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書案上做/太子回鑾(彩蛋:貍奴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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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書案上做/當(dāng)面與他人(高H 央渙把一份抄好的書卷推到姜徵面前。 姜徵平靜道:“臣罰了殿下十遍,這才僅僅是一遍而已。” 央渙嗤一聲笑了,“你不會真以為你有罰爺?shù)臋?quán)利吧?別忘了你的身份,大皇子府的……孌寵之一?!?/br> “……”姜徵斂眸,“上書房獎懲皆有記錄,大皇子拒不完成懲罰,只怕隔日陛下就會知曉。” “所以今天才叫你來啊。”央渙伸手?jǐn)堖^姜徵的腰,在他耳后吐氣,“爺抄過一遍了,你只消仿著爺?shù)墓P跡寫,何人能察覺?” “你……” “怎么,先生不愿?”央渙舔著他耳后的位置,語氣中已是動情,“那爺不介意今天就cao死你……便沒有人會在意這區(qū)區(qū)一點罰抄了?!?/br> 央渙正舔著姜徵最敏感的位置,手也不老實,順著上好的柔軟錦緞滑進了衣襟,觸摸到了仿佛日日浸著奶長成的肌膚,在顫抖的乳尖上輕輕一掐。 “呃…啊……”姜徵失神,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靠在了央渙的頸窩里。央渙將毛筆蘸了墨,塞在他手心道:“寫吧,若寫得不像,爺可要重重地罰你。” 姜徵攥緊筆桿,好半天才穩(wěn)住心神。他深喘了一口氣,照著央渙抄下來的樣本,一筆一劃描摹起來。 央渙卻不會讓他好好寫,大手滑入衣衫下擺,握住姜徵半勃的下身。 一聲悶哼從懷中人的喉結(jié)處傳出。筆墨停頓了一瞬,又強撐著繼續(xù)寫。 央渙卻被他不理不睬的樣子弄得有些微慍,手指當(dāng)即撥上人鈴口,指甲嵌進柔軟的馬眼,毫不客氣地一掐。 “…哈?。 瓌e……”姜徵筆鋒一抖,在已經(jīng)寫了三四行的紙上劃了好長一道墨痕。 央渙當(dāng)即抽走紙,三兩下團成一團扔在地上,“先生寫壞了一張,該罰。” 姜徵想要出言反抗,卻被人一把推在了書案上?!⊙霚o站起身,將身下人的衣袍掀到腰部以上,露出他白凈圓潤的臀,以及臀縫中還未完全消去紅腫的xue。 xue一張一翕地吮著央渙的手指,看得他口干舌燥,等不及完全擴張好,就扶起身下硬得發(fā)脹的下身,用力向里面cao。 xue口順從地含納了guitou,里面卻不是那么好進。央渙用力將身下人摁在桌案上,挺腰深入——里面雖然緊得過了頭,但央渙卻意外得很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姜徵被強制碾過敏感點時,身體會一遍遍不住地痙攣,每每爽得央渙忍不住干死他的欲望。 “啊……啊……”姜徵的痛呼卡在嗓子眼里,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直到齊根沒入身體,姜徵才大口喘起氣來。 央渙好心情地放他休息了片刻,而后將他微微抱起,重新抽了一張白紙給他。 “接著寫,什么時候?qū)懲?,爺什么時候拔出來?!?/br> 握著筆的姜徵早已是大汗淋漓。但他知道,央渙的性能力毋庸置疑,如果他今天一整天都寫不完,央渙真的可以干他干到明天。 他努力去忽視身體內(nèi)的異物感,將精力集中在眼睛和筆尖,仿著筆跡從頭開始寫。 央渙享受夠了花xue時不時的收縮,掐住姜徵的腰,情難自禁地淺淺抽插起來:“啊……真是極品,嗯……滿院的男人都沒有先生會夾……” 姜徵咬著下唇強忍,提筆的手雖然顫抖,慢慢寫依然勉強能看得過眼。私處含著的男根不斷頂著他前端的囊袋,雖然他極力想要忽視這種感覺,yinjing卻不爭氣地硬起來,隨著頂弄的動作一下一下拍打在冰涼的桌案上。 如此寫了兩三頁,央渙都沒能聽見先生喘哪怕一句,心頭有些不滿。掐著他的下巴逼他轉(zhuǎn)過臉,這才發(fā)現(xiàn)姜徵已然咬破了唇,鮮艷的血跡染了薄唇和下頜,清俊的臉上也淌滿了淚痕。 “別忍著?!毖霚o這才舒心了些,語氣甚至稱得上溫柔,“爺叫你來之前早遣走了書房周圍的人,忍不住就喘出來,除了爺沒人能聽見。” 姜徵喘了口氣,筆桿依舊攥得死緊。 央渙捏了捏他窄腰上的肌rou紋理,低罵了一句什么。早已忍耐許久的他干脆結(jié)束了這個游戲,抽走姜徵手里的筆桿,從腋窩把人扳起來,直接用力插干。 “啊…!…啊……啊……”央渙挺胯的頻率嚇人,似乎把長久以來的忍耐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懷中人身上。姜徵被猛烈的刺激cao得直翻白眼,痛叫也失了控地流瀉出聲。 央渙感到后xue驟然一陣收縮,爽得他又加快了動作,干了個痛快。等到他察覺到懷里人的呻吟漸漸弱下來時,定睛一看,桌案上早已布滿了姜徵射出來的點點白濁,污染了他好不容易抄好的幾頁書。 “先生射了?”央渙在人耳邊道,“只用后面就被人干射出來,看來是天生給男人干的貨。” 姜徵高潮過后還被箍著干了許久,此時已經(jīng)連答話的力氣都沒了。他腿已經(jīng)軟到站不住,全靠央渙強行架著,才沒有摔落在地。 央渙看他似乎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興致缺缺地將他靠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從書架里取出一個特別的哨子。 哨音是不刺耳的漏氣音,卻傳的頗遠。沒過多久,書房的門被打開,貍奴膝行著爬到央渙腳邊,顫抖著道:“貍奴來伺候主人了?!?/br> 向來那哨子是方便央渙隨時隨地興致上來,叫人來伺候的。 央渙粗暴地將貍奴剝光,朝一旁躺椅上的姜徵道:“好好看著,孌寵應(yīng)該怎么伺候人?!?/br> 姜徵瞪大了眼睛,央渙所做的一切一次次顛覆了他的認知。待看到貍奴被壓在書桌上插入時,又不忍心地閉上眼。 “睜開眼睛!”央渙暴躁地在貍奴屁股上抽了一記,收獲了一聲喘息,“不好好學(xué),爺只好讓貍奴用身體教你了?!?/br> 姜徵半睜開眼,看著那個纖瘦的小少年被壓著翻來覆去地cao弄。他們二人的體型差十分明顯,央渙身材修長高大,貍奴卻是身量尚未長成的孩子。看著看著,姜徵的眼前竟模糊一片了。 央渙好像知道姜徵注意力不集中,干脆把小少年抱到姜徵身邊來,抵在躺椅上插入。貍奴眼尾泛紅,細腿順從地纏著央渙的腰,呻吟聲勾魂攝魄,還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 姜徵無力回天,只一遍一遍摸著貍奴的軟發(fā),盼望這場荒唐的性愛早些結(jié)束。 ———————————— 兩天后,又到了姜徵來授課。 央渙似乎發(fā)覺了姜徵這幾日情緒低落,竟不曾脅迫他做些出格的事,放著他實實在在地休息了兩日。 即便如此,姜徵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眼底青黑了許多。 昨日皇上下旨,將一名御史的女兒指給了大皇子央渙做皇子妃,定于兩月后成婚。同時又冊封了央渙為荊郡王,冊封禮與婚禮一并舉行。 這日一早,御書房里多是眾位皇子和伴讀們恭喜的聲音。央渙臉上卻沒什么喜色,他望著默默喝茶的姜徵,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 那日姜徵看貍奴時,眼底的悲涼神色,狠狠擊中了央渙的內(nèi)心。 可他一向是這么做的。他偏好文人這口,從前也納了兩個不肯聽話的書生,他都是這么調(diào)教的。不論是誰,經(jīng)過這么一弄,都能成為表面文質(zhì)彬彬,內(nèi)里yin賤sao浪的好玩具,從沒有姜徵這樣一語不發(fā),沉默以對的。 想不明白,他干脆不想了,聽著那些個伴讀們的恭維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三皇子央溪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先生的情緒,又看了看先生嘴角還未痊愈的破口,眉眼間閃過一縷復(fù)雜。 課平平淡淡地上完了,姜徵收拾書箱離開,央渙想去攔他一攔,卻沒能去成——因為今天下午還有一件大事,所有皇子上書房下課后,都要直接去太極殿——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央淙,外出歷練回宮了。 宮里的接風(fēng)宴飲從晌午一直進行到夕陽西下。待賓客三三兩兩都散去后,太子殿下上前來與央渙打招呼。 太子與央渙生得七分相似,都是上挑的眼尾,棱角分明的側(cè)臉,薄情寡義的面相。若說有什么不同,那便是身量還未成,許是明年才能訂婚。 “大哥?!碧右槐?,看起來與央渙很是親昵,“方才席上都未能說成話,弟弟只能現(xiàn)在才來招呼?!?/br> 央渙笑了,“那些個大臣確實是煩人,你好不容易回來,還不斷拉著你說民生福祉,哥哥聽著耳朵都起繭子了?!?/br> “正是呢。對了,”太子忽然正色,“先前大哥托我去搜羅的美貌男子,如今已在驛館靜候,大哥不妨明日就去看看?” 央渙忽然想起自己對姜徵的許諾,搖了搖頭道:“我已得了一個極品,這幾日應(yīng)當(dāng)對那些個一般的提不起興趣?!?/br> 太子眼前一亮,笑著道:“那弟弟外出這一趟不是白去了?為了賠罪,大哥可要讓我見一見這極品。” “要見也容易,”央渙點了點頭,“過幾日去上書房,便能見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