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鞭策后庭(修)
這個時候,驚鴻殿外忽然響起一聲驚呼,喊了一聲皇后。 因為隔得遠,若是不仔細聽,便聽不見,而白昭恩如此情態(tài),顯然已經(jīng)沉溺其中,想來是聽不見了。 白昭恩果然表現(xiàn)的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竟然用唇貼了上去。 劉玲君笑了出來。 他的笑聲很是動聽悅耳。 那聲音從喉間低低的瀉出來,而他本人迎上了這個吻,一頭青絲往下一滑,柔順蜿蜒地蓋在身上,兩人艷紅濕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并未如此接吻過的白昭恩狼狽無比,卻又一副貪戀此吻的樣子,笨拙的舌頭努力進攻。 這些粗淺鄙陋的攻勢全被劉玲君化解,最后只能無力的吞咽進對方的涎水,就連舌根也被對方掃過。 一吻畢,白昭恩這才大口喘息起來,他的表現(xiàn)實在比最純真無措的女子還要顯得生疏,他看著劉玲君的唇,卻又急色鬼一樣地撲上去,按著劉玲君的身子,像是小狗一樣毫無章法的亂親一通。 動作之間,劉玲君手里的煙桿便落到地上也。 此刻二人春情四溢,根本沒人管那煙桿,于是那白玉煙桿咕嚕嚕朝遠處滾去,直到停在了一雙純白的靴子旁邊。 接著,煙桿便被這靴子的主人撿了起來。 是周仕蓮。 “陛下今日,本該宿在未央宮的,”周仕蓮手里捏著煙桿,眸子半闔,看向貴妃榻上的兩個人,視線從白昭恩的嘴唇一路看到凌亂的衣服,微不可查的捏緊了手里的煙桿,“陛下合該,雨、露、均、沾?!?/br> 白昭恩被他這樣一看,一顆色心就散了一半,他倒還記得周仕蓮的訓誡是如何磨人,他的手還按在劉玲君的腰腹上,手下的肌膚摸著柔韌有力,卻只能不舍的松開,焉了吧唧的喊了一聲皇后。 可周仕蓮不為所動。 于是白昭恩只能從榻上下來,他下來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衣擺還被壓在劉玲君的身下,于是這一下就又磨蹭起來,拽著衣擺給周仕蓮看,似乎是在說,衣擺被壓住了,所以才不走。 然而劉玲君那沒個正形的身子輕輕一側,衣擺立刻從榻上滑下,于是白昭恩就再沒什么借口了,只能被周仕蓮抓著手,快步拉著離開。 二人一路走回未央宮,周仕蓮這才松開手,卻不回頭去看白昭恩,只是沉聲說:“陛下實在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 說完,周仕蓮便從床榻一旁摸了戒尺,回身看向白昭恩,“我說過多少次了?后宮諸人,誰沒什么別的心思?你整日往那只狐貍寢宮跑,他說不定想著怎么扒皮吃了你,你怎么就是不長記性?” 周仕蓮閉著眼不去看白昭恩,讓心中的怒火燒的更旺,與此同時,這二人的吻卻不停地在眼前浮現(xiàn),他實在是難以忍受這種發(fā)自心底的妒忌,冷聲道,“褲子脫下來,趴到床上去?!?/br> 接著,周仕蓮耳邊便聽到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的聲音,等到聲音停了,他一睜眼,一口氣哽在喉間,竟然難以上下。 只因眼前一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因為白昭恩從來嬌生慣養(yǎng),于是就連xue口也是粉的,身下的柱身倒是粗大,很得先帝的遺傳,只是從未用過,顏色淺淡粉嫩,飽滿的囊袋和軟乎乎的白嫩柱身,甚至粉色的guitou都透著可愛。 那兩條白玉般的腿并著,就把這塵根擠在腿根后,明黃色的衣服往趴伏著的身前滑,露出纖細柔軟的腰身。 盡管已經(jīng)與白昭恩云雨多次,可周仕蓮仍然無法克制自己,他看著眼前景象,內心的私欲總是難以遏制的上升,可他又有些舍不得真的如何重重責罰對方,遂將手里的戒尺捏的緊了些,低聲說:“自己數(shù)數(shù),今天便只打十下。” 接著,啪的一聲,那戒尺竟對著xue眼打了上去,二指寬的戒尺斜著打過去,打的白昭恩嗯了一聲,臀rou顫巍巍的抖。 世人何曾知曉,太子少傅訓誡其身,即使太子做了皇帝,也須得受其規(guī)勸,可這訓誡,全往那只rouxue上去了。 那xue眼最是嬌嫩,被這樣一打,立刻便艷了些,白昭恩從未被人打過屁股,他從前養(yǎng)在先帝身側,而先帝只要低著眼睛看他一下,他就會渾身發(fā)軟的喊爹爹,昭恩錯了,于是不敢再做什么壞事。而那時的先帝也只是揉捏他的下巴,雖然常常捏的他下巴泛出紅痕,倒也不會體罰他。 因此他是真的從不知道,被人打屁股,是這樣奇怪的感覺。 是以每每要被周仕蓮訓誡之時,都有些抗拒,此事疼也可說有些疼,可戒尺拍下時帶動的風,微涼的撲在xue眼上,那敏感的后xue被不住敲打,細微的脹痛與sao癢,帶著一點酥麻,常常讓白昭恩感到羞恥,卻又有些快意。 周仕蓮打了一下,便停了,要等小皇帝報出數(shù)來才繼續(xù),白昭恩xue眼又麻又癢,只求他多打幾下,于是立刻喊道:“一,謝少傅教導?!?/br> 于是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來,這一下重復打在xue眼上,xue眼抽搐幾下,變得又紅又腫,白昭恩低喘著喊,“二?!?/br> 等到第七下落下,白昭恩已經(jīng)帶著哭腔,后xue又痛又麻,還癢的不行,他的臀rou也被打的腫了一圈,肛周的軟rou紅艷而腫起,被周仕蓮微涼的手指按壓上來,冰涼的感覺緩解了癢意,這個時候,通常都是周仕蓮的火氣下去了,于是白昭恩立刻軟聲求道:“小荷花,你再按按嘛。” 小蓮花,自然是周仕蓮的愛稱了,他這樣一喊,周仕蓮手下一頓,竟然沒有說不許,反而又添了幾根手指,當真圍繞著xue口按壓起來。 可是,周仕蓮忽然又沉了聲。 “陛下倒是挺會逃罰?!?/br> 他說著,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臀rou一巴掌, 手上的戒尺則抵著xue口,正要抬起打下,卻忽然聽得白昭恩道。 “不要戒尺,要小蓮花的rou根。” 周仕蓮終于可以肯定,白昭恩是故意的了。 他手上用力,戒尺抵入了一個角,然后那一角,在肛口邊上攆轉起來。 白昭恩的身體猛的一顫,腰身弓起來,嗯啊一聲叫了出來,他還沒緩過勁,那戒尺忽然抬起,接著,對著會陰落下,以比方才更重的力道打在會陰處。白昭恩的雙腿幾乎立不住,身下的roubang顫巍巍的硬起來,接著,又是一下,更加用力的打在挨了兩下戒尺的地方,白昭恩啊啊啊的叫了一聲,雙腿泥一樣的滑開,直直的跪趴下去,雙腿向兩側分開,卻還掙扎著想抬起屁股,身下的jiba已經(jīng)半硬,粗大的jiba拖在床上,因著方才的姿勢,guitou朝著周仕蓮,周仕蓮一低頭,就能看見通紅的guitou,和軟乎乎的紅腫rouxue。 次數(shù)還未打夠,周仕蓮正思考著要不要繼續(xù),卻聽得白昭恩開口。 “不是皇后說,要雨露均沾的么?” 周仕蓮無話可回,無名之火一下點燃,卻又窩囊的焉了下去。 他得承認,他有許多私心,他總不得白昭恩的正眼,便使著這些卑鄙無恥的手段。 眼前的那只rou臀,連花心都已經(jīng)全然紅了,呈現(xiàn)出春桃桃尖兒將將滲出透明甜汁的樣貌。 周仕蓮按住白昭恩的后臀,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白昭恩猛的掙扎,在反應過來是周仕蓮的舌頭之后,難以置信地開口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周仕蓮并不答話,舌頭擠開腫起的肛口,在肥軟甬道里舔了一下,這才起身。 只是這個舉動實在是有些過分下賤了。 可是這只春桃是如此甜,是如此解渴…… “陛下……總也不信我……” 白昭恩愣住了,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心想,周仕蓮倒是有臉要人信任。 “陛下從未覺得不快么?若是不快,呵斥我,杖責我……而不是如此,不愿對我展露您最真實的一面…… “陛下不信我,卻連先帝也不信嗎?” 白昭恩呼吸微窒,聲音中帶著一點抖。 “既然如此,你如何拿的出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