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著你,你卻為了一個傻逼和我分手
沐紫旎扶著沐紫霓走上了樓層,然后就將沐紫霓放在了靠近電梯的走廊處,自己躲在了暗處觀察,等候著機會取代沐紫霓。 假裝無力的沐紫霓約摸猜到沐紫旎的意圖,這讓她更加小心,從回來之后沐紫霓就覺得怪怪的,明明是同一個世界,但為什么自己居然成了雙胞胎,而且這位雙胞胎jiejie居然對身邊的一切都了解得很,最讓她覺得悚然的是,沐紫旎對她的所有都了如指掌,不光過去甚至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將要遇到的事都一清二楚。這讓被莫名重生的沐紫霓有著強烈的危機感,她到底是誰?難道是自己曾經(jīng)的敵人? 沐紫霓怎么猜也猜不到,沐紫旎就是這個世界的原作者,所以對她種種的際遇都了然于心。但不管沐紫霓怎么想,此時的她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將一個被下藥的人裝得惟妙惟肖。每逢身邊有人路過的時候,沐紫旎又上前,路人離開后,沐紫旎又將沐紫霓隨意放倒在地上。 兩人來回這么折騰了許久,沐紫霓終于“強撐著”摸到了某間房,還沒等她站穩(wěn),房門根本沒鎖,所以她一下子推開了門,趴倒在地。 沐紫旎見沐紫霓突然進了一間房,趕緊跟了進去,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房間里竟然沒有人。 [不對啊,怎么會沒人。] 沐紫旎低喃了一句,也不管是不是這間房,先將沐紫霓扶出了房間,走在走廊上碰到一個服務員直接將沐紫霓交給了對方,說道。 [阿姨麻煩你將她扶去一樓,是南宮家的小姐,司機和家人都在下面呢,別搞錯了。] 說完就將沐紫霓丟給了完全不認識的服務員,自己跑回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 服務員還以為自己眼花,明明兩個長得一樣的美女,怎么就將一個推給自己了?急急忙忙接下往下滑的沐紫霓,服務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這個女孩子真是個大美女,軟軟的身體摸起來特別舒服。 當然服務員是個女的,也只是掐了兩下就禮貌地帶著人離開了,兩人才到電梯,沐紫霓突然站穩(wěn)了身體,不等一旁的服務員反應,溫柔一笑。 [不好意思阿姨,剛才jiejie和你開玩笑呢。] 伸手攔住快要合上的電梯門,仿佛剛才全身沒力是別人一般,沐紫霓快速地走出電梯,扭頭就回去。 沐紫霓也是心急了,她心里惦記著魏崇天的事,可不能讓沐紫旎捷足先登,將原本屬于她的男人搶走了。在沐紫霓心里,魏崇天是她男人里最出眾的一個,能一直不計較名分的陪在她身邊,最大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兩人的初遇――在沐紫霓被藥迷暈的狀態(tài)下,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如果被沐紫旎這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搶先一步遇到了魏崇天,那是不是魏崇天也會被搶走,沐紫霓不敢賭。 明明是同一條走廊,沐紫霓剛才演戲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門牌號,她記得就是08A的房號,怎么找了半天,這邊都是20C以上的房號? 沐紫霓心里越想越怕,難道真的讓沐紫旎捷足先登了?! 她匆匆地走來走去,找著那間08A的房間,一點都沒注意到身后有人躲在拐角處看了她一眼,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蠻子,把車開回來接我,]高大的身影側(cè)身走進消防通道,下了兩層樓梯,又走到建筑后頭的員工通道,[嗯,見到人了,談好了。還自作主張安排了女人,幸好被我發(fā)現(xiàn)了,回家睡吧。] 走進電梯里,服務員都被男人的氣場嚇得直接離開了電梯,男人也不沒管,電梯一到準備低調(diào)地走出去,卻被人叫住了。 [崇天哥!] 看著眼前的小年輕艱難地拖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往自己的方向走,魏崇天為難地笑了笑,當他看清男子是南宮情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早一步將南宮情一把扶起扣住了他的腰。 [小晟在找我?] 終于甩開南宮情的顧晟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想他這么瘦小的身材扛著南宮情這么高的大男人,找人找了半天,嘴巴雖然嫌棄倒一直沒有丟下人,氣喘吁吁的顧晟好一會兒才喘過氣。 [我,我姑讓,我,讓我將,將他交給你…] 斷斷續(xù)續(xù)交代完,顧晟又回頭跑了,他還得跑去給煖煖領(lǐng)賞呢,那妮子好早就睡了,得快點趕過去。 看著匆匆離開的顧晟,魏崇天微微一笑,就將南宮情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低調(diào)地走出了會所,有輛改裝的轎車早已等候多時,魏崇天抱著南宮情才進去,南宮情倒在一側(cè),急躁地解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并不瘦削的胸口。 看著平日禁欲守禮的南宮情此刻衣衫不整的樣子,實在是難得,還沒等魏崇天再欣賞兩眼,南宮情已經(jīng)難耐地在魏崇天的腿上蹭了起來,還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南宮學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一看南宮情就知道他被下藥了,魏崇天想著沖著兩家的情分,就送送曾經(jīng)的學長回去,哪知道南宮情竟對著自己脫衣。[我身邊可是各種錄音錄像的設備,不想被拍下什么,學長你還是好好忍忍吧。] 魏崇天可沒撒謊,本以為這樣說南宮情至少還會控制一下,哪知道藥效那么厲害,讓南宮情紅著眼扭著身體,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會怎樣。 [蠻子,]魏崇天一手扣住南宮情兩只手的手腕,一手輕輕敲了敲車內(nèi)的隔音玻璃按住對話的按鈕吩咐道,[不回家了,載我去公寓。] [少爺不回去了么,公寓那兒還沒找到合適的家政阿姨呢。] [去公寓吧,之后找人收拾就好。] [少爺你帶人去公寓,讓家里知道了可不好。] [切,]魏崇天看著腿上難受得呻吟的南宮情,一巴掌拍了拍南宮情的屁股,[與我何干,快去,敢通風報信我就換了你。] 車子一拐彎,剛好從被趕出來打車的常玉身邊路過。 常玉撇嘴,又不是一輛能坐的車,之前魏湛怎么那么容易就能打到車,怎么自己招手那么久也不見一部車過來,要是里面的魏湛被拐了怎么辦。 剛才常玉帶著魏湛在一個角落等了許久,直到看到沐紫旎扶著沐紫霓上了電梯,常玉意識到不對勁了,懷里的魏湛也終于擺脫了欲望,錘了常玉肩膀一拳,然后讓他去打車,準備回去了。 常玉本來不愿離開魏湛身邊,但魏湛全身無力,也不愿常玉公主抱自己,兩人爭執(zhí)一番后,常玉被羞澀的魏湛吼了出來打車,常玉一點都不知道魏湛那么生氣的原因是因為完全清醒了,想起剛才自己在隊友面前被常玉吻軟了,整個人都是羞的,更不用說剛才他渾身難受的時候,褲子都濕透了,特別是襠位的地方,這樣子站出去就像尿褲子了一般。 常玉不懂會所的結(jié)構(gòu),等了許久都不見車,一時心急直接將一位守在旁邊的司機給催眠了,然后急沖沖地折返回去找魏湛。 [湛湛,有車了,快走吧。] 常玉心里越來越慌,動物的本能讓他想直接帶著人跑,等他找到魏湛的時候,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心里那么慌了。 [湛湛!] [魏同學,你能幫幫我么?] 一臉哀泣的沐紫霓正看著魏湛,而剛才軟在座位上的魏湛此刻站得筆直筆直的,有點緊張的看著常玉。 [我,我真的沒有小天的手機…]魏湛為難,雖然不知道沐紫霓從哪里知道他有個侄子叫魏崇天,還突然問他侄子在哪兒。別說他侄子,他叔父那家也沒見過兩面,魏湛他從小就不上進和魏家這大家族里年輕一輩里最優(yōu)秀的魏崇天自然沒什么交流,誰會和一個明明比自己小幾歲卻方方面面都天才的人玩在一塊,還是自己的侄子。 [怎么會,你們不是一家人么?]沐紫霓簡直要瘋了,她找遍了整層樓,都沒找到那間房,她都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而且因為她一間間房的搜尋讓服務員請了下來,根本沒見到魏崇天,這讓沐紫霓簡直崩潰了,她絕對不可能讓魏崇天離開她的,正好她一下來就看到魏湛,這個愿意為了她犧牲的男人肯定會幫她的,可現(xiàn)實再一次打了她的臉,無助的沐紫霓直接流淚了。 魏湛看著流淚的沐紫霓心里猛地一痛,心臟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你,你別哭,小天,小天不是還在外面讀書么,還沒回來呢。] [真的嗎?] [湛湛,有車了,我們走吧。] 一旁的常玉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明眼都能看出魏湛對沐紫霓的態(tài)度不一般,那么大大咧咧的性格居然會因為沐紫霓流淚而慌張,常玉的理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紅,就連身下的影子也變得猙獰。 魏湛身體像是控制不住一般,還想哄一下一臉哀求的沐紫霓,但眼睛瞄到在一邊吃醋吃到紅了眼的常玉,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渣了,怎么會特別想安慰沐紫霓呢。 心里內(nèi)疚的魏湛被常玉一把抱走了,雖然他很不喜歡被常玉抱,但此刻他正心虛著呢,為什么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還是想著沐紫霓,還會心疼她的眼淚,甚至控制不住想要回去。 糟了糟了,難道自己對沐紫霓心動了? 魏湛過了好久還是不說話,常玉也沒說話,帶著魏湛上車直到車都開到校園門口了,兩人還是一陣沉默。 常玉帶著魏湛下車,天已經(jīng)黑透了,兩人走在空曠的校園內(nèi),一陣風將魏湛吹醒了。 [喂,常玉。] 魏湛叫住一言不發(fā)的常玉,他本來就不是拖拖拉拉的人,認識到自己的心意,他就不應該再拖著常玉,但心里又有點不舍,總讓他覺得自己會后悔的,可是如果自己這頭和常玉在一塊,心里又惦記別的人,那對常玉太不公平了。 [我們分手吧。] 魏湛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說出來那一刻不覺得放松了,反而心里一陣鈍痛,想起常玉對自己各種貼心的照顧還有總是跟在自己身邊,如果分開了是不是就不可以再見面了? 就在魏湛覺得常玉會生氣會鬧的時候,一邊的常玉一句話都沒說,魏湛看著微微低頭一言不發(fā)的常玉,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傷害了一個對自己那么好的人,常玉不說話的樣子像是快要被身邊的黑暗吞沒一般,嚇得魏湛一手抓住了常玉的手臂。 [常玉你…] 就在魏湛想和常玉說什么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沐紫霓的來電。 [魏同學,剛才我失態(tài)了,不好意思…] 電話里的女聲一如既往的溫柔,但魏湛已經(jīng)后悔接通電話了,一手還拉著常玉,一手就接了沐紫霓的電話,他到底有多過分,常玉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還是沒有開口的常玉已經(jīng)完全淹沒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經(jīng)紅得似黑,身邊的影子像是活了起來一般,整個空間都變得扭曲。常玉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呼吸,理智已經(jīng)崩掉的他反而變得從容,聽到魏湛說分手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整個軀體都爆開了一般,一切都不再壓抑了。 他明明對魏湛這么好,雖然他的確催眠了魏湛,但他自問從來不損壞魏湛的人格,以真心相待,也從不因為自己私欲為難魏湛,他的確是喜歡魏湛的,而不是一個紙片人,可魏湛偏偏一直被沐紫霓吸引,就和故事劇情里面一樣,他奉上真心的人難道真的抵不過劇情的安排么?他那么喜歡的人其實根本沒有自己的人格? 魏湛此刻無比的心煩意亂,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聆聽沐紫霓的話,但他同時也十分擔心沉默的常玉。他知道常玉有多重視他,而他也清楚一旦分手了最好的做法就是兩人徹底分開,那常玉怎么辦?這娘炮連手機都是自己給他買的,他一個人能過得好么?現(xiàn)在常玉一句話不說,是不是已經(jīng)難受得哭了? 不管這頭兩人有多難受,電話那頭的沐紫霓一直喋喋不休,她似乎認定了要和魏湛說些什么,今天的確還沒到她和魏崇天相遇的時候,而她想快速地認識魏崇天最為妥當?shù)霓k法就是通過魏湛,既然魏湛能為她去死那肯定是對她情根深種的男人,主動找他也是對他的一種肯定,沐紫霓知道自己的魅力,而現(xiàn)在為了不讓沐紫旎搶走魏崇天,她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多了。 沐紫霓并沒有離開會所,她還沒找到那個房間,她不會放棄魏崇天,也不會讓沐紫旎捷足先登,她已經(jīng)以找人的理由讓這會所的經(jīng)理派人去找沐紫旎,不找到人決不罷休。同時,沐紫霓又聯(lián)系上魏湛,就憑剛才魏湛看她的眼神,她相信魏湛已經(jīng)對自己動心了。 而此時被眾多服務員搜尋的沐紫旎正緊張不已,她躺在偌大的大床上,婀娜的身體在純白的床單上起伏,而沐紫旎的心里正亂成一團。 今晚剛到會所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這天可能是自己劇情下女主沐紫霓和魏崇天的初遇,而她為了取代女主正躺在床上假裝喝了藥,之后不久她將會和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度過自己的初夜。 明明她才對一個劇情之外的男生有興趣了,但現(xiàn)在她卻主動地將自己送上另外一個男人。雖然說她寫的時候很簡單,只是現(xiàn)在她卻有點猶豫,她明明是這個世界的作者,現(xiàn)在還有和女主一模一樣的軀體,這個世界難道不應該為她奉上最好的么? 魏崇天怎么還不來? 沐紫旎躺著躺著慢慢地睡著了,而她沒察覺到,一個身著服務員衣服的人,偷偷走了進房。 [常玉你別這樣,我,我…] 魏湛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思緒,明明是他自己的身體和思維,但在沐紫霓的聲音下他幾乎難以自控,像是他身體里面有兩個人一般,有什么和魏湛爭奪著這個身體的控制權(quán)。魏湛不知不覺已經(jīng)咬著牙,青筋暴起,與此同時他身上開始慢慢浮現(xiàn)出暗紅的符文。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魏湛艱難的控制著視野,他看不清黑暗里的常玉,但他一點都不想讓常玉傷心,是他沒法控制自己的心意,才讓兩人落到如此地步,[我,是我不好,你別哭…] […] 黑暗中的常玉突然伸手,一把按住魏湛的眼睛,[對啊,是你的不好…] 魏湛正是愧疚,想著就是被常玉教訓一頓也是他應得的,一點都不反抗了,甚至覺得能讓常玉出口氣就好。 [湛湛真是過分呢…] 常玉的聲音不同往常的撒嬌,反而帶著一股難以捉摸的陰郁,[既然湛湛都知道是自己錯了,要好好認錯吧。] 聽到?jīng)]有一絲溫情的聲音,魏湛整個身體變得僵硬,手機也掉在了一旁的草地上,沐紫霓的聲音還不斷地從手機里傳過來,但魏湛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上面了,他整個腦子都是常玉的聲音。 [跪下,將褲子脫掉。] [我!] 魏湛聽到常玉的命令先是跪下,但這大晚上的,怎么可以要他脫光褲子?魏湛遲疑了一下,又聽到常玉催促道。 [湛湛現(xiàn)在可是在認錯呢,快點脫褲子啊。] 聽到常玉的話,魏湛唾棄自己的猶豫,明明是自己傷害了對方,怎么認個錯還扭扭捏捏的,這么想他也干脆利落地退下褲頭,兩下脫掉褲子然后跪在地上。 看著身形矯健的魏湛就這么穿著內(nèi)褲分開腿跪在面前,常玉有種摔破罐子的感覺,既然在這個世界里,角色都沒有自我,那他還執(zhí)著什么呢,魏湛的靈魂算什么,魏湛的rou體算什么,玩得開心不就行了么? [好吵,]常玉聽到地上的手機不斷地傳來聲音,厭惡地說道,[好討厭的聲音,湛湛對著手機撒尿吧,別弄臟了,現(xiàn)在立刻撒。] 魏湛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雙手已經(jīng)拉下內(nèi)褲,對準手機撒了起來,尿液直接射在地上的手機,沒一會兒形成一灘尿水,直接將手機泡廢了。 [乖,我們先回去吧,湛湛就這樣爬著走吧。] [我,不可以…] 魏湛聲音直接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身體自動地趴在地上,手腳并動地爬了起來,一時間,他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