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方銳亭再一次被內(nèi)射了,濃稠的jingye灌滿了嬌小的zigong,刺激得男人不住抽搐,一波波的高潮余韻讓他渾身軟了下來,重重地趴在辦公桌上喘氣兒。袁策抱著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一起栽在了后面的辦公椅里。 “還記不記得那個小漂亮……”袁策抽出幾張紙擦拭起方銳亭roubang上污濁的痕跡。 方銳亭虎軀一震,緊張得xiaoxue一縮,腦袋立馬清醒了大半兒,瞬間夢回十幾年前。 那是小方銳亭的一段風流往事。 當年聽說院子里來了個特別好看的meimei,作為福利院一霸的方銳亭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帶著一幫人悄悄地潛伏在院長辦公室門外,從門縫里只瞅見了人家那一雙撲閃的大眼睛,小小的心神就被勾走了。 此后有小漂亮的地方必有他方銳亭,天天耍無賴跟在人家屁股后邊兒。人家對他笑了,他就沒了分寸,只恨不得時時都黏在美人兒身上。 憑著一身蠻勁兒,最后抱得美人,如愿以償牽了美人的小手,雄赳赳地帶著美人穿梭在福利院里,總是能收獲大片同齡男孩艷羨的目光,自動忽略掉了其中幾個和美人同一寢室的孩子奇怪的目光。 “小漂亮是我媳婦兒了!以后可是要嫁給我的!”小方銳亭大聲宣揚。 “你別胡說?!毙∶廊肃凉炙掷飬s把小方銳亭抓得更緊了。 方銳亭也不以為意,認為美人定是害羞了。 “唉,這也算爺?shù)某鯌倭税伞狈戒J亭長吁短嘆,懷念起當年喜歡過的小姑娘。 袁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說得對?!?/br> “慢著……你是怎么知道的?”方銳亭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瞪大了眼睛,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我cao……你以前和我一個福利院的?” 袁策啄了他的唇一口,“嗯?!?/br> 方銳亭感覺他整個人被雷劈了,劈得焦爛。 “你……你……” 袁策給方銳亭致命一擊,“我就是小漂亮?!?/br> “????” “哈哈哈?!狈戒J亭干笑兩聲,笑著笑著就隱隱約約覺得好像要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發(fā)生。 “笑話,人小漂亮是女孩子,你一大男人冒充什么小姑娘?腦子壞掉了?” 袁策也不辯解,直接就拉起方銳亭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耳垂后面的軟rou上,方銳亭哆嗦著撫摸,摸到一道小小的凹陷的劃痕,他嚇得立刻縮回了手,眼睛躲躲閃閃不敢看面前的男人,那是他小時候失手把小漂亮這里弄傷了,按理說只有他和小漂亮知道……他當時特別自責,就算后面慢慢痊愈了他也時不時湊上去察看,他再熟悉不過這個觸感了…… 方銳亭:嗯,這個感覺很微妙。 “怎么樣。信了嗎?” “媳婦兒來找你了,你不高興?” “你開什么玩笑!這肯定是你偽造的!”方銳亭腦袋嗡嗡地響,眼前的一切都像在他眼前飄,這種可怕的變數(shù)讓他有些發(fā)懵,他需要時間消化這件事。 他轉(zhuǎn)過身,伸手在袁策臉上這里摸摸,那里捏捏,整張臉上除了那雙大眼和那雙唇,其他的跟他記憶中的小媳婦兒根本沒有啥相似點,難道說要解釋為男大十八變嗎? “你還說過要娶我。記不記得?” 方銳亭:原來我才是可笑的那一個。 他嘴上不承認,心里卻已經(jīng)漸漸開始接收小漂亮真的是一個男人這一事實,怪他當年有眼無珠,被美色迷昏了頭,錯把男孩子看成了漂亮小meimei,硬撩上手,留下一段孽緣,如今人家反過來找上門來,自己則毫無防備,徹徹底底地被吃干抹凈了。 一想到自己xue里插著的可怖兇器就是當年那么纖弱漂亮的媳婦兒身上長的,他就想哭,當年那一腔熱情終究是錯付了吧…… 他一動,就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竟然又硬了起來,方銳亭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主動抽離了身體,也不顧從xue里流出來的白色液體,麻木地給自己拉上了內(nèi)褲,他現(xiàn)在不僅身上哪哪都難受,心里也是郁悶得不行,這事任誰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他,方銳亭,一個大老爺們兒,被自己小時候叫的媳婦兒給上了。 袁策敏銳地感受到了方銳亭的僵硬,四周環(huán)繞著低氣壓,袁策知道他難受了,伸出手輕輕圈住了方銳亭的腰,“對不起。” 方銳亭垂著眼睛慢吞吞地扣著皮帶,沒搭理他。一絲炸毛的怒氣都沒有,袁策感到了心慌。大手伸過來從背后抓住方銳亭的雙手,不讓他動作,“不要討厭我……” “以前的事,我也一直都沒忘。當年沒告別也不是我的意愿。我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本來還想臨別前告訴你其實我是男孩子,讓你斷了念想,因為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喜歡女孩子,當年為了讓你能一直喜歡,我一直在裝,對不起……后來偷偷打聽你,知道你再也不在別人面前提起我了,我就覺得你可能已經(jīng)忘了我了吧。” “后來呢?” “我一直在國外,一直到最近,回了國再次遇到了你?!?/br> “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br> “我喜……” 方銳亭猛地攥住袁策的領(lǐng)帶,和他緊貼著面對面,咬牙切齒地低吼,“所以那些罰單真的都不是巧合,是你故意的?還有這次的工作也是你刻意找人安排的?” “嗯?!?/br> “你就是個畜生?!?/br> 他重重地甩開袁策,心里還是走馬燈似的放著那時乖順害羞的媳婦兒,以后就再也沒有了,自己當年有賊心沒賊膽兒,親都沒敢親過,誰想如今卻長歪了,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臭流氓,騙他約架約成炮不說,現(xiàn)在還像是嘗上癮了,他真是有苦難言。 袁策看他還會罵自己,就覺得問題應(yīng)該不大,只要再加把勁兒…… “今晚去我家吧?!?/br> “滾蛋?!?/br> “我不滾。你怎么能趕自己媳婦兒呢?”袁策緊緊圈住男人,把男人鎖在他懷里。 “你要點兒臉行嗎?!”方銳亭翻了個大白眼,肩頭被這只癩皮狗委屈屈地靠著,他難以置信這小子臉皮的厚度以及無賴的程度。 其實這厚臉皮和無賴倒是有些似曾相識,可惜方銳亭自己毫無自覺。 最終袁策還是成功地把方銳亭拐回了家,因為方銳亭腿軟得不好踩油門。 袁策開著車,心里在暗爽剛剛方銳亭明明不想?yún)s不得不別扭地求助于他的樣子。 一到袁策家,方銳亭就栽在沙發(fā)里不動彈了,袁策壓著他親了下竟然說去做飯了。方銳亭腦子里瞬間就蹦出了電視劇里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shù)谝淮蜗聫N做出的黑糊糊的不明物體。 他沒忍住偷偷摸摸溜到廚房門口,被袁策抓了個正著。 “餓了?” 方銳亭看了眼圍著圍裙的高大男人,突然就感覺特別喜感,彎了彎嘴角,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下,“有點?!?/br> 袁策手腳很麻利,像模像樣地大干了一場,把方銳亭眼睛都看花了,幾道精致的小菜很快擺了出來。 方銳亭吃的時候心里莫名涌起一陣感動,相比于他做的只能吃出咸或淡兩種味道的家常小炒來說,這真是讓他胃口大開,讓他想起了在福利院的時候老師為了安慰在學校受嘲笑的他,特地在自己的宿舍給他做了幾道小菜,他受寵若驚,那是他第一次吃家常菜,也是第一次隱隱感覺到好像有一種名為家的味道。 袁策看方銳亭吃得開心,他也開心,慶幸去老師那兒偷的師起了效果。 吃完后方銳亭挺不自在地主動提出收拾碗筷,被袁策搶先了。“去洗個澡吧,射進去那么多,你不難受?”聲音里都是控制不住的得意和曖昧。 方銳亭羞恥地要死,可面子上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咬牙切齒地踩了袁策一腳。 他現(xiàn)在身上確實特別難受,尤其是下面,射進去的東西還堵在里面,xue里還火辣辣的,有點刺痛。 他調(diào)好淋浴花灑的溫度就脫了衣服清洗起身體,身上黏糊糊的汗液被沖洗掉,渾身都輕松舒服了不少,就是下體不太好,方銳亭張開兩條腿,扶著yinjing,咬住下唇伸出兩根手指探向陰部,扒開兩邊的rou瓣,女xue里沾滿了濃濁白液,并起兩指插入撐開roudong,好痛……些許jingye緩緩從縫隙流了出來,其實要清理的并不多,因為大部分當時都被射進了小小的zigong里鎖住。 第二次被內(nèi)射了,不知道會不會跟女人一樣懷孕什么的……要不要吃個藥呢?這件事也只是稍稍想了下,很快便被方銳亭拋在腦后,他壓根兒不信自己會懷孕。 ………… “袁策……!” “怎么了?”袁策推開門,看見方銳亭有氣無力地靠在浴室光滑的瓷磚上,渾身被熱氣熏得粉撲撲的,看到袁策進來,濕潤的眼睛眨巴著,壓抑著聲音道:“我下面不舒服……” 袁策二話沒說上前關(guān)了淋浴,抄起一條干凈的毛巾給面前的男人擦拭干凈,用浴袍裹起來抱回了臥室。他掰開男人的雙腿,rou莖正軟趴趴地垂著,下面的那道rou縫已經(jīng)紅腫不堪,充血得有點不正常,嬌小的rou口甚至有些破皮,有點點血絲滲出,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躪得過狠導(dǎo)致的。 一用手碰到那里,方銳亭就疼得倒抽了一口氣,袁策在心里暗罵自己禽獸,心疼得不行。 “腫了?!?/br> “啪!” 袁策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白凈的臉蛋印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低聲下氣哄著男人,“乖乖等著,我去買藥?!?/br> 方銳亭推開男人要吻上來的臉。 “快滾?!?/br> 袁策滾去買藥了,很快又滾了回來,捏著軟膏趴在床上輕柔地給男人上藥。 “嘶……慢點。”帶著一點清涼的膏體抹勻在嬌嫩的rou花上,慢慢地緩解了那火辣的不適。 “哦,好?!?/br> “你擱這兒抹寶寶霜呢?” “我已經(jīng)很仔細了……”袁策抬起眼皮小心地瞅著方銳亭,再小心的動作在那種高度敏感又受傷了的地方也會被加重放大好幾倍。 方銳亭喜歡看袁策吃癟的樣子,袁策給他抹藥膏,他就敞著大白腿半躺著,無聊得開始撥弄起袁策的頭發(fā),于是很快發(fā)現(xiàn)那濃密烏黑的發(fā)叢中藏有一道明顯的縫合線痕跡,貼在雪白的頭皮上,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方銳亭伸出手指觸上去,“這兒怎么的?”袁策頓了一下,而后笑道,“那個啊,一個小車禍?!?/br> 其他的方銳亭想問卻沒有問,被他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為的就是不想讓這個大流氓誤以為自己在關(guān)心他的過去。 “你說你這腦袋當初要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失憶了,今兒我可能也就不用遭這罪了?!狈戒J亭的語氣頗為不滿。 袁策哈哈大笑,“要是真失憶了,那再撞一次,我就記起來了?!?/br> “你他媽凈胡扯?!狈戒J亭揪住袁策的兩只耳朵掐。 狗狗耳朵被揪疼了直接丟了藥膏就撲了上來。 “唔——”方銳亭摟住袁策的腰,張開嘴讓男人的舌頭滑進來放肆地攪弄,獨屬于袁策的味道頃刻間就占領(lǐng)了方銳亭的口腔,愉悅的親吻讓唾液都變得甜絲絲的。 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時都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袁策還好,畢竟穿著衣服,而方銳亭整個人光溜溜的,硬起來的roubang直接就翹起來戳在上方的男人身上。 袁策暗笑,故意不去伸手撫慰那戳著他的小弟弟,專心致志低下頭吻著方銳亭的脖子,兩手齊齊揉弄著他胸前挺立著的軟rou,把方銳亭搞得情欲大漲,呼呼地直喘粗氣,仰躺著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親吻與揉捏,自己悄悄抬高了屁股在袁策的衣服上蹭,圓潤的guitou頂在那冷硬的西服上摩擦,頂端的鈴口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腺液,roubang越蹭越硬,方銳亭按捺不住伸出了手握住了它擼動起來,溢出的腺液從鈴口流到柱身,擼動時發(fā)出一陣陣的清亮水聲。 roubang下面上了藥的女xue雖然傷得不輕,但卻克制不住它的本能欲望,情欲被挑起來時就渴望著被粗長的東西填滿,rouxue深處像是有個泉眼似的,不斷有濕噠噠的yin水流出來,涂的藥都被浸透,方銳亭喘氣扭動著身體,一手扣著埋在他胸前吸著奶尖的男人,一手擼著自己的小弟弟。高潮來臨時,方銳亭直接就全射在了袁策衣服上。不得不說,袁策口活兒還挺來事兒,總之把方銳亭吸得很有感覺。 “夠了……嗚。”方銳亭嘴唇微腫,雪白的奶包上已經(jīng)是吻痕掐痕遍布,修長的左腿被男人一只手抬起,湊上去舔吻,從大腿根一路吻到腳踝,畫面像極了虔誠的信徒在神明面前細訴自己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