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摸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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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真的有毒,早上才十幾度,中午直接飆升到30度了。更氣的是空調(diào)還壞了!”同事肖寧抱怨的聲音傳來。 岑曦沒有接話,心想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里頭是件小背心,外頭披著薄開衫,雖然沒有空調(diào),也不算太熱。 見岑曦沒回話,肖寧把座椅滑過來,碰了碰岑曦說道:“曦曦,庭姐說明天總部的首席執(zhí)行官要來我們公司視察,聽說人長得特帥,你之前不是跟錢總?cè)ミ^總部,你見過嗎?” 看著肖寧閃著光的八卦眼神,岑曦一臉無奈,她一個實習(xí)生哪能那么輕易見到總部的首席執(zhí)行官,況且那天是公司剛好欠缺人手,被錢總臨時拉去當(dāng)司機的,連總部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沒見過?!贬赝屏送坪诳蜓坨R,盯著肖寧的臉說,“明天不就可以見到了,你快去補補妝吧,都熱花了?!?/br> “啊啊啊,哪兒呢?”肖寧趕忙回到工位前,拿起化妝鏡左看右看。 岑曦搖搖頭,女人啊。 管他什么首席執(zhí)行官,岑曦拍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看一眼電腦顯顯示屏上的時間16:00,心里默念:加油打工人,還有一個小時下班! 終于到了下班時間,岑曦揉了揉肩膀,剛準(zhǔn)備關(guān)掉電腦,就看到跟她同期進入公司的實習(xí)生柳可馨小跑著過來,邊跑邊喊:“等一下,岑曦jiejie,我家里有點事要回去一趟,你能幫我核對一下這份報表嗎?” 柳可馨比岑曦小一歲,看起來人美嘴甜,不過說白點就是一杯茶香四溢的green tea,沒多久就和公司上下打成一片了。有時候分配給她的任務(wù)都是比較輕松的。 但是岑曦覺得不能慣著,剛想拒絕,就被走出來的錢總打斷了:“小岑,你就幫可馨一下,同事之間嘛,應(yīng)該互幫互助?!?/br> 錢總就是錢星宇,今年四十歲,他妻子據(jù)說是個舞蹈家,夫妻倆很恩愛,但是公司從來沒有人見過這位神秘的總裁夫人。 “好的,錢總?!贬?zé)o奈地應(yīng)下來,接過柳可馨迫不及待遞過來的報表。 看著柳可馨和錢星宇雙雙離開的背影,岑曦收回目光,認命地坐下來準(zhǔn)備核對。 “曦曦,也就你這么好脾氣讓綠茶馨使喚,這都多少回了?”肖寧背上斜挎包,為岑曦打抱不平,“回回都是家里有事,誰知道她是去哪里野去了。曦曦,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岑曦看了眼肖寧假惺惺的樣子,但是面上還要裝裝樣子,她笑了笑說:“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我再加會班?!?/br> “那我走了啊,明天見~”肖寧踩著高跟鞋,腳步聲漸行漸遠。 岑曦苦笑了一下,如果當(dāng)初她接受父親的提議,說不定就不用當(dāng)苦逼的打工人了。不過她不后悔自己的決定。 岑曦沒想到,柳可馨讓她核對的這份報表錯漏百出,等她弄好已經(jīng)19:30了,保存好關(guān)掉電腦,岑曦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最后一個下班的。 好郁悶啊,岑曦走到公司樓下,她覺得今天晚上必須要疏解一下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煩心事。 去哪兒好呢?俗話說得好,一醉解千愁。于是岑曦拿起手機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酒吧還真不少,其中有一個叫“咋了吧吧”的,岑曦覺得挺有趣的,就它了。 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岑曦拉開后座車門坐上去。 “姑娘,你到哪兒?”司機看著跟父親年紀(jì)差不多,不過看著比父親和藹可親多了。記憶里的父親,一直都是冷著個臉,只有對著弟弟的時候面色才會好看幾分。 “叔叔,我到胭雨閣?!贬叵肫鹬霸诎俣鹊貓D上看到咋了吧吧旁邊是一家湘菜館叫做胭雨閣。不知道為什么就脫口而出報了這個地點?;蛟S是從小到大,裝乖乖女裝習(xí)慣了吧。 “好嘞,姑娘系好安全帶啊?!彼緳C叔叔應(yīng)道。 “姑娘,到了。這邊車開不過去,你就在這里下車吧?!彼緳C叔叔把車停在路邊對岑曦說。 “好,辛苦啦?!贬馗读塑囐M下車,她往胭雨閣方向走了幾步回頭看到出租車駛遠了才往旁邊的咋了吧吧走去。 站在咋了吧吧門口,抬頭看了看變換著顏色的酒吧名字,岑曦打開門走了進去。 太久沒來過這種地方,岑曦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眼前的霓虹燈撲朔迷離,耳邊充斥著刺耳的音樂,舞池里面一群形形色色的人在熱舞,舞姿妖嬈,不乏有衣著暴露的,吸引著異性的目光。 岑曦抬了抬黑框眼鏡,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在酒吧里顯然有些格格不入。 想起之前有段時間自己天天泡在酒吧,這才幾個月就覺得有點不適應(yīng)了,喧鬧的音樂聲吵的頭開始疼了。岑曦自嘲地笑了笑,很快又恢復(fù)了人畜無害的樣子。 岑曦來到吧臺前,立馬就有一個調(diào)酒師過來問:“美女,喝點什么?” 岑曦裝作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正好有人端著一杯剛調(diào)好的酒從她身邊經(jīng)過,看這色澤很像紅茶。 “我要一杯和她一樣的。”岑曦對調(diào)酒師說。 “好,請稍等?!闭{(diào)酒師說完轉(zhuǎn)過身到酒柜上取酒,然后調(diào)酒。岑曦看著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的動作,感覺眼都要花了。 “美女,你的長島冰茶。嘗嘗味道如何?”等了一小會,調(diào)酒師把酒杯放在岑曦面前。 岑曦端起酒杯,嘗試著喝了一小口,長島冰茶并沒有茶味,入口酸酸甜甜的,咽下后舌尖酥酥麻麻的,甜中又帶著些許微澀和苦辣的感覺。 “好喝!”岑曦舉起杯子一飲而盡,真痛快啊。 付了酒錢,岑曦去了趟洗手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她討厭自己這副小白兔似的模樣,剛剛喝得有點猛了,再加上長島冰茶的后作力有點大,一陣從胸腔向外翻滾的烈性讓她有些頭暈。 岑曦用涼水拍了拍臉,瞬間感覺清醒了幾分,她打算回家了。 路過拐角處的包間的時候,門沒關(guān)緊,有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錢總,你老婆要是知道你騙她說加班不回家,不會生氣吧?”是柳可馨的聲音。 “寶貝,我這不是正在加班嗎?”錢星宇似乎是吻住了柳可馨,話音有點含糊不清。 “嗯,討厭?!绷绍皨纱艘宦晢柕?,“那錢總說說你加班都干了些什么?” “寶貝,當(dāng)然是干你???”錢星宇說完,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柳可馨身上邊摸索邊說:“我要你,寶貝?!?/br> 岑曦沒再聽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原來柳可馨說的家里有急事,是趕著跟錢總幽會啊,難怪在公司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不過岑曦是真沒想到,平時這兩人在公司也沒什么曖昧的接觸,背地里早就勾搭上了。 正想著,一時沒注意撞到了個人,拐角處的燈光有點昏暗,岑曦余光瞥見這人還挺帥,她裝作很疼的樣子揉了揉額頭,順勢倒下去的時候腦子里還冒出一句:真硬啊。 “你沒事吧?”對面的人伸手拉住岑曦的開衫衣領(lǐng),整個就像是被抓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于默心想,這女人不會是碰瓷的吧,就撞了一下也不至于就要暈了。 “?。课覜]事啊,嗝兒……”岑曦打了個酒嗝,由于被拎著衣領(lǐng),所以她踮著腳尖,緩緩抬頭,傻笑著說,“嘿嘿,這位帥哥,你怎么有兩個頭?。俊?/br> 原來是喝酒了。于默剛想放開手,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醉醺醺的女人怎么那么像她。 “告訴我,你是誰?”于默改為抓住岑曦的肩膀問道。 岑曦眨了眨眼睛,往于默臉上吹了一口氣,笑呵呵地說:“你問了我就要告訴你嗎?我偏不?!?/br> 耍酒瘋?一股酒味撲面而來,于默皺了皺眉,放開手。誰知這女人像是提前知道他要放手一樣,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 這腰摸起來也很緊實,不知道腹肌是不是也……“我能摸摸你嗎?”這么想著,還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一下,岑曦就脫口而出,開始對眼前的男人不老實地上下其手。 于默僵住了,被岑曦摸得連連后退,整個后背都貼到墻上去了。該死的,這女人在摸哪里! 岑曦的手偷偷滑進于默的襯衣,一手抓著褲腰,一手在腹肌處流連,簡直就是在煽風(fēng)點火。 岑曦之前被于默提著衣領(lǐng)的開衫已經(jīng)滑到了小臂,露出白皙的肩頸,再加上現(xiàn)在她微微前傾的姿勢,胸前風(fēng)光一覽無余。 于默覺得身上有點熱,想移開視線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哪里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奶子。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對一個陌生女人起了反應(yīng)。 “你給我停下來?!庇谀Z氣帶著輕喘,他抓住岑曦的手。 岑曦輕笑了一聲,踮起腳尖湊近于默的耳朵說:“帥哥,你好硬啊?!眲倓偝糜谀蛔⒁獾臅r候岑曦照顧了一下他的小兄弟,手隔著西褲覆上去,沒想到有意外收獲,光摸著就能感覺到那處尺寸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