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外賣小哥居然是前男友這件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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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處于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刺激,總之,和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他略帶羞辱的言語落入我的耳朵里,再加之以xue內深深淺淺的戳弄刺激,我當場就直接死死咬著下唇攀到了欲望的頂峰。 下身不斷攪弄收縮著,我渾身遏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腦子里剎那間什么也沒剩,唯余最原始的快感,如潮水般整個吞沒了我的心智。 徐煜該是沒想到我會就這樣高潮,剎那間我恍惚失神的模樣整個落入他眼底。 他緊擰著眉,似乎是被我夾得受不了,低聲咒罵了一句“cao”,然后突然整個拔了出來。 我尚且停留在無盡的欲望余韻里,被他的抽身而出弄得渾身一顫,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就把我整個人翻了個面,抬高我的屁股讓我背著他跪對著,粗壯就這樣抵著方才的濕滑又擠了進來。 甬道里還敏感的不行,我尖銳地叫了一下,右邊屁股上立刻就落下清脆的一巴掌—— “你怎么這么不耐cao啊,???”他扶著我的腰狠狠沖撞起來,毫無憐惜可言,連語氣也比方才粗啞得多,“我才干了幾下,你他媽高潮兩次?” 這樣羞辱的言語令我無地自容,再加上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cao爛掉的狠勁力道,才剛插兩下我就直接哭著求饒了:“不要……不要阿煜,輕一點,好痛……” “現(xiàn)在知道痛了?剛剛不是爽得很嗎?”他的語氣越發(fā)帶著幾分威脅的狠意,腰上的動作卻明顯緩和了不少,“謝滿滿,我之前怎么跟你說的?我今天要是把你干死在床上,我概不負責,你還記不記得?” 后入的姿態(tài)讓他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最嬌弱的地方被他熾熱堅挺的roubang不斷戳弄著,比起爽來,更多的卻是痛感。 我以前就最怕他用后入了,因為根本承受不來,他那樣粗長,稍加用力就會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記得、記得……”我連連服軟,喘息聲因為他的頂弄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阿煜,阿煜,輕一點,我受不了……”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xiaoxue因為臀部突如其來的痛感收縮絞弄了一下,我嗚咽一聲,眼眶已然被淚水填滿。 “叫我名字?!彼贿呁χ恚贿吤畹?。 “阿煜,阿煜……”我被他頂弄得連靈魂幾乎都快破碎掉,出口的聲音更近似于啜泣。 “喜不喜歡被我干?”他總是能找到各種方式羞辱我。 但我真的太喜歡他zuoai時說的那些dirty words了,喜歡到一聽就能立刻濕掉的那種。 “喜歡……嗯……” “以后有我在,不準你再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聽見沒有?”又是一巴掌。 “嗚!聽見了……” 這天晚上,徐煜來來回回換著花樣把我折騰了個遍,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我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最后是睡著了還是被他干暈過去了,只知道夢里身下都好像還被那種脹痛的感覺充滿著,我一直哭一直哭,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他精力好到我不禁有些好奇,這兩年他是怎么做到不被憋死的。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中午,醒過來的時候,徐煜人已經(jīng)不在了,只微信給我留了消息,說晚上再過來。 廚房的燉盅里有保溫好的排骨湯,看時間已經(jīng)煲了五個小時,應該是他出門的時候做的。 我自己雖然不做飯,但是房子里廚具卻樣樣俱全,搬過來一年多,全都是嶄新嶄新的,徐煜出現(xiàn)以后它們才派上了那么幾回用場。 他對我四肢不勤的習慣一直頗為詬病,但無論他說再多遍,我也沒有想要學做飯的念頭,沒有辦法,他只能老老實實當我的保姆。 我甚至還義正言辭地告訴他,一個家里有一個會做飯的人就夠了。 他總是嘲笑說自己就是一輩子受苦受難的命,在老家要照顧父母,出來了還得給我當牛做馬。 每每這時候我就會安慰他:“不會呀,你給我做飯,我讓你睡,咋倆搭伙過日子,不是很劃算嗎?” 他都恨不得用鍋鏟拍死我。 我給自己盛了一碗排骨湯,才將將喝了一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徐煜回來了,想也不想的就趿著拖鞋去開門了。 我沒什么社交,家里基本上不會有客人,來的最勤的就是外賣小哥。 誰知房門一開,外面站著的居然是我好幾個月沒見的親娘。 我人都傻了。 這會的我頭發(fā)亂成一團雞窩,睡衣領口大喇喇地開著,露出半邊肩膀,一只手里還端著碗排骨湯,就這么定定地站在門后面看著她。 我媽一看我這副樣子,一雙精心描畫過的眉毛立刻就揚了起來:“謝滿滿,你是在家當原始人???你看你這副邋遢的樣子,有點女兒家的相嗎?” 我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門口的人提著一堆東西,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你是要把你媽我堵在門口過年是嗎?” 我只能訕笑一聲,側身讓她進門。 昨晚的戰(zhàn)況有點太激烈了,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舒坦的地方,這會挪動兩步都覺得下身磨得直痛,腰上就更別說了,簡直跟被車輪碾過一樣。 但當著我媽的面,我斷然不敢表露出一絲不對勁。 她要是知道我又跟徐煜在一起了,能把我整個扒皮抽骨。 我不動聲色地越過她關上了臥室的門,就聽見她在我身后抱怨道:“你這房間里什么味兒啊,是不是太久沒開窗發(fā)霉了?” 什么味?除了歡愛過度的yin靡味還能有什么味? “沒有吧,我怎么聞不到?” 我這么說著,順便若無其事地拉開了窗簾,把徐煜晾在陽臺的內褲往我的衣服中間夾了夾。 “你那鼻子跟白長了一樣,除了飯菜什么都聞不到?!蔽覌屜攸c評了一句,又把目光落在我隨手放在茶幾上的碗上面,像看到什么稀奇事物一樣感嘆了一句:“你自己還學會燉湯了?” “啊?”我愣了一下,怕她多想便也沒反駁,含糊應聲道:“嗯?!?/br> “哎喲不得了,我們老謝家的姑娘總算學了點保命的本事,來讓媽嘗嘗你的手藝?!彼f著就端起碗來要往嘴里送,我趕緊一把上前搶了過來。 “這不能喝!” 我媽連手都沒來得及收回去,就這樣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排、排骨沒燉熟。”我只能牽強地解釋。 其實搶過來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jīng)后悔了,就算她喝過之后真的懷疑這么高超的廚藝到底是不是出自我手,我也可以隨便編兩個理由糊弄過去,為什么非要采取這樣過激的方式呢。 我媽瞪了我一眼,剛準備開口說點什么,視線卻驀地在我脖子上凝固住了。 下一秒,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嚴肅,連語氣都冷了幾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