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周修文張圖一]穿越時空的救贖
周修文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行陣,他躺在了一張床上,像是剛睡醒一般,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感覺有點暈,像是睡了好久一般。 [排長您醒啦?] 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周修文差點沒往那人身上撲過去,倒是那人彎腰幫周修文扶了扶枕頭,讓他靠在枕頭上。 [排長您怎么流眼淚了?都讓你別那么看那么晚,那文件就在那里,上級又沒說著急要,您就不能好好地按時休息一下么?這看文件累垮了身體還不是得不償失,您平時總是和我說那么多大道理,怎么到您身上就成這樣子了?] [… …]周修文張了張口,鼻子酸了酸,強忍著回答,[你對,你對,都聽你的。] [那當然,因為我這次說得對啊,所以排長您就好好休息一陣子,可別讓我抓到您又偷偷地看文件啊。] [好,]周修文深深吸了一口氣,[圖一,能幫我倒杯水么?] [好咧~我出去拿,等我一下。] 看著風風火火的張圖一跑了出去取水,周修文終于忍不住,一下子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整個人都在顫抖,他激動得無法呼吸,咳嗽了好幾下,他終于回來了,回來了! 他越來越激動,大聲地咳嗽起來。 [水來了水來了!]還沒看到人,就聽到張圖一的聲音,周修文立刻將眼淚鼻涕都抹在被子上,整個人迅速繃緊了起來。 [排長怎么您的眼睛那么紅?]張圖一將水遞給周修文,又湊近盯著他的臉,[是不是揉了?可不能揉,我奶告訴我,眼睛不舒服就要閉眼睛,不能揉眼睛的。] [好,我不揉…] 周修文略帶哽咽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疲憊。 [排長要不要您繼續(xù)歇一會吧。] 張圖一說做就說,將體弱的周修文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就準備離開讓他好好休息。 [別,別走!] 周修文緊張的說道,但又止住,他不可以表現(xiàn)得太奇怪,他不可以讓張圖一察覺到自己的不一樣,十年前的自己還沒這么陰沉,會有點逞強,還會表現(xiàn)得十分規(guī)矩,不近人情。 但他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周修文了,他已經(jīng)學會偽裝。 [我睡得腦袋有點發(fā)漲,繼續(xù)睡可能還會更惡心,]周修文的語氣帶上一點懇求,[圖一方便和我說說話么,或者可以給我說說最近隊里訓練的事兒。] [會惡心么?排長您真不需要我叫校醫(yī)來看看么,你最近真的是太費神了……] 張圖一本不是一個嘮叨的人,但每次看到周修文這般費神去辦公,就是為了他們排多點榮譽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說說。排里的人都比較簡單,大家的想法也是按部就班的鍛煉,偶爾還會有比賽,平時那些有排面的事兒輪不到他們,就是因為他們排的人都沒什么背景。周修文不光是排里文化知識最好的人,還是他們連甚至營里面最高的,但就是沒有背景,安排在這么個打雜的排里,平時受了不少別的排長排擠。 聽著張圖一嘴里嘮嘮叨叨的話,周修文終于慢慢地平復了下來,他的手忍不住從被子里伸出來,偷偷地扯著張圖一的衣服,怕他突然又不見了。 他終于回來了,回到有張圖一的世界里,回到張圖一還沒離開的時候,回到一切都尚未發(fā)生之前,這一次無論是感情還是人,他都不會再逃避!直面自己的感情,還要保護好張圖一,不讓他再被別人利用,不會變成那被虐打致死的尸體。 腦子里面還裝著很多事情,都被張圖一清爽的聲音安撫,緊緊握手,周修文疲憊不堪、千瘡百孔的靈魂終于得到了救贖,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十一排的確不是一個特別出色的排,里面的人多是忠厚老實的,說話也不回轉(zhuǎn)彎,他們的排長周修文倒是個例外,無論是他入伍時候的文憑還是他入伍之后的成績,一直都是整個營名列前茅的,但卻被編入了十一排,雖然進去就做排長,但比起其他略略有點關(guān)系的,這個成績只做排長也的確是屈才了。 周修文進了十一排也沒有放棄,多次憑著自身的能力,在各種考試比賽里面提高了十一排的成績,但十一排就是十一排,一直出不了頭。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魏崇天,那個真真正正的天才。 魏崇天在部隊里面一直有名,從小出生在最有實力紅二代的家族里,從小就被當作接班人一樣培養(yǎng),成績優(yōu)秀,還出國留學,回國后參加部隊里的比賽,橫掃獎狀。周修文就是在比賽里面,結(jié)識了魏崇天。 周修文來自一個普通的家庭,但魏崇天和他能談天論地,一點架子都沒有,他認可了這個朋友,也跟了這位未來軍隊的領(lǐng)袖人物。 魏崇天作為一個擁有那么多的人,性格卻不高傲,他并沒有讓周修文做什么,只是暗中問他要不要調(diào)一個排,或者直接跟著他辦事。當時的周修文雖然心動,但還是拒絕了,十一排還有一個讓他留下的原因。后來魏崇天讓他幫忙安排了一個保鏢要,卻只是安排跟在一個剛出大學的女孩子身邊,說是保鏢還不如說是監(jiān)控。 周修文當時因為自己的心里起了齷齪,又不敢直面張圖一,看魏崇天這個小任務(wù)不僅安全而且能在魏家刷一個臉,是個好機會就安排了張圖一過去,大大咧咧的張圖一不多想就過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雖然周修文不敢去見張圖一,但還是密切關(guān)注他的行蹤,那個女孩子家里雖然一般,但認了一個有權(quán)的干爸干媽,除了有點男女關(guān)系復雜之外,沒有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 周修文是這么想的,但魏崇天怎么會辦多余的事,結(jié)果還真出了意外。 那個女孩子半路撿了一個受傷的男人,引來了一堆人追捕,為了保護她逃跑,張圖一留下斷后,雖然還有別人和他一同作戰(zhàn),但追捕的人太多了,還帶著武器。 當周修文被通知去認尸的時候,他覺得那些人搞錯了,他只是十一排的排長,他們排里既不出色又不出名,怎么會有戰(zhàn)友因為出任務(wù)而死去呢? 直到他看到張圖一的尸體。 那天沒下雨,是個晴朗的下午,他跟著人走進停尸間,看到躺在尸檢床上的張圖一,他還是覺得自己搞錯了。 張圖一那么陽光燦爛的一個男孩,平時就是自己多看一會兒文件都會對自己嘮嘮叨叨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樣,雖然說自己對他起了齷齪之心,但被懲罰的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啊,怎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呢? 他就躺在那里,平日因為鍛煉曬得黝黑的皮膚那一刻是泛白的,是青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水都沒能洗干凈,有些大的傷口黑黝黝的,看得滲人,他從沒想到傷口能那么嚇人,怎么在一個身體上會有那么多可怕的傷? 周修文在停尸間里大嚎,他瘋了,他不相信床上那是張圖一,明明是他的問題,為什么倒下的會是張圖一?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所以才逃開的,為什么他什么都沒做上天還是要懲罰他? 然后,沒有然后了。 盡管他沒有記恨那個女孩,竭盡全力去查清了那些人的底細,跟著魏崇天將那些黑勢力給捅破了天,將那些人抓的抓,殺的殺。 但那又如何? 周修文離開了十一排,跟著魏崇天將整個政界踏了遍,從幕后手下到幕前高官,他還是覺得哪里空了,哪里都涼嗖嗖的。 后來的魏崇天和青梅竹馬時定下的未婚妻那家族翻了臉,但那家人怎么會是魏崇天的對手,直接被他打翻了,在清理對方家產(chǎn)的時候,那個未婚妻跪著求魏崇天放過她的家人,魏崇天沒有理睬。 [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那個未婚妻哭喊道,[沐紫霓永遠不會只要你一個,你就只能和眾多男人分享她一個!魏崇天,你為了沐紫霓騰出位置,要我讓位,但你有沒想過她是不是愿意做魏夫人!] 周修文聽到那個名字愣了愣,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記恨那個女孩的,但那個名字卻一直抹不去。張圖一為了那個女孩連命都沒了,而魏崇天這是要做她眾多男人之一? [排長!你又看文件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修文回了回神,定睛一看,張圖一已經(jīng)拿著晚飯進了他的房間,還開始對他教育起來。 周修文微微一笑,接過張圖一給他拿的晚飯,邊認錯邊吃飯,后來再遞給張圖一一杯水。 [來,喝口水,圖一你說了那么多,口渴了吧。] [不是我想說,就是排長你不注意,明明答應(yīng)我不多看的。] 張圖一接過水,幾口就喝完了,兩人再聊了一會兒,張圖一迷迷糊糊地靠在一邊睡著了,一旁的周修文看著張圖一熟睡的臉,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 既然他回來了,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周修文吻在了張圖一額頭,又低頭咬住了張圖一的嘴唇。 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周修文看著越吃越慢的張圖一,有點猶豫是不是他這幾天太累了,本來看他在隊里無聊,周修文還特意爭取了給大學生軍訓的任務(wù),這種任務(wù)不會出什么大事,但相對來說也沒什么政績,別的排都不會特別積極,周修文帶著三個班的人完全夠了,出來的張圖一果然十分興奮,完全不想為什么自己能和周修文“恰恰”因為宿舍不足,住在了同一個間雙人教師房。 自從來到這個大學進行軍訓,除了平日的帶隊之外,周修文還會安排排里的人晚上輪流去跑步,張圖一倒是不需要,因為他早在帶隊的時候和別人扛上了,那個人周修文還認識,上輩子認識。 居然這樣也來到了那個女人的學校,周修文略為懊惱,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不再打算和魏崇天有半點關(guān)系,但當時雖然自己有了那個女人的名字,但她背后的資料完全被魏崇天暗中封死了,自他回來以后怎么找也找不到人,沒想到這次意外的碰到了她的前男友之一,魏湛。 若是說上一輩子的周修文對魏崇天是崇拜和敬畏,那么對于他名義上的叔叔魏湛便是一種看士兵的審視,如果魏湛是他手下的兵,他必然能讓他變成手上最利的刀,是他最好的刃。 這的確是上一輩子的周修文會想的,看了眼身邊的張圖一,就沖著魏湛和張圖一一起對過敵,最后甚至一同犧牲的情誼,他就不會這么對魏湛,何況這輩子他已經(jīng)離那條路越來越遠,他的重點不會再在官場權(quán)欲里。 [排長…] 周修文回神,看到張圖一怔怔地看著自己,有點擔憂,[圖一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張圖一呆呆地坐到周修文,看到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周修文伸手,擔心地摸了摸張圖一的額頭和臉,果然有點發(fā)燙,正想扶他回床躺下的時候,卻被張圖一一下子跨坐到身上。 [圖一?] [……] 張圖一像是中了迷藥一般,眼睛都聚焦不了,但身體還是很敏捷,跨坐在周修文身上后,又伸手直接搭在周修文的后肩上,臉一直往他身上嗅。 [排長?] 張圖一像是在確認面前的人是誰一般,眼失了神,便用盡了所有去確定。 [嗯,我在。]周修文伸手扶住張圖一的腰,穩(wěn)住不讓他東倒西歪,放任他在自己脖子上嗅來嗅去,像是條小獵犬一樣,不怕他會突然攻擊自己。 [排長…] 張圖一喃喃,身體還是往周修文身上蹭,這個情況無論是周修文還是張圖一都是首次,一個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一個先是愣住了,然后慢慢地摸出現(xiàn)在這個是什么狀態(tài),有點不敢出手。 [排長…] 張圖一鍥而不舍地喊著周修文,還不停地用身體蹭他,像是本能一般的依賴著周修文。 [圖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周修文全力隱忍著自己的沖動,之前就算偶爾讓鍛煉完疲憊的張圖一昏睡過去,也只是輕吻,像是不停地確定張圖一的存在,沒有更進一步,但不代表他不懂,而現(xiàn)在的張圖一就是在挑釁著一只已經(jīng)蘇醒的野獸。 [排長…]張圖一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那么燥熱,本能的求助周修文,終于能看清眼前的人就是周修文,還有他那開開合合的嘴巴,尋求解藥般地湊了過去咬住周修文的唇。 [嗯…] 周修文眼色一變,下一秒便像狂風暴雨地吻住了張圖一。 張圖一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雖然神智迷糊但知道身邊的人是可以深信的周修文,自己身體上不知何來的燥熱讓他迎合著周修文粗暴的吻,甚至學著周修文伸出舌頭,和周修文的舌尖攪在一起,順著身體的本能,雙手搭在了周修文的肩上。 [嗯哼…]無意識地發(fā)出斷續(xù)的呻吟,張圖一軟軟地靠著周修文身上,像是粘人的大狗,溫順乖巧。 周修文也不是不知道張圖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奇怪,像是被下了藥一般,但眼前這人是他心念念十多年的人了,還差點因為自己逃避而弄丟的人,對著張圖一他總是無法做到徹底的正人君子,本來準備一步步蠶食入侵張圖一的所有生活,但機會就在他面前了,他不愿放手,再也不愿意放開一點。 看張圖一全身發(fā)軟還往自己身上蹭,周修文笑了笑,伸手將張圖一輕輕放倒在床,又將張圖一的上衣吞下露出矯健的身軀和結(jié)實的雙臂。 [嗯?] 張圖一順從地讓周修文吞下自己的衣服,又想往周修文身上貼去,被周修文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進張圖一的褲子里解開緊扣的皮帶。 [排長…] 聽到張圖一略有不滿的叫喚,周修文微微一笑,就又狠狠地叼住張圖一的唇,伸出舌在他紅潤的唇里攪拌不停,弄得張圖一只能任由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發(fā)出色色的呻吟。 [叫我修文。]周修文突然扯下張圖一的長褲,將張圖一整個按在床上,咬著他的下唇,[圖一,叫我修文。] 張圖一被咬了好幾下才集中精力聽清楚了話,委屈地嗚了幾下,[別,別咬我…嗯啊…修文…排長…] [圖一,我的圖一。] 周修文此刻有點魔怔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但又好像怎么都摸不夠一般,越碰越覺得像是做夢一般,他急切地需要張圖一的回應(yīng),[叫我,圖一,叫我。] [排…嗚嗚…修文…修,修文…] 周修文掐著張圖一的腰窩,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嘴上的動作一點也沒慢下來,不停地向張圖一索取著、侵略著、占有著。張圖一也不反抗,甚至很主動地接受著周修文的一切支配,依賴他接受他,承受他。 放過了張圖一的雙唇,周修文移向了脖子,邊吸邊咬,像是一只嗜血的猛獸,將張圖一一點一點的拆骨入腹。 [啊哈…]張圖一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發(fā)出高亢的呻吟,他的身體變得奇怪,特別空虛又難以忍耐,但周修文一靠近,就安撫了他的迷茫,[排,排長…嗚嗚…修文…修文…] 聽到張圖一的叫喚,周修文的理智慢慢回籠,才看到張圖一身上被自己掐紅咬紅的痕跡,像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圖一…]周修文心疼地摟住幾乎赤裸的張圖一,又輕輕地咀著他已經(jīng)腫起的雙唇,[我的圖一…] 被不斷侵蝕的張圖一逐漸不再滿足于和周修文的深吻,肌膚的摩擦讓他體內(nèi)更加空虛,全身的難耐都匯集到身下敏感處,還不是很懂情欲的張圖一憑著本能地用下身蹭著周修文。 周修文一開始的注意力還在心疼著張圖一身上的紅印,被張圖一蹭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張圖一的胯下已經(jīng)漲起,頂著黑色的四角褲,一張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得不輕的臉泛著紅光,迷迷糊糊地用下巴窩在周修文肩上。 周修文溫柔地將張圖一放躺在床上,雙手輕輕地為張圖一拉下四角褲,已經(jīng)勃起的小小圖被釋放,開心地對著周修文吐著口水。周修文看見已經(jīng)動情的小小圖,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握住小小圖,被刺激的張圖一一下子變得繃緊,無法控制出呻吟。 [啊!]張圖一高亢地尖叫,眼角發(fā)紅渴望地看著周修文,身體上難耐地掙扎,想要更多。 [給你,給你,]周修文的手上上下下給張圖一擼管,都是男人,都知道哪里是敏感點,而且周修文的手上有常年寫字和鍛煉出來的繭子,和此時敏感的小小圖任何一下觸摸都是最大的刺激,[都給你,我的圖一。] 張圖一在周修文的懷里大口地喘著氣,雙腳分開,全身肌rou緊繃,青根暴起卻還是窩在周修文的懷里沒有大力掙扎,這種極致服從的潛意識讓周修文的理智再一次退去,一個握緊,張圖一就發(fā)泄在了周修文手里。 還沒等張圖一完全適應(yīng)高潮后的空白,周修文就這手里的jingye,抹在了張圖一已經(jīng)張開的雙腳間,同時無法按捺地吻住張圖一微微張開的嘴唇。 [嗯哼…] 張圖一被周修文吻得全身發(fā)軟,像是中了毒一般地沉迷在周修文的接吻和撫摸里,順著周修文的手溫順地張開腳,感覺到帶著老繭的手指緩緩地摸進雙腳之間,終于摸到就連張圖一自己都沒怎么碰過的地方。 [排,修文…]張圖一有點難耐的,雙腳張得更開,感受著周修文的手指緩慢而堅定地伸進他的后xue,饑渴的xue口已經(jīng)開始流水,貪婪地吞下周修文的一根手指,張圖一覺得自己難耐的情欲已經(jīng)控制了他整個腦子,他低聲喚著周修文的名字,眼睛已經(jīng)濕漉漉的。 周修文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快速地伸進第二根手指,聽著張圖一不滿的呻吟,周修文抽插了好幾下后急迫地塞進第三跟手指。 [啊,修文!好漲!] 雖然張圖一的確是yuhuo焚身,但后xue那個地方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探入,難免有點不適,而在周修文的擴張后,張圖一整個人變得更加難耐,聲音都變得蕩漾,[快點,進來…] 周修文終于放棄了忍耐,快速褪下褲子,擠進張圖一雙腿之間,然后用力地將張圖一的屁股掰開,將已經(jīng)硬得不能再硬的roubang抵在xue口前。 [圖一,我的圖一。] 張圖一如愿感覺到了周修文,后xue有點脹痛,但他終于覺得自己的欲望得到了滿足,雙手攀上周修文的肩,感覺著他一下又一下的沖擊。 [啊,啊嗯…]張圖一高聲尖叫道,控制不住的在周修文肩上留下了抓痕,[修,修文…好漲,好深…] [我的圖一,]周修文用力將張圖一兩條腿拉了起來,盡力地分開他的雙腳,[圖一,我的…] [修,修文…嗚嗚,好深好漲。] 張圖一緊致的后xue和高亢的呻吟很快讓周修文忍不住射了出來,趴在張圖一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滿足感。 不一會兒,周修文才回神過來就突然被懷里的張圖一按住翻了過來,張圖一利用身體的重量一下子將周修文整個人坐倒在床上,將還沒軟下去的roubang一下子吃得滿滿的。 [啊…] [嗯哈,]張圖一和周修文都發(fā)出了呻吟,張圖一體內(nèi)的欲望讓他想要更多,[修文…] 自動搖動起身體,服從欲望的張圖一緩緩地上下起伏,讓自己和周修文再一次沉淪下去。 張圖一迷迷糊糊覺得自己貌似干了什么大事,整個人被折騰得沒了力氣,舒舒服服地睡了好久,似乎睡了好久,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fā)覺已經(jīng)大白天了,晨練肯定錯過了,嚇得他連忙準備下床,才撐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酸得不像自己的,全身也是酸疼。 難道那不是夢? 張圖一嚇了一跳,偷偷往杯子里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全是紅印子,而且連褲衩都沒穿,再回想到自己殘留的記憶,張圖一心里咯噔一下。 他真的強行睡了排長?? 殘留的記憶里面,不斷地浮現(xiàn)出自己強行按著清秀的周修文,還不知廉恥地坐在他身上,更加可怕的是… 咔嚓。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張圖一的回想,但看清走進來的人之后,張圖一整個人都變紅了,而且僵硬地坐在床上,臉都縮在被子里。 [起來了?] 也不管來人看不看得見,張圖一只縮在被子里,微微地點了點頭。感覺到對方越來越靠近,張圖一有點緊張,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有點怕看到來人會露出意外嫌棄的樣子。怪不得他一個人在床上醒來,自己本來應(yīng)該早點起來就離開的,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被排長責罵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會不會將自己調(diào)走?要調(diào)得遠遠的吧? [怎么不說話呢,嗓子還疼?不是倒了杯水在這里么?] 張圖一感覺到身邊的床凹下,然后就被周修文伸手探進了被子里,還聽見他略帶擔憂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做夢,難道他并沒有做出那些不恥的事情?帶著疑惑,張圖一放開了被子,感覺到周修文略帶涼意的手摸到了他的臉上,被子被揭開,露出了赤裸的張圖一。 [我…]嗓子果然有點難受,張圖一還看到床邊柜子上的一杯水,他有點害羞的將被子蓋住自己沒穿褲衩的下半身,有點疑惑地看著周修文,欲言又止,十分害怕事實就是自己不愿意直視的結(jié)果。 周修文沒有直接回答,伸手摸了摸張圖一的額頭,的確有點發(fā)燙,看人倒是挺精神的,應(yīng)該不是沒有清理干凈,那就是自己做得有點猛,第一次的張圖一吃不消的原因了。既然沒有生病,周修文放心地摸了摸張圖一的臉,看來是才醒來而且還迷糊著。雖然不清楚為啥昨晚的張圖一會那般主動和熱情,但無論是怎樣的原因,周修文都不會放過張圖一的,既然做了就沒打算放開也不會逃避,溫柔地看著張圖一的雙眼,聲音突然變得嚴肅。 [圖一難道是不想負責了嗎?] [?。颗砰L,我!真的?]張圖一整個人都僵硬了,看著周修文一臉溫柔,又想起自己孟浪地騎在周修文身上搖動,更加不安,本能般地脫口而出,[我負責的。] × 周修文微微一笑,像是想透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一般,這透徹的笑容竟那么的好看,張圖一都看愣了。[好呀。] [哈?] [圖一不是說要對我負責么?我說好呀。]周修文看著眼前的人,歷經(jīng)十一年,穿越兩個時空,同一個世界里面,終于等到了這個人,微微笑道,[那以后,請多多指教哦。] 張圖一完全愣了,但看著周修文的笑容,貌似也沒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