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睡小倌(然后也被別人睡了)
但是,馬車進入金陵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酉時,真要驅車去往淮水村,到的時候怕是已經(jīng)凌晨,于是只能先在金陵城歇下。 金陵城又名不夜城,因為白斂特許的交易政策和劉家的財力,似的金陵城夜里也無比繁華,只有居民區(qū)安靜些,主城與各條商鋪都亮著燈籠,雖然許多店鋪關了門,但是這邊夜里的小攤販常常挑著擔子守在商鋪前邊兒,支上一只燈籠,叫賣小食,于是晃眼一看,商鋪街道處處都亮著光,在夜色中暈開金色的河,別有一番風味。 白昭恩沒有見過這種情景,雖然極力克制,但是時不時往外看的眼神出賣了他。劉玲君于是很體貼的用煙桿挑開簾子,在白昭恩耳旁低聲說,“陛下不若去看看?也算是體貼民情?!?/br> “這也沒什么好看的,體貼民情也不需要在玩上體貼?!?/br> 白昭恩嘴巴上這樣說,眼睛卻已經(jīng)移不開了,他看著裹著糖汁的冰糖葫蘆,看著做工粗糙卻五顏六色的泥人,心想,天哪,都說皇宮才是天底下最富貴的地方,可是這里的東西也很有意思啊。 但是一個皇帝不應該沉迷玩樂,叫別人看輕了他。 然而,劉玲君卻是個人精,他年紀輕輕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如果不是受詔入宮,此刻的他應該在金陵城的某一處溫柔鄉(xiāng),攬著美人和人談生意,而不是拖著病體從皇宮一路奔波回金陵。 但是這確實是他自找的。 劉玲君鼻腔不通,風寒還未散,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有著莫名勾人的性感,配上那副懶洋洋的調子,讓白昭恩的眼神從簾子外挪了回來。 白昭恩側著臉,半邊臉暴露在柔和的光暈中,好看的讓人心驚,劉玲君看的頭腦昏沉,無端想起在浴池中欺負人時的感覺,他一時之間分不清頭暈是因為風寒,還是因為白昭恩,卻真心想讓白昭恩歡樂,他想,白昭恩也不過18歲,甚至未到及冠的年紀,愛玩些,是自然的。 金陵城是他的地界,又能讓陛下出什么事?再者,也好和白昭恩拉近關系。 于是他對白昭恩說,“陛下不能與民同樂,也就不能知道百姓所需,我讓暗衛(wèi)跟著陛下,陛下只裝作某家公子,下去賞玩一下?” 白昭恩看著劉玲君的臉,哼了一聲。 “賞你這個臉?!?/br> 說罷,連馬車也不叫停,就掀開簾子,一下子跳了下去。 他跟著李翦學習已經(jīng)有幾月,后面李翦去軍營辦事,他自己也沒有落下練習,此刻從馬車上下來,連一個踉蹌都沒有,穩(wěn)穩(wěn)的踩在地上,徑直往商鋪里走。 劉玲君沒想到白昭恩這樣快就下了車,心中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卻立刻沉聲說道,“還不跟上?丟了人,你們也不必活了?!?/br> 也不見有人回話,但是暗衛(wèi)們悄無聲息的融入黑暗中,亦步亦趨的跟著白昭恩了。 其中一位,坐在馬車旁邊的,早已跟上去,扮做管家一類的人物,跟在白昭恩身后,隨時準備付錢。 白昭恩哪里會給這些人分神?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被人保護,唯一擔心的從來也只是被人從皇位上扯下來,守不好白斂的東西。 他站在賣糖葫蘆的小販面前,也不問價格幾何,也不說要哪一個,很自然的微微抬起下巴,驕矜的說,“我要那個。” 身后的管家便伸手取下他下巴指著的那一串,另一手遞給小販銅板。 白昭恩接過吃的,咬了一口,糖殼應聲而裂,又脆又甜,但是這糖不及宮里的糖好吃,微微帶苦,里面的山楂酸甜,配著糖殼很是好吃,但是這山楂白昭恩也看不上眼,他吃慣了山珍海味,舌頭叼的不行,這山楂個小核大,果rou微微發(fā)焉,只吃了一口,就覺得不好吃,四處看了看,旁邊正好有個小販支了幾張桌子在賣面食,便順勢把糖葫蘆扔到了收垃圾的竹簍子里,自己探頭去看那小販下面。 那面條長得奇怪,薄薄的紙一樣的質感,切成筷子粗細的長條,細細的堆在碗里,碗底碼著蔥花、切成碎末的大頭菜、辣椒醬和油渣,澆一勺熱騰騰的湯汁,香氣四溢,賣十文錢一碗,周圍吃的人還不少。 白昭恩看了幾眼,也要了一碗,他不知道這是什么,便問攤販。 那攤販忙的腳不沾地,額頭上全是汗珠,抬手拿白帕子一查,頭也不抬的說,“烙面?!?/br> 白昭恩便哦了一聲,站著看,等到攤販把面碗遞給他,他伸手來接的時候,那雙過于白皙漂亮的手才讓攤販抬頭偷看了他一眼,心中想,這怕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出來玩了。 于是攤販的心情也就變得忐忑,白昭恩坐著吃東西,他偷瞥了好幾眼,最后才小心問道,“您覺得怎么樣?” 白昭恩吃了幾口,本不想吃,這東西問著香,吃著也還可以,但是油渣做作料太寒酸——這種寒酸是相對于白昭恩來說的。他本來不想繼續(xù)吃了,但是一眼看到攤販的表情,就不能做出當著人面扔東西的行為,于是略微一頷首說,“還可以。” 接著又矜持的把剩下的面條吃完,很是賞臉。 但是這份姿態(tài)仍然有些高,周圍人吃的呼嚕呼嚕的,他卻一點聲音也沒有,吃東西也像是貓兒一樣,慢條斯理,細嚼慢咽,身旁的男人筷子一卷,就這樣一口吃了大半碗面條,他卻夾著幾根面條,輕輕的往下咽。 吃完了,其他人用手背一抹嘴就算完,他卻等著身后的管家遞上絲巾,這才擦一擦嘴,又把絲巾疊好,放到桌子上,然后才起身離開。 這一條絲巾,在金陵城售價一兩碎銀,因為是真絲制作,價格高昂,被他這樣隨意的拿來擦嘴,實在有些讓人震驚。 這種震驚并不能引起白昭恩的注意,他的眼睛看向了另一片更熱鬧的地方。 秦樓楚館。 白昭恩并不知道這是煙花柳巷之地,只是聽得絲竹之聲,心里頗有些感興趣。 皇宮之中的梨園樂隊舞姬,他從小便看,早已經(jīng)看的厭了,沒想到遠離皇城的地方,也有這般雅致的去處,看來他和黎民百姓,相差也不多,他有的,百姓也有。 只是不知道,這普通百姓看的樂隊舞姬,又是唱的什么,跳的什么? 他幾步走進去,叫身后的管家臉色一變,卻沒有阻止,也不敢阻止。 而白昭恩,四處看了幾眼之后,在一家楚館面前停下了。 他實在沒想到,原來百姓們?nèi)绱嘶磉_,樂器舞姬既有女人,也有男人,比起宮中只有女人做舞姬,實在是更加獨特。 他興致大發(fā),徑直走了進去。 匍一進去,就被人纏住,盡是些搽脂抹粉的男人,也有不施粉黛的,卻要端著高傲的架子,滿足客人的幻想,因此只能暗自咬牙,狠狠的看著這俊美漂亮的富貴公子,被別人攬了去。 白昭恩一下子被如此多的人抱住,一句放肆正要呵出聲,卻想到自己是在微服私訪,想來這也是此處民風熱辣,因此眉頭微微一皺,擰著眉低聲說,“太緊了?!?/br> 這一聲驕傲矜貴,這少年生的一副富貴牡丹樣貌,勾的南風館里的人無一不心癢癢,一聲呵斥直接起了反效果,更加讓人想親近他,想看他皺著眉呵斥,更加生氣的樣子,想看他驕矜的指責人,卻不會罵什么臟話,一邊被愛撫的嬌喘微微,一邊低聲咒罵。 白昭恩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抱著他的這些男子,有幾個的手已經(jīng)攬上了他的腰,更有甚者,似乎是不經(jīng)意一般的,撫過他的胸口和后臀。 白昭恩伸手抓住停在自己胸口的手,冷眼呵斥:“做什么?” 那身材頎長的男子被他這樣捏著手,竟然立刻軟了腰,貼在他身上,紅著臉喊,“公子?!?/br> 老鴇在旁邊看著,直覺大事不妙,這樣下去,他這南風館不必再接客了,全看這位公子了,便立刻插話,不容拒絕的推開圍著白昭恩的人,禮貌的說,“公子要聽曲的話,不如去樓上。” 這才是白昭恩來的目的。 他點一點頭,哼了一聲,拂袖想要推開掛在身上的人,卻被這些人纏著,只能拖著一群人上了樓,一身華貴的衣裳被扯的七零八落,衣襟大氅,露出精美的鎖骨。 白昭恩才進房間,還沒看清房間里面的陳設,就被周圍的人灌了一口酒,他心下大怒,吼道,“放肆!” 這句放肆總算吼了出來,卻毫無威懾力,周圍人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見白昭恩臉色微微發(fā)了粉,面上又生氣的樣子,竟然有不知死活的,又端了一杯酒過來,對白昭恩說,“公子再喝一口……” 白昭恩本想收拾人,可是對方一雙眼睛又大又圓,盈盈秋水,倒真的有幾分可愛,一時之間罵不出來了,于是側過臉,閉著眼睛,一臉抗拒。 然而酒杯已經(jīng)抵到唇邊,酒液溫順的從唇邊落下,白昭恩于是微微啟唇,喝下去一點。 輕輕的吸氣聲響了起來。 白昭恩喝了一口,伸手推開,“別鬧了,樂隊在哪里?” “公子想聽什么?” 立刻有人抱了樂器過來,彈琵琶的,彈琴的,吹簫的,一個個圍著白昭恩獻寶。 白昭恩想,懶得和這些平民計較,于是真的開始點曲。 他連點幾首曲子,這些人全不會,把一群青年和少年弄得臉上泛紅,笑著說,“公子存心刁難我們。” “那你們會什么,就彈什么,唱什么吧?!?/br> 白昭恩徹底投降,仍由他們造去了。 他們這邊弄得吵吵鬧鬧,白昭恩又被勸著喝了幾壺酒,他本身千杯不醉,因此并不懼怕,然而等到他出了房間,打算離開是,就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這秦樓楚館的酒水,總是加了助興的東西,等到白昭恩迷迷糊糊感覺不對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身上發(fā)燙,意識模模糊糊,身下卻只想找個地方捅上一捅,或者被捅上一捅。 他犯著迷糊,身邊仍舊跟了幾個伶人,他抬眼懶洋洋的打量了一下,攬住其中一個長得還算順眼的,低頭親吻,手摸到對方臀后,就要刺進去。 那男子不住喘氣,激動不已,應和著他的吻,津水從兩個人口角流下,艷色無邊。 好幾雙手摸上白昭恩的身體,被他親吻著的男子更是激動難耐,還不待白昭恩去脫,自己先脫了個精光,大聲呻吟著,“求爺捅一捅奴家?!?/br> 白昭恩身下堅硬如鐵,聞言輕聲一笑。 “sao貨,這就賞你。” 白昭恩本來不會著道的,但是這些民間青樓用的催情藥,格外不同,被花酒的味道遮掩,咋一喝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后勁卻十足,猛烈的情欲卷的白昭恩下身guntang,無數(shù)雙手向他伸來,撫摸他的身軀,在他微微闔張的唇上顫抖的觸碰。 “公子……公子好生俊俏?!?/br> 另一根舌頭伸了過來,不住的舔白昭恩的唇角,他正和那位還算看得上眼的男子親的難舍難分,唇邊就被這樣一根舌頭撩撥了起來。 sao貨。 白昭恩眼珠一轉,斜斜的看了過去,正看到對方紅透了的眼尾,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個精光,一身皮rou被人撫摸親吻,像是欲神降臨人間。 白昭恩手一松,懷里的男子哐當一身跪了下去,這一下聲音響亮,對方痛呼一聲,卻被白昭恩踩著大腿,不許起身。 白昭恩伸手扶著自己那根粗大的,顏色粉嫩的jiba,從上往下看著對方,態(tài)度傲慢的用那根jiba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舔吧?!?/br> 那青年便張口含住,青樓中的人自然擅于此道,技巧十足的用舌頭去舔白昭恩的鈴口,牙齒分開,一點也不叫白昭恩吃痛,舌尖對著鈴口又吸又吮,弄得白昭恩悶哼一聲,吐出更加攝人的呻吟。 這聲呻吟更加鼓勵了身下的人,雖然大腿被白昭恩踩在腳下,但是男子興奮了起來,他更加吃力的討好白昭恩,用舌頭裹著白昭恩的柱身,碩大的guitou頂著他的上顎,撐的他臉頰鼓起,眼角滲出一點淚珠。 白昭恩貓兒一樣的哼叫了幾聲,把這根jiba又往里捅了捅,只弄得對方窒息一般的喘叫,仍然不舍得抽出,對著對方的咽喉狠狠頂了幾下,這才恩賜一般的抽出來,繡著祥云紋路的靴子輕輕踢了踢腳下的人,“趴好。” 對方忙不迭的轉身,脫掉裘褲,這是一只肌rou結實的翹臀,中間的肛口顏色很深,透出熟爛的味道,幾根修長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插進去,抽插幾下,捅的汁水淋漓,香膏不要錢一樣的塞了進去,做好充分的潤滑。 兩旁的人纏在白昭恩身上,一刻也不愿意松手,膽大一些的,試探著含上白昭恩的rutou,把那乳首吸的腫脹,他的胸部有了些不太明顯的肌rou,乳尖腫起的時候,顯得胸口也是腫的,乳rou和乳尖肥嫩而誘人,艷紅的立著。 白昭恩伸手去推,對方柔若無骨的被推開,舌尖仍然戀戀不舍的勾著乳尖,把一顆奶子吸的又軟又燙,偏偏乳粒還硬著,像是艷紅的朱果。 “只知道吃我的奶子,怎么不把自己的送上來讓我玩一玩?” 他的發(fā)鬢微微汗?jié)?,扶著jiba對著那被幾根手指拉開的xue,猛的捅了進去。 “嗚!公子!” “現(xiàn)在就叫這么大聲,待會兒可別暈了?!?/br> 白昭恩意識越發(fā)昏沉,被情欲燒的不知今夕何夕,手上卻一軟,原來是一個人少年怯怯的把乳rou用兩手擠出來,往他手上送。 “爺……請爺玩霜兒的奶子?!?/br> 白昭恩便伸手大肆的揉捏這白花花的乳rou,兩只手指捏著乳尖往外一拔,扯的那少年不住呻吟求饒。 “??!爺,爺憐惜霜兒?!?/br> 而那含著白昭恩roubang的青年發(fā)了sao,見白昭恩不動,自己扭著屁股taonong起來,到是別有滋味,吃起roubang來弄得嘖嘖作響,被白昭恩一巴掌扇在臀rou上,又sao又浪的叫,“好相公,這大roucao死奴了?!?/br> “sao奴也配叫我相公?”白昭恩笑道,“只在這里敞開了xue叫我cao個盡興,今日的白精賞給你,已經(jīng)是你的福分?!?/br> 那青年sao浪無比,聞言更加興奮,“啊啊,好爽!大人,大人今日的精,都賞給奴吧。” “準了。” 白昭恩啪啪的cao起人來,與一群男妓混作一團,他硬著jiba,xiele好幾回,cao的身下的青年叫個不停,嗓子都喊啞了,于是又換了那霜兒,一邊cao,一邊說,“想叫我cao,自己把自己的xue插松了,扳開腿等著?!?/br> 那幾個男子少年,便當真依言做,個個紅著臉,往白昭恩身邊湊,只是白昭恩準了第一個青年的請求,竟然真的不射給別人,每每要出精的時候,不顧那些rou屄的挽留,猛的拔出來,再狠狠插入那青年合不攏的rouxue中,狂cao幾下,射給那青年。 若是這青年是個女人,怕是早得了龍子,要母憑子貴了。 他們這邊弄得起興,yin亂不堪,另一邊的一位健碩男子卻頗有興味的挑了挑眉。 “倒真是個絕色,只是一群男妓這樣yin玩在一起,老鴇也不管?” 柳茹箜在后邊不發(fā)一言。 “有意思。” 于是,白昭恩的后腰,忽然多了一雙手。 一道低沉,帶著些威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小家伙玩的還挺高興?” 這聲音讓白昭恩恍惚的大腦猛的一白,身下直接xiele出來,他還插在那青年的松xue里,被身后的人一扯,jiba就滑了出來,然而白昭恩卻并未生氣,只是身上抖了一抖,肌rou緊繃了起來。 這聲音和白斂極為相似,白昭恩臉上有了一絲慌亂,卻又不知道為何要慌亂,他懼怕被父親看見自己的yin亂,卻又想被父親看見。 他神志不清,難以判斷,竟然真的以為身后是白斂了。 那雙手揉捏他的臀rou,他卻不拍開,而是驚喘著,仍由人玩弄。 “玩的如此盡興,讓我也加入,如何?” 一根guntang的棒子抵著白昭恩的后xue,燙的白昭恩雙眼失神。 身前的霜兒從一側爬了過來,他方才被白昭恩cao的后xue流了一地的yin水,此刻看著白昭恩的神情,自己下身的roubang硬生生的翹著,手腳并用的爬到白昭恩身前,對著白昭恩的身子蹭起來。 霜兒之所以叫霜兒,正是因為一身雪白肌膚和艷紅乳尖,然而和白昭恩站在一起,竟然落了下乘,但是也算是個小美人,他的乳尖不住在白昭恩的乳rou上磨蹭,美人對磨,看的身后的男子不再停留,一桿入洞,貫穿了白昭恩的后xue。 白昭恩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爹……爹……” 那rou屄里的jiba立刻guntang的跳動幾下,被層層疊疊的腸rou裹著、吸著、絞著。 男子喟嘆一聲,“倒是會叫?!?/br> 白昭恩的腰被掐出青紫印記,身下的roubang被人爭相含著,哭叫著喘息呻吟,春色無邊,終于有人忍不住,竟然對著白昭恩射了出來。 白濁射到他的身上,然而白昭恩并沒有別的心思分出去了。 他被“白斂”cao了。 那口xue抽搐著發(fā)抖,把xue里的roubang死死的含著,往里吞咽,簡直像是要把這roubang和這roubang的主人一齊留住。 身后的男人卻以為這是什么情趣。 “竟然這么貪吃。” “只想著吃爹爹的rourou,真是該罰?!?/br> “嗚嗚,爹爹、爹爹罰我。” 白昭恩被身后的人猛地cao穿了腸彎,身前射出一股透明水液,竟是一點精水不剩,然而這點尿液,竟然也叫人分吃了。 濕漉漉的嘴唇親吻他的耳垂、乳尖被人分吃,身下的roubang也不被放過。 白昭恩被cao的哭出聲來,一雙手卻分開他的牙齒,捉住了那根舌頭。 “爹爹射給你,你再給爹爹生個小兒子,讓他叫你哥哥,好么?” 白昭恩的身子猛的一抖,卻被身后的jiba死死釘住,jingye一股股的射進去,他的舌頭被拽出口腔,艷紅的一截露出來,涎水止不住的流。 卻還是努力從咽喉中回聲嗯了一下。 實在是又癡又sao,勾的xue里的jiba才射完,又立了起來。 岐國竟有這等美人。 那男子cao的爽利,便想為他“贖身”,帶回本國封個男妃,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