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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另一邊,雷利離開瀑布后的確是打著回樹屋的主意,只是才拐過第一個彎,他就接到了來自屬下的傳訊。 拿出特制的傳訊器,看著那道代表最最緊急的紅光,雷利皺起好看的彎眉,垂下的眸子里閃過莫名光芒。 真是……麻煩…… 不再遲疑,雷利的拇指輕撫過開關,“說吧?!?/br> “陛下,剛才那位傳來消息……” 從傳訊器里聽完屬下的密報后,雷利的眉峰攏得更緊,卻是不發(fā)一語。 半天沒等到雷利的指示,通訊器另一頭的屬下不免有些焦慮,“陛下……陛下?!您……” “召集各點的負責人,我等下就來?!北涞卣f完這句話后,也不等屬下回復,雷利擅自掐斷通訊,拿著通訊器的手指慢慢收緊。 等他再度松手時,原本如圓石般的通訊器已然化作一堆粉末自指間紛紛滑落。 神情幽暗地站在原地小半晌,雷利最終還是掉轉方向,朝圣地外走去。 好不容易處理完所有事,當雷利再度回到圣地時,已是深夜。 站在高聳入云,充斥著無邊靈氣的母樹前,聆聽著樹葉被微風輕撫過時發(fā)出的沙沙作響聲,王美麗的海眸里流露出深深無奈。 正如艾芙兒猜想的那樣,雷利之所以邀請她前去賞花純粹就是為了刺激卡爾。誰讓小鴕鳥老是把頭埋在沙子里埋成了習慣,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越來越頑固不化,也越來越難以讓他認清自身的感情。雷利可不想到最后與卡爾成為有緣無份的所謂“朋友”。 既然是屬于他的,任誰都無法奪走,包括小鴕鳥自身。 不過讓雷利沒想到的是,卡爾竟會自己跑到瀑布邊來,不過驚鴻一瞥時,他也掃到了小鴕鳥身邊漂浮的莎莎。 很好,自己怎么叫他都不來,莎莎隨便說幾句就跑過來了……就算王再大度也未免有些憋屈窩火,更別提雷利在卡爾的事情上向來斤斤計較,小雞肚腸的可以。于是乎,他就故意表現出與艾芙兒的親昵,想借此刺激一下快變成化石的小鴕鳥。 果不其然,卡爾一見自己和艾芙兒親近就刷地一下變了臉,得到預期效果的陛下總算稍稍疏解心頭不快,轉而得意起來。哼哼,就知道小鴕鳥是裝作不在意,這下拆穿了吧。 只可惜,王才得意了沒兩分鐘,就隨著卡爾的掉頭離去消散殆盡。 望著卡爾毫不拖泥帶水、迅速消失的背影,王差點沒把手中拿著的茶點捏個粉碎。 既然小鴕鳥都跑了,繼續(xù)演戲也就沒必要,于是雷利隨便找了個公干的借口,想要回去接著刺激卡爾,可誰曾想隨便找的借口最后竟成事實,屬下的急報讓他不得不離開圣地,之前所有計劃皆為泡影。 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錯過些什么,雷利唯有嘆息。 經過大半天的沉淀,估計小鴕鳥早已收拾起所有負面情緒,自己能看到的恐怕只有一張毫無表情的冰塊臉了吧。 雖說冰塊臉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卡爾有在吃醋,可冷冰冰的模樣怎么看都與自己想象中的差太多太多了呢…… 雷利懊惱地跨下臉,怎么想都覺得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呢?只能下次再接再厲了……又在心底深深嘆了口長氣,雷利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朝樹屋的方位瞬移而去。 剛進門,屋里的寂靜讓雷利直接逸出苦笑。 什么動靜都沒,卡爾不會是已經睡了吧?想想也是,都這個時間點了,最近習慣早睡早起的卡爾怎么可能熬夜等自己?尤其是今天自己才剛惹到他……這下好了,索性連冰塊臉都沒得看。 想到這,王放輕腳步緩緩來到臥室門前。 伸手轉動門把,意料之中的反鎖。 “……”雷利劍眉微揚,還真是……小鴕鳥會干的事…… 不死心地,雷利又試著左右轉動把手,門鎖巋然不動。 無奈之下,王本欲開口,可話到嘴邊卻又遲疑了。 算了,小鴕鳥白天受了委屈,晚上肯定翻來覆去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睡著,自己這一叫喚饒了他的沉眠不算數,想來他也不會替自己開門才是。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好好睡一覺……自己果然很體貼。 拿定主意后,雷利松開門把,直直走向客廳里的長藤椅,打算在上面湊合著休息一晚再說。 不想,就在雷利閉上雙眼假寐時,耳邊卻傳來幾聲異響。 這是…… 雷利雙耳微微一動,隨即睜開眼。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瓷制或者玻璃制品砸碎的聲音,可這里除了自己與卡爾外并無他人,難不成…… 想到某種可能,王勃然變色。 幾乎是從藤椅上跳起,雷利一陣風似的沖到臥室門口,散發(fā)著蔚藍光芒的右手直接推上房門,房門應聲大開,直直撞在墻壁上發(fā)出巨響。 “卡爾?!”房間內,唯有凌亂的床鋪,卻不見應該躺在床上的那個人。 見狀,雷利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想也不想地,他貓起腰,動作靈活地從完全敞開的窗口探出身體,沿著窗邊粗壯的樹干快速向上而去。 往上跳了幾十米后,雷利隱隱瞧見差不多接近樹冠的地方似乎有個黑乎乎的人影?瞇眼細看,只見那人好像正站在一根極細的樹干上,歪歪扭扭地朝樹頂攀爬著。 霎時,雷利才放下不到一秒的心重又高懸,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該死!心底飄過低咒,王俊顏緊繃,隨即使用瞬移咒術來到黑影旁,伸手直接將人摟入懷中。 “你在干什么?!” “你……是……嗝……”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臉龐,卡爾咧嘴笑了起來,“你……不要晃……晃得我都……嗝,看、看不清……了……嗝……” 撲面而來的濃郁酒氣讓王緊蹙的眉頭完全打結,“怎么醉成這樣?你到底喝了多少?”又氣又急的雷利思前想后大半天都沒弄明白小鴕鳥究竟是從哪里搞到這么多酒水? “別動!都、都叫你別動了……你還動……”嘴里胡亂嚷嚷,醉態(tài)可掬的卡爾用雙手牢牢捧住雷利的臉龐,似乎想以此不讓他晃動.看了好半天,他才吃吃地笑起來,“哈哈……我、我認識你!你是……你是……那個大渾蛋…大渾蛋……” “大渾蛋?”任由卡爾禁錮著自己的臉龐,雷利劍眉微挑,眼底滿是風雨欲來之色。 “對!就是、就是那個……老喜歡欺負我的……大渾蛋雷利……嗝……”打著酒嗝,卡爾用力揉著雷利的雙頰,也不管是否會弄疼他。 “我的愛,告訴我到底是誰給你喝酒的?”雷利的聲音溫柔無比,充滿誘哄。 “酒……?誰、誰給我……?”純黑的眸子如幼童般懵懂。 “對,是誰?莎莎嗎?”其實從剛才起就一直在召喚莎莎卻不見她出現,雷利就已經把她列為頭號懷疑對象。果然不該讓他們太親近的。雷利頭痛地想到。 “莎莎?是誰?我、我……不認識……”卡爾歪歪頭,一副沒聽懂的可愛模樣落在雷利眼里讓他更是好氣又好笑。 沒折地在心底嘆了口氣,雷利伸手覆上卡爾還在自己臉上作怪的雙手,輕柔卻又堅定地將它們拉離后,包裹在雙手之中,不放開。 “不管是給誰給你喝酒,我都會讓她好看!”只要一想到喝到酩酊大醉的卡爾在沒有任何看護的狀態(tài)下爬到這么危險的高度,他心里就火冒三丈到想要殺人。 “放、放開我!放、放開……”雙手被拿捏,卡爾漲得通紅的臉龐扭作一團,口齒不清地叫嚷不斷。 “要我放開你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和我一起下去,好不好?”放柔聲音,雷利繼續(xù)哄騙。 “下、下去?去哪里?”停下掙扎,卡爾又歪歪頭,憨態(tài)可掬。 “我們回樹屋,好不好?”說話間,雷利松開雙手,轉而攬上卡爾的肩頭,卻不想被卡爾一把打開。 “不要碰我!”聽到‘樹屋’二字,剛才還跟小醉貓似的卡爾卻是發(fā)起飆來。 “卡爾,別亂動……”見卡爾老是動來動去,心頭暗生不安的雷利便想去拉他手臂。 “都叫你別碰我了!”怒意勃發(fā)的卡爾一邊大叫,邊試圖推開靠上前來的雷利,不想腳下一個踉蹌,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直直朝下跌去。 “啊、啊啊――” “卡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