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絳唇(中)快給我看!不看我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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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州地勢復(fù)雜,山峰環(huán)繞。他們腳下所站著這座山低矮空曠,看起來十分不起眼。但他總覺得此處透露著幾分詭異。 到底……是什么? “先生……”虞知安輕輕地叫,打斷了張瑾殊的思路。 “做什么?”他不耐煩的地回。她怎么又用這種聲音和他說話? 膩膩歪歪,沒個正形。 “我好渴?!?/br> 下午的時候不是才補(bǔ)充過水分?怎么又…… 他愣在了原地。 虞知安此刻正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她的眼眸,蒙著一層水盈盈的光,目色迷離,軟糯而乖順。月光將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幾乎都照得朦朦朧朧的。她跪坐著,眨巴著眼睛看他,暈乎乎的,好似就要撐不住自己小小的身子后往下倒去。 “先生……我好渴?!彼裏o意識地開口。 月光散漫如小溪流水,細(xì)雨微風(fēng),薄薄地在這四周地面灑上一層透明的光華。 ……怎么回事兒? 此處地方貧瘠,下午時分,他們在四周找了半個時辰,竟找不到一處水源。而且,由于此處多是高叢大樹,并不能借植物生長的痕跡找到任何一處地下蓄水的地方。 好在,他們找到了幾叢結(jié)了果的樹——這是唯一的吃食。他比照著記憶中典籍記載的內(nèi)容,反復(fù)斟酌確認(rèn)了這些果子是可以吃的之后,才將那些果子摘下。 其中大半,都給她吃了。剛開始,她扭扭捏捏非要分給他一半,在他的眼刀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吃下。 怕不是,因著那些紅果的緣故? 可是……現(xiàn)在,他上哪去給她找水? 虞知安暈得無知無覺:“唔……我好渴?!?/br> 聲音嬌嬌的,帶著一點(diǎn)哭腔,甜膩得冒泡。聽得張瑾殊的煩躁異常,卻詭異地有了些許笑意。 “過來?!睆堣庠诮兴?。 虞知安腦袋昏脹異常,渴得喉嚨干燥,幾乎就要發(fā)瘋。她迷迷糊糊湊上去,在張瑾殊屈起的膝前跪坐得十分乖巧,巴巴的眨眼看他。 她只覺得,現(xiàn)在的張瑾殊十分好看。 眉毛,眼睛,鼻子,還有唇。清冷冷的,好似一尊放在祭臺上的玉像。 她暈著腦袋,彎腰想要湊上前去觸碰那尊白潤細(xì)膩的玉像,卻被張瑾殊伸手止住。 “嗤。”他嗤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弄好她散開的領(lǐng)子,遮住那不慎漏出的白嫩肌膚后,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他知道虞知安看人首先看臉,但是現(xiàn)在,人都暈成這樣了,還改不掉自己俗氣的本性,如此色氣孟浪,不成體統(tǒng),真是…… 蠢。 他用別在腰間的半尺短刀劃破手腕,一陣血腥味飄起。 血液從他左手手腕處涌出,他毫不在意地將手伸到她面前,對上她亮亮的眼睛,伸手捋了捋她雜亂的頭發(fā)。 頭發(fā)被一點(diǎn)點(diǎn)捋順。血液噴涌成流滴到地面上,霎時綻出多多艷麗的紅花。 他笑著開口,眼眸黑得好似要滴墨,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誘惑: “不是渴嗎?” “乖,喝進(jìn)去。” 柔軟的唇觸及肌膚,不大不小的吮吸力度從左手手腕傳遍全身,觸電般的感覺霎時傳遍四肢百骸。如羽毛輕撫,如貓爪撓,如傷口結(jié)痂又被撕開后噴灑上鹽水刺激,如帶刺的軟鞭一下又一下狠力抽打著他的肌膚。 爽的他整個人好似一下子就xiele氣,弓起腰后又軟下身去。 喉嚨間不自覺傳出幾聲輕喘,性感,誘惑,好似飲了最濃醇的烈酒,輕哼吟唱古老神秘的禱告曲,隨手種下致命的蠱毒。 他也軟得不像話,瞇眼看她,饜足地笑。 “別吸那么用力……”小狐貍精。 虞知安迷迷糊糊,只覺得全身每一個細(xì)胞好似都吃了蝕骨奪魂的迷藥一般,酸軟得不像話。于是,她整個人倒了下去。 張瑾殊笑著看她被拐帶到自己身上,而后捏住她的后頸,用拇指擦開她唇邊的血。 那血色被擦成一抹,艷麗和純潔交雜在一起,雜糅勾畫出極迷醉的艷色。一下,一下,帶了狠勁的手將她的嘴角擦得通紅。 那長久虛握在半空中的手終于落到實處。 指尖觸及的rou軟得不像話,腰細(xì)得好像一下子就能掐斷。她的衣裳尚有些濕熱,灼人的溫度燙得他手指微微勾起。 張瑾殊覺得,虞知安可能喝血喝得更暈了,醉倒靠在他身上,手還不安分地扒他的衣服。 他放任她去做,懶洋洋亦如喝醉了一般瞇著眼,雙手扣著她細(xì)細(xì)的腰。 只是,他沒想到,她咬住了他的左邊鎖骨。 他記得,那里好像是有一顆黑痣。 “嘶……”她竟然還用伸出牙齒來咬? 他抓住虞知安的脖頸,眉頭緊蹙,語氣生硬:“你是狗嗎?還咬人?” 虞知安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眨了眨眼睛。這幅樣子,放在張瑾殊眼里,就是另一副蠢樣。 他被氣笑了:“你可憐什么?你咬人,還有理了?”卻將她重新帶回了自己的肩窩處。 感受著下巴處毛茸茸的感覺,任由不容忽視的的癢將他撓得手指微曲,全身僵硬。他將放在虞知安腰間的手收緊,再收緊。 心間的弦,開始崩裂。 “虞知安,你現(xiàn)在是清醒的嗎?”他問。 黑夜寂寥,月色沉沉。 腦袋迷糊的人此刻根本回不了他的話,只是微微動著,在他的鎖骨處伸出牙齒細(xì)細(xì)啃咬,就像吃著甜甜的糯糕一樣。尖牙時不時咬住他的皮rou,蹭過他的肌膚,伸出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舔弄,口水都糊成一團(tuán),然后,再覆上一層,帶起絲絲麻麻的癢和疼。 那處地方已經(jīng)被她咬破皮了。 “虞知安,你是清醒的嗎?”張瑾殊啞著嗓子,再問了一遍。 沒人回答他。 只有虞知安的呼吸噴在他頸間的聲音。色氣得真的好似一只搖著尾巴的狐貍精,在嚶嚶地吸食人的精氣。 他只覺得喉嚨發(fā)緊發(fā)熱,抱著她的手漸漸收緊,緊到那人嗚囔叫出聲。 未痊愈的傷口霎時崩裂出朵朵血珠。終于,他捏著貼在她身上那人的脖頸,將那個勾著他的心的小腦袋給抓到了面前。 月光昏暗,他仔仔細(xì)細(xì)地瞧著她,目光一寸寸掃過她臉上的肌膚,似要將她完全看穿看透。左手手指按著她的頸間脈搏,斯文優(yōu)雅好似獵人在低睨掙扎哀求的獵物——如神般輕視,如狼般窺伺。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燒得干熱的喉嚨突然滾出一聲呵笑,眼神深炙陰暗,帶著濃烈的占有欲,滾滾燃著炙熱的欲念的火光。 他笑:“我是?!?/br> 心間心弦徹底崩斷。 他扣住她的下頷,狠狠吻了上去。 如猛獸般咬住她薄薄的唇,掠奪她雜亂細(xì)小的呼吸。 血腥味霎時傳滿口腔,如最烈的沸騰劑般將他的呼吸攪得混亂,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嘶吼,嘶吼著:吃掉她,快吃掉她!他撕咬著她的唇,用濕潤強(qiáng)勢的舌破開她齒間的一切防御,將她躲閃的小舌追得避無可避,絲毫逃不了。翻滾,糾纏,輕咬,叼食,再一點(diǎn)點(diǎn)將那甜膩帶著血腥味的口涎完全吞噬,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吃入腹。 攻城略地。 潰不成軍。 灼熱的呼吸噴在兩人之間,心跳聲巨大到如戰(zhàn)鼓擂擂。 他將虞知安狠狠按向自己,如猛獸撲食般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爪牙之下,從舌尖開始啃咬,恨不得將她徹底撕裂剝開,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與自己緊密相貼,每一處呼吸都染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惡臭,死寂。 她要與自己一樣的惡臭,死寂! 深埋于地獄黑土之下病態(tài)、偏執(zhí)的占有欲,以及那駭人的凌辱欲,那張牙舞爪般能將人劃得鮮血淋漓、皮開rou綻的那些骯臟卑劣的想法,如發(fā)了瘋的猛獸般霎時沖上來,咆哮著將四周的曖昧氣息燒得一干二凈,叫囂著將他的整顆心全部都灌滿背德的欲念。 我要吻你,愛你,干你,cao死你,狠狠凌辱你,做盡人間一切茍且之事…… 我要將你融入我的骨血,鍍進(jìn)我的靈魂,讓那天下人看看—— 我們血rou相融,我們恥骨相連。我們是那臭名昭著,背德茍且的師生。 我們,要一直一直, 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耳邊傳來她難耐的嚶叫,叫得他的喉嚨發(fā)緊發(fā)脹。 他再度按著她的腦袋用力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