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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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鳴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鐘才醒,身邊的另一側空空如也,秦朗早就起床了。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清澈的陽光透過整扇落地窗落在青年健壯的身體上,從小練拳的身體精壯勻稱,肌rou線條健美流暢,沒有一絲贅rou。 秦一鳴走下樓梯,餐桌上擺著做好的早飯。秦朗站在陽臺上,正在把衣服從烘干機里拿出來。 秦朗抬頭看見赤身裸體的秦一鳴,當即把手里的衣服砸向他,沒好氣地說道:“穿上衣服,我并不想看見你的裸體!” 等秦一鳴穿戴整齊,秦朗已經(jīng)把冷掉的早餐重新熱好了。早飯是煮到粘稠的松茸小米粥和一疊豇豆餅。 洗凈的小米放入豬骨熬出來的高湯里用文火慢燉一個小時,再加入泡發(fā)好的松茸干和胡蘿卜,青菜煮三十分鐘。秦一鳴平時不愛吃素菜,秦朗因此把胡蘿卜和青菜切得碎碎的,讓他沒辦法挑出來。 地瓜粉加入大量蛋液調(diào)制成糊狀,加入新鮮切碎的豇豆混合均勻,鍋底刷油,將調(diào)配好的蛋液倒入熱鍋里,煎到兩面金黃就可以出鍋了。 雖然重新熱了一遍,但豇豆餅仍然色澤金黃,咸香可口,酥脆的外殼下包裹著軟綿的內(nèi)芯。 秦一鳴食指大動,他剛想伸手拈一塊餅吃,卻被秦朗啪一下打掉手。 “你洗臉刷牙了沒有?”秦朗陰惻惻地問道。 “我昨晚刷過牙了!”秦一鳴說得理直氣壯。 “滾!”秦朗一腳把他踹到了洗手間里。 這幾年下來,秦一鳴被秦朗慣得越發(fā)生活不能自理。秦一鳴周一到周五都住在深圳,公司除了前臺小妹和清潔大媽,剩下的員工全都是年輕男性,平日里在一群大老爺們扎堆的環(huán)境里工作,加上沒人管束,秦一鳴放飛自我,邋遢得順理成章。 他甚至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畢竟比起連續(xù)熬夜加班好幾天完全忘卻洗漱這么一回事,臉上油多都能炒菜的下屬來說,堅持每天刷一次牙的秦一鳴在公司里算是一股清流了。 好不容易完成了洗漱任務,秦一鳴在餐桌邊坐下享用起美味的早餐,或許將其稱之為午餐更合適。 他的飯量向來很大,兩斤豇豆餅被一掃而空,又喝了半鍋小米粥。 秦朗見盤子空了,問道:“吃飽了沒?要是沒吃飽冰箱里還有一些我昨天吃剩的全麥面包,我去拿來給你?” 秦一鳴只吃了七分飽,本來還想再吃一點東西,但他一聽只有全麥面包了,頓時沒了食欲。 被養(yǎng)刁的胃口已經(jīng)無法容忍全麥面包這種粗糙的食物。 六十平復式公寓的廚房很小,小到裝不下洗碗機,秦朗只能手動洗碗。百潔布揉出綿密的白色泡沫,在水池里飄散開來,碗碟上的油污被擦洗掉,放到水龍頭下用流動水沖洗五分鐘左右,再用廚房用紙吸干水分放到消毒柜里。 碗碟還好,燉粥的砂鍋比較難刷,砂鍋內(nèi)壁附著厚厚一層油脂,必須要用熱水清洗。秦朗專心致志地刷著鍋,百無聊賴的秦一鳴從背后抱住他,輕輕嗅著他身上如雨后空氣般清新的淺淡氣息,兩人的體溫相隔著薄薄的衣裳互相傳遞。 這一刻,房子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嘩嘩的水聲,有一種居家生活的溫馨。 可能是被這種氛圍感染,秦朗語氣也變得軟和起來:“晚上想吃什么,我待會兒去菜場買菜?!笔艿教瓢⒁痰挠绊?,秦朗這么多年來堅信菜市場的菜一定比超市的菜更加新鮮。 “我想吃椰子雞?!鼻匾圾Q親了親秦朗的臉頰,見秦朗沒有表露出反感,打蛇隨棍上繼續(xù)動手動腳。 秦朗無情地拍掉他的咸豬爪,手背被打紅了,秦一鳴可憐兮兮地舉起手給秦朗看。秦朗無動于衷,自顧自忙著,他將擦干水珠的砂鍋放入消毒柜里,嘴里嘟噥道:“自己不會做飯就算了,還總是喜歡吃這種做起來很麻煩的菜,真是難伺候的主兒?!?/br> 抱怨歸抱怨,秦一鳴想吃什么秦朗依然會做給他吃。 青年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嬌賣萌道:“哎呀,我知道哥哥心疼我嘛。” “我頂你個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秦朗被惡心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做完家務活后,秦朗就一個人出門買菜了,秦一鳴則去樓上睡了一個回籠覺。秦朗在吵吵鬧鬧的菜市場購買齊了做椰子雞所要用到的食材,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便利店,他想起家里的洗發(fā)水好像快要用完了,便走進去買了一瓶洗發(fā)水。 秦朗打開錢夾,取出八達通付賬,他沒有注意到一張黑色名片從夾層里慢悠悠地飄落到地上。 到了晚上,秦一鳴如愿以償喝到了鮮美的椰子雞湯,他噸噸連喝了三碗。 秦朗卻沒有心思吃飯,他找不到霍燃給他的名片了。秦朗明明記得自己把名片放在錢夾里,現(xiàn)在卻怎么也找不到,難道說他記錯了,名片放在了其他地方? 秦朗努力回憶著,確認名片放在錢夾里,他忽然想到會不會是今天付賬的時候掉了。想到這兒,秦朗神色匆匆趕著出門。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秦一鳴一臉納悶。 秦朗隨口編了個理由:“家里醬油不多了,我去買一瓶回來?!闭f完他不等秦一鳴質(zhì)疑就離開了家。 秦朗匆匆趕到便利店,幸好便利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秦朗一進門就問店員:“你有沒有看見一張名片?” 店員聳聳肩:“可能被當成垃圾掃掉了吧,反正我沒看見什么名片?!彼幕卮鹱屒乩蚀笏?,心想如果是掉在菜市場里面那根本找不回來了。 秦朗垂頭喪氣回到家里,秦一鳴見他雙手空空,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去買醬油了?” “醬油賣完了?!鼻乩视袣鉄o力地回答道,連借口都編的極其敷衍。 第二天,秦一鳴和秦朗一同去淺水灣拜訪秦珊。秦珊見到秦一鳴非常高興,問他五一假期回不回北京,她想和秦一鳴一起回去。 秦一鳴本就打算五一假期回北京,他爽快答應下來。 臨別的時候,秦朗悄悄找到秦珊問她有沒有霍燃的聯(lián)系方式,雖然被秦珊好一頓調(diào)戲,但秦朗終于拿到了霍燃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