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
宋雋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他怎么會半推半就著跟自己學(xué)生的家長來開房。 站在酒店房間門口的宋雋面色有些陰沉,他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身為人民教師的道德義務(wù)與責(zé)任感。 “開門啊宋老師,房卡不是在你那么?”身后的男人貼得極近,西裝外套被脫下搭在手肘上,低著頭在他耳邊吐息。 “……”宋雋面沉如水,解開褲鏈把房卡從褲襠里夾出來,嗶的一聲,房門應(yīng)聲打開。 cao…… 他抿著唇看著裝修豪華的房間,暗暗磨了磨牙。 就這他媽的套房打一炮的功夫夠自己一個月工資了。 “怎么了,進(jìn)去啊?!?/br> 賀山伸手推了把他,宋雋站不穩(wěn)身子,打了個踉蹌險些跌倒。賀山長臂一撈,直截了當(dāng)將他帶到了懷里,烏亮的眸子閃著些笑意,輕聲開口:“小心啊,宋老師。” 帶著些許酒氣的鼻息噴灑在宋雋臉上,迷蒙了些他的視線。他看著貼近的臉,輪廓分明,線條硬朗,怎么看都是自己喜歡的款。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再扭捏就有些惺惺作態(tài)了。 他抬手搭上賀山的后頸,順著勾抱的姿勢猛地貼近,直截了當(dāng)?shù)赜H了下去。 賀山像是被他的攻勢驚到了,攬著他的身體明顯地有了片刻的僵硬。 宋雋有些想笑,他還以為賀山是個什么經(jīng)驗老道的老手 原來還是個連接吻都會被嚇到的雛。 緊貼的唇面軟軟地往下故意蹭了蹭賀山的下頜,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啵”。 不知道是不是這聲刺激到了賀山,賀山的喉嚨間發(fā)出一聲低喘,猛地把宋雋的身體死死摁在墻上。 宋雋真的喝多了,被他摁住的時候還有些發(fā)蒙。他微昂著頭,賀山頭頂?shù)臒籼粒阉樕系谋砬槎蓟\在了陰影里。 “你……唔?!庇兄t酒香氣的吻劈天蓋地而來,蠻橫地撬開了宋雋的牙關(guān),濕熱粗糙的舌尖長驅(qū)直入,攪著嘖嘖的水聲在他嘴里橫沖直撞。 宋雋被他親得發(fā)燙,不甘示弱地抵著舌頭較勁,他狠狠扣在賀山的腦后,急促地喘息著交換著唾液。 粗糲的手掌從衣裳的下擺鉆入,緊貼著他的皮膚撫弄,宋雋身體微顫,許久沒有過的劇烈情欲被賀山激烈的吻盡數(shù)調(diào)出,他的乳尖被賀山的手掌貼著,敏感脆弱的部位不經(jīng)刺激,在幾下摩挲中發(fā)硬發(fā)脹。 兩人纏頸親吻,一路親一路迫切地解著對方的衣服,也許是想要壓過賀山的想法太過急切,宋雋解脫著對方衣物的手法又局促又急迫,讓賀山那件看上去料子不錯的襯衣都崩了線。 他們像是兩只餓了多日的狼,對彼此的身體有著濃厚的欲望與熱情,恨不能把彼此吞吃入腹,骨頭也咬碎咽下。 兩具交纏在一塊的火熱軀體磕磕絆絆地到了床邊,兩人都親得氣喘吁吁,面色發(fā)紅,尤其是賀山,眼睛亮的嚇人,長舌在宋雋嘴邊重重舔了一下,勾斷兩人拉扯分泌的銀絲,一個抬手就把宋雋推倒上床。 “宋老師……”賀山的聲音沙啞的過分,像是剛剛在砂紙上打磨過,有著明顯的顆粒感,“用不用洗澡?!?/br> “我洗過了?!彼坞h單手撐在床邊,金絲眼鏡染上了一層水霧,賀山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扯得松松垮垮,小麥色緊實健碩的小腹露在暖色的燈下,平白添了許多性感。宋雋舔了舔唇,伸手摁在賀山的襠上,那處鼓鼓囊囊的已經(jīng)撐起了不小的帳篷,細(xì)長的手指拉開拉鏈,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揉搓guntang的莖身,“你要洗嗎?” “當(dāng)然?!辟R山眼神熾熱,握著宋雋的衣領(lǐng)狠狠一扯,幾顆可憐的紐扣瞬間分崩離析,他眸色深沉,俯下身熱烈地親吻上宋雋微腫的唇。 賀山像是狩獵的鷹,將獵物全數(shù)籠罩在自身的陰影之下,目光炯然,攻勢迅猛。 宋雋喉嚨溢出低哼,將蜷縮在內(nèi)褲里的粗壯性器taonong住,充血硬翹的莖身布滿凸棱的青筋,在他掌心突突跳著。 宋雋被燙的有些握不住,賀山的那玩意又長又粗,頂著他的腿根就往臀縫里撞。 宋雋猛地睜開了被親得迷蒙的眼睛,他驚懼地握住賀山往他屁股rou上摸得手,屈膝防備地頂著他的下腹:“你干什么?” 賀山朝他咧嘴一笑,露出燦白的牙,宋雋看到他從床頭拿出一捆繩子,說:“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