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小狗,你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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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鷲接過司機遞過來的黑色大傘,感到自己的右臂被人挽住了,他看了挽住他手臂的女孩一眼,撐著傘的手動了一下,將雨傘向著身邊的女孩偏過去。 他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有著怎樣激烈的情緒波動。 「我憑什么相信你?!顾穆曇魶]有任何起伏,更沒有質(zhì)問,完全不像是剛剛聽說自己會全家死光,從小疼愛的meimei將會別人囚禁的人,他只是單純地索要一個證據(jù)。 「很簡單,我其實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等到明天飛機失事的新聞被報道出來,您自然就會相信我說的的話了?!笹018完全可以理解對方的疑問,「但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可以現(xiàn)在就像您證明,五秒后,您的meimei將會被雷聲嚇到,從而扯著您一起撞到宸熠?!?/br> 符鷲緩緩挑眉,五秒也不過就是眨眼間的事,雷聲炸起,符詩被突如起來的巨響嚇到,也不顧自己正挽著哥哥的手臂,下意識地跳了一下,帶得符鷲踉蹌了一下,撞到了旁邊路過的人。 被撞到的人回過頭來,露出他凌厲又漂亮地眉眼,丹鳳眼眼尾上挑,眼角紅色的淚痣在黑壓壓的環(huán)境里格外醒目,一頭碎發(fā)被風吹得稍顯凌亂,壓下了他有些陰鷙的氣質(zhì)。 這個青年符鷲認識,確實是系統(tǒng)剛剛說的宸熠,也是系統(tǒng)說的在他飛機失事后,吞并了他的公司,接連搞死了他全家,囚禁了他meimei的那個家伙,也是系統(tǒng)要求他去改造的任務(wù)對象。 禮貌地對對方點點頭,符鷲把穿著高跟鞋還敢亂蹦的傻meimei扶穩(wěn),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宸熠的身上。 宸熠因為他剛剛那一撞,手中的傘歪了一下,這雨不小,白色的西裝上,被雨水打濕的痕跡很明顯。 “阿熠……有備用的西裝嗎?”思考了幾秒,符鷲開口問道,“我這里還有一套?!?/br> 宸熠垂眸看了濕了的白色西裝外套,黃金袖扣在閃著光,再看看挽著符鷲的符詩,彎起眉眼,很乖地笑起來:“那就謝謝哥哥了?!?/br> 符鷲搖搖頭表示沒事,讓司機去將他的備用西裝外套取給宸熠,然后問系統(tǒng)道:「他這真是喜歡我妹的態(tài)度?」 「宸熠幼時曾被人綁架,當時是受到了同樣被綁架的符詩的幫助和鼓勵才撐了下來,從此愛她愛到無法自拔」 「你綁定我的時候,喊的口號是用愛改造吧?你為什么不找符詩,再不濟,你也應該找個女人吧?」 「問題一,符詩小姐不管是性格還是能力都無法壓制宸熠。 「問題二,宸熠動心是因為年少的經(jīng)歷,并沒有明確的性取向,那時候救贖他的如果是只狗可能都會得到他的喜愛?!?/br> 符鷲被G018問題二的回答震懾住了,原本要說的話停頓了整整三秒,然后才問道:「為什么一定要壓制住宸熠?」 「本系統(tǒng)的推薦改造方法,包括但不限于捆綁、囚禁、調(diào)教……」 「用法制咖的方法打敗法制咖?」符鷲打斷了G018的話,饒有興趣地笑了一聲,「網(wǎng)上很流行的那個,用魔法打敗魔法?」 「我們確實推薦同態(tài)復仇,畢竟,刀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笹018說得很冷酷,為了能夠做到對病嬌們對徹底改造,它的系統(tǒng)設(shè)定里對病嬌們的好感為負。 符鷲嗤笑了一聲:「且不說你剛剛說的一切都尚未發(fā)生,就為了一個可能性就讓我去當法制咖,你想多了。 「再說,你之前說了,這是本書的衍生世界吧?」 說著,符鷲的本就漆黑的眼瞳漸漸變深,變得更加不可捉摸:「你把他們被綁架的那段再給我詳細說說?!?/br> G018以為符鷲是想要換個方式積極完成任務(wù),沒有阻止,反正等宿主碰壁了就會知道它才是對的了,很是配合地將事情逗告知了對方。 「……在綁匪獅子大開口后,兩個幾乎被家族放棄的人,靠著相互鼓勵,宸熠和符詩努力自救,從綁匪手里逃了出來?!?/br> 聽完G018的講述,符鷲幾乎要嘲笑出聲,自救?靠宸熠自己倒是可能,但他如果帶上自家挽著自己胳膊都能差點摔了的蠢m(xù)eimei,那估計被抓回去也就是眨眼的事。 心里有了一個猜測,符鷲面上沒有任何表露,講雨傘收好交給一旁的侍者,符鷲帶著符詩進入了宴會廳。 和宴會的主辦人隨便寒暄幾句,符鷲就看到換好了他的西裝外套后,終于進入了宴會廳的宸熠,之前宸熠一身都是白色,而符鷲的西裝是銀灰色的,倒是能夠和他的白色西褲搭上。 不過,這件西裝是他的常服,在宴會上穿并不合適,且不說他的司機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宸熠就不止一次見過他穿這件西裝才對。 勾了勾唇,符鷲為自己那個很有可能的猜測而愉悅非常。 和宴會上有價值結(jié)交地人寒暄完一圈,符鷲把符詩打發(fā)去休息區(qū)吃甜品后,走進了之前他注意到宸熠進入的那個洗手間。 宸熠正站在洗手臺前,看他的動作,似乎是在整理襯衣領(lǐng)子。 符詩和宸熠一起被綁架,又一起被救出來之后,宸熠就經(jīng)常到他們家里來了,符鷲和他自然也就很是熟悉,這點從稱呼也可以看出來。 在平時的相處里,符鷲就不會太客套,看宸熠對著鏡子理了有一會兒了,他看不下去,直接走過去,替他把領(lǐng)子給理好,手指不經(jīng)意地劃過對方的喉結(jié),被有些guntang的溫度燙了一下。 符鷲眉梢微挑,他將自己剛剛踢對方理好的領(lǐng)子扒開,甚至解開了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看見一片緋色,他皺了皺眉:“你這是亂吃什么東西了?這是過敏了?” 說著,他的手指也搭上了對方頸部的皮膚。 隨著他的動作,宸熠的脖頸變得更紅了。 他現(xiàn)在甚至有些腿軟。 他們,靠得有點太近了。 因為符鷲剛剛突然的湊近,宸熠現(xiàn)在被他抵在了洗手臺上,腰別大理石的洗手臺硌得有些疼痛,不過對宸熠來說這倒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的丹鳳眼美得很凌厲,但現(xiàn)在水光瀲滟,柔和了這份凌厲,反而變得有幾分勾人。 宸熠一直待在洗手間,就是因為這件西裝上帶著的,符鷲的氣息讓他幾乎受不了了,對方常用的香水味,還有些若有似無的煙草味,都足以讓愛慕對方已久的他臉紅心跳。 而現(xiàn)在,他們靠得這么近。 符鷲自己可能已經(jīng)習慣成自然了,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察覺,他是個很有壓迫感的人,和人談話時,他雖然是笑著的,卻很少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和他一起行走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會不自覺地落后半步,而不敢和他并肩。 而現(xiàn)在這個姿勢,符鷲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壓在洗手臺上,和他對視著,所有的壓迫感都沉沉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宸熠開始思考他最近是不是有哪里招惹到對方了。 “不是,我沒吃東西?!毙睦镆欢央s七雜八的想法,宸熠也沒有忘記回應符鷲,“只是……有點熱而已。” “熱?”符鷲好笑地重復了一遍,這個會場的空調(diào)質(zhì)量可是非常不錯,他半是開玩笑地繼續(xù)道“你這個熱恐怕不能是因為這里的氣溫,我想想,什么情況會讓人熱到脖子都紅了,你這是害羞了嗎?因為我離得太近了?!?/br> 就差沒直接問宸熠是不是喜歡他了。 宸熠聽完后一愣,他猛地抬頭看向符鷲,可惜他無法從符鷲的表情上得到任何的信息,他就這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他拿起了符鷲放在他脖頸上的手,湊到唇邊,吻上了他的指尖。 “是啊?!卞缝诖怪佳郏澳汶x得太近了?!?/br> 頓了頓,他接著說:“你怎么可以離我這么近呢?” 他會壓抑不住的。 握著符鷲的手,宸熠的手指越收越緊,他看著符鷲黑沉的眼睛,湊上前去,直接吻上了符鷲的唇。 不是試探性的一觸即離,那是幾乎兇狠地撕咬,被壓抑已久的兇獸終于破籠而出,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獵物。 符鷲被這過于兇狠的吻弄得有些疼,他嘶了一聲,反手抓住宸熠握住他手的那只手,直接壓在了鏡面上,把人整個壓在洗手臺上,另一只手圈住宸熠的腰,符鷲更兇地回吻了回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宸熠沒被抓著的那只手攀上了符鷲的背部,抓皺了對方的西服。 感到宸熠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要喘不上來氣,符鷲才放開了對方,看著宸熠被吻得紅腫的唇,符鷲放開了壓著對方的那只手,按到了對方的唇上,然后他的手指就被宸熠含住了,用虎牙輕輕地咬著。 符鷲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唇角破皮的紅色非常明顯,他笑了一聲,終于泄露出了幾分愉悅的情緒。 沒有把自己被含住的拇指抽出來,符鷲反而把食指也放到了宸熠的口中,按著他的牙齒把他的口腔緩緩撐大,按住他的紅舌肆意玩弄,低頭吻去宸熠因為被迫張開嘴而無法含住的津液,語氣疑惑地問道:“這么喜歡咬人,是小狗嗎?” “做你的小狗,你要嗎?”宸熠的舌頭被符鷲的手指玩弄著,說出的話含糊不清,但表意卻很清楚,他翹起舌尖在符鷲的指尖舔過,笑意盈盈。 丹鳳眼眼尾上挑,氤氳出的紅色,媚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