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纓布局(有簡短介紹詹纓的扭曲和伯淵左手劍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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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獨孤誠練完五百下?lián)]劍從外頭回到客棧用早膳,有柏欽微在總是能將眾人的全部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貼貼。 等獨孤誠進門時柏欽微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的那份,但桌上的氣氛明顯不太對。 伯淵比往日顯得愈發(fā)沉默,而表現(xiàn)最明顯的卓風則一直一副防賊樣的盯著同樣出現(xiàn)在餐桌上并大大方方接受著款待的詹纓。 獨孤誠一眼就認出了詹纓貞王府大公子的身份,也知曉昨晚在隔壁柏欽微房內(nèi)的是他,他禮貌性的沖對方點頭打過招呼便坐下擦手用膳。 桌子上除了偶爾碗筷碰撞的聲音,竟異常安靜。卓風臉上一貫和煦爽朗的笑也收了,事實上他一直很討厭詹纓,畢竟俞琴公子到死也在維護他,而這個家伙呢! 轉(zhuǎn)眼之間便跑的沒影,還對柏欽微表現(xiàn)的黏黏糊糊的,這家伙置俞琴公子與何地! 卓風一直忍著,不動聲色的擋了幾次詹纓的殷勤,柏欽微一如既往的充當著和事佬的角色。 “啪”一聲,筷子重重放下,卓風起身冷冷瞥了詹纓一眼。 “我吃飽了?!?/br> “吃飽就吃飽,甩臉色給誰看!” 詹纓冷笑一聲也放下了筷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卓風經(jīng)不得激,繞開位置走到他身旁一把將他從位子上扯起來,卓風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臉上流露著明顯的殺意。 “你若是識相些就少在我面前晃!你要勾搭誰是你的事,但麻煩你別再來禍害我友人!” 詹纓欠揍的笑著握住卓風的手腕,不容他拒絕的掰開。他唇角彎彎盛著笑意,茶褐色的瞳內(nèi)卻冰沉沉的滿是戲謔嘲諷。 “你算什么!我的事何時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你在那邊瞎cao心問過他的意見了沒!” 卓風被他問的啞口無言,可明顯神色更難看了,他很想說一句“狡辯”,可回頭對上柏欽微平靜的臉,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詹纓見狀冷笑,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皺,雙臂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對著卓風嘲諷道。 “麻煩你先問問對方的意見,你這么隨便趕我走,頭疼的可就是別人了!” 卓風咬著牙,忍下即將破口而出的質(zhì)問,他不想當著柏欽微的面把俞琴公子和這家伙的事抖落出來。 無奈之下,只好氣憤的獨自離開。 唯獨不受影響的,大概只有淡然圍觀全場,吃著早飯的獨孤誠和始終一臉得體微笑看不出破綻的柏欽微了。 **** 大概但凡是出色的劍客,總是相似的。 獨孤誠是個很自制有原則的人,這一點從他即使成為了名劍客依然日夜不輟練習基本功可以看出。 而伯淵有著不輸給獨孤誠的韌性,他唯一欠缺的只是獨孤誠那份年歲積累下來的歷練。 江湖上的人都說伯淵與獨孤誠就像是一柄劍的不同時期。獨孤誠的鋒銳藏在積年累月的歷練中,而伯淵則是剛鍛造成功勢不可擋的鋒刃。 他們對劍的癡愛是相同的,然而走的劍道卻微妙的不同。獨孤誠的滅字訣并不花俏,走的是一劍破萬法的功道。 而伯淵的左手劍,比之斬滅一切的滅字訣卻有重生新生之意。 左手劍,顧名思義就是左手使的劍。 難道伯淵是個左撇子? 不,當然不是。伯淵一開始也是右手練劍,比起左手其實他更習慣右手,只是就如他的性格一般,鋒利而認真的劍,出的太快,不僅傷人,更容易傷到自己。 在伯淵14歲學成之后,他便急不可耐的想要磨練自己的劍,為此付出了一只右手的代價。 并非伯淵學藝不精,而是他始終太年輕,輸給了經(jīng)驗與心計。 他自認輸?shù)牟辉?,可不甘心。右手?jīng)脈被廢時他心灰意懶,但伯淵有個好哥哥,想方設法的為伯淵延醫(yī)問藥,雖然右手不可能再恢復到巔峰時期,但于日常生活已無礙。 頹喪之時,伯淵覺得自己是個廢人。在他打算了卻殘生時,他兄長干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單挑了江湖上有名的七成劍派,搜羅了數(shù)不清的劍譜回來,其中不乏有修煉雙劍的,伯淵明白了兄長的意圖。 他看遍這些劍譜,不斷嘗試終于悟出了左手劍。而他兄長為了避免自家弟弟再被陰,終于成立了明面上的無憂樓。 廣施善事,搜羅情報,為困難之人大開方便之門的無憂樓。 伯淵一生不幸坎坷,他雖貴為皇子卻不被父王喜愛,亡國后因遭受驚嚇更患上了失語癥。 病情稍好后,卻依然殘留下了些許后遺癥,比如他不喜說話,討厭生人觸碰,以及...不辨人面的癥狀。 大概沒有人知道,他的臉盲并非他冷傲不屑去記住無名之輩,只是在當初皇宮被破時,他在那一張張或猙獰或血rou模糊的臉上尋找著自己的親人,從那之后他再也無法辨清人臉。 但他又是幸運的,他有個溫柔的母親,更有個將他視作命根護著的大哥。他失去的很多,可得到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獨孤誠的劍霸道,而伯淵的劍路則是為了守護自己重要之物,不想辜負重要之人的冷冽肅殺。 左手劍,并無多余花俏名字,只一個左手劍之名時刻提醒著伯淵,他的劍是為誰而揮,因此比之劍心,伯淵的較之獨孤誠也是不遑多讓。 這一場比試的起因雖烏龍,但最終還是個好結果。獨孤誠人品貴重,自是不會仗著手中劍欺負個小輩。 而對伯淵來說能得到這樣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前輩指導,對他的劍道來說無疑是有助益的。 同樣使劍的還有名聲不下于獨孤誠與伯淵的無名劍——詹纓。 三大劍客齊聚一堂的場面還是很有看頭的,因此不少幕艾的俠女也聞聲趕來為這場比試增添了各抹艷色。 洛陽城郊外,獨孤誠負劍而立站于姹紫嫣紅的花叢中。伯淵抱著劍緩步而來,他從不會在不必要的地方耍帥浪費內(nèi)勁,此刻一襲輕薄白衣,穿花而來,配合他飄逸的步伐顯得清冷而優(yōu)雅,如天上仙君下凡一般。 卓風站在柏欽微身旁對他描述著周圍的場景,即使此刻,柏欽微也不曾摘下臉上的眼障。 他并不緊張,很是自信的站在那,側(cè)耳傾聽著每一分聲音。詹纓看了一眼便又掉轉(zhuǎn)頭去看向不遠的戰(zhàn)場。 劍出鞘的聲音干脆清冷,劍鋒彼此交錯擦出細微火花,一時間劍氣席卷,帶著漫天的花瓣飛舞。 兩人皆是通身白衣,一飄逸、一端莊。劍在手中挽出漂亮的劍花,再度相擊又如碰撞的兩條銀龍迅速分開,再度碰撞。 獨孤誠面色沉穩(wěn)出招不緊不慢,方才試探的幾個回合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伯淵劍招的短板,他有心指導,便用自己手中劍帶著對方的比劃。 伯淵很聰明,幾個回合下來就補足了自己的短板之處,招式愈發(fā)純熟。兩人的攻擊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 雙劍碰撞的“罄罄”聲不絕于耳,伯淵腳尖踩在花葉上旋身飛起避開獨孤誠刺過來的劍。 他知道自己接不住,因此避開了。獨孤誠唇角勾起一抹和緩的笑,引得周圍少女發(fā)出興奮的叫嚷。 兩把劍同時指向?qū)Ψ?,伯淵看向自己差了一寸的劍明白自己輸了。 “多謝獨孤宗主指教?!?/br> 獨孤誠還劍入鞘頷首示意承讓,兩人道別分開,獨孤誠望著伯淵走向朋友們的背影。 不知為何,居然心底有點羨慕。 目光落到那站在一旁默默關懷著伯淵的青年身上,似感受到對方的目光,柏欽微也抬起臉“望”了過來。 “在看什么?” “獨孤宗主呢?” 卓風搔了搔頭回道:“受不了被人圍著,先走了吧!” 詹纓還在回味著方才從中領悟到的幾招,他目光落到卓風和柏欽微靠的極近的距離之間,不悅的瞇起了眼。 察覺到詹纓的離去,柏欽微心不在焉的應付了卓風幾句后也找了個借口先回客棧。 夜深露重,打更到三更時詹纓提著劍從客棧后院翻了出去。他目標明確,一路朝著洛陽城內(nèi)最大的伽藍寺而去。 此時伽藍寺已落鎖閉寺,詹纓在寺廟門口站了會兒,仰頭看著寺廟上金碧輝煌的牌匾冷笑了一聲。 提氣飛起,徑自闖入了寺中。 躺在床上的僧人正閉目沉睡,突然自睡夢外感受到一股寒徹心扉的殺氣,他與本能的向旁一躲。 冰冷的劍鋒毫不留情刺穿他枕著的枕頭,中年僧人見狀駭了一跳,他翻身跳下床奪門而逃,詹纓冷著臉拔出刺入木枕的劍緊追其后。 眼見劍鋒將至,即將貫穿僧人的后心,詹纓眸光大亮唇畔噙著的笑愈發(fā)擴大,就在劍尖離僧人皮膚只剩半寸之余,詹纓注入內(nèi)力劍氣貫穿就要撕裂僧人,一道罡風卻打在劍身上生生的震開了詹纓手中的劍。 詹纓被逼的不得不收回內(nèi)力以做抵御,身體在半空中側(cè)翻幾圈卸掉那股罡風的力道,他穩(wěn)穩(wěn)落地劍尖朝下直指地面,那把寒光通透的劍身不斷震顫著發(fā)出不悅的微鳴。 這一手卸力的好功夫令出手相救的大和尚也不禁道了聲好。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詹纓嗤笑一聲傲慢的揚了揚下巴。 “大和尚,你都出手擋了本公子的劍了,還要裝不知么?” 和尚慈眉善目,并未因詹纓的言語挑釁而動怒,他好脾氣的點點頭,卻是當著詹纓的面將那位被追殺的僧人護到了身后,詹纓的面皮一陣抽緊,握著劍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林施主已遁入空門,施主您又何苦在這佛門徒增殺孽?” “嗤!原諒他的是佛祖,本公子與他的血債可未曾討回!大和尚,你三番四次出手擋我,是要逼我大開殺戒嗎!” 大和尚面色一凜,豎掌念了句佛號,他目光灼灼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盛氣凌人的詹纓。 “敢問施主,令慈是何人?” “家母!苗疆百衣族圣女詹珍珍!林瑛南,你現(xiàn)在可以死個明白了么!” 銳利視線直逼躲在大和尚身后的僧人。那僧人面色一白,嘴唇蠕動著最終還是什么都未說出,很是羞愧的低下頭去。 詹纓對他的表現(xiàn)卻嗤之以鼻,冰冷的聲音緩緩訴說道。 “我等了這么多年,苦練武功,便是等著今日手刃你這逼死我母的惡人!林瑛南,納命來——” 銀龍輕鳴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再度朝大和尚身后的僧人攻去。 這一劍,攜了詹纓的十成功力沒有半分退讓的余地,他鐵了心的要那僧人的命,大和尚微微皺眉,不得不出手應戰(zhàn)。 徒手接住那威力十足的一劍,詹纓大駭。 “金剛指!” 手中劍被扭曲,眼見寶劍就要因不堪那霸道的防勢斷成數(shù)截。詹纓松開劍柄的同時躍起一腳踢在和尚的手腕上。 和尚不得不松開劍鋒,詹纓重又抓回劍,旋身翻轉(zhuǎn)如龍卷風一般,招招狠毒要命。 被逼的一退再退的和尚終于無法,看破詹纓命門一掌打在他肩上,詹纓眼眸一瞇,不避不閃,結結實實挨下一掌的同時手中劍也擲了出去。 僧人躲閃不及胸口被刺穿,和尚心一亂手下也失了分寸,眼見詹纓又要挨上一掌一道紅色身影從天而降,替詹纓接下和尚這一掌。 霸道的內(nèi)力生生逼退了那迸發(fā)著怒意的大和尚,和尚念了聲佛號,雙手合十不再出手。 那紅衣人狠狠看了和尚與那半死的僧人一眼,扶著詹纓的胳膊念了句“走”,兩人便逃出了伽藍寺。 詹纓出現(xiàn)在洛陽本就不符合常理,玉臨仙裝作不知一直派人暗中觀察著,直到得知他上了伽藍寺,玉臨仙才明白過來他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要命了!” 為詹纓查看完傷勢,玉臨仙終于遏制不住恐懼的大聲罵道。詹纓唇角還淌著鮮血,他捂著肩冷笑連連。 “我已經(jīng)忍夠了。你我這么多年來受的苦都是拜林瑛南、林芳苑這對兄妹所賜,你既已回來,我便沒有后顧之憂了?!?/br> “好跑去送死,叫我給你收尸?” 玉臨仙簡直快被他的話氣笑,他坐在床邊攥緊了拳頭卻還是忍不了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愚蠢!” 詹纓愕然抬頭看向玉臨仙,玉臨仙紅著眼睛不顧他的傷勢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狠狠拽到面前。 “你死了要我替你報仇嗎?還是你覺得我能獨活下去!” “我不想再搭上你?!?/br> 詹纓別開臉,啞著嗓子沉聲道。 “所以呢!” 玉臨仙酸楚的抿緊了唇。 “你為什么不能再多信我一些?我苦心修煉無相功和魔功這兩門功法不是為了有一天看你傻乎乎跑去自殺的!” “抱歉,是我沖動了?!?/br> 詹纓低頭道歉,他不忍玉臨仙難過,一把抱住了他。 “不會再有下次!阿清,別怕!” 玉臨仙閉上眼,無力靠在他胸前,聽著對方貌似誠意滿滿的道歉,心底的陰霾卻揮之不去。 這份陰霾在第二日,從外頭的人口中得知伽藍寺失竊而達到頂峰。一反常態(tài)的玉臨仙手中的筷子跌落到桌上,與瓷碗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他按下心底焦灼匆匆分析著事情的來龍去脈,然而無論他如何替詹纓洗白,他都發(fā)現(xiàn)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自己。 詹纓昨晚冒死夜闖伽藍寺也有了答案。 也是了!他那么謹慎的人,怎么會干出舍本逐利的事來,他先是利用伽藍寺收留他殺母仇人的愧疚打消伽藍寺的懷疑。 以詹纓武功怎會只出動伽藍寺內(nèi)一個和尚,只怕暗中早已出動了寺中精銳,詹纓以此調(diào)開了寺中防守,又利用自己會跟蹤他的事,故意假裝不敵被救。 如此一來他身上偷盜的嫌疑就被徹底洗清了,誰會想到堂堂貞王府的大公子會是海外夜叉島的島主,更與修羅教糾纏不清。 面對玉臨仙的質(zhì)問詹纓絲毫不掩飾,他展示著手中從伽藍寺得來的洗髓經(jīng),得意的炫耀著自己的算計。 “所以你利用我?” 聽到玉臨仙情緒話的話,詹纓收斂了臉上的喜色,語重心長的教育著他。 “伽藍寺既然要維護殺人兇手,總得付出點利息吧!” 言下之意,洗髓經(jīng)只是寄存林瑛南人頭的利息,而他還會再對伽藍寺動手。 玉臨仙后退一步,他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恐怖的很,他似乎從未真正的認識過他。 如果他來洛陽的目的是為了伽藍寺的洗髓經(jīng),那那些甜言蜜語呢?難道也是為了哄他的? “你要洗髓經(jīng)我可以為你搶來?!?/br> “然后暴露你玉臨仙的身份?你還想不想做你的修羅教教主了!” 詹纓的口氣同昨晚自己訓斥他的一模一樣,柏欽微只覺得諷刺,他抬手按住眼眶。 “我知道了?!?/br> “阿清!” 詹纓口氣也緩和了幾分。 “你能清楚最好,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只要知道無論我對誰用什么手段,但我絕對不會傷害你?!?/br> “我一直信你,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要求,就算讓我死也行的。詹纓,你想手刃仇人,我?guī)湍?。你想一統(tǒng)江湖,我也幫你。只要是你想要的...” 玉臨仙低下頭去低聲囁嚅著,他不知道這番話究竟是講給詹纓聽的還是告訴自己的,他真的很難受,被詹纓這么利用。 自傲又自負的詹纓,他早該知道的,在他跟了這個人后,他就清楚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無畏的憧憬幻想,只是讓他顯得更愚蠢可笑。 既然決定了為他付出一切,那就不要再去計較自己被利用與否了,反正...說與不說,他都會照做的不是么? 似是感受到了玉臨仙心底的難過,詹纓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火,他上前攬住他,親著他的額頭。 “詹纓,我們是同伴?!?/br> “對。所以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br> “我喜歡你,詹纓...” “我也是,你是我最愛的人!” 詹纓摟緊了他沉醉的呢喃,玉臨仙釋然一笑。 “以后就算你做了讓我想殺了你的事,只要你對我說一句喜歡,我定然下不去手的?!?/br> “我不會讓你難過的,以后的江山是我們主宰。等我殺了那些人血祭了我母親,你就不用再與我偷偷摸摸,我會告訴全天下的人,你宇文清是我詹纓的伴侶?!?/br> 男人一臉傲然自信,說不出的狷狂邪魅,望著這樣的詹纓,玉臨仙只覺得死寂一片的內(nèi)心也仿佛跟隨著躍動起來。 ——上窮碧落下黃泉,詹纓!只要是你在的地方,我無條件服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