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cao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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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默粗長的性器早已集中火力,蓄勢待發(fā),此刻卻抵在因做足了前戲而滲著yin液的密處入口,慢條斯理地摩擦著。 于默這副我就蹭蹭不進去的架勢將岑曦心底那股欲望之火燒至極致,燃起來了!更多的汁液漫出來,氳濕了身下灰色的床單。 欲擒故縱的把戲真是屢試不爽。 岑曦算是看出來了,于默絕對是故意的,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挑起火來讓人心癢難耐卻在滅火的邊緣瘋狂試探。 “帥哥,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岑曦抬起頭,一手摟住于默的脖子,眉眼帶笑,紅唇微張,“我可以自己動的。” “是嗎?試試不就知道了?!痹捯魟偮洌谀料卵?,剛將性器送入一大半,便感覺到那處入口雖然足夠潤滑,但內里卻異常緊澀,將他的roubang咬住,一時間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呃啊……”上一次zuoai是什么時候岑曦已經記不清了,長久沒被開發(fā)的密道甫一被撐開,岑曦就忍不住痛叫出聲,疼痛之余,更多的是想要尋求rou體的慰藉。她抓著于默的背,喊道:“你快動一動?!?/br> 于默自己那物件也緊繃得頗不好受,聽到岑曦這么說,便嘗試著動起來,roubang在花心緩緩研磨著。 “嗚嗚,還不夠?!贬嘏又碜?,“快一點?!彼钡靡蕹鰜恚枪煽仗摳幸獙⑺蜎]了。 聽了岑曦帶著哭腔的聲音,于默皺了皺眉,加快速度,循序漸進的,每動一次就往花心里更進一步,直到全根沒入。 等到岑曦那處差不多接納了他的roubang,于默就快速地抽插起來,一下接著一下,狠狠地撞擊,cao入最深處。岑曦的十指掐著于默的后腰,身子隨著于默的動作不停地晃動,偶爾隨慣性滑上去,又被他拉回來,在她溫熱的花心深處更加用力地頂入,時不時地刺入最敏感的那一點。 “哈……啊……啊……啊……”岑曦情不自禁地yin叫著,“啊……好大……好深……好舒服……啊……” 于默的粗喘聲與岑曦yin蕩的叫床聲夾雜著二人交合處的“咕嘰”聲、roubang直搗花心深處卵蛋撞擊臀部的“啪啪”聲,合奏出色氣滿滿的活塞運動曲。 岑曦的后腰被于默放了個枕頭墊著,腿被迫張的很開,彎曲成蝴蝶的形狀,直搗黃龍一樣,深入淺出,cao得花心yin液直流,交合處嘖嘖作響。 “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岑曦哪里受得了一連串猛烈的進攻,經過于默幾十次快速地抽插,岑曦感覺一陣暖流遍布全身,她扭動著身體,蜷縮著腳趾,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這就不行了?”于默把roubang退了出來,帶出來一股yin水,roubang高昂著頭,青筋猙獰。再看岑曦那處被cao得yin靡不已的xue口還在一翕一合地收縮著,似乎在對roubang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嗯?”于默拉長尾音,俯下身在岑曦耳邊說了句話,“可是你的小saoxue卻不是這樣說的?!?/br> 說完于默起身站在床邊,讓岑曦側躺著,一腳放松靠在床邊,一腳抬起放在他臂彎,毫不猶疑地將roubang再次頂入,往花心深處不斷探索。 高潮過后的xue口十分敏感,roubang在顫抖緊縮的密道內有節(jié)奏地抽插,如藥杵一般狠狠搗入,抽出,如此循環(huán)反復。 “啊……嗯……啊……嗯……啊……”呻吟聲抑止不住地又響了起來,岑曦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天生的zuoai高手,做了一次就摸清了自己的敏感位置,第二次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正中她的敏感點。 roubang連續(xù)狂cao的刺激讓岑曦清楚地感到身下的敏感區(qū)在極度腫脹并且有向外凸起的趨勢,她知道,自己即將體會又一次的高潮,明顯而又劇烈的收縮,讓她欲罷不能。 于默感覺到岑曦的yindao外口在急劇收縮,緊咬著他的性器,壓迫感讓他加快速度,并且加大了扦插的力度,“咕嘰咕嘰”,滿滿的yin液隨著進出的動作溢了出來,流到了大腿上,直滴到地板,嬌嫩的花瓣被cao得往外翻。 于默看到岑曦的rutourou眼可見的豎起變硬,觸碰到紅熱的rufang,發(fā)現(xiàn)乳暈腫脹得異常明顯。他忍不住湊近舔了一下。 隨著高潮的來臨,岑曦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臀部,緊接著括約肌傳來的節(jié)律性收縮,使得她像輕微觸電一樣,酥酥麻麻的,終于,她尖叫著噴出一股清澈的液體。 岑曦有片刻的失神,她竟然被cao尿了。 于默察覺到y(tǒng)injing的抽搐感越來越強,速度越來越快,在最后關頭抽出roubang,將jingye射在了岑曦的大腿根部。 這一次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于默把岑曦的腿放下,趴在她身邊粗喘著,壓抑已久的yuhuo在這一刻實實在在的撲滅了。 岑曦像一只xiele氣的皮球,躺著一動也不想動,身上好似被重物碾壓一般,特別是大腿根部,酸痛不已,那處估計被cao得腫起來了。 “你……”一開口,岑曦被自己沙啞的聲音驚到了,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是因為叫床而啞了嗓子。 “怎么了?”于默轉過頭問。 “你能抱我去洗個澡嗎?”岑曦小聲地問,雖然做都做過了,但是提出來還是有點羞恥的。 于默回了句“嗯。”然后爬起來,把岑曦抱進了浴室。 浴室有個大浴缸,于默把岑曦放進浴缸里,調好水溫,然后放水。 岑曦以為放好水后,于默就會出去,但是他沒出去,反而抬腳也進了浴缸,浴缸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 岑曦沒有跟別的男人共浴過,就算是跟前男友zuoai,結束以后也是各自去洗澡。 于默坐下來后就靠著浴缸邊沿閉目養(yǎng)神。岑曦發(fā)現(xiàn)這人zuoai的時候跟安靜的時候完全不一樣。zuoai時全身充滿著狂野氣息,卻又蘊含著一絲讓人很難察覺到的溫柔。安靜下來則一臉淡漠,就差在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字了。 不過說真的,長得帥的人呢,是越看越好看。岑曦在心底感嘆了一句。然后也閉上眼睛,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她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舒服極了。 很久都沒有動靜,于默睜開眼睛,看到岑曦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興許是太累了吧。 把岑曦從浴缸中抱出來,經過鏡子的時候看到后腰處都是抓痕,真是只撩人的小野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他輕輕勾起了嘴角。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岑曦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住耳朵,試圖掩耳盜鈴。但是鬧鐘還是響個不停。 “煩死了!”岑曦睜開眼睛,摸到手機把鬧鐘關掉。 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等等,現(xiàn)在幾點了?!岑曦拿起手機一看,我去,8.40了!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岑曦忙爬起來,我衣服呢?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岑曦這才想起,昨晚好像把一個男人給睡了?!鞍?,昨晚都丟在浴室了。”岑曦拍了拍自己的頭,果然是喝酒誤事啊。 正當她想打電話給前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另一邊的床頭柜上放了個袋子,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整套衣服,并沒有貼標簽,連內衣都是買的她的尺碼。 沒想到這男人的服務還挺周到的。岑曦換好衣服,挺合身的。 岑曦見男人還沒出來,但是自己上班快遲到了,看了下包里面只有800塊現(xiàn)金,會不會太少了。 岑曦想了想又從包里掏出筆和便簽,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然后撕下來把便簽和現(xiàn)金用男人的手機壓著。 “搞定!”岑曦滿意地關上包間的門,得趕緊下去打車,雖然咋了吧吧離公司不遠,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還是上班高峰期,很容易堵車。 幸運的是,岑曦剛跑到路邊站定就來了一輛空車,坐上一看,竟然是昨晚載她來的那個司機叔叔。 岑曦剛坐上車,于默就從浴室里出來了,頭發(fā)上的水滴滴下來,順著胸口流到了人魚線,然后被圍在下半身的浴巾擋住了前進的腳步。他擦著頭發(fā),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再看看床上放著他打電話讓特助送來的衣服袋子,看來是換上了。 彎了彎唇,人應該是離開了,他走到床頭柜拿手機,看到手機下的便簽,拿起來。 “帥哥,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謝謝你的衣服。還有昨天晚上你的服務我很滿意。我身上只有這些現(xiàn)金,你先拿著,不夠再聯(lián)系我。岑曦,號碼……” 看到前面的時候于默還覺得這女人挺有禮貌的,再往后看,笑容漸漸消失,服務?現(xiàn)金?這女人把他當成什么了?以為他是鴨子出來賣的? 于默把便簽搓成一團扔到垃圾桶里,想了想又撿起來展開,把上面的名字和手機號碼拍起來發(fā)給方特助然后附上三個字:給我查! 方遇棠一臉懵地看著手機上老板發(fā)來的信息,短短半天之內,老板就讓他做了兩件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一大早被老板吵醒去酒吧送一套女士正裝的事他還沒消化,現(xiàn)在老板又讓他查信息,看這名字,應該是個女人。 太不可思議了。方遇棠想自己是該慶幸老板性取向正常還是該提醒老板在他給自己發(fā)信息之前不久,董事長讓他今天去見涂氏集團的千金涂傾瞳。 兩邊都不能得罪,真讓人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