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她現(xiàn)在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并不是徹底成了0。
當然是標準結局,屁也沒找到。 白子語要是會把重要物品隨隨便便放在書房,那他早死了幾百次了。 這人找了一圈,東西沒找到,眼看快要到白子語回家的時間了,第一個任務已經(jīng)無法完成,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南玉眼睜睜看著他隨手從白子語指紋膜能打開的某個柜子里掏了掏,然后把一個盒子裝進了兜里。 南玉:“……” 那不是白子語送她的玉佩原裝的首飾盒嗎?大哥,你偷東西不打開就算了,晃一下也能知道那是空的啊! 南玉正在腹誹,卻見那人一邊往她這邊大步走過來一邊脫衣服。 等等,這里面怎么還有她的事? 南玉:“?” 南玉立刻閉眼裝暈,同時無聊地在腦海里驚叫了一句驚恐萬狀的獨角戲臺詞:你不要過來?。?/br> 哦,人家不單是要栽贓她偷東西,還要設計一場她出軌的好戲。 估計這會白子語正在帶人提槍趕來的路上,如果進來看到她和侍者滾在一起,就算她沒偷東西,肯定也不可能容她再在別墅里住下去了。 這么一想,幕后主使還算有點腦子,那應該不至于想出盜指紋這種很容易被揭穿的昏招來找重要東西,除非主謀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南玉弄走。 那會那個眼生的傭人兩次遞給她的那杯茶里應該有迷藥或者催情藥之類的東西,結果她沒喝,所以屋里的男人只能冒險打暈她,還沒敢太使勁。 萬一白子語進來的時候她還沒醒,那就不是她偷腥而是迷jian白總的小情人了。 男人先扯亂了自己身上統(tǒng)一的侍者制服上衣,然后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兩條修長少毛、脂肪含量恰到好處的腿來。 南玉躺在地毯上憂愁地嘆了口氣。 為了給她一個充分的出軌理由,幕后主使還特意挑了個盤靚條順但又和白子語完全不同類型的。 這細皮嫩rou、雞兒十來厘米的奶油小生可是她以前在Scorp獵艷的時候最愛下手的類型。要不是她現(xiàn)在下面沒有,不對,是和現(xiàn)在的她撞號了,她非得讓這位體會一下什么叫皮膚比你白、腿比你細、掏出來你都握不住。 奶油小生脫得差不多了,就過來扒南玉的裙子。 拉鏈在背后,眉清目秀的小男生想給一身腱子rou的傭兵翻個身好脫裙子,然而第一下沒抬動,手一滑撐到了南玉的胸上。 大團rufang在大力按壓下被擠扁又迅速迸回,那綿軟而有彈性的手感即便隔著夏日的薄衣料也如此明顯,讓男人愣了一下,才抱起“昏迷中”南玉的上半身放在自己腿上,抖著手探到南玉背后,一邊蹭著那緞子似地光滑皮膚解開了裙子的拉鏈。 南玉:謝邀,是硅膠磨得好。 男人已經(jīng)很難分清自己急切的動作究竟是因為時間緊張、任務未完,還是因為想和眼前容色秀致、童顏巨乳的美人共度春宵。 為了消除一切可能顯得像是強迫的可能性,他小心地解開了南玉的胸罩,南玉被他擺成了臉朝下的姿勢,無奈地感覺到了男人頂在她臉上逐漸勃起的全過程。 她趁著男人哆哆嗦嗦扒她衣服的時候,胳膊肘慢慢反人類地向后曲起,順手掏了掏男人丟在地上的衣物,卻摸到了一塊小小的橡膠球狀物! 南玉極謹慎地輕輕搖晃那橡膠球的同時指尖迅速描摹了一遍輪廓,心下一驚! 那做成卡通鯨魚形狀的玩意是浮鯨組織內(nèi)部的產(chǎn)品! 浮鯨成員的任務地點幾乎都有金屬探測器,因此那球的外殼完全由非金屬材質(zhì)制成,里頭裝著被碾成粉末狀的幾種混合高性能爆炸物質(zhì),鯨魚頂部噴泉和尾部均是機關,幾乎是個有一定殺傷力的摔炮。 南玉原以為這人是白家主家哪個看不慣白子語或她的人派來的,但他身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浮鯨的特產(chǎn)?! 接近白子語、奪取油路的任務是老大鯨落直接發(fā)布給他的,一般情況下執(zhí)行這種潛伏類任務的成員都是單打獨斗,任務目標或地點有所重合時一定會通知,以免浮鯨成員自相殘殺。 但現(xiàn)在,白子語的別墅里居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浮鯨成員! 南玉很確定自己此次改換身份的偽裝并無第二人知曉,那么只能是浮鯨內(nèi)部高層在白家的事上有不同的態(tài)度! 南玉想到自從大部分時候不在基地的老大鯨落派他常駐海市之后,代行管理之職的鯨落養(yǎng)子鯨冢好像一直在針對他。之后他在海市執(zhí)行了不少任務,面見鯨落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鯨落好像是有意讓他多探白家的各類競爭對手和合作伙伴的底。 難道常在海市的鯨落和白家有什么關系? 南玉記下了這一茬,準備結束這次任務之后好好調(diào)查一下之前一直不太關注的組織內(nèi)部情況。 但不是現(xiàn)在,一來她在白子語身邊被看得很緊,幾乎聯(lián)系不到任何人;二來,此時此刻這浮鯨派來的倒霉小伙還在脫她的內(nèi)褲。 南玉耐心等到他好不容易把東倒西歪的自己擺成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享受的躺姿,然后分開她的兩條腿,跪在中間,把他的幾把對準下面那個洞,期期艾艾地撥開陰毛捅了進去。 南玉瞇眼看著他“cao進來”,控制不住地狠狠一皺眉。 她現(xiàn)在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并不是徹底成了0。 她的一切示弱欲和表演欲只有在面對白子語的時候才會呈幾何級數(shù)膨脹,因為白子語恰好是她的第一個獵物,也是她唯一的獵物和觀眾,所以因緣巧合之下她只能接受白子語一個人,對白子語一個人主動,而醉后的白子語也是如此。 這個年輕男人的外型還是她以前喜歡的那類,但他未經(jīng)她同意就捅進來不但沒能引起她將戲就戲的興致,反而極大地激怒了她,讓她在和白子語共處這段時間里被迫壓抑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動。 男人的手剛按上南玉頸上的幾個xue位想就著“生米煮成熟飯”的姿勢弄醒她,一抬眼就對上了一對似笑非笑、春波款款的桃花眼。 近距離看南玉這雙眼實在是形狀太美了,瞳孔太深了,仿佛無時無刻不在編織迷人的脈脈情絲,男人一瞬間緊張到不知道此情此景下自己該說些什么,剛張了張嘴,臉色就是一變! 南玉直接就著男人半截幾把在假yindao內(nèi)的姿勢向前貼地一滑一挺腰,坐了起來! 幾把這玩意是能彎的嗎?! 南玉面無表情地感受著男人的guitou重重地在她假yindao的硅膠臂上劃了一道,rou長的畢竟拗不過人造的,幾把前端迅速被她堅定的起身動作迫到對折。 男人痛到整張臉乍然變形,原本清秀的五官擰成了令人反感的丑惡模樣,撕心裂肺的痛呼卻被及時堵住,被南玉手指點過的臉頰逐漸酸麻,聲帶徒勞地摩擦,口水吸溜間只能發(fā)出唔嚕唔嚕的模糊聲音。 南玉笑吟吟地看著他,修長白凈的手指從男人臉頰上的啞門xue移到喉嚨處,拇指溫柔地按在痛苦亂滾的喉結上,輕輕磨蹭:“你也是來拿油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