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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那種完全不懂女人身體的抓弄,好像帶著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力量,每

那種完全不懂女人身體的抓弄,好像帶著另一種讓人瘋狂的力量,每

    陳重,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似的?!?/br>
    陳重呵呵笑著:“我也覺得像做夢啊,忽然之間就完全換了一個人。對了,

    結婚證你收好了沒有?別弄丟了,里面還有我一本呢?!?/br>
    江玉說:“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丟,也不舍得把結婚證弄丟的,那是

    我的命?!?/br>
    陳重背過雙手,一下子把江玉舉起來,江玉驚呼了一聲,被陳重摟過沙發(fā)放

    倒在懷里。他的嘴唇親過來,吻在自己唇上,熱熱的,帶著股讓人驚喜的“老公”

    的味道。江玉一瞬間迷醉,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門鈴響了。陳重放開江玉:“cao,那混蛋來得還真快?!?/br>
    江玉跑去開門,王濤一眼看見江玉,驚奇的張大了眼睛,仔細打量了江玉兩

    眼,走進屋子對陳重笑罵:“好小子,還說什么兔子不吃窩邊草,原來被你看上

    的,都被你金屋藏嬌了。我說怎么這段時間你公司最漂亮的一個,怎么找不見了。”

    陳重說:“我給你介紹,江玉,我老婆,今天剛領的結婚證,別去外面亂說,

    這事我暫時不想張揚?!?/br>
    王濤有些尷尬,沖江玉點點頭:“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沒聽陳重提起,

    也沒帶什么禮物過來?!?/br>
    江玉忽然有些臉紅,不知道王濤是否記得最早看見自己是在歌廳里,她曾經

    坐過他兩次臺,拒絕過他兩次帶自己出去開房的要求?;艁y著招呼王濤去坐:

    “今天剛把房子弄好,什么都沒來得及準備,想喝什么,我下去超市里面買?!?/br>
    王濤說:“陳重家就是我的家,陳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氣了?!?/br>
    陳重問:“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王濤嘿嘿笑:“你一走那么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經

    銷商去找我推銷警用匕首,就幫你挑了幾把,德國SOLINGEN原廠進口的

    東西,我知道你愛這個?!?/br>
    打開王濤帶過來的紙袋,陳重饒有興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給王濤:“就這把我看著還順眼,別的都太大了,

    沒辦法帶身上,屬于管制品。”

    江玉探過去看,是一把刃長不超過十公分的不銹鋼直刀,高精度線切割設備

    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間有一個圓形的孔,剛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

    把刀帶著一點流暢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鋼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江玉伸手從陳重手里接過來:“好漂亮啊,拿來削水果一定很好用?!?/br>
    陳重淡淡地笑:“小心點玉兒,這可不是什么玩具?!?/br>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圓孔,學著陳重那樣在手上旋轉。刀刃掃過指尾,微

    微感覺一絲涼意,唉喲一聲,已經劃出了一道傷口。

    陳重說:“告訴你不是玩具了。”說著卻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陳重的指掌間旋轉,似乎變成了一個有了生命的精靈,妖異眩目的在空

    中舞動,發(fā)出嗖嗖破空的聲音。江玉緊張的盯著陳重的動作,輕聲叫道:“你也

    小心點,這刀怎么這么鋒利?都沒覺得疼已經受傷了?!?/br>
    陳重笑:“我玩刀有超過十年的歷史,現在它們都是我親戚?!彼槌鲆粡?/br>
    紙巾拋去空中,閃亮的刀光閃了一下,紙巾凌空橫斷,破開成兩片慢慢漂落下來。

    江玉揀起落在地上的紙巾,丟在垃圾筐里,擔心地叮囑道:“還是小心點好。”

    “還有件事?!蓖鯘攘藘陕?,小心地望著陳重的眼睛:“你這段時間反常,

    老爺子打過兩個電話問我要人,說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過小年,你怎么也

    得回家一趟吧?!?/br>
    陳重情緒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來回旋轉,遲遲不肯說話。

    王濤說:“老爺子升任書記,本來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可是就你一個兒子

    卻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興不起來。畢竟……你身邊現在有玉兒陪著了,

    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江玉小心地望著陳重,不知道該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陳重身旁坐下來,輕輕

    挽住他的胳膊。陳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變得空洞洞的,看

    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陳重說:“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br>
    王濤問:“家里……不知道你結婚的事情吧?”

    陳重搖搖頭:“這個時候告訴老爺子我結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還只告訴

    你一個人聽,所以出去不要亂講?!?/br>
    王濤說:“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兩天,等一陣子再說也不遲。到時候要

    大辦,我找十輛警車幫你開道?!?/br>
    陳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爺子肯定會罵我個狗血淋頭,你也跑不了。到時

    候隨便擺幾桌酒,請請至交親朋就行了,玉兒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br>
    江玉眼睛有些濕潤,低著頭摟緊陳重的胳膊:“陳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

    拿一張結婚證給我,我都已經很……幸福了?!?/br>
    陳重輕輕抱了抱江玉,對王濤說:“走吧,一起吃頓飯,慶祝我的新生活開

    始?!?/br>
    ……

    吃過飯回來家里,踏進屋里的一瞬,陳重和江玉緊緊擁抱在一起。

    吃飯時都稍稍喝了一點酒,淡淡的酒意從陳重變粗的呼吸中透過來,讓江玉

    有些暈暈的,被陳重抱得踮起了腳尖,似乎站立不穩(wěn)。江玉在陳重懷里軟綿綿的

    想,新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嗎?

    是的,就這樣開始了。

    陳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斷外探頭探腦。心里怦怦跳著,

    印象中陳重的裸體有流暢的線條,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線,就像平面廣告中那些

    俊美的男模特。很想沖進去再仔細看清楚,卻不知道怎么邁出第一步。

    陳重問:“玉兒,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紅了臉,告訴自己說,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應了陳重一聲,在外面脫了衣服,走進去和陳重共浴。

    陳重沖著頭上的泡沫,看見江玉赤裸的身體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雙人淋浴

    的另一個出水口打開,讓江玉站進去。

    水溫調得很熱,淋在身上有種燙燙的感覺,浴室里的墻壁是整面巨大的鏡子,

    透過鏡面望著陳重的身體,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膚忽然就罩上一層紅潤,rutou被熱

    水刺激得挺立起來,漲漲的讓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濕頭發(fā),藉著水流輕撫自己的rufang,想把自己的翹起rutou稍稍壓

    下去一點,手掌壓過rutou,卻帶來一種奇異的麻癢感覺,反而讓粉紅的rutou變得

    更加漲挺。

    陳重沖凈了頭上的泡沫,盯著江玉的身體猛夸:“嗯,好像比以前還要漂亮?!?/br>
    江玉輕聲說:“你的身材也很好啊?!?/br>
    陳重說:“是嗎?男人脫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說:“我覺得你這種好看?!蹦橈w快地紅了起來:“我可沒看過別的男

    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我是說,覺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畫報上那些健美選手要順眼。”

    陳重對著鏡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間發(fā)出一陣脆響:“那些練習健美的,大都

    服用激素類藥品,一點爆發(fā)力都沒有。我一直練習搏擊,跆拳道,瑜伽,和他們

    是不同的?!?/br>
    江玉問:“你也練習瑜伽?好像很難哦,身體扭成麻花那樣?!?/br>
    陳重說:“嗯?,摤摮鍪潞?,我參加了一個瑜伽的高級培訓,還拿到證書了

    呢。我不在乎那些證書之類的東西,只想學習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

    我腦子里好亂?,F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時間可以去練一下,對身體會有好處的?!?/br>
    江玉小心地窺視了一下陳重,現在瑩瑩這個名字,已經變成一處傷口,不要

    說聽見陳重提起,只要瞬間在腦海里飄過去,都能讓江玉一陣毛骨悚然。

    陳重走過來,環(huán)腰從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沒有你回來,我都不知道自己以

    后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子。謝謝你玉兒,肯這樣遷就我。”

    江玉握住陳重交疊在自己腹部的手,輕輕地說:“我不是遷就你,我是愛你

    陳重,我真的想永遠呆在你身邊。不要對我說謝謝這兩個字,應該我對你說。”

    陳重說:“我們兩個誰也不再說謝謝好不好?我們好好相愛,好好生活?!?/br>
    水流暖暖的淋下來,江玉在陳重懷抱里轉身,與他溫柔地親吻。肌膚赤裸廝

    磨,中間沒有一寸相距,卻已經沒有nongnong情欲流淌,彷佛只有心靈交匯。

    直到相擁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與陳重zuoai。在江玉一次次春夢里,無數次手yin的時候,

    腦子里都是陳重清晰的身影,陽具插進自己的身體,他在上面奮力馳騁,好像只

    要想起那種畫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獲得滿足。

    現在陳重就躺在自己身邊,新浴后的皮膚潔凈而光滑,頭埋在他的頸窩里,

    男人獨特的體香距離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終于可以

    體會那種真正的zuoai高潮了,總用自己的手拚力廝磨外陰,怎么都趕不上一次充

    實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著,陳重的手剛抓住自己一只rufang,下面就流出一陣熱流,兩

    腿間變得濕滑,呼吸急促起來。

    陳重熟練地抓握著江玉的rufang,仔細感覺rufang在自己掌心彈動的力量,手指

    挑逗著的rutou,在江玉粉紅色的乳暈上畫著一道道圓圈,輕聲對江玉說:“真漂

    亮,你我見過胸部最漂亮的女人?!?/br>
    江玉有些害羞:“會不會比別人的小?”

    “rufang的大小并不決定美觀,形狀才最重要;身體的胖瘦高低也不決定美丑,

    和諧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國自古就有環(huán)肥燕瘦這個說法。而且,”陳重說:“對

    我來說,呵呵,剛剛好就好,讓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視覺和觸覺都能得到滿足?!?/br>
    好像,是真的咧!rufang剛好被他一掌抓滿的樣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輕笑。

    把玩了一會rufang,他的手開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撫摸過玲瓏凸凹,撫摸過青

    山綠水。一絲絲發(fā)梢都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帶著熱

    熱的魔力,經過一寸就燃燒起一寸情欲,點動一處就彈出一指銷魂。

    彷佛一路盡是美景。

    陳重的手指,敲擊過江玉的足踝,然后擦過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體,

    就連平時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細致把玩,都可以帶來一陣無可言喻的快感。

    江玉的腳尖不由繃緊,足背在陳重的掌心里彎成了一張小弓。

    陳重說:“一個絕美的女人,最媚應該在骨子里。渾身媚骨橫生,那才是男

    人夢寐以求的尤物。玉兒,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這一生肯定很無趣?!?/br>
    “你是不是為了哄我高興,才這么夸我?”

    “怎么會!”

    陳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腳,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動:“如果從來都不曾認識你,

    我絕不會相信,上天肯造出這么完美的一個女人并送給我。上一次你從我身邊溜

    走,是我這輩子最遺憾的一件事?!?/br>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了,我真的很愛你……陳重?!?/br>
    陳重在江玉足尖慢慢親吻,腳趾被他的牙齒輕咬,微癢而酥麻,那是幾乎讓

    人崩潰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陳重的手順著高高舉起的小腿滑落下來,掃過膝

    蓋手指在江玉渾圓的大腿輕輕彈動。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漣漪層層蕩開,一圈一圈,無聲無息蔓延至全身。

    感覺整個腹部都在沸騰,情欲似乎已瀕臨燃點,稍微一多點溫度,就可以讓

    江玉燃燒。

    江玉喃喃的輕呼:“陳重?!?/br>
    陳重放下江玉的腳,手掌撥動,把江玉雙腿分開。潔白無毛的陰戶暴露出來,

    早已沾滿點點露珠。江玉沒有覺得羞怯,只有快樂或者沖動,配合著陳重輕輕的

    牽引,盡量把大腿分開。陳重說過,他最喜歡天生光潔的陰部,感覺芬芳干凈,

    美若幼童。

    現在他一定在細細欣賞自己陰戶絕美的呈現吧。江玉閉著眼睛,興奮得雙乳

    微微顫動起來,rutou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種子,拚命朝著空氣中綻放。

    陳重的指尖落下來,點上脹脹的yinchun,沾一點上面凝聚的yin液,然后在兩條

    rou棱上緩緩滑動。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種什么顏色,或許是潔白兩瓣,又或許已經

    充血殷紅?他必定是喜歡的吧,不然為什么從手指透出那樣的迷戀。

    男人的手指終是與自己偷偷觸摸的感覺不同,指節(jié)粗長了一點,蘊含著巨大

    的力量,無論多么溫柔的一份柔情,也帶著透骨的狂野。兩瓣腫脹的yinchun被撥弄

    得裂開,身體里絲絲熱氣透出細小洞孔,向外噴吐成霧,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狹

    窄的臀縫。

    雙股間變得滑膩無比,每一絲細小的臀部收緊都能感覺自己的情欲已經怎樣

    泛濫,那是江玉記憶中最嚴重的災情。

    陳重手指微微探進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節(jié)侵入,江玉就幾乎神志崩潰,

    20多年時光流淌,就連自己手yin至最后瘋狂的時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

    弄進身體這樣清晰感覺。處女情結帶來的壓力,從少女時最早的情欲萌動重重背

    負到今天,終于等到了完整釋放的時刻。

    江玉幾乎要迎著陳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過去??璨坎挥勺灾鞯?/br>
    挺動了一下,臀部抬離床面的一瞬間,刺痛清晰的傳來,一直是傳說中的破體之

    痛,終于在這一瞬間得到證實,江玉yindao猛力收緊,把陳重的那節(jié)手指用力牢牢

    套住。

    陳重手指旋轉了兩下,勾動嫩嫩rou蕾,輕輕抽離出來。疼痛稍縱即逝,洞孔

    合攏,頓時酥癢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陰戶頂端脹立的陰蒂。那又是一陣讓人痙攣的快感,江玉的

    雙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發(fā)抖般彈動。實在不愿再艱難地煎

    熬下去了,有聽說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讓天堂快點到來好嗎?

    可是該怎么向陳重要求呢?這種事情,要女人開口說出來,怎么都不太好意

    思吧,彷佛自己yin蕩。

    “哦!陳重……”

    余音堵在了喉嚨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來。

    陳重輕輕問:“我要上來了,好嗎?”

    江玉心中一陣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條毛巾墊

    在下面?”

    陳重輕輕地笑:“為什么要墊毛巾,印上落紅給別人看嗎?我知道玉兒是最

    完整的給我,這不就足夠了?”

    那……他說足夠,當然就已足夠。

    把雙腿輕輕分開,容陳重騰身壓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恥骨相磨。江玉偷

    偷抬起雙臂,手落在陳重腰間,慢慢把他抱緊。

    ——碧玉破瓜時,為郎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說的是啼聲初試,說的是佳境新嘗。女人才更加期待著洞房花燭吧,守了這

    么久,其實是因為太過于向往。前后做過兩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

    遇到自己看著順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來是需要堅持的,江玉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做過小姐有什么可怕的,

    終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自己清白?,F在,幸福不是已經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嗎?

    手掌間陳重身體的溫度變成炭爐,透過掌心柔軟的觸摸燃燒自己起全部的情

    欲,他的陽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勢待發(fā)般蓬勃著力量。想低聲求他溫柔一點,

    卻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擊。

    春水淋漓著澆下去,陳重陽具的頂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點水似的一下下

    接觸,在腦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膩順暢的璇旎風光。江玉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用

    發(fā)燙的整個陰部,迫切地感覺陳重陽具的粗壯與堅挺。

    陽具一層層頂進陰戶,有種裂開般的新奇感,求他快還是慢點?江玉自己也

    說不清楚。思維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一瞬間疼痛襲來,一秒鐘還是兩秒,或者又很漫長。

    江玉輕叫了一聲,手指抓緊沉重背上的肌rou。身體奇異般的被充實,如同被

    霎那間注滿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個身體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隱隱傳來,

    周圍的世界一片鳥語花香。

    應該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綺麗景致。

    陳重一聲低吼,身體拚命頂動;痛并快樂著,江玉欲拒還迎。

    一共有過多少次起落?幾次還是十幾次?甚至沒等江玉鼓起勇氣,迎著陳重

    的撞擊挺動一下小腹,一股熱流從陳重陽具噴射,注進江玉的體內,江玉有些茫

    然,弄不清發(fā)生了什么。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陳重大口喘氣,額頭汗水淋漓,艱難地對江玉說:“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強著支起身體,白色的jingye夾帶著一

    絲血跡從身體里淌出來,讓江玉恢復了一絲清醒。抓過紙巾接住股間流淌的濁液,

    心中空蕩蕩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陳重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輕聲說:“為什么說對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陳重為難的說:“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心里憋得厲害,感覺身體一點都不

    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進陳重的懷里:“陳重,沒關系的,你別不開心,我很滿足,

    終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你了?!?/br>
    很久,陳重說:“謝謝你,玉兒?!?/br>
    江玉嗔怪地打了陳重一下:“又這樣說,不許你這樣和我說話。”

    陳重抱過江玉親了一口:“嗯,以后不說了,老婆大人?!?/br>
    把床頭的燈光熄滅,江玉縮進陳重的懷里。下體火辣辣的痛,卻又帶著一絲

    絲麻癢,陳重身上好聞的那股男人體香好像怎么也驅散不去,讓身體深處變得無

    比空虛。江玉的雙腿不敢再并得太緊,那會想讓她想要手yin。

    單看陳重的身體,從頭發(fā)到腳趾,無處不是精力彌漫,舉手投足間都有力量

    好像要爆發(fā)出來??墒桥瓮丫玫臉O致快樂,卻在洞房花燭的夜里打了一個大大

    的折扣。也許這就是理想和現實的差別吧,從來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淡下來,讓心跳接近正常。能這樣躺在陳重懷里,

    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許,以后陳重的表現會漸漸好轉,他自己不也說,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嗎?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遠不會是。

    第三章:出軌

    ************

    陳重,在身體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閃過了你痛苦的樣子。

    我哭了,因為懊悔對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軟弱。我是愛你的,我深

    深知道,可是有種看不見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體驗一次,真正的美好性愛

    是什么樣子的。一次就足夠,這輩子只要讓我擁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這是第一次,我發(fā)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春節(jié)過去,陳重變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關于融資、上市之類的資料書籍。

    “我要努力讓你成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焙芏啻侮愔匾贿叿粗Y料,一

    邊這樣對江玉說。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著,從背后摟住陳重的脖子,rufang在他肩

    膀上蹭來蹭去,表示對他的獎賞。

    陳重怎么看都是那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他身體迷人的輪廓線條,舉手投足間

    與眾不同的傲人氣度,包括呼吸間淡淡的氣息,無一不讓江玉深深迷戀。每次隨

    他出去,挽著他的臂彎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會意猶未盡的驕傲起來。

    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在zuoai的最后關頭,陳重總是迅速崩潰。

    其實在性愛開始的部分,陳重的表現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處敏

    感的地方,手法嫻熟而細致,輕易就能讓江玉燃燒起來。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卻

    再也力不從心,最短時間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會超過30秒。

    那是一種病態(tài)吧,大家常說的早泄。

    很想勸陳重去看看醫(yī)生,江玉終于忍住沒有他提出來,這種事情去看醫(yī)生,

    男人都會覺得丟人吧,何況是陳重這樣一個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寧肯在他面前裝做什么都不懂,彷佛他的早泄天經地義。

    天氣一天比一天變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單薄。

    江玉沒有因為床上那最后一分鐘不滿足而覺得后悔,陳重的優(yōu)秀是其無與倫

    比的,最重要的是他愛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對自己呵護有加。

    5月份的時候陳重去北京談一個合資項目。

    一行人多,陳重問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幾個月下來,江玉微微胖了

    一點,為此頗為苦惱,這段時間正去一間瑜伽館練習瑜伽,剛練出一點趣味,也

    就沒有纏著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獨處,原來也很自在。白天去練練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電視,

    并沒有特別孤單。

    陳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風的電話。

    從北京回來清田,江玉一直保留著在北京用過的手機號碼。最早時候是因為

    沒有及時聯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換了號碼之后他會失去和自己的聯系方式。

    聯系上江帆之后,一時沒找到合適的新號碼,也就沒有更換。

    電話里幾次叫江帆回來,江帆都不肯,說沒心情繼續(xù)讀書了,現在正在南方

    一家汽車修理廠當學徒。江玉和陳重講起江帆的事,陳重說:“男孩子多磨煉一

    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車,過幾年等他成熟一些,我們開一間4S店,交給

    他去打理?!?/br>
    江玉覺得陳重的話不無道理,自己也算讀過大學,最終還不是去做小姐。人

    的際遇很難說,既然江帆堅持不同意讀書,那么進去學校,還不是混日子?江玉

    不再堅持要江帆回來,要他去銀行辦了張卡,不時存些錢給他,叮囑他生活不要

    太苦太累,姐現在有錢了。

    “玉姐,原來你一直沒有換電話……”小風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

    “是啊,你也不打給我,我不肯換就是在等你打給我呢?!甭犚娛煜さ穆曇?,

    江玉忍不住和小風調侃。在北京那段孤單的日子,和他相處時間的最多,離開這

    么久再聽見他的電話,竟然有幾分格外親切的感覺。

    “玉姐,你……我……”

    小風,他還是那樣單純的一個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來,笑著問他:“有

    沒有想玉姐?我可是經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江玉愣了一下,想起過去小風在自己面前殷勤的

    模樣,心頭暗暗升起一陣暖意。

    “玉姐,你沒有生氣吧?我……是拿你當jiejie想的。”

    “我怎么會生氣呢,知道你會想我,我心里很高興?!苯竦穆曇糇兊脺厝?,

    他應該是真的想吧,早就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來對自己的喜歡,只是自己一直當他

    是個小孩。

    “對了玉姐,我剛才看見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個人啊,他跟一

    群人來我們歌廳唱歌。我想向他打聽你的消息,他告訴我你現在仍用著原來的電

    話?!?/br>
    “陳重?現在在歌廳唱歌?”

    “是啊。我聽見人家叫他陳總,他們在號房?!?/br>
    “他有沒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沒叫,是請客的幾個人幫他叫的。玉姐,我亂說話了,你別

    生氣啊。他很規(guī)矩的,坐在那唱歌,一點動手動腳都沒有?!?/br>
    江玉有些委屈,規(guī)矩干嘛去那種地方?想想自己都是從那里出來的,第一次

    見到陳重就是在歌廳,這樣小氣就是自己不對了吧??墒恰鞘亲约旱睦瞎?,

    說不委屈,真真是在騙自己。

    “小風,你幫我盯緊他,如果他不老實,你要告訴我?!?/br>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這里,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丶?/br>
    之前,我想去你們清田看看你,你說行嗎?”

    江玉幾乎沒有猶豫:“當然可以啊,我答應過你,如果你來清田,姐要請你

    吃飯的?!?/br>
    “謝謝玉姐,等我過去,就打你的電話好嗎?”

    “嗯!”

    掛斷電話,江玉開始為陳重去歌廳郁悶,那里面的小姐,沒有幾個不是yin蕩

    賤貨,看見順眼的有錢男人,恨不得像蒼蠅一樣叮上去。陳重呆在那里,他肯講

    規(guī)矩那群小姐也絕對不會和他講。

    想打個電話提醒一下陳重,電話撥了一半江玉最終又放棄了,男人在外面,

    應該有身不由己的時候,那么多朋友在,這樣做不是害他丟了面子。

    有時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幾乎可以想像,小風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來清田

    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點。

    人潮流動,小風拎著簡單的行裝,在出站口四處張望,五月的天氣已經很暖,

    車站廣場的風吹動他薄薄的襯衫,讓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單薄。

    江玉走過去,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

    小風的臉在廣場的夜燈下變得通紅,江玉去接小風手里的行包,小風拒絕著

    :“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讓女人拿東西的?!?/br>
    江玉笑著說:“你是男人嗎?我看也就是個大男孩吧。嗯,好像還很重,那

    我就不和你爭了,走,姐先帶你去吃飯?!?/br>
    帶小風坐進清田最豪華的餐廳包房,小風不安地對江玉說:“玉姐,不用這

    么隆重吧?這里好像很貴的樣子咧!”

    江玉望著小風笑:“你怕姐請不起嗎?”

    小風說:“當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錢,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個很小的老板。嗯……我們結婚了,他現在是我老公?!苯?/br>
    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每次對人說起陳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從心里驕

    傲到臉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氣點了好多菜,小風連聲叫夠了:“我知道玉姐現在不怕花錢,可是也

    用不著這么浪費啊?!?/br>
    江玉說:“弟弟那么遠過來看我,我當然要做的像個當jiejie的樣子?!?/br>
    菜慢慢送上來,擺滿了整張桌子,江玉自己看著都有些愕然,好像……有點

    暴發(fā)戶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證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闊還是幸福?而這兩

    樣,都不需要張揚才可以被別人看見吧!

    眼前的小風,看上去仍是那樣一張單純干凈的面孔,帶著海水從小沖洗到大

    的清新味道,記得他對自己說起過,他家鄉(xiāng)的海水,藍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風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這樣子看我?”

    江玉說:“小風你長得比女孩子還干凈呢!嗨,你知道嗎,在北京的時候,

    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歡你,記得那個叫露露的,整天叫著說,如果她有了錢,

    一定把你包起來養(yǎng)著。還有那個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陳重在一起,自己從來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

    至連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總歸是自己的歷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遠割

    不去的記憶。也只有面對那個時候的朋友,這些話才可以隨心所欲的暢快傾吐。

    小風不好意思地笑:“那個露露是神經病,總拿我們服務生開玩笑的。再說

    她長那么丑,我才不會要她咧?!?/br>
    江玉叫了一聲:“哈,看不出小風眼光還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

    不上,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風說:“趕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