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白子語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一點過分,但這不妨礙他將禽獸之風(fēng)貫徹到底: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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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出院那天,白子語親自帶人來接,極其有排面,改裝過防彈玻璃的純黑色賓利添越車隊駛?cè)脶t(yī)院內(nèi)部停車場,四個黑衣墨鏡、平均身高高于一米八的保鏢圍著一米七六、穿了病號服顯得可憐又可愛的南玉進(jìn)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guān)上,四面轎廂的鏡子都映不出南玉的身影,她險些以為自己叫了什么黑人抬棺的服務(wù)。 電梯門在地下停車場那層打開,南玉斟酌了一下神情動作。 在看到白子語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惴惴不安適時地轉(zhuǎn)化成了一點壓抑不住的驚喜,看樣子是想立刻乳燕投林般撲過去;但遲疑地看了一下周圍虎背熊腰的保鏢,感覺還是應(yīng)該保持一點矜持,于是步子先快后慢; 她身邊的保鏢和白子語帶來的保鏢匯合,迅速形成包圍著他們兩人的保護(hù)圈,于是白子語和南玉之間十幾米的路程再無阻礙,南玉便不自覺地加快了些步子,最后幾步簡直是撞進(jìn)白子語懷里的。 嗯,這段小別勝新婚的戲,女主角在心里滿意地給自己打了十分。 男主角看上去也十分滿意,把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南玉扣在他懷里順著背摸了摸:“瘦了。” 南玉埋了一會,畢竟就算再駝背屈膝裝小鳥依人,客觀身高好歹也有一米七幾,頭磕在白子語斜方肌里也不大舒服,于是抬起頭來怯怯地看了白子語一眼,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白子語知道小美人因為個人經(jīng)歷的緣故防備心比較強,可能還有輕微的自閉,可能是想跟他撒嬌又不敢,于是主動耐心問道:“是不是醫(yī)院的飯不好吃?” 吃個屁飯,打了一晚上吊針。 南玉作為一條顏狗,剛看到白子語這張帥臉時的些微喜悅通通喂了狗。 她閃躲了白子語的目光,遲疑著搖了搖頭。 她不說話,白子語作為一個沙文主義晚期的鐵1霸總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于是只得道:“是不是還餓著?等下帶你去吃飯?” 南玉這才略帶驚喜地點了點頭。 白子語指了指身后一輛被保鏢打開車門的添越:“先去車上等我。” 等南玉乖巧上車坐好,白子語才收回目光,問保鏢副隊長:“病房都搜查過了?” 副隊長點頭:“刺客逃離之后我們?nèi)鋫?,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他也沒再出現(xiàn)過?!?/br> “繼續(xù)查,這事肯定沒完。” 白子語說完,看著副隊長欲言又止的目光,微微皺了皺眉:“還有什么事?” 要么說白子語的恐女癥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不招女人喜歡的主要原因。 就連白夫人都知道自己兒子行情一般: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小姐誰還沒幾分傲氣,誰能受得了莫名結(jié)合了直男癌、死基佬、工作狂、不解風(fēng)情、目中無人這幾種地獄屬性的白子語?上趕著倒貼白家的多是看中白子語的外貌身價,更非靠譜的兒媳的人選。 南玉這么一個清水芙蓉似的美女,在他面前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白總完全眼瞎;保鏢副隊長這么一個無法引起白總?cè)魏闻d趣的男人表情不對,他立刻就能看出不對勁來。 副隊長小聲:“南小姐這一天一夜一直在輸液,沒有嘗過醫(yī)院的飯?!?/br> 白子語:“……” 他看著白子語的臉色,趕緊補充:“白總一直在cao心南小姐的安保問題,這些細(xì)節(jié)不重要。醫(yī)生說出院之后沒什么忌口,您等下要帶南小姐去哪?需要我們提前清場嗎?” 馬屁也拍了,話題也岔開了,白子語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zhuǎn):“不用了,動靜太大更容易招來蒼蠅。別墅里買好菜了嗎?” 負(fù)責(zé)別墅安保的保鏢隊長立刻上前一步匯報:“昨天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經(jīng)添置完畢,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暫時將傭人帶走重新審核了。” 白子語點頭,回身向車走去:“那等下就在家做吧。” “……” 保鏢隊長和副隊長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無力吐槽感。 一天一夜掛水沒吃東西,白總說要帶人家去吃飯,就是讓人家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去做飯給他吃? 講真,以前白總身邊沒人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白總這么優(yōu)秀。 這得虧撿來的是個貧民窟少女,命里還只有白總這唯一一個選項,所以對白總依賴得很;這但凡是個中產(chǎn)階層的小姑娘,都得先抓臉罵渣男、后回家告父母了吧? 白總自我感覺良好,不,是自我感覺優(yōu)秀,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衷心下屬們貼上了“渣男”的標(biāo)簽,正霸道地坐進(jìn)添越后座,并且占了后座70%的空間,把小美人擠在角落里,準(zhǔn)備做一些渣男該做的事情——譬如性sao擾。 賓利添越這等豪車明顯超出了打工少女南玉的認(rèn)知范圍,她坐在車上,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雙手緊張地攥著褲子,將病號服膝蓋處揪出兩片褶皺來;雙腳穿著住院部批發(fā)款的簡陋拖鞋,知道自己鞋底臟,緊張地虛虛抬著雙腿,生怕踩臟了車?yán)锏哪_墊。 白總越看越喜歡她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得動念,將她按倒在后座上俯身深吻。 這么多次了,她還是沒學(xué)會該怎樣接吻——裝純什么的,南南最會了。 白子語忽然靜止不動的時候她還有些疑惑,只敢青澀地用舌尖去叩他的門戶,卻被突然撲出的大魚一口吞下,糾纏著奪走她賴以生存的氧氣。 南玉面上一副氣喘吁吁、被親得三迷五道的虛弱模樣,心里卻想著這要是讓浮鯨那幫一起訓(xùn)練萬米泥漿游泳的傭兵們看到,估計會以為白子語是真空包裝機成精。 白子語撐起兩臂看著她,從散亂披肩的鬢發(fā)看到細(xì)細(xì)一彎的長眉,從微微翕動的睫毛看到水光盈盈的眸子,從白里透紅的頰肌看到開始發(fā)腫的唇瓣,直看得南玉不太自在地垂下眼,才戲謔道:“坐好?!?/br> 南玉低頭一看,臉唰一下紅了。 白子語親她的時候,她哪還顧得上什么坐姿,現(xiàn)在雪白的兔毛腳墊上被她踩出來兩個邊緣模糊但顏色明顯的灰腳?。?/br> 別問為什么兔毛要被做成腳墊,又為什么大夏天車?yán)镆伱q腳墊,問就是豪門行為,不需要解釋。 南玉慌亂道:“對不起……我……我一會下車之后會洗干凈的!” 白子語秉性頗為惡劣,起了逗弄的心思:“這種材質(zhì)不能洗的,一洗就壞了?!?/br> 南玉心道我信你個鬼,頭卻更低了,唯唯諾諾地說:“那……那我會想辦法再賠您一塊的?!?/br> 白子語繃著那張棱角分明、看起來就非常兇狠深沉的帥臉,用他低沉的男神音隨口瞎扯道:“一平米二十萬?!?/br> 南玉臉上的震驚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 白總,物價局知道這事嗎? 許是覺得南玉傻白甜的表情十分好笑,白子語稍稍偏開頭,握拳抵唇遮住笑意,輕咳了一聲才勉強繃住表情,正經(jīng)道:“但你可以給我做點別的?!?/br> 很好,她就知道每一個不合理的訴求背后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玉眨巴眨巴漂亮的桃花眼,純潔無辜地看著霸道總裁白子語,等他說下去。 當(dāng)“未成年少女”受害者擺出這種“我很傻快來賣我吧我替你數(shù)錢”的表情時,連白子語都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一點過分了,但這并不妨礙他將禽獸之風(fēng)貫徹到底:“說說看,你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