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浴室(H)
夏天的雨來得突然,天氣預報也沒預知到這場意外,陸賀和江秋舫都是不愛帶傘的性格。江秋舫的包里裝著書,陸賀要護著江秋舫,還得護著大學霸沒寫的作業(yè),等到了家,江秋舫看上去還好,可陸賀就慘兮兮的渾身上下都被雨給澆透了。 風從陽臺呼呼的刮進客廳,江秋舫讓陸賀趕緊去浴室洗澡免得著涼,自己脫了鞋跑去關陽臺的窗戶,陸賀這種狗逼性格怎么會聽江秋舫的話,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也脫了鞋赤腳踩在地板上跟了上去。 等江秋舫頂著風關好了陽臺的窗戶,這一轉(zhuǎn)頭直接撞進了陸賀懷里,她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陸賀一個打橫抱起。 “陸賀!”江秋舫有些氣惱的喊了一聲陸賀的名字。陸賀隨意應和一聲,在黑暗中準確的堵住江秋舫的嘴。陸賀床上的技巧是她教的,可吻卻不是。 江秋舫一開始只覺得有點遺憾,遺憾這張白紙不是完全任由自己書寫,后來遺憾就變成妒忌了。她不喜歡陸賀這種強勢中帶著點對待珍寶似小心翼翼的吻,每次她都被陸賀這種單純的吻法勾得頭暈目眩。 陸賀是三白眼,平時面無表情的時候看上去兇悍冷漠,現(xiàn)在故意裝乖而咧起嘴角露出一顆單邊小虎牙笑起來時又顯得痞里痞氣。簡單來說,就是陸賀全身上下都是江秋舫的取向狙擊。 要放滿浴缸里的水需要好一會兒時間,沾濕了雨的校服寒氣逼人,陸賀又打開了花灑。倆人站在花灑下,淋著溫熱的水,一邊黏糊糊的吻著,一邊撕扯對方的衣服。 遮人視線的衣服終于都被扔掉了,高三的學生每天都忙著伏案疾書,即使是周末也不會出門玩耍,而江秋舫又是那種懶到極點的人,常年宅在家里的皮膚在浴室燈光的照射白的有些扎眼,江秋舫又是那種體毛很細很淺的人,泛著淡淡粉色的身體就像是可口的草莓蛋糕。 陸賀被江秋舫吊了一個星期,rou就在眼前卻不能吃,他被江秋舫養(yǎng)刁了胃口,自己用手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熬過一個星期,手上嘴上就一下不知道輕重了。 “jiejie的奶可真香,又香又軟?!?/br> 他有些粗暴的握住江秋舫的乳rou揉弄,啃咬她柔軟的唇,挺著腰用自己已經(jīng)硬起的性器戳弄江秋舫滑膩的腿根。 江秋舫靠在浴室的墻上,在水汽彌漫的浴室令人難以呼吸,她喘著氣聽著陸賀故意膩著嗓子jiejie長jiejie短的叫,那些話就像是什么不知名的魔咒一樣,順著耳朵飄到她的大腦里暈暈乎乎的,隨后在尾椎骨處激起一陣酥麻的奇異快感。 陸賀的手掐著江秋舫的腰,硬起的性器毫無章法的向前頂弄,一下一下蹭過江秋舫泛濫成災的花xue。 很快的,江秋舫便不再滿足這樣溫吞的快感,她早就知道知道,陸賀個小混蛋極其小心眼,不趁著這個時候報復一下自己,那就不是他了。 “陸賀,”她半闔著眼將手放在陸賀的頭頂,甜甜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你覺得你爸回來看見我們倆在做這種事,他是打斷我的腿,還是你的腿?” 陸賀依然沒個正形的回她,“jiejie你這話說的,你看交不上作業(yè)是我爸電話響還是你媽電話響?” 不就是互相傷害嗎,大家業(yè)務都很熟練。 江秋舫看著陸賀,有點好笑的勾了勾唇角,下一秒,她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微弱急促呻吟聲一下大了起來,聲音里帶著些嗚咽,她一邊可憐兮兮的掉著淚珠,一邊軟軟的喊著陸賀的名字,還握著陸賀的手往自己身下帶,“小saoxue想吃陸賀的大jiba,想得都往外冒口水了。嗚、陸賀,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br> “cao!”陸賀罵了句臟話,順著江秋舫的動作,兩根手指撥開兩邊的嫩rou,挺腰將散發(fā)著高熱的性器全部撞進江秋舫的xue里。 站立的姿勢使得陸賀的性器一下沖進了身體的最深處,巨大的快感席卷了江秋舫的全身,事前沒有經(jīng)歷過好好擴張的內(nèi)部傳來隱隱的尖銳疼痛感,江秋舫死死的掐著陸賀的肩膀,指尖發(fā)白。 很痛,很痛,這可能是她第一次因為性事疼到想哭,可她不愿意承認,在最初的疼痛過后,她只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開始發(fā)燙了,被欲望填滿的大腦不合時宜的開始亢奮起來,混合的刺痛的快感就像浪潮一樣,這些疼痛也轉(zhuǎn)變成被螞蟻啃咬的酥癢,蔓延至四周。 陸賀并沒有想著要給江秋舫喘息的時間,未被完全開拓過的體內(nèi)溫暖又敏感,濕潤的軟rou緊緊地吸著陸賀的欲望不放,雖然過分緊致的感覺讓他的動作無法順暢進行,卻并不妨礙他沉浸于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他的手指摸著江秋舫已經(jīng)腫起的小rou粒上,抽出性器的同時就狠狠地揪揉一下,下一秒又挺著roubang往里磨。 陸賀喜歡江秋舫婊里婊氣故意裝出來勾引他的樣子,可他不喜歡江秋舫從頭到尾都游刃有余的思考著哪句話、哪個動作會勾引到自己。 可能是屬于校霸的傲氣,他偏要cao得江秋舫暈頭轉(zhuǎn)向,心里只有帶給她快樂的這根大jiba。 “cao這里jiejie會舒服嗎,jiejie教教我啊,jiejie?”少年清亮的聲音里帶著沉重的粗喘聲,混合著與花灑完全不同的黏膩水聲格外令人感到羞恥。 江秋舫真的哭了出來,聽著陸賀裝模作樣的詢問,她難得的想回一句臟話,教你媽啊,可她腿軟得站不直,完全沒有一點兒回話的力氣,只能失神的望著陸賀的臉,抱著陸賀的肩,順著他激烈的抽插前后晃動,淌著yin水,澆在陸賀埋在她身體內(nèi)部的性器頂端。 “陸賀你別、別射進來。” “jiejie吃藥。”陸賀隨口答一句,cao弄江秋舫的動作愈發(fā)狠厲。 江秋舫實在沒有力氣給他白眼,只能抽著氣緩緩地用弱的跟個不足月的貓兒似的軟聲跟陸賀互掐,“jiejie覺得弟弟結(jié)扎更好。” 陸賀笑了一聲,回她,“那可不行,結(jié)扎術后還得避孕三個月呢,幾個月不cao,jiejie的saoxue饞壞了怎么辦?!?/br> 在數(shù)次的摩擦后,陸賀還是抽出將要釋放的性器,用力的貼著江秋舫軟綿綿的小腹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