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想zuoai和想愛都是擋不住的。白子語心想,主宅塌方他也要先和南玉打一炮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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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保鏢按下了專用電梯,此刻正好門開,白子語疾步走入,語氣非常平和,一字一字地問:“什么叫沒跟上?” 保鏢隊長被他和善的眼神嚇得暗中抖了一下。 那頭霸道白總向保鏢隊長發(fā)出了工資警告,這頭南玉一路撒丫子赤腳狂奔,終于趕在鐘蘭河之前先回到大廳匯入了人群。 他剛找了一個能看到鐘蘭河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角落平復(fù)呼吸,就看見鐘蘭河氣都沒喘勻就想起什么似的趕忙掏出手機來。 鐘蘭河上樓之前肯定開了靜音,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接到的是來自白總的第幾個電話。 南玉心思急轉(zhuǎn),穿越人群的時候故意跌跌撞撞往一個老男人懷里蹭了幾下,然后進了女洗手間。 大廳里大部分客人都已經(jīng)被疏散了,南玉進去的時候檢查了一下,洗手間里沒有別人。 白家主宅的洗手間弄得跟高檔酒店包間似的,連門上的男女標志都是隱晦的纏花圖案,洗手間門廊都比一般人家的客廳大。 等那老男人鬼鬼祟祟進來的時候,南玉正好把腳心、高跟鞋以及身上的灰擦干凈。 他是沒那個本事把頭發(fā)盤成早上出門那個造型了,只能甩鍋給這位炮灰了,誰讓他色膽包天這么容易上鉤呢?誰讓白子語沒有讓賓客看到她是他的人呢? 巨大的化妝鏡里忽然映出一個猥瑣肥胖的身影,南玉“不禁被嚇得”一抖,一句“這是女洗手間”還沒說完,就被從背后箍住了腰,另有一只手落在了他高開叉的旗袍大腿根處。 南玉唇角翹起一點冷笑,卻配合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南玉尋思她這回得犯一下PTSD,于是掙扎得極為瘋狂,絲毫不顧形象也不顧后果,甚至老頭剛碰到她就開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那老頭完全沒想到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南玉真是個貞潔烈女,而且完全無法進行語言交流,反抗行為如此劇烈,尖叫聲音如此刺耳,一時不察,臉上挨了南玉一肘子,誰讓他太矮了呢。 被打臉的老頭大怒,反手給了南玉一耳光,沒留力氣,南玉這等嬌弱美女立刻被打得臉都偏了,一根簪子落地啪嚓斷開,烏黑長發(fā)瞬間披散而下。 老頭低頭一看,好家伙,一巴掌扇到發(fā)髻上了,他自己手上被不知道什么發(fā)飾劃出了一道血痕,疼得很。 他大概是覺得虧都吃了,便宜必須得占夠,于是往手心呸了幾口唾沫,又撲到南玉身上了。 于是,當終于在監(jiān)控中找到南玉身影的白總和保鏢闖入女洗手間的時候,就看到了非常精彩、經(jīng)典、且似曾相識的一幕: 南玉衣衫不整、鬢發(fā)散亂,不知道哪來的油膩炮灰男正纏在她身上,要不是云錦旗袍的盤扣結(jié)實,領(lǐng)口早該被扯開了。 保鏢隊長覺得自己可能確實該辭職了。 白總流年泛綠啊。 白子語迅速叫人控制住炮灰男并且拖走,卻發(fā)現(xiàn)南玉狀態(tài)不對,連保鏢隊長都認不出來,看到一群男人靠近就害怕得不成樣子,使勁往后退,直接把自己絆倒在地,還要往墻角蹭,估計是剛才尖叫太久,嗓子已經(jīng)啞了,只能滿面淚痕地發(fā)出不成字句的抽泣聲。 白子語只能叫保鏢他們先退出接待了太多不速之客的女洗手間,自己過去哄。 當白子語發(fā)現(xiàn)南玉努力把自己從恐懼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斷斷續(xù)續(xù)地認出他但不受控制的時候,難得地又產(chǎn)生了一丁點愧疚。 那次在自家別墅書房里被仆人迷jian的事情看似已經(jīng)過去了,實際上根本沒有過去。 他只考慮他需要南玉有怎樣的身份地位方便被他控制,頂多就是因為對南玉有點喜歡,所以不希望南玉因為此事跟他產(chǎn)生芥蒂而隨便哄了哄南玉,但從來沒想過南玉作為當事的被害者會有多害怕多惡心多難過…… 以及,多想死。 這段時間南玉在他跟前的時候一切如舊一切如常,白子語也從沒想過要給她找個心理醫(yī)生,畢竟家“丑”不可外揚,而且她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創(chuàng)傷后的不良反應(yīng)。 原來只是沒有受到刺激。 難怪剛才老男人被南玉撓出好幾個血道子,南玉發(fā)瘋的時候勁兒還挺大,白子語第一下都沒拉住她。 南玉還能認出他,所以不傷他,只是一言不發(fā)、固執(zhí)而令人心驚地想自殘。 洗手間的空間太大了,南玉的頭狠狠磕在大理石洗手臺邊緣的時候,會發(fā)出帶著回音的悶響。 也像是狠狠撞在白子語那精鋼銅臭鑄成的堡壘上,撞出鐘鳴般不絕的余波。 銅墻鐵壁也是會疼的。 南玉看著白子語的手,又看看白子語冷漠的臉,愣了,這次是真實地不知所措。 剛才白子語把手墊在了她額頭和洗手臺之間。 她本來她只打算自殘幾下讓他心疼心疼,畢竟白總何等人物,豈能容她恃寵而驕,萬一真惹白子語不耐煩或者受傷了,那倒霉失寵的還是她。 但她真沒想到鐵石心腸、主動放敵人進書房強jian小情兒的白總會替她攔那一下——雖然白總的手很硬她額頭照樣很痛,但她磕的力度可夠瘋,她都怕白子語這手被撞骨折。 大概她的表情太驚訝了,驚訝到連情商為0的白子語都能輕易看懂她在想什么,但白子語伸手前也并沒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是啊,他一直以來只是在利用南玉不是嗎,他對南玉的那點喜歡在權(quán)勢地位的算計面前一文不值。這里又沒別人,他不需要做給誰看,傷害已經(jīng)造成,這會兒他又演什么深情男主角? 白子語看著南玉完全愣住,秀麗的面孔上淚痕斑斑,黑發(fā)散亂地貼在臉上,深紅的血順著額角肌膚蜿蜒而下,又逐漸流成分道揚鑣的兩股。 從眼神聚焦程度能看出她的神志在慢慢清醒,然而那種泫然欲泣、無法磨滅的悲哀卻沉在了眸底, 他知道她必然很痛。 那一刻,他只是突然也想體驗一下她的痛罷了。 現(xiàn)在他好像知道了,確實很痛。 白子語面容沉靜,淡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迅速開始泛紅腫脹的手心,然后抬頭,難得溫柔地吻住了南玉的唇。 他嘗到了南玉口腔里的咸味以及腥味,他不知道是血還是淚。 這個吻更像是互相撕咬,他們在發(fā)泄。 她的嗚咽弱下去,忽遠忽近的。 他能感受到她心中有股火苗,這火是冷的,浸了委屈辛酸,忽而潑開焰星四散,落在身上成了冷雨,次第漫上臺階,淹沒了鋼鐵城堡。 冷雨里夾著血絲,纏在舌尖逐漸升溫,是束縛,也是救命稻草。 喜歡是虛,愛是幻,唯有這一刻彼此身體的戰(zhàn)栗是真實存在的,是可以被掌控的。 白子語心想,夏朝滅亡桀和妺喜都有責任,想zuoai和想愛都是擋不住的。 去他媽的白瀟霆去他媽的鐘蘭河,主宅塌方他也要先和南玉在衛(wèi)生間打一炮再出去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