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意yin女婿roubang,用跳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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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禮詞是雙性人,在這個把雙性人視為怪胎的社會,這個秘密只有他和他的女兒知道。白一一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自己親自生下來的那種親生女兒,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親親女兒。 他還記得生白一一的那天,自己一個人在出租屋里面,突如其來的宮縮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過近的樓距和單薄的門板使得他不敢大聲呼痛,他怕一喊出來鄰居就 去報警有人噪聲擾民了。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給自己在口舌上墊一張手帕,死死地咬住手帕,下身配合著宮縮頻率向下用力。下面是什么情況,他不知道,他不敢看,也看不到,碩大的孕肚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只能盲目地用力。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要死了,心里痛罵陳建這個渣男,宮縮一來,痛得他想直接提刀跑去英國一刀把陳建這個渣男給閹了,才剛過十九的他就要忍受產(chǎn)子之痛。白禮詞不知道自己痛了多久,他覺得有東西在下面夾住了他的下體,把xiaoxue撐得大大的,他的xiaoxue從來沒被撐大到那么大過,不知道有沒有撕裂了。他感受著宮縮,像是有預(yù)感般,使了個長力,胎兒從他下體像尾小魚一樣滑了出來。雖然宮縮還沒停止,但白禮詞還是松了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浩劫。他把孩子抱起來看了看,是個女孩,還好不是和他一樣的雙性,名字他早就想好了,無論男女都叫白一一。姓白是肯定的,他生的當(dāng)然要和他姓,不能讓那個姓陳的渣男有參與感,叫一一是因為簡單,配合著他的白姓,考試時應(yīng)該能比別人多爭取幾秒鐘來答題。 就這樣,白禮詞一邊繼續(xù)他的學(xué)業(yè),一邊打工掙錢奶孩子,把白一一拉扯大。有人問起他怎么這么年輕就帶著個小孩了,他就說是年輕時不懂事,女友懷孕后生下孩子就出車禍死了,只能自己把孩子養(yǎng)大。這個問題被問得多了,白禮詞就回答出經(jīng)驗了,經(jīng)常是隔壁七大姑八大姨的話音一落下, 他就馬上換上一副死了老婆的表情,說得那是個聲淚俱下,末了還不忘提醒她們不要在一一面前提起這事,免得傷害了她幼小的心靈。每每這個時候,阿姨們都會被這突如其來的悲傷情緒感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連聲說好,還說以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一一帶點,多照顧點。于是,童年的白一一總是能收到鄰居大姨大媽的糖果餅干和小玩具,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用她那自她出生就沒見過面的“mama”的命換的。 白一一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她是爸爸生的,因為爸爸和她說他有超能力,能生小孩,別人家的爸爸沒有超能力,所以不能。這時,白一一就會問,那我mama呢?她爸爸就會面無表情地告訴她,死了。白一一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不知道“死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只知道她沒有mama,但是她的爸爸很愛她,給了她足夠多的愛。于是,在愛里長大的白一一很依賴白禮詞,即使和男友已經(jīng)領(lǐng)證結(jié)婚了,也要拉著白禮詞一起住。 白禮詞搬進(jìn)白一一和顧明熙的新房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顧明熙了。白一一和顧明熙確定關(guān)系沒多久就帶著顧明熙回來見家長了,但那時的白禮詞看顧明熙可以說是“岳父見女婿——哪哪都不順眼?!卑滓灰徽f顧明熙學(xué)習(xí)成績好,白禮詞說學(xué)習(xí)成績好有什么用,能賺錢才有用。白一一說顧明熙是籃球隊主帥,白禮詞說會打籃球有什么用,還是得會賺錢才有用。白一一說顧明熙家里是開公司的,準(zhǔn)備上市了。白禮詞沉默了,行,有錢了不起。撇開經(jīng)濟(jì)條件不談,還是要好好考察其人品的,經(jīng)過白禮詞的暗中觀察,顧明熙為人確實還不錯,真誠體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勉強(qiáng)給他個及格吧。 但最近讓白禮詞發(fā)現(xiàn)了顧明熙的額外加分項,那就是顧明熙的八塊腹肌。起初白禮詞對顧明熙的身材還沒什么在意,直到一次看到顧明熙洗完澡出來,瞄到他只用浴巾圈住了下身,大概是覺得只有兩個大男人在家,隨便點沒什么。他的頭發(fā)還濕噠噠的,不停有水珠從發(fā)尖掉下來。白禮詞仿佛看到了有顆水珠掉在了胸肌上,倏地一下滑過了凹凸有致的腹肌,往三角區(qū)鉆去,然后不見了。三角區(qū)那里有一塊凸起,白禮詞不合時宜地意yin,那里潛伏著多大一個巨物。顧明熙走了過來,白禮詞感覺自己被氤氳的水汽包圍了,下面也好像有點濕了。 “爸,我洗好了,你去洗吧。”磁性的聲音仿佛也帶了點水汽,打在耳朵上像被誰冷不丁地舔了一下耳后,讓白禮詞覺得有股電流往下腹沖去,酥麻麻的。他應(yīng)了下顧明熙,轉(zhuǎn)身回房,假意拿衣服,實則靠在門上,把手伸褲襠,探了探花xue,果然濕了呢。這幅早已經(jīng)人事的身體果然經(jīng)不住撩撥,看著女兒的丈夫情動的這件事讓白禮詞微微臉紅,即使在外面再浪,也不能對女婿下手啊。 但情欲已經(jīng)起來了,往下壓只會讓yuhuo燒得更旺。他只好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消過毒的跳蛋,在床上平躺著,曲起腿,打開開關(guān)就往花xue里面塞。他先是借助剛分泌的愛液沿著yinchun上下滑動,震動的跳蛋引得yinchun也在微微顫抖,跳蛋碾過陰蒂的時候更是讓他忍不住抖動了一下,輕輕呻吟了一聲。然后他熟練地把跳蛋抵在yindao口,內(nèi)里已經(jīng)癢得發(fā)大水了,只恨不得有東西能進(jìn)去止止癢,此時堵在xue口的跳蛋卻因擴(kuò)張不夠而不得進(jìn)入的,在yindao口的顫動不過是隔靴搔癢。他想要一根又長又粗的東西能插進(jìn)來,能充滿他的身體,就像顧明熙的那物一樣。一想到顧明熙他更是燥熱難當(dāng),全身像過電一般,花xue夾著跳蛋冷不防縮了一下。明明還沒見過顧明熙的yinjing長什么樣,卻覺得現(xiàn)在抵在xue口的不是跳蛋,是顧明熙碩大的guitou。 “嗚……快進(jìn)來……”白禮詞想著顧明熙的guitou也是這般大而圓滑的吧,會慢慢地進(jìn)來,然后把他的yindao撐開,他輕輕縮一下花xue夾一下的話,說不定會漲得更大。白禮詞邊幻想著顧明熙那物,邊輕輕使了點力把跳蛋往里推。 “要進(jìn)來了啊……”他閉眼感受著跳蛋緩緩把他花xue撐大的感覺,跳蛋進(jìn)入到直徑最大時,白禮詞覺得有輕微的撕裂感,但他相信自己rouxue的韌勁不會輕易被撐裂的。于是,他再用了點力,跳蛋“噗嗤”一下完全沒進(jìn)花xue里,晶瑩的愛液也被擠了一點出來,灑在白禮詞的手上,黏糊糊的。他繼續(xù)把跳蛋往里深處推,跳蛋的進(jìn)入讓他有了心理上的滿足,但還不夠,他還要更大更長的東西進(jìn)來,要是現(xiàn)在進(jìn)來的是顧明熙的roubang該多好?;孟牒同F(xiàn)實的落差讓他發(fā)了狠地把跳蛋往zigong口推,還在震動的跳蛋撞上了zigong口,白禮詞被激地挺了挺腰。 “啊!明熙!”他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女婿的名字。腦中白光白光一陣陣閃現(xiàn),他覺得他就要高潮了。 “怎么了,爸?!遍T外突然響起了顧明熙的聲音。 白禮詞已無從分辨顧明熙到底說了些什么,只覺得顧明熙低沉的嗓音如上等的催情藥劑一般,把他情動的身體推向高潮,倏地噴出一小股水液,更多的水被跳蛋堵在了體內(nèi),讓他有種憋脹感。yindao還在一陣陣地痙攣,在絞動著他已經(jīng)整根沒入的手指。 “爸,你怎么了,我進(jìn)來咯?!卑锥Y詞正經(jīng)歷高潮后的賢者時間,突然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讓他意識恢復(fù)了一絲清明。他愣愣地想,是顧明熙要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