衣箱維持平衡,半勃的性器把裙子頂起一點,流出的體液洇染開一小片布料。兒子的jiba搗進屄里,拔出時只退小半截,柱身被yin水染的發(fā)亮,再用力搗回去,手按住他腰眼最敏感的位置,把花解語cao得浪叫個不停,咿咿呀呀地就去了一次。 他的高潮很容易也很猛烈,一下拔高的呻吟,迎合著jiba撅起來的屁股,劇烈抽搐著絞緊的屄xue,花潼猶嫌不足,揪著母親頭發(fā)強迫他轉過來,欣賞他高潮時口水直流的迷亂模樣。 這么yin亂的人,真的不會背著他偷歡嗎? 花潼知道母親愛他愛得要死要活,但還是忍不住往陰暗的地方去想:花解語很美,保養(yǎng)也得宜,看上去完全不像生過幾個孩子的婦人,更不要說做了十幾年的婊子不可能說從良就從良。他的客人也知道他的地址。以前自己每天都在家,隨時可以盯緊這個sao貨,但以后就不一樣了。他又想起花解語上一次早產(chǎn),就是因為懷著孩子接客,他明知道這一胎很重要差池不得,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做這樣的事,結果差點死在醫(yī)院,沒別的原因,恐怕就是為了錢。 如果花解語覺得花潼過得不好,他會毫不猶豫地繼續(xù)賣身給兒子掙學費,花潼很清楚這一點。 “潼潼不想去學校嗎?”花解語緩過來,感覺花潼從身體里退了出去,屄口淌著水也顧不得擦拭,先去給花潼擦額頭上的汗。 “你好像心情不太好。”花解語有點不安,“沒關系的,你在學校學習要緊,mama能照顧好自己?!?/br> “不許接客?!被ㄤ餍灾苯亓水?shù)鼐嫠?,“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還要給我生孩子,別給那些亂七八糟的畜生弄臟了。” 花解語眼神一黯,他也知道兒子一直以來都是把自己當婊子看,現(xiàn)在懷疑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對不起,mama不會的......你相信mama好不好?” 他其實心里也沒底,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突然有變故逼得他不得不賣身養(yǎng)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胡攪蠻纏找上門,更不知道黃老爺會不會突然心血來潮叫自己再去公館。他只是個卑微的妓女,被趕出妓院后連撐腰說話的背景都沒有,并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他現(xiàn)在和兒子的平靜生活很幸福也很容易破碎,如果要他做一個保證,他也做不出來。 “我知道,你怕缺錢,怕我輟學,怕那些人再來威脅你?!被ㄤ颤c出他的憂慮,“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讀書是為了以后生活過得更好,不要本末倒置。如果因為我讀書,就要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女人出去給別的男人睡覺,甚至給別的男人生孩子,那我這書還不如不念?!?/br> “我說過你以后要想著怎么好好活,別總把自己當個婊子,很難嗎?” 花解語執(zhí)拗地搖頭,“潼潼就是要讀書?!?/br> “我可以活得不好,但是潼潼必須活得好。潼潼很聰明,很有前途,mama老了也沒用了,不該拖累你。你想要什么mama都可以滿足你,你以前還說過,我欠了你很多,十八年我連見都沒見過我的兒子,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讓我為潼潼做什么我都愿意。” 花潼氣得都想動手的時候,花解語掙扎著直起身,理好衣服,去床頭的縫補筐拿了一把老式剪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mama不得已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以了結我?!被ń庹Z把剪刀柄塞到花潼手里,“mama不會怪你的,后院的地沒種過什么東西,土壤很松,你把mama埋在那里就好,讓mama死了也能看的著你?!?/br> 花潼看著手里的剪刀,大腦有一刻是空白的。他以前一直覺得花解語是個蠢貨,但是他今天才發(fā)現(xiàn),母親不只是個蠢貨,還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 他說多少海誓山盟花解語都不會信不會聽,直到現(xiàn)在,他能正視自己的感情,卻不能許諾給兒子一個共同的未來。在花解語眼里,花潼的未來有鮮花掌聲,甚至平步青云高官厚祿,可是這都跟他花解語沒關系。他自始至終把自己當個婊子,一個床伴,一個在兒子青春年少時奉獻rou體滿足他欲望的工具,總有一天壞了不好用了,就自暴自棄把自己扔回陰溝里。 他只想讓花解語任性那么一點點,起碼把自己當作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是這樣難如登天。 剪刀被他扔地上,手剛抬起來,花解語就閉著眼睛等他打自己一耳光,躲都不躲一下?;ㄤ来蛄艘矝]用,看著他逆來順受的樣子越發(fā)添堵,索性扒了衣服把人丟到床上解決。 花解語知道自己惹花潼生氣了,挨cao都像被強jian。瑟瑟發(fā)抖地抓著被子,整個人把頭埋起來,被掀開的裙子底下露出濕漉漉的屁股和大腿任人宰割?;ㄤ鼪]有cao那個剛高潮過的小屄,而是對準雪白的兩瓣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盛怒之下用了很大的力氣,一下去就起了紅印,花解語悶悶地咬著被子呻吟了一聲,剛被打出紅印的地方又被打了一下。這次他忍不住了,松開被子喊出了聲。 “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潼潼......不要打了!” 花潼根本不理會他如何求饒,一下接一下打得要多狠有多狠。別說花解語屁股那兩瓣嫩rou,他自己的手都紅了一片。打的多了,那塊地方就腫起來一大片紅,充血泛了點紫,皮下的淤血幾乎要頂破皮層?;ń庹Z抓著床單叫的像分娩時一樣凄慘,聽得人格外興奮,他嘴上討?zhàn)?,屁股卻撅得高高的給兒子打,生怕他打的不順心出不了這口惡氣。 “疼,屁股好疼,潼潼饒了mama——” “mama坐不下去了......mama沒辦法在床上伺候你了——啊啊啊啊......疼,別打了......” “潼潼生氣就狠狠caomama好不好,不要打了......mama給你生寶寶——”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下面——?。 ?/br> 花解語小腹一緊,伴隨著花潼一下掌摑,屄上的尿孔淅淅瀝瀝開始淌水,因為身體被打的搖搖晃晃,尿也晃悠著淋了滿床。 “mama是賤貨......mama尿了......放過mama好不好......” 等到母親已經(jīng)叫都叫不出來,只會隨著每一次的疼痛重重地喘氣時,花潼才停了手?;ń庹Z屁股已經(jīng)慘不忍睹,挺翹的臀尖被打得最多,已經(jīng)破了皮,一大塊腫起來的皮rou下紫得有些發(fā)黑,兩條腿尿過之后就撐不住了,花解語不顧身下尚未干涸的排泄物,重重倒在床鋪上,眼神空洞。 兒子給他屁股上藥的時候他才找回一點感知,揪著被子嗚嗚地小聲哭泣,上完藥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花潼看他光著屁股趴在床上一副等cao的樣子就硬的不行,又不敢亂動怕傷口感染,只得將就著在母親后背上摩挲一番,最后掰開嘴喂進母親喉嚨里。 射完之后他留在母親嘴里不想走,拖著拖著竟然有了尿意。看著花解語有些呆呆的樣子,突然起了壞心:“我想尿。” 花解語意識到兒子想做什么,微弱地掙扎了兩下,牽扯到屁股上的傷就沒法動了,含著jiba被強迫抬起下巴,sao臭的尿水就往肚子里灌。結束之后他扶著床,哇的吐了一灘,一開始還是尿,后來就是混了食糜的胃液。 “難受......”他干嘔了幾次什么都吐不出來,眼前發(fā)黑,求救一樣去拉花潼的手,“難受,疼......” “你也知道難受,也知道疼?!被ㄤ淅涞?,“那你什么時候能把自己當人看?” “潼潼......潼潼怎么樣都行,我是潼潼的——” 花潼想聽清楚母親在說什么,俯下身卻看到他嘴里開始冒白沫,眼睛隱隱有上翻的樣子,趕緊把人抱起來掐人中。 “不去醫(yī)院......不讓人知道......” 花解語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他只是不想讓人家知道母子luanlun,戳花潼的脊梁骨。 可從一開始就是花潼在主動,他要上自己的生母,他要母親給他生孩子,花解語還是要一廂情愿地認為是自己不好,自己勾引了兒子,自己糾纏兒子不肯放手,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應該知道,母親或許一輩子都是這樣——也許斷氣那天,花潼還陪在他左右,他會稍微地改變那么一點點,相信兒子是真心實意地在愛他。 “不去,不去醫(yī)院?!被ㄤ谝淮螌λf這三個字,“聽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