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夜情【H】
Scorp是高檔酒吧,盥洗室的規(guī)格向五星級酒店看齊,就算是男洗手間也在洗手池背后有一排梳妝臺。 白子語一手掃掉了桌面上一排梳子、吹風機、啫喱水、香水等物,將少女放在大理石臺上坐好。不知是被玻璃瓶落地的聲響嚇到,還是大理石臺太涼,無法反抗的少女身體一哆嗦,不自覺地摟緊了白子語的脖子,想離背后冰冷的瓷磚遠一點。 這個依靠的動作取悅了白子語。 少女忽然停止了掙扎,顫抖著伸手將白子語的臉捧到極近的距離,白子語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憤怒淡去了,疑惑占了上風。她用那雙霧蒙蒙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呼吸里也有微微的酒氣,她做了一個口型:是你嗎? 第一遍,白子語并沒有弄懂她在說什么,剛才被他欺負成那樣都沒出聲,這是個啞女,但白子語既不會手語也不會讀唇。 女人看起來更難過了,抿了抿唇,才又問了一遍:是你嗎? 白子語在那瞬間鬼使神差,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 也許是因為她生得很美,在絲毫不懂化妝邪術的白子語眼里幾乎毫無瑕疵,所以被她那么梨花帶雨地看著,白子語有點心軟。 加上她之前在男廁門口的猶豫,白子語猜到她可能在找人,現(xiàn)在估計是酒后錯認,他卻本能地不想讓她失望;也許是因為白子語以前從未和女人做過,今天一時性起,如果她反抗太激烈的話他實在不知道等下該怎么強上,所以不如先騙過去。 肖玉也是一樣的想法,他不覺得自己的演技能演好一個被強暴的少女,他還想試著享受一下,所以安排了這一出戲,方便后面的劇情發(fā)展。 于是白子語忐忑地看著那柳條般嬌柔的少女觀察了他幾秒之后神情和肢體都稍稍放松,慢慢地做出了“我準備好了,你來吧”的口型,隨即表情變得更復雜,像是歡喜,又有些凄楚——白子語當時并沒有在意,但后來回憶的時候想起來,那大概是一個“愛得太卑微只能將身體獻給男友來獲取對方關注但又清楚無法長久”的表情。 肖玉演技還是到位的,尤其是那雙眼睛,會講故事。 既然少女放棄了抵抗并且主動想配合,白子語自然不會攔著,他從走廊硬到現(xiàn)在,早就忍不了了,當下先扯開自己的皮帶讓垂墜感極佳的西褲落在地上。 白子語直接將她旗袍的下擺掀到一側,然后粗暴地把她黑色的丁字褲撕成一塊廢棄布料扔到一旁,甚至扯斷了勾連絲襪的綁帶。 內褲和綁帶斷裂之后沒了束縛,他把少女那兩條穿著黑絲襪的雪白長腿分開,看到了叢林掩映的洞口。 女人的xue口和他以往常見并不一樣,上面并沒有一根長條兩個圓球,山門周圍平平整整,而且中間左右兩塊并在一起微微垂下,形成一道凹痕。 白子語喝了酒,腦子糊涂著,而且他原本也不太清楚與女人做的過程,于是按照和男人上床的步驟試探性地伸出兩根手指慢慢從陰`道口捅了進去。 深xue將他的手指一吞即進,不滯不澀,其中密布的精致rou粒觸感極妙,讓他原本就挺起的分`身更加興奮,目測得有18cm。 而肖玉也瞬間興奮了。白子語那試探性地一捅正好遠遠戳到他的分`身,但因為隔了硅膠,力度仿佛隔靴搔癢,加劇了他作為gay看到白子語隔著內褲膨脹的巨物而產(chǎn)生的反應。 肖玉迫不及待地想獲得更深重的刺激,此刻他既是一個藏了roubang的男人,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他沉浸在角色中渴望被干的同時也想偷偷獲得些許屬于男人的快樂,這種“他干我的時候不知道實際上我掏出來也很大”的竊喜和自得幾乎要沖垮他的理智。 白子語只看到近在咫尺、雙腿大張的少女因他亂來的手指而變了表情,那張清冷的臉高高仰起,隨后又不堪重負般低下,眉頭輕蹙,似乎在和欲望作斗爭,但最終失敗了——因為她用可憐的、帶著水光的、懇求的眼神看著他,做了一個口型:“進來?!?/br> 人類是視覺動物,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視覺動物。原來他不是有恐女癥,是因為之前的女人都不夠好看。 白子語得到邀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內褲,然后面對面沖了進去! 沖撞的速度太快,肖玉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白子語已經(jīng)齊根沒入了他的身體! 梳妝臺的高度正好,女人原本比他矮,但這樣坐在臺上正對著站立的白子語,高度卻極為完美地契合了他。 白子語撞進去,感覺到他的兄弟瞬間就被四面不平的洞xue緊致地包裹住了,里面的深度和舒服程度簡直不可思議,他幾乎從未在男人身上找到過這種一次全入的快感,這就是女人嗎? 乍然被巨物闖入,雖然不是真正的內xue,但也在私地門口徘徊,最難以描述的是肖玉感覺到在里面隨意攪動的巨物正隔著一層幻肢皮rou大力摩擦著自己沒有收好的分`身。 突如其來的詭異感受讓還未適應的肖玉禁不住向后退了退。 但初嘗禁果的白子語豈能讓這無比舒服的陰`道臨陣逃脫?他扣住肖玉的肩,狠狠地把肖玉按進自己懷里,一手探進旗袍里托起肖玉被硅膠墊得極豐滿的臀部,直接往自己分`身上壓!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白子語瘋狂得簡直像是幾年沒開過葷,肖玉簡直懷疑如果自己穿的不是連體衣而是假陰褲,那他的整個硅膠陰`道都會被白子語抽出的動作帶得飛出去。 這產(chǎn)品質量好,肖玉能感覺到那些似rou非rou的顆粒被白子語的分`身緊緊吸附、擠壓,巨根進出間都扯動著他的膠皮長褲。 狠狠抽插了一段時間后,白子語分`身飽脹的感覺終于稍微得到緩解,他開始覺得這個洞xue里沒有水流,探索起來雖凹凸有致,但略顯干澀。 好巧不巧,肖玉在這時候先射了一次。 白子語的動作毫無規(guī)律可循,導致肖玉的yinjing總是受到若即若離、力道有限的刺激,剛剛白子語最后一次抽出的時候正好重重地擦過了他前列腺上的敏感點,肖玉頓時就先交代了一次。 大量jingye和前列腺液噴在他自己的假逼里,順著膠管流進了假yindao,然后又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假陰阜淌出來,滑過他的大腿根,在暗紅的緞面旗袍上留下了yin亂的痕跡。 白子語能清晰地聞到小美人兒下體的腥味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在一起成了勾他魂攝他魄的"處子"芳香,瞬間也交代在了她yindao內。 兩個男人的jingye隔著一層柔軟的硅膠,慢慢混在一起。 白子語撥開驚慌失措的美人散開的黑發(fā),咬住小美人兒一只微紅的耳尖,享受著她的戰(zhàn)栗,含糊地說:“寶貝,你出水了?!?/br> 肖玉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