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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魁與劍客在線閱讀 - 初遇花魁

初遇花魁

    武林小道最新快聞,神醫(yī)鬼見愁卓風少俠再破江湖陰謀一洗江湖濁氣。卓風少俠的要命三式再度在江湖上傳的紛紛揚揚開來。

    江南城中一座小樓內,一穿著素藍華衣的青年隨手放下手中竹箋,青年頭縛飄逸藍巾,面容恬靜如上好美玉,唯獨可惜的便是那覆于雙目上的黑色革帶。

    窗戶口傳來風聲,正在斟茶的青年面露清淺笑意,手下不慌不忙先將一杯倒好的熱茶推向對面。

    “卓少俠好輕功,只是這拜訪不走正門的習慣可不好?!?/br>
    已然不知何時出現在青年對面的男子摸著鼻子苦笑,一撩下擺在桌前坐下。男子容貌英挺俊俏,一雙漆黑眼瞳尤為深邃靈動,咕嚕嚕打量了一圈后隨手端起茶杯輕嗅。

    “還是欽微這里安靜?!?/br>
    青年輕笑,撩起袖子慢條斯理的沖茶。

    “是你過得太熱鬧了吧!”

    “哦~欽微你也學會了調戲我,明知這段時日我被人追的好似狗?!?/br>
    穿著素色勁裝的男子也不惱,悠閑的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愜意。

    江湖之上,有兩種人不能惹。

    吃皇糧的惹不得,饒是你功夫再高,門派再響亮也敵不過皇帝一聲令下千軍萬馬來踏平。

    還有一種呢,便是卓風卓少俠這樣的大夫。畢竟行走江湖,怎能不保證有個傷痛疑難雜癥什么的,所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

    卓風不吃皇糧,卻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醫(yī)術和獨步武林的輕功過的甚是逍遙,武林中的名醫(yī)不是那么好當的,卻沒什么人敢來招惹他,不止是他鬼見愁的名醫(yī)名頭,他那一身功夫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闖出了名聲,麻煩也接踵而來,索性他是大夫不是劍客,不然現在應該被一堆人追著要求比武了。

    江湖之上無人不知無憂樓大名,這里是專給走投無路之人大開的方便之門,但大家也都知道這無憂樓的主人同卓風是好友。

    畢竟卓風成名之前,曾是這樓中的坐館大夫,而無憂樓的主人也為卓風提供了不少方便。

    卓風的朋友很多,可真要說相交甚篤的便就那么一只手也數的過來,而湊巧無憂樓樓主飄零劍柏欽微便是其中之一。

    “哦!給你的!”

    從懷中摸出個油布紙包扔到柏欽微懷里,青年公子穩(wěn)穩(wěn)接住湊近鼻子嗅了嗅。

    “你去見了伯淵?!?/br>
    “嗯,跑路時經過他家的糕點鋪,他正好在琢磨新點心,順手讓我?guī)Ыo你的?!?/br>
    “有心了?!?/br>
    俊美公子打開點心微微一笑,這一笑間如寒冬初化,整個屋子里都被映照的明亮起來,卓風光是就著這張笑臉都能喝下兩壺苦茶水。

    “唉!有誰知,天下聞名的左手劍居然是個愛倒騰糕點和鮮花的怪人呢!”

    “你這話讓伯淵聽了,當心挨打。”

    “沒說他不好啊,只是起名字的水平實在太···嘖嘖嘖!”

    卓風搖著頭又忍不住嘿嘿怪笑兩,好脾氣的年輕公子只得搖搖頭,臉上也掛起一絲溫柔笑意。

    因為嗜甜,糕點鋪的名字便叫做“很多糖”,經營的鮮花鋪子就更簡單粗暴了。

    “有點鮮花,虧他想的出來!”

    “可是蠻好記的不是嗎?”

    柏欽微拆開紙包拈了塊點心塞嘴里細細品嘗,點心被卓風藏在懷里一路奔跑帶過來顛碎了不少,可味道不是說說的,清甜不膩透著淡淡的花香很容易入口。

    難得的午后靜謐,卓風拋著花生用嘴接著吃,柏欽微坐在那聽卓風跟他嘮叨這段日子的慘狀,柏欽微偶爾表露出的唏噓安慰和那些聽了他經歷只會哈哈哈拍手稱贊的損友完全不同。

    正沉浸在無憂樓樓主的溫柔中,樓下就來了群找事的,一路上乒乒乓乓似是打算直接闖上樓來。

    卓風閉了叨叨叨個不停的嘴偷偷拿眼尾覷收了笑容的樓主,幸好那副眼罩,卓風不用直面無憂樓主人的犀利目光。

    但對于敢不打聽就來鬧事的樓下諸位,卓風只能不好意思的祝他們待會兒少斷幾根肋巴骨了。

    溫雅貴公子從容起身如以往一般下樓接客的姿態(tài)。微笑,出腳,聽聲音是肋骨斷了三根。

    就在場面即將上升為惡性打砸斗毆事件時有人似乎是想起了這里是什么地方,趕緊上前來低頭哈腰賠不是并送上一打銀票作賠償。

    “柏少爺見諒,我們也是莫得辦法,卓風他涉及我家老爺命案,手下人動手著急了些。”

    柏欽微用他那與不食煙火的翩翩外表截然不同的熟練點了遍銀票并順手塞進袖里,又轉身擰著眉頭問引來麻煩的卓風。

    “怎么回事?”

    卓風的眉頭隆成個小山包,他簡直想打人,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照這小廝的說法貌似是他前不久和這家的老爺同搶一個花魁娘子,但人花魁娘子更愛年輕俊俏的俠士不愛那萬惡的銅臭所以選了他,事情本該結束了,誰知那家老爺回家后就死了,本來這也和卓風扯不上關系。

    但壞就壞在卓風那張嘴,他職業(yè)是什么?

    ——大夫啊!

    平日里就喜歡叨叨叨,恨不得讓他所有好友用針縫上他嘴,那一天多喝了幾杯又被美人追捧著更是興奮的滿面紅光開始胡說八道起來直氣的那本就因落敗而憋氣的老爺要上前拼命。

    他也是看到那老爺被氣的狠了一時好心說了多嘴了幾句,巧了!老爺真掛了,他們不找卓風找誰。

    柏欽微托著胳膊詭異的面向卓風。

    “你怕不是多說了一句兩句吧!”

    機敏樓主一如既往犀利,一語道破某人的嘴欠。

    “看病嘛!你懂的,怕病人不聽話,偶爾就會描述的嚴重一些?!?/br>
    柏欽微笑而不語,目送唉聲嘆氣愁眉苦臉的卓風被這群人請出去。

    晚上時跟著卓風一同來的還有當地的府兵,畢竟出了人命案子又跟江湖人士有關。

    卓風垂頭喪氣的坐下,然后就聽那府兵敘述起事件經過來。

    死掉的是來別的城里的大戶,據說是來做生意的,不知怎得和卓風起了爭執(zhí),那老爺回到客棧后當晚就死了,臉色鐵青嘴巴鼻孔流血死狀難看,仵作檢查后確認是中毒死的,懷疑最大的自然落到卓風身上了。

    那小府兵陳述完全部,卓風轉著茶杯玩,垂下的眼眸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小府兵也不敢多說話惹怒這位江湖人士。

    柏欽微微微側頭,似是詢問:“那這位小官爺?”

    “?。∽C據不足,盯著嫌犯嘛?!?/br>
    卓風滿不在乎道。

    證據不足不該是把人放掉再暗中觀察么,這么明目張膽的跟著,柏欽微有些不理解這位縣令的cao作。

    那小府兵有些委屈的坐在那,卓風煩躁的揮了揮手。

    “得了!這件事不解決我就真有麻煩了,這么說吧?!?/br>
    “你被威脅了?”

    柏欽微淡定問道,口氣卻是一口咬定的那種,卓風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嗯”了聲。

    江湖事江湖了,江湖就類似于一個朝廷不愿意多管的灰色地帶,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開國太宗就是個心大的,他也不想搞出什么暴力鎮(zhèn)壓的事來,索性就與江湖中人做了妥協,他不會干涉江湖中事,但江湖上的人也得安安分分才行,作為回報,必要的時候江湖中人還得幫朝廷些小忙。

    比如剿個山匪滅個魔教什么的,而這件事呢正好就輪到需要江湖中人妥協的時候了。

    “這么說犯人不好動手?”

    “據說和武威大將軍當朝貞王有關?!?/br>
    柏欽微有些不自然的嘶了聲,他索性等著卓風全部交代清楚來龍去脈。卓風嘆了口氣,將剩下的部分一口氣全說了。

    原來不是朝廷要搞貞王爺,而是那老爺之死和貞王柴世楨的愛妾有關,涉及到這位殺伐果斷大權在握的殺神,縣令也不敢明著提人,剛好卓風撞了上來索性就讓卓風這個不怕王爺威嚴的“江湖人”來頂鍋了。

    “王爺的愛妾殺人?她一介女子享著榮華富貴何必要鬧出殺人的事,莫不是仇殺?”

    柏欽微一臉理解不能,卓風面色卻是冷了下來。

    “據聞這位愛妾曾是長安帝京內花月樓的當紅花魁,王爺三年前從平西戰(zhàn)場上回來后就帶走了這位花魁,后來不知那位楊姓老爺怎的見到了那位愛妾,一眼便認出那是當年名震長安的花魁,那老爺動了歪心思找上了那花魁要求花魁為他與王爺牽線。”

    “于是那愛妾不同意,兩人起了糾紛,不久后這位老爺就死了,縣令便找到了你來調查是么?”

    那小府兵連連點頭一臉驚嘆。

    “不愧是心思縝密的無憂樓樓主,人長得好看,腦子也聰明!”

    “雕蟲小技耳,順著你們說的推測下去而已,這么說來這位愛妾娘子必定與這位老爺有些貓膩?!?/br>
    卓風不自然的咳嗽了下。

    “這位花魁可不是嬌嬌弱弱的女子,是位男子,而那楊老爺據說也曾是他的恩客?!?/br>
    卓風小心觀察著好友的神色,生怕這些腌漬事污了好友的耳朵,柏欽微依然一臉淡然,指節(jié)輕輕敲擊著桌面似是沉思。

    “如此的話,我便不方便陪你調查了,這樓中卻是歡迎你來休息的。”

    輕輕吐出口氣,卓風似是早有所料,這位好友從不喜伎戶樂婦之流,能不當場翻臉已經是看在他們朋友多年的面子上了。

    他也委實沒臉再把他拉到這些復雜香艷的舊怨中去。

    說到這位貞王,那也是個傳奇人物。貞王姓柴,是位異姓王,源于開國時期柴家本是起義軍首領,但最后坐了皇位的卻是當今的爺爺。

    柴家一門死的慘烈,勢不如太宗,太宗又感恩柴家識大體索性就封了柴家剩下的兒子也就是柴世楨當了異姓王。說來,當今也是要叫他一聲叔叔的。

    先王對王爺們可不留情,看看蝸居百越的庸王便知。百越為廣西一代統稱,雖地幅遼闊卻山林重重多瘴氣,兼之民風彪悍,多為遭陛下厭惡的犯臣流放之地。

    雖先王對親兄弟們防的緊,可對這位異姓王爺卻是委以重任。不提開國太宗親賜的世楨之名與當今的名諱相同,光是他是唯一一位實掌軍權的王爺便不是其他只遙領之職的掛名王爺可比的。

    因常年與西域五十五國打交道故又被當地稱為平西將軍,不過貞王也卻是值得當今的信重。不提王爺年少從軍立下赫赫戰(zhàn)功平除西邊隱患。貞王妃早去,留有一子,貞王卻遲遲不肯給嫡子請封,意思是要自己兒子去掙軍功不靠老子出息,正牌嫡子如此,庶子女們就更是如此了,當今為此更加信重貞王。

    貞王妃死得早,又無側妃可扶正,只留下幾名妾室和妾室所生的庶子女,貞王似是愛極了死去的王妃始終不肯再立妃,直到這位男妾出現。

    不知是真愛還是王爺另有打算想讓一些人死了對他正妻位置的心思,貞王對這位愛妾真是寵愛有加。

    只因愛妾嫌西邊荒涼,王爺便留他在江南安置,自己孤身一人去打仗,回來后又送上搜刮來的珍奇異寶討這愛妾歡心。

    不說以往王爺打仗從不曾帶過妾室愛寵,單是王爺想帶他同去,他這份敢拂了王爺面子的膽子也是令人咋舌,不是王爺寵著他,區(qū)區(qū)個名分都沒有的男妾敢如此膽大妄為么。

    卓風本以為要見這位愛妾的面并不容易,他托了江南伯家的名遞上拜帖,門房只詭異的打量了卓風幾眼,也并未狗仗人勢的冷嘲幾句就干脆利落的轉身去稟報,搞得打了一肚子腹稿的卓風很是納悶。

    被硬是拖來充門面的伯淵不客氣的在他身后推了把,對還在發(fā)呆的卓風揚了揚下巴。

    “可以進去了?!?/br>
    “呵!這王府倒是客氣的很!”

    卓風摸著后腦勺干笑幾聲緩解尷尬,一路被門房帶著引進花廳,卓風留意到這位愛妾真不是一般受寵,一應排面尊榮皆是按照正妃規(guī)格安排。

    他與伯淵在客位上坐下,卓風猜測著這位男妾是要何等的男生女相嬌美柔弱才能迷住說一不二的殺神王爺。

    胡思亂想間,一陣清越的腳步由遠至近。來人一身層層疊疊的紫色華服,腰束鑲著寶石的金絲束帶,頭戴一頂精巧小金冠,固定金冠的簪子兩端各有金絲流絳垂下,隨著來人步伐搖曳生姿與來人貴氣容貌交互輝映。

    卓風甫一抬頭便對上那人的盛世美顏,簡直瞪大了眼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若說好看,他自己就不說了,俊俏靈氣是女人都愛的溫柔開朗長相,而滿腦子只有練劍和養(yǎng)老的伯淵也是頗有冰山雪蓮的氣質,更不用說有清泠之氣被稱為君子典范的柏欽微了。

    但和面前這位富貴青年比起來,他們三個頓時就不怎么夠看了。

    單說對方氣質渾然天成,觀之便讓人驚艷難忘,那模樣更是少見的端方深邃,比之沒甚煙火氣的伯淵和柏欽微更多了幾分活色生香的鮮明凌厲。

    那青年唇角一勾隨意坐下,拖曳的衣擺也輕軟層疊的鋪撒開來如同牡丹綻放。

    自認是個大直男的卓風也忍不住看的心口快跳了幾下,好看且有氣質的男人,更該死的是舉手投足之間干脆利落又不失美態(tài)滿是男人味道,得虧他只愛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否則也忍不住要為面前這絲毫不娘氣的貴氣青年斷一下袖了。

    “這位是···”

    卓風想套問一下面前青年的情報,他以為這等長相氣度應當是府中的哪位少爺,說不定是貞王愛妃留下的那位嫡少爺。

    站在一旁的管家似是早已習慣自家主子美貌造成的轟動,冷然規(guī)矩道。

    “這位是王爺最愛重的俞琴公子?!?/br>
    卓風噎了一下,不敢相信的又將那端坐下來的貴公子上上下下來回打量了幾番,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可惜之色。

    那公子被這么看也不著惱,依然好脾氣的回視,他身旁的小丫鬟卻是皺起了眉頭,上前怒喝。

    “沒見過男人啊,我家公子何等尊貴是你能隨便看的嗎!”

    “糖兒退下,休得無禮?!?/br>
    那公子開口聲音清冽,帶著點慵懶的意味,尾音總是拖得長些輕些如貓兒尾巴撩的人心口發(fā)燙。

    卓風自知冒失被罵也是活該,也沒打算和個小姑娘計較,卓風在心里撓破了頭想著怎么問話,對面前這仙人般的美人說些殺人案和那楊老板的污糟事,他自己都覺得于心不忍。

    而那頭的俞琴公子卻對著一直默不作聲當壁畫的伯淵問起話來,無非是伯淵的生意是否做的還習慣可遇到不長眼的麻煩,那關切模樣仿佛伯淵是他兒子一般,伯淵則一直癱著臉簡短的回以“尚可”“還行”“多謝”之語。

    卓風不得不中斷對方這場尬聊,硬著頭皮說明了來意。

    花廳里安靜無聲,管家更是維持著眼觀鼻鼻觀心的標準站姿,而那方才懟了卓風的小丫頭更是瞪圓了眼胸口急促起伏幾乎下一刻就要撲上來撓卓風。

    場面寂靜的有些可怕,就連那位公子的面色也淡了下來。

    “卓少俠是懷疑我殺人了?”

    俞琴公子把玩著手中折扇不辨息怒的詢問道。

    “怎會,只是公子若要洗清嫌疑還請配合幫忙?!?/br>
    卓風拱手客氣道,那公子斂著長而密的睫毛,手指輕輕撫過寬袖上細微的褶子,良久那公子的眉頭微微蹙起,抬起的眸子平靜的望向卓風。

    “好吧,你有什么但問無妨,我盡量配合?!?/br>
    那公子的嗓音略有嘶啞,整個人似是陷入無助悲哀中去,弄得卓風根本不好意思開口,卓風斟酌著詢問了他與楊老板是否認識以及有何過節(jié)。

    那公子身后的一排下人頓時都沉了臉色,那公子面色如常淡淡的回道“認識”,接著便要說那天發(fā)生的事。

    “誰敢欺我愛侶!”

    一道怒喝如驚雷般打斷俞琴公子正要出口的敘述,花廳門口風風火火來了行人,為首男人身材昂藏挺拔,一身黑色修身翻領長袍低調華貴,外罩大氅隨著行走間翻飛肆意透著股說不出的威風。

    來人想必就是貞王,卓風一眼認出男人身份,只這位傳說中的殺神王爺身后竄出個穿著藕色宮裝的漂亮姑娘,親昵的跑到起身的俞琴公子面前,扯著對方的衣袖便糯糯喚道“大哥哥!”

    俞琴公子面有隱色不動聲色避開姑娘不小心貼上來的接觸,貞王大步走過來直接的擋開那姑娘自己則扶住俞琴公子的小臂。

    “可有被冒犯到?”

    俞琴公子搖搖頭正要為卓風幾人解釋,那姑娘卻對著卓風不客氣的嘲起來。

    “大哥哥就是好脾氣,要不是我發(fā)現這群人來者不善及時叫了父王,指不定大哥哥還要被這幫粗人怎么欺負?!?/br>
    姑娘叉著腰一副母雞護崽子的架勢,對著卓風等人可謂是眸色不善了,卓風苦笑著只好重新解釋,貞王面色稍緩卻又瞇起眼來。

    “我不在期間管家是如何看家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也敢放進來,那姓楊的商戶心思不正冒犯了我愛侶死了便死了,他若不死,本王還要親自出手收拾他?!?/br>
    “哼!他們是一丘之貉吧!那姓楊當日在門口叫罵的多兇,怎不見這位少俠當時跳出來為我大哥哥抱不平,現在找上門來不是要拿我大哥哥問罪么!”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那姑娘一口一個大哥哥,一句他們不懷好意真好似他們找上門來就是欺凌弱小似的,俞琴公子看著卓風憋氣又不好發(fā)作的慘樣不禁噗嗤一笑。

    這一笑也打斷了那姑娘的口若懸河,也令本被女兒的描述惹得怒火高漲的柴世楨冷靜了下來。

    俞琴公子趕緊斂了笑容輕輕抽出被貞王握住的手,反手推著王爺落座,這一來氣氛便又緩和了幾分。

    “王爺莫要動怒,總歸是一條人命且又事關王爺聲譽,卓少俠之能耐俞琴也曾聽聞過,若讓卓少俠來調查也好洗脫俞琴嫌疑還王爺聲名?!?/br>
    美人不愧是美人,說話也好聽,卓風被捧的飄飄然,那本要擰下他狗頭的殺神王爺也在俞琴公子三言兩語下放下了成見答應配合調查。

    桌上茶水重又換過一輪,小桌上還擺放有糖漬的時鮮果子,都是俞琴公子身邊的丫鬟們準備的。

    卓風再度為面前這個完全不像男寵的男寵惋惜一陣,平靜下來的王爺依然坐在俞琴公子身邊不肯走,生怕卓風等人會欺負了俞琴公子似的。

    答話的是先前那出聲護主的叫糖兒的丫鬟和那名貌似兄控的庶小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當天的事說了個通透。

    那楊老板是做絲綢香料生意的,但因近來西邊戒嚴,有些香料不好走私進來,楊老板就想到了貞王的路子。

    百般打聽終于得知了貞王在江南落腳的消息,楊老板就急可可的帶著財物來巴結,可貞王府第太高,他一介倒賣商人雖有點小錢卻也不夠看,且又無人指引。

    直到府中有人看楊老板著急就給他出了個路子,讓他去找貞王愛寵俞琴公子,若是能討得俞琴公子的歡心說不定他的事就成了。

    楊老板打聽了俞琴公子來歷,得知他曾是長安花樓出身,想著一賣身玩意兒必定好哄的很,弄了點金銀玉器就托了鄉(xiāng)黨的名來拜訪。

    “我不知他是怎么進來的,他一開始只說是找王爺談生意的,我對府中出息并不清楚,本想叫來管家詢問?!?/br>
    湊巧那日管家也出去查鋪子的賬沒回來,俞琴公子也不好趕人,更不能讓后宅的小姐和王爺的妾室來招待。雨上加霜的是他素愛清凈,王爺怕他被人打擾也從不留用什么門人清客,這便導致了一旦管家不在家里主事的男人便他一個了,俞琴公子沒法便硬著頭皮陪那楊老板喝了會兒子茶。

    那楊老板一開始盯著俞琴公子偷瞧,到后頭索性試探的問起俞琴公子曾在哪家花樓呆過。

    俞琴公子當時便覺得這人冒犯,起身就要喝止那人,誰知道那楊老板狗膽包天居然一把握住俞琴公子的手還出言調戲。

    說到這里,俞琴公子眼中盡是寒霜,厭惡的再度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王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家公子眼看著被那賊人冒犯,婢子叫不來人只好拿了把庭院里打掃的掃帚沖上來趕人,那腦滿腸肥的狗東西見調戲不成還對我家公子不干不凈的!”

    小丫頭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那模樣真是氣急了,也讓人聯想到是怎樣的出言不敬氣的這護主的丫頭如此失態(tài)。

    “能詳細說說當時那楊老板說了什么嗎?”

    卓風一問出口,俞琴公子尚未變色,那王爺卻是雙拳緊握似要起身揍人,伯淵的眉頭也微微皺了皺。

    “不用生氣,卓少俠也是為了查案,只是那話委實太···小姑娘不好聽?!?/br>
    俞琴公子撩了撩眼皮,示意女眷退下,唯獨那叫糖兒的丫鬟不肯,撅著嘴紅著眼眶扯著主子坐的椅子把手賴著不走。

    “婢子本就賤命一條,有什么污不污的,那齷齪賊人的話本就刺心,再讓公子重說一遍不是繼續(xù)往公子心上扎刀子嗎!卓少俠明見,婢子雖冒犯了您,可婢子發(fā)誓不會在公子的事上欺騙您,那撩當真可恨!”

    俞琴公子輕嘆一聲別開臉抿唇不再去理會,王爺皺著眉攬住了美人肩頭無言安慰,糖兒抽抽噎噎惡狠狠的將那話重復了一遍。

    那日也是怪哉,護衛(wèi)久叫不來,那楊老板見狀以為是俞琴公子怕他鬧將起來怕了他,色迷心竅之下膽子也更大了起來。

    俞琴公子忍著惡心努力避著那人,誰料那家伙更加起勁,嘴巴里也不干不凈起來。

    “裝什么假正經,花月樓里的頭牌倌人,我可買過你的呢!玉琴公子,你那些相好的可都戲稱你叫嬌玉奴兒,你伺候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爺都上過你的床,怎得!進了王府就不認老主顧了!”

    楊老爺本就身形癡肥,此刻握著俞琴公子那只皮膚滑膩白皙的手更是被惹的色欲熏心,竟一句不堪一句。

    “你別裝相,我可記得你右邊胸乳上一顆朱砂痣,捏著你雙臀干你時你最是浪蕩勾魂,你若肯幫我在王爺面前美言幾句,我便將這事爛在肚里,你若不肯,哼哼~休怪倒時我找王爺談談你在床上伺候人的本事!”

    “放肆!”

    俞琴公子急怒之下將人踢到,很快有被吵鬧聲吸引來的仆人主子圍過來,俞琴公子撫著胸口顯然被氣狠了,仆人不敢再耽擱趕緊將摔倒的楊老板拖走,那楊老板被如此毆打怎能放過罪魁禍首,對著俞琴公子高聲叫罵。

    “小浪蹄子,你別以為你當了王爺的寵妾就威風了,等他日我見了王爺必定告訴你的丑事!你對老主顧都這么不留情面,沒義氣的婊子!難怪只能當個賣屁股的下賤男娼??!”

    砰一聲轟響,貞王胸口急促起伏卻是震怒之下將身旁的梨花木桌子一掌擊碎,俞琴公子沉默斂眉似壓抑著悲傷。

    那一下午對俞琴公子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被府中仆從和姨娘指指點點,大家本就對他出身頗有微詞,楊老爺一鬧,大家更是將他過往全抖出來當作香艷談資。

    他長得美,性子又孤高,本就因王爺獨寵得罪了一堆人,加之他不愛管事,更是堵上了不少人靠美色幸進的路子,此刻看他倒霉能不落井下石么。

    卓風一臉抱歉,糖兒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好不凄慘。

    “管家你看家不利,自去刑堂領罰,其余參與此事人等!”

    貞王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皆是煞氣彌漫。

    “本王!一、個、都、不、放、過!

    “不過小事爾,何勞王爺動怒,不過有件事俞琴卻是好奇?!?/br>
    “俞琴公子請說。”

    卓風打蛇隨棍上,希望趕緊把這要命的話題揭過去。

    “那位楊老板我識得,卻不是我恩客?!?/br>
    俞琴公子捧著茶杯清淺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瀟灑從容卻又莫名給人一股睥睨之感。

    “說出來恐要惹少俠笑話,那楊老板可不像是包的起俞某的人,俞某淪落風塵有三載,迎來送往的客人皆是達官顯貴或是名流大俠,這位楊老板,恕俞某直言,我可實在~”

    俞琴公子捻起茶蓋,抿了口溫度適宜的茶水,不屑嘲弄宛若在談一個看不上眼的丑陋蠕蟲。

    “瞧不上眼吶!”

    風流眉眼微微上挑,說不出的色氣與傲慢,卓風此刻才意識到這位俞琴公子恐怕一開始就不曾把這些陰謀算計看在眼里,恐怕于他而言,就連被算計著來到他面前要他挖傷口的自己,也不過是一介跳梁小丑。

    卓風臉上火辣辣的疼,對方一句未言明,卻讓他丟夠了丑。

    伯淵沉著臉走在他身邊不知道想些什么,卓風哀嘆一聲,他本以為只是個殺人案,誰料到這水卻是越趟越渾。

    “首先楊老板是買通了王府中的誰,又是誰給他引的線,誰透露了俞琴的過往,當然又是誰能對俞琴過往知曉的那么清楚?!?/br>
    柏欽微聽了大半天的叨叨叨,終于忍不住起身去架子上取裝竹簽的盒子。

    卓風一眼認出柏欽微拿來的竹簽是無憂樓天南地北的信息網專用的信鴿竹簽。

    “楊老板只是棋子,現在那位俞琴公子被拉了進來,顯然要對付的正是這位王爺愛寵?!?/br>
    “俞琴公子告訴了我一件事,楊老板是跟對方有合作的。”

    “哦?”

    柏欽微側臉詢問,卓風一臉正色點頭。

    “一個不是他恩客的男人怎么可能知曉俞琴公子身上有胎記這等私密事情,其他恩客也不會無聊到到處宣揚俞琴公子的身體特征,但俞琴公子卻告訴我楊老板的信息是錯誤的,這就說明幕后還有人,或許我該查查俞琴公子身上究竟有沒有這個印記?!?/br>
    “我覺得你最好別這么找死?!?/br>
    最先出口阻撓的居然是伯淵,探訪結束后伯淵也跟著卓風來了無憂樓,伯淵一向是不愛管閑事的,這一次開口卻令卓風吃驚。

    “我不知你那么關心我的,阿淵!好兄弟啊,不如你再干脆借我個百八千兩銀子···噫!開玩笑的?!?/br>
    劍出鞘的聲音阻斷了卓風的胡說八道,伯淵癱著臉愛惜的摸了摸重新插回鞘內的佩劍。

    “看來你們都不認為那位俞琴公子是殺人兇手了?”

    伯淵看了柏欽微一眼,又調轉視線繼續(xù)研究自己劍鞘上的花紋,卓風卻是難得的給出了肯定回答。

    “他不是兇手,至少他不是殺楊老板的兇手?!?/br>
    “哦?”

    柏欽微覺得這話中有話,有趣的問道。

    卓風豎起兩根手指解釋道。

    “這就是第二點了!俞琴此人不簡單,他不屑殺一個沒腦子的楊老爺,顯然王府中有人針對他,我觀察過王府中情況,對俞琴死忠的人并不少,可能算計到他的又是對王府忠心的,這樣的情況下目標就很明顯了,不敢正面算計,只敢背地里下手且又對俞琴了解的人,只能是后宅中人了。”

    “后宅陰私?”

    柏欽微的眉頭抽了抽。

    “這就是奇怪的第三點了,雖然案子很簡單,可又處處透露著股不簡單的味道,不說俞琴公子是那么容易被算計的嗎?就憑他在王府的受寵程度,他被人羞辱怎么會連個侍衛(wèi)都不出現趕人,如果對方真有這么大權力又何必暗著來算計他?大可做的再細致一點,要知道王爺肯把俞琴帶回來肯定對他的過去有所了解,又怎么會聽一個明顯就不懷好意的人一面之言因此棄了俞琴呢?”

    “卓風?!?/br>
    柏欽微輕輕喚道,卓風“嗯”了聲。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推崇一個人,還是個男人?!?/br>
    “美色誤我!”

    卓風抱頭哀嘆,腦袋一歪從胳膊縫隙里擠出兩只黑黝黝的眼睛做夢似的盯著好友的臉龐。

    “他若是女人,就算拼著被王爺追殺我也得去一親芳澤,可惜了!不過他可真不像個男寵,當初我差點以為他是王爺的嫡子咧!”

    柏欽微不想對這顏狗說什么了,只冷笑一聲報以鄙夷。

    ****

    “他們已經走了。”

    柴世楨從位子上起身走向抱臂站在窗口看風景的愛妾。

    “今夜侍寢的應是宛姨娘?!?/br>
    從后頭一把抱住愛人的身子,嗅著對方脖子里微冷的寒露味道,柴世楨在愛人嬌嫩的脖子上輕啄了幾口。

    俞琴公子側著臉面色不變的忍著男人的sao擾,柴世楨不滿的將他整個人圈進懷里,伸手在他懷里摩挲著。

    “我不過去后院看了看,你又跑去哪弄來這一身寒氣,讓本王給你暖暖可好?”

    guntang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襟內輕輕揉弄著,俞琴公子揚起脖子不自覺的靠進身后男人懷里。

    “王爺,你還嫌我身上招的嫉恨不夠多么?”

    “呵~你在乎過么?你這狡猾的小狐貍!”

    柴世楨狠狠的舔了口美人粉嫩的耳珠,手掌熟練的拉開單衣的衣襟,一片雪白如羊脂玉的左胸上赫然挺著一朵嫣紅的雪梅,男人伸手捻弄,惹得梅花花蕊顫顫巍巍愈發(fā)腫脹,手掌拂開露出被掌心遮住的一朵小小的梅花形態(tài)的胎記。

    “連那胭脂痣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也是夠蠢的了。只是想到你被人如此輕薄,本王便很氣,你就不能對我服服軟么?”

    “服軟?我也是男人啊,是男人就想做點什么,我對王爺可從來都是!”

    美人轉身投入男人懷中,緩緩抬頭,眉梢間盡是融化開來的咄咄春色,美人抬起一雙玉臂纏綿的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湊上艷麗薄唇吐出令男人愛到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的yin詞浪語。

    “思慕的緊啊,玉琴只消在床上為王爺的英武服軟不是么?王爺今夜真的不去宛姨娘那么?”

    男人呼吸逐漸加重,一把將在自己胸口搗亂的妖精抱起來。

    “我去了別人那你肯饒過我?你這小sao狐貍,愛吃醋又貪欲,我不陪著你誰來喂飽你!”

    說罷用力一拋將人扔到了床榻上,俞琴就勢一滾側臥在床榻上,胸前衣衫亂作一堆,把玩著胸口垂落下來的發(fā)絲托著腮不滿的打量著男人。

    “洗過了嗎?別一身臭汗就往我床上鉆,本公子可不伺候!”

    俞琴不客氣的伸腳去擋欲上床的男人,柴世楨一把抓住的他的腳踝,拇指在光潔柔嫩的腳踝上摩挲著。

    “別人求都求不來,你居然敢嫌棄本王!”

    不屑的冷笑了幾聲,俞琴猛地收回腳想讓柴世楨摔個大馬趴,卻不料男人順著抽回的腳就勢撲到了美人身上,將嫌棄他要死的美人一把抱了個滿懷。

    男人在美人身上大口吸了起來,未了咬住美人驕傲抬起的下巴細細啃著。

    “不臭怎么能叫臭男人呢?待會兒弄的你哭出來你就知曉臭男人的好了!”

    “嗯!”

    俞琴享受的抬起脖子方便男人親下去,兩人在床上滾做一堆。這次出門有小半個月,貞王早想死了這勾人的妖精,忙不迭的應付了后院的妾室便急吼吼的趕來這小院。

    柴世楨是個自律極強的男人,外出辦事時不近女色更不會帶上沒用的妾室,憋了這么久早就急不可耐,僅松了褲腰帶摸到美人滑膩的股間便挺胯送了進去。

    俞琴在他身下冷不防被捅進來,疼的嘶了聲,雙腿更是將男人的腰纏的緊緊的,男人當他是在撒嬌更是用力捅將起來,想表露自己的雄風戰(zhàn)意,直把才適應過來的美人弄得要死要活,口中嬌軟呻吟不斷。

    “唔!放松點,本王都不能動了!”

    俞琴努力放松絞著男人那物的菊xue,他伸手摸到兩人肚皮間抵著的硬物,熟練的擼動起來讓自己更快的得到快感。

    男人緩慢粘膩的抽送頗有味道,隨著一擊重重挺入又將美人撞的呻吟破碎,俞琴調整著姿勢更好的接納男人,一手飛速擼動著自己的挺立,身下承受著男人霸道連續(xù)的撞擊,只爽的鼻間喘息停停頓頓。

    “出門一趟,你倒是更熱情了,爽不爽?本王搞的你爽不爽!嗯?”

    帶著氣音的一疊聲詢問沙啞低沉滿是男人誘惑的意味,緩過勁來的美人睜開眼,眸色閃動唇角含春笑意不言而喻。

    “王爺龍精虎猛哪次不是要了玉琴半條命呢?”

    美人伸出手指描摹著男人精悍深邃的五官輪廓,眼中全是刻意壓制的愛意與眷戀,在男人逐漸熾熱的目光中,俞琴轉手攬著男人膀子。

    “王爺愛重奴,今晚便讓奴好好伺候王爺,奴便是死在王爺手里也沒遺憾了!”

    美人纏綿哀戚的話語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酥了骨頭,柴世楨深深的望著身下面色酡紅如白蛇般糾纏著自己的軟滑身子,喉結微動。

    “我說過,不準你再自貶,你是本王的愛人,你雖不愿承王妃之名,但在本王心中你一直都是本王的愛妃。”

    俞琴公子絲毫不在意,只收緊了抱著男人的雙臂,面容溫柔如同摻了蜜一般的香軟。

    “只要能與王爺在一塊兒,是何身份有何重要?只有王爺,奴只愿被王爺如此疼愛,王爺,求您疼愛奴,用您的那兒懲罰奴,懲罰奴竟不知羞的迷戀上了王爺,狠狠的干奴,讓奴死在王爺的勇武之下!”

    “別說了!琴兒!琴兒!”

    柴世楨胸口鼓脹,再也忍受不住這份澎湃的愛意,將人死死按在身下不由分說一通用力狠撞,只把個柔軟的美人干的又扭又躲,股間蜜液不斷噴出,柴世楨捧著美人的臉狠狠吸吮著那張柔嫩的小嘴兒,只吮的滿口甜津,美人險些被他吻的喘不上氣來,攥著拳頭用力敲打他的臂膀才將失控的男人喚回神來。

    “抱歉,弄疼了沒?”

    美人癱在男人身下急促喘息,那副不堪云雨的嬌柔模樣當真又嬌又媚惹人憐愛,又令人忍不住想要繼續(xù)狠狠侵占下去。

    男人摟著美人的腰肢緩緩抽動,唇舌親昵的纏在一塊兒,直吸的嘖嘖作響,這一番纏綿床鋪嘎吱聲不斷直到深夜。

    “唔!王爺,饒了奴吧,奴要死了,要被王爺弄死了!”

    男人從后頭抱住汗津津的美人,將他一條大腿折起,美人抽噎著無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

    “說過要干哭你的,省的你總怪本王不盡心!”

    男人啃著美人的脖子,重又將勃起的rou棍一捅而入,直搗的股間蜜汁混合了融化的濃精噴涌出來咕滋作響。

    房門口把守的丫鬟面無表情,看了看天色已是快要亮了,悄悄離開安排熱水羹湯后又站了回來。

    屋內yin亂聲響逐漸平息下來,間或傳來一兩聲男人饜足的輕笑和細語許諾,丫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能把一個男人玩到這種程度,也虧得他家主子了,不怪主子遭人嫉恨。不過那又如何,只要主子在一天,他們就翻不起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