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拍賣會(受虐,見血,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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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用戴金屬灼燒棒了,但是君桓還是給她的手腳戴上了鐐銬,拉著牽引繩遛著自家的小奴隸進入拍賣場。傅云歌扭著屁股,爬動的時候刻意地把分開雙腿,驕傲地向周圍的人展示被主人寵幸和管教過的屁眼,屁眼被擴肛器完全撐開,層層暗紅色的腸rou輕緩蠕動。 下午五點鐘,拍賣會準時開始。 錦色島的主人,君家的家主坐在第一排的包廂里。君桓坐在長沙發(fā)上,面前的小桌上放置的是事先準備好的晚餐。戴著鐐銬和頭罩的罪奴跪在旁邊,認認真真給主人剝蟹殼,她靈巧地掏出白嫩嫩的蟹rou放在盤子里。 罪奴不可以喝水,只能喝主人的尿和jingye,君桓沒讓她喝尿也沒給她jingye吃,她干渴了一天,紅嫩的唇也干得裂了。 “啊……”忽然,君桓的手攥在按摩棒的把手上,使勁往外一抽,尖利的針頭在嬌嫩的內(nèi)壁上劃出數(shù)不清的細長傷口,突如其來的劇痛,疼得她渾身一軟,蟹殼掉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染紅了白色的沙發(fā)墊。 “啊啊啊?!彼鄣么舐暭饨?。 身子虛脫一般差點摔下沙發(fā),君桓眼疾手快地拽著項圈拉了回來,攔腰摟在懷里。 他順手摘了擋住她臉的頭套。美麗的面容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一雙杏眼蘊著水汽,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下,嘴唇泛著不太正常的白。 確實是被欺負得很慘的模樣。 “叫什么?不拿出來,難道還想戴它回家?”他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女人蒼白的臉頰,仿若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小孩一樣訓斥道。 “不、不是的,賤奴,啊……”話還沒說完,脆弱的尿道倏然一痛,倒刺劃過嬌嫩的皮rou,鮮紅的血從尿孔里尿了出來,疼得她眼前一圈一圈地發(fā)黑。 “嗚嗚……”恍若瀕死的小獸,發(fā)出痛苦到極致的嗚咽。 柔軟的身子無力地倒在男人的懷里,君桓隨即順手圈住女人的腰,把她摟在懷里,絲毫不介意鮮紅的血弄臟了他手工定制的高檔衣服。堅實的胸膛令傅云歌無比安心,恍若下手折磨她的人不是君桓似的。 君桓有性虐的癖好,也喜歡見血,一般的奴隸扛不住他的折磨,這也是傅云歌能一直伴在他身邊的原因。 “喝了。” 一日滴水未沾,又流了這么多血,再玩下去,君桓擔心她脫水,便遞了一杯清水到她的嘴邊。她立馬張開嘴含住吸管,深吸了一口,清涼微甜的水解了她一天的渴。 “還要嗎?”見她一口氣喝了個干凈,君桓便又端了一杯給她。 “謝主人?!?/br> 干裂的嘴唇有了水的滋潤,看起來rou嘟嘟的,可愛誘人。 君桓邊喂小奴隸喝水,手邊不老實地順著小奴隸的臀線滑下,摸到扎了針的小巧rou蒂狠狠一捏。 “唔……”正喝著水的傅云歌差點嗆著水,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 “給小奴隸一個選擇,取針是用取針機還是讓主人親自來?” “賤奴想讓主人來?!备翟聘杳摽诙觯瑳]有任何的猶豫。 取針機畢竟是機器,裝有可以吸取針的磁石,取針不過是瞬間的事,疼也只會疼一會兒,但如果是人工取出的話,就需要一根針一根針地拽出來,過程會十分的綿長和痛苦。幾乎所有的奴隸都會選擇取針機,畢竟正常人潛意識都是趨利避害的,但傅云歌不一樣,她把滿足主人的施虐欲放在第一位,而不是率先考慮自己的感受。 這便是君桓格外寵愛她的原因。君桓不是沒有別的女奴,但傅云歌是唯一一個養(yǎng)了一年還沒有玩膩的奴隸。 傅云歌溫順地趴在沙發(fā)上,任由主人一根一根地取出埋在身子里的銀針。她太過安靜了,若不是微微發(fā)顫的身子暴露出她的痛苦,很難想象她在遭受酷刑。等針全部被取出,她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臀部和私處不停地流著血,染紅了白色的沙發(fā)坐墊。 君桓抱著一身血的奴隸離開了拍賣會,懷里的奴隸經(jīng)歷了極為漫長的折磨后,早已暈了過去,埋在主人的懷里昏睡不醒。 恍若游泳池一般的浴池,冒著蒸騰的熱氣,四名赤裸的女奴隸跪在浴池邊,手里托著浴衣和浴巾和一些別的東西;另有兩名長相一模一樣的黑發(fā)女奴浸泡在溫熱的水里,她們一個留著直發(fā),一個則是卷發(fā),全都渾身赤裸,發(fā)育良好的奶子浮在水面上。她們一句話也不敢說,膽怯地垂著頭,小心翼翼地服侍家主沐浴。 家主閑適地靠著池壁,剛洗過的短發(fā)隨性地附在頭皮上,有力的手臂圈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都泡在水里,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面,及腰的長發(fā)浸泡在水里,隨著水的流向輕輕飄動。 “給她洗一下?!本嘎曇舻途彽孛?。 “是,主人?!?/br> 卷發(fā)的女奴擠了一些洗發(fā)水抹在了傅云歌黑色的長發(fā)上,溫柔地揉搓。 另一位直發(fā)的女奴則拿著浴球,沾了沐浴液,輕柔地擦過女人白皙嬌嫩的身體。 浴球在敏感的腳心揉搓了兩下,弄醒了傅云歌,她徐徐睜開眼睛,一眼便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主,軟糯地叫了一聲:“主人?” “乖奴醒了?!笨赡苁桥莸镁昧?,低沉的聲音多了分慵懶。 “嗯……“男人修長的食指探進了花xue,被針刮出來的傷口不再流血了,卻沒有完全愈合,疼得她蹙起一對好看的眉。 “乖奴今日表現(xiàn)得很好?!笔种冈谲況ou上刮蹭了一下,滿意地聽到一聲含著痛苦的嬌軟聲音,“作為獎勵,今晚主人會cao乖奴的小逼?!?/br> 傅云歌白皙的臉蛋驟然變紅,心中泛起甜蜜。 嘩地一聲,君桓抱著傅云歌出了水,連浴袍也不穿,赤裸著肌rou緊實的身體,走入臥室。 隨后,沒有入水的四名女奴跟著爬了進來,一名褐色皮膚的女奴眼疾手快地鋪了白色浴巾在床上,另有一位身材嬌小的黑發(fā)女奴按照家主的吩咐取了戒尺。 傅云歌跪在鋪了白色浴巾的床上,撅起rou乎乎的雪白屁股,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jīng)]有完全消失的細小針眼和淡淡的粉紅鞭痕。 奴隸不能上主人的床,但君桓寵愛傅云歌,便給了她上床侍寢的特權(quán),但同時也給她立下了一個規(guī)矩,每次上床侍寢,都需要先“熱xue”。 兩位金發(fā)的女奴跪在床邊,她們一手扒開臀瓣,一手揪著小yinchun往兩側(cè)拉開,她們很用力地拉扯到極限,rou唇泛了白,嫩紅的saorou都漏了出來。 啪。 紅木戒尺打在柔軟的saorou上,白皙的身子顫了一顫,rou逼rou眼可見地迅速腫起,鮮艷欲滴。 “熱xue”沒有固定數(shù)量,打到主人覺得滿意為止,因此也無需她報數(shù)。 傅云歌溫順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挨打,因為疼痛一雙杏眼蘊著霧氣。 幸而,今日主人很仁慈,只抽了她五戒尺。 “嗯……” 在紅腫的逼rou上按了一下,溫熱軟綿,是最舒服的溫度。 “下去吧。” 君桓寵幸傅云歌的時候,一貫不喜歡女奴在一邊跪侍,總是把她們打發(fā)出去。四名女奴習以為常,聽話地爬出臥室。 君桓長臂一撈,把女人拽到床的中央。傅云歌自覺地抬起屁股,蔥白的手指扒開臀瓣。 君桓拍了拍rou感十足的小屁股,rou莖對準艷紅的rou逼,從背后cao了進去。 “啊……太、太大了……” 粗長的rou莖不容拒絕地侵入,如兇暴的惡龍一般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君桓無比熟悉這具身體,輕易地便尋到了深處的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