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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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轟了下來。 我扭頭去看站在教室后門的人。他背著書包,渾身都濕透了,手里拎著的雨傘就像一桿槍。我的腦子立馬浮現(xiàn)出不久之前看過的一部懸疑大片,那個兇手就是在這樣一晚雷雨夜里擰斷了殺父仇人的脖子,殘忍且冷靜,持刀剝命時毫不猶豫。 風(fēng)把窗玻璃吹得危險,我維持著別扭的背手姿勢有點難堪。雨聲風(fēng)聲同搖晃聲繞在外界,而沉默圍住我倆。在下一場閃電亮起前,我考慮完畢,喊他:“李卻情,幫我拉下拉鏈?!?/br> 語音剛落,紫到透亮的閃電就拉開了雨幕,它長而廣闊,連接著天地就好像天地正在激愛,萬物圍觀。雷電堪堪勾出了李卻情的身型,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臟。 而我就這么挺直腰,裸了背,光著腳,垂下頭——紫色的光線把我清晰刨開扔在李卻情的眼睛里——有yinjing的男人套著帶胸墊的連衣裙。我如同貪戀美欲的赫馬佛洛狄忒斯,這么說自戀至極,但我能確信,李卻情看我就像在看神明。 我難堪極了,微微把頭偏向窗外,教學(xué)樓掩在雨幕里還是莊重的樣子,我忽然又感到安心。李卻情的體溫撲上我背時,我輕輕抖了下。他手上全是雨水,拉鏈合上時微微振動,那些水就凝聚著往下滾,最終掉在了我的背上。 我被冷得一激靈,想也沒想就抱怨道:“李卻情你給自己搞干點,水都滴我背上了?!?/br> 于是一陣窸窣聲后,李卻情把上衣脫完了。我蹙著眉看他脫衣服時那股迅速的勁兒,心里毛毛的,頗有股同志今夜將遭一劫的慘淡樣。 脫完衣服,李卻情也不再客氣,一只手摟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繼續(xù)磨蹭拉著拉鏈。他拿嘴唇吻我后頸的時候就差把“我們zuoai”寫進里面。但我偏掃他興,仰起頭拿后腦勺撞他的腦殼,接連幾下李卻情才不大樂意得在我左側(cè)脖子那兒輕輕咬了口,然后湊近我的耳朵問:“為什么穿裙子?” 我見這小子就沒好好幫我拉拉鏈的心,于是往前走了一步,自己摸上了拉鏈。這次這玩意兒倒很聽話,隨著一路順暢的關(guān)合聲,白裙終于穩(wěn)妥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勾起地上的書包正要走人,余光就瞥見李卻情光著上身安靜站在一旁,雨夜倒是給他添了不少委屈元素,他濕漉漉的頭發(fā)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和埃琳娜一起養(yǎng)的那條黑犬。 于是我壞著心眼把上半身壓向了課桌,學(xué)著小狗似的沖弟弟搖了搖屁股,然后撩起裙子一角扭頭戲弄他:“Sweetie,哥哥要去接客養(yǎng)你了。” 我向他拋了個蕩婦的招牌媚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外竄去。但李卻情比我會跑多了。他勾住我手腕的時候雷電又閃了下,沒等我看清他的樣子,這小子就把我壓在后門捂住了眼睛。 先是門鎖上的聲音,然后雷聲就劃下。李卻情拿他冰涼的雙唇吻我,好像親兄弟就該接吻一樣來得自然。他潮濕的手掌帶給我黑暗,雷聲的巨響掩飾不住我的戰(zhàn)栗。李卻情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我感受到了血的味道,于是被惹毛了般咬了回去。在呼出一口又一口潮氣的鼻息里,我和李卻情的舌頭絞在一起,腥味在我們的大腦里快活著,血液和唾液混合著被咽進胃里,那是我倆即將開始zuoai的證據(jù)。 我熟練摸上李卻情的身體。他的脖子很長,喉結(jié)不是特別明顯。大概是受了體內(nèi)一部分雌性激素的影響,李卻情的胸部厚而柔軟,rutou是棕色的,在陰暗的教室后排,我甚至能看清那兩粒玩意兒膨開腫大的全過程。 李卻情喘著氣被我推到了課桌上,半仰著頭,黑發(fā)落進了光線最亮堂的地方。脫他褲子的時候我甚至分出心思想了想,這張桌子的主人是個患有哮喘的小胖子,鼻子特不敏感,大概是聞不出jingye和潮吹的味道。我捏著李卻情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rou,看著那里深深的凹陷,心情頓時爽到起飛。我撩起裙子,慢悠悠得扭著腰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然后笑著在李卻情胸上拍了下,輕聲道:“情弟弟,咱們把小胖子的課桌弄臟了要怎么辦呀?” “像我們這種接客的女人,”我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眉頭蹙起來搞得真一副白蓮樣兒,接著嬌滴滴道,“最怕惹麻煩了?!?/br> 李卻情撐著桌子直起身,右手摸上我yinjing的同時還拿嘴唇香了下我的額頭。他平日里最講事實,到了zuoai時該胡言亂語營造情趣的時候還跟塊木頭似的正兒八經(jīng),盯著我的眼睛笑也不笑:“你不是女人,李摯情。結(jié)束之后,我來清理?!?/br> 外頭的雨小了些,我想大概不會再有雷電來擋我的快活。李卻情壓根不懂什么叫情趣,他的手撫摸我的jiba時還保留一套程序:從yinnang往上,壓過我每一條突起的血管,然后用大拇指在guitou上旋一圈,指甲在最后給馬眼一個觸碰。我環(huán)著他的脖子,感受到裙子蹭在yinjing上的瘙癢。很想射出來。我抬起頭,看見黑板上刺目的粉筆字:期末加油。 我把唇貼在李卻情耳邊哼哼,右手探下去摸了把他的yinchun。這家伙的鼻息瞬間重了些,好像我是他生死的掌握者。我用兩根手指打開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卻只拿小指挑逗他開始濕滑的內(nèi)部。李卻情的陰蒂發(fā)育不錯,挺立在膩膩的紅rou里,我刮一下,那小子就抖。我在里面滑來滑去,溜到y(tǒng)indao口的時候也不進去,就學(xué)著李卻情摳我馬眼那勁兒按他的,然后撅著嘴喊他叫句床給我聽。李卻情無動于衷,親住我,讓我們兩個混亂且不潔的呻吟被雷雨天和呼吸淹沒。 我射得很快。李卻情盯著自己手背上的jingye看了會兒,然后撩起我的裙角擦掉。 李哥我看愣住了,心里爆出一聲巨大的臟話。 “你不該舔掉嗎?不是,不樂意吃就擦人身上這毛病怎么出來的,哥我這么會慣你的?” 李卻情擦完就低頭擼起自己的jiba,鼻尖冒著的汗魚鱗似的排列。他啞著聲音擠出了今晚第三句話:“下次給你口……今天沒準備好?!?/br> 我捏著被弄臟的裙子,還是不滿意。 “你搞臟的,我回去絕對不洗?!?/br> 李卻情抬頭在我臉上掃了眼,然后加快了右手的速度。 “我洗?!彼罂?,右手離開yinjing后撐開了自己的yinchun,“李摯情,我們zuoai?!?/br> 我把裙子提高了些,嘴巴還在嘀嘀咕咕些抱怨的話。等我的大兄弟順利擠進李卻情生動的yindao里時,他的rou就快速蠕動了起來,嘬著我的jiba,有節(jié)奏那般一張一吮。我親眼所見有水從交合處產(chǎn)生,我們彼此的毛發(fā)被黏腥的液體染濕。 我掐著弟弟的腰,yinjing在他的yindao里順利地滑動。李卻情的yindao是暖和的,有點像我泡在曬了一天的泥巴里,或者是母親充沛的奶水里。我知道自己有點戀母情結(jié),但沒想到這會兒都能亂想,心里頗覺不舒服,于是撒嬌似的問身下的李卻情:“我好看嗎?” 他棕黑眼睛里的我還是金色頭發(fā)綠眼睛,肩膀瘦瘦窄窄,往下伏的動作把鎖骨顯成最脆弱的小舟,它蕩于白色、濕漉漉的皮膚上,而連衣裙的帶子使我顯得女氣。我的身影映在那兒,時大時小,偶爾幾次我都能從里面看出自己舒爽到要呻吟的欲望,李卻情就彎起眼睛,笑我。 他的底下流出一股水,yindao收縮了下,是在夸我。 我又問:“你喜歡我嗎?” 李卻情的身子好像要化在課桌上一樣,隨著雷雨夜去了。他的yindao收縮的很厲害,我拿食指探進去撥弄陰蒂的時候,這位倔強的弟弟終于發(fā)出了我期盼已久的呻吟。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吸口氣,又深深喘出來。 閃電落下時我看見他的頭發(fā)被照成愈加沉重的黑色,而李卻情睜著眼看窗外,濕的仿佛要哭。 雷聲震響,他講話了。那句話很短,讓人聽不清。隨即,我的jingye就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咸腥低溫的東西承載著我的青春期和色欲,奔向了他的高潮。我趴在李卻情身上,讓jingye把jiba和他的yindao染透,卻還記得摳出一灘液體涂到弟弟臉上報仇,最后心情愉悅得晃起腳。 “讓我猜猜你說了什么。嗯……” 李卻情捂住了我的嘴,打斷我。 “我喜歡你,李摯情。是這一句?!?/br> 我壓在他身上,濕滑的兩具身體貼在一起,要是有人從高處眺望,李卻情和我就該是連住的、兩塊分不清關(guān)系的rou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