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澀美食節(ji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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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許文聰走出去的背影,有一說一,他的嘴唇唇形不錯,不厚不薄的,讓岑曦覺得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想啃。 “表哥,meimei我為你的終身大事可是cao碎了心啊,我把我好閨蜜都介紹給你了,你覺得怎么樣,我閨蜜是不是很正?”孟見梨著急地問,比當事人還激動。 許文聰對這個meimei也是挺無奈的,因為他們這一輩的就只出了這么一個姑娘,還是家里排行最小的。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幾個哥哥能怎么辦,寵著唄。 “小梨,以后可不許這樣了?!痹S文聰說道。不過他看岑曦第一眼還是挺有好感的。 “我知道啦,那表哥先這樣啦,你晚上記得送她回家。”孟見梨要掛電話了還不忘交代許文聰要送岑曦回家。 “嗯好。”掛完電話,許文聰走進餐廳。 “是小梨吧?”岑曦見他進來,問道。 許文聰點點頭,說:“小梨她從小到大就是鬼點子多?!?/br> 對于這一點,岑曦也是深有體會的,不然就不會被她騙到這里來了。 “沒事,反正都到這了,先填飽肚子再說?!贬睾皝矸?wù)員點菜,許文聰讓她先點。 “我跟你說,這邊的蟹黃煲真的一絕,還有雪中鴻爪,都是來這里必點的菜?!贬匾贿呍谏厦婀串嬛?,一邊介紹著菜品的名字。 點了幾樣,岑曦把菜單遞給許文聰:“許醫(yī)生,給?!?/br> 許文聰接過菜單,詫異地看了一眼岑曦,她怎么知道自己是醫(yī)生的。 許文聰加了份水煮脆魚片、菌菇排骨湯和糯米藕。 “岑小姐怎么知道我是醫(yī)生,是見梨跟你說的嗎?”服務(wù)員離開后,許文聰問道。 岑曦搖搖頭回答:“沒有,我猜的。你身上還帶著消毒水的味道說明你剛從醫(yī)院趕過來的,還有啊我看到你拿手機的手,手腕處有紅紫色的勒痕,肯定是戴醫(yī)用手套戴久了造成的,手指甲修剪得很短,指尖有點泛白,說明你有潔癖。我猜,你應(yīng)該是剛結(jié)束一場大手術(shù)。” 許文聰挑了挑眉,說:“沒想到岑小姐觀察得那么仔細,我是心外科醫(yī)生,剛剛順利結(jié)束的那場四個多小時的心臟大血管搭橋手術(shù),我是主刀醫(yī)生。” “許醫(yī)生,你是這個?!贬卣f著豎起了大拇指,“救死扶傷,你們醫(yī)生真的太偉大了?!?/br> 許文聰輕輕地彎了彎嘴角,他發(fā)現(xiàn)和岑曦聊天好像很舒服。 服務(wù)員陸續(xù)把菜端上來,岑曦和許文聰邊吃邊聊。原來許文聰高中就去了國外讀書,碩士畢業(yè)才回國。 “我剛開始還以為許醫(yī)生是小梨的男朋友呢。”岑曦笑著說,“來,快嘗嘗雪中鴻爪。”雪中鴻爪,顧名思義,就是雪地里的雞爪,鱈魚片切得很薄,然后用香炸粉裹上去,炸至金黃色之后擺盤,再往上撒上一層糖粉,鴻爪就是香鹵雞爪,把雞爪剪掉指甲,清洗干凈,用鹽和醬油先腌制,調(diào)好所需鹵料,放進鍋里煮熟再撈起來風(fēng)干備用。鱈魚片外酥里嫩,雞爪醬香可口。 “叫我文聰就行。”許文聰用公筷夾了塊糯米藕放到岑曦碗里,“小梨的男朋友也是我們科室的。我可以叫你岑曦嗎?” 岑曦點點頭說:“當然可以?!彼Я艘豢谂疵着?,藕片是脆脆的,果然是藕斷絲連,藕片吃起來還會拉絲,里面的糯米軟糯糯的,還有一絲甜味。 好好吃,岑曦又夾了一塊糯米藕放進嘴里慢慢咀嚼,再喝一口菌菇排骨湯,鮮味十足。 許文聰看岑曦吃的很香,覺得自己的胃口也跟著好了起來,因為醫(yī)院太忙,有時候都顧不上吃飯,今天晚上比平時多吃了小半碗飯。 吃完飯,岑曦要去買單,被告知已經(jīng)結(jié)過了。原來中途許文聰去洗手間的時候就把賬單結(jié)了。岑曦也不客套,直接說下次有機會讓她請。 送岑曦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奶茶店,岑曦讓許文聰停車她去買奶茶,問許文聰想喝什么,他說都行。 于是岑曦自己要了杯波霸奶茶,給許文聰點了杯楊枝甘露。 到了公寓樓下,岑曦問許文聰要不要上去坐坐,許文聰欣然接受。 上了樓,岑曦才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像有點不妥??墒且呀?jīng)到家門口了,總不好開口讓人直接回去。 進屋之后,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岑曦就找了個電影投到電視屏幕上。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邊看電影邊喝奶茶。 岑曦喝著喝著發(fā)現(xiàn)吸不到東西了,下面有冰吸不出來,就隨口說了句:“沒有了。” 許文聰說看了看她,說了句:“怎么可能,吸一吸就有了?!边€給岑曦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岑曦剛開始沒意會到,以為是許文聰沒看清,就把奶茶拿起來放到他面前晃了晃說:“你看,下面有冰塊,吸不出來?!?/br> “你當然吸不出來?!痹S文聰頓了頓,一本正經(jīng)地接下去說,“得我來。” 啊這,她沒聽錯吧?岑曦沒想到許文聰表面上看著挺禁欲的一個人,竟然會開黃腔,而且表情還那么正經(jīng)。 這可就挑起岑曦的勝負欲了,她湊過去喝了一口許文聰?shù)墓?,然后說:“你看,我這不是吸到了嘛。” “要不要試試?”許文聰轉(zhuǎn)過頭看著岑曦,眼里閃著欲望的光芒。 “家里沒套?!贬夭恢澜邮裁?,想了一會兒才憋出了這一句。 許文聰聽完說等他一會兒,然后他起身下樓,因為在來的路上,正好看過公寓樓附近不遠處,有家24小時營業(yè)的藥店。 買完套套,回到公寓,岑曦在浴室洗澡。許文聰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播到一半了,講的是女主成功獲取男主信任,進入男主家里。 “我好了,你去洗吧?!贬叵春煤?,出來喊許文聰。 許文聰洗好出來,就下半身裹著浴巾,岑曦看過去的第一感覺就是,好白,但是不是那種病態(tài)的白,特別是那條塊分明的腹肌,看著讓人想要狠狠蹂躪一番。 事實上岑曦也這么做了,她把許文聰半推著按到墻上,先過個手癮。 岑曦邊摸邊流口水,心里想的是手感這么好,不知道用來搓衣服效果如何? “岑曦,不能白嫖?!痹S文聰?shù)穆曇艉苄愿?,是那種發(fā)了情的感覺。 不等岑曦說話,許文聰一個轉(zhuǎn)身,反手就將岑曦圈在懷里,他低頭親了親岑曦的額頭說:“腹肌不能白嫖,我要收點利息。” 許文聰?shù)偷偷男暮韲狄绯鰜?,岑曦聽得有點醉音了。 “什么利息?”岑曦不忘提問。 許文聰一只手滑到岑曦的腰間,隔著系帶睡袍抵在那處,嘴唇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說道:“我給你吃豆腐,你請我喝奶茶?!?/br> 這次岑曦沒愣神兒了,醫(yī)生是開車高手啊,sao話信手拈來。原來她摸了幾下腹肌就算吃豆腐了,而且還沒摸夠呢。 “吃豆腐有贈品嗎?”岑曦把貼著許文聰腹肌的手往下,學(xué)的有模有樣,不過她是一手抓著浴巾的邊緣,一手往里探。畢竟,這干好事之前總得先探探虛實叭。 許文聰勾了勾嘴角,沒阻止岑曦不安分的手。 這剛摸了一下,岑曦自己反倒有點虛了,許醫(yī)生這物件兒實打?qū)嵉模蟆?/br> 岑曦已經(jīng)能想象得到,這要是完全勃起,得把人cao得直上云霄。 “贈品?轉(zhuǎn)基因香腸要嗎?”許文聰邊說著,手就掀開睡袍跑進去,從內(nèi)褲底一旁竄進去,精準定位到花瓣間的那顆小豆豆,輕輕揉一揉,再捏一捏,然后繞著圈兒地磨著。 很快就掌握到了豆豆的命脈,彈指間就讓岑曦軟得險些站不住腳,連轉(zhuǎn)基因香腸都忘了去想。 許文聰一把提起岑曦,讓她趴在他肩膀,拍了拍她的屁股問:“你房間在哪?” 岑曦小聲地回答說:“在右手邊?!痹S文聰一手抱著,一手拿起桌上的袋子。 許文聰?shù)椒块g把岑曦放下,然后他先在床上躺著,對岑曦說:“上來,我要收利息?!?/br> 岑曦爬上床,直接一屁股坐在許文聰臉上,差點沒把許文聰做岔氣了。 “你抬起來點?!痹S文聰哭笑不得,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怎么一上來就這么野。 岑曦剛剛其實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她看好角度稍稍調(diào)整一下,然后上身趴下,頭埋到許文聰身下,準備開始享用香腸。 接下來,就是許文聰和岑曦各自展示口技的時候了。 許文聰靈舌探入陰xue,先來個深入一擊,再退出一丟丟,溜圈兒似的轉(zhuǎn)悠著。像吃奧利奧一般,只不過他的唇舌變成了奧利奧,先舔一舔,再攪一攪,最后在擠出汁水來的花心里頭泡一泡。 快逃!岑曦腦子里警鈴大作。 岑曦放開嘴里的香腸就要起身離開,卻被許文聰按住了屁股動彈不得。 然而許文聰?shù)纳囝^也不閑著,手還cao動著岑曦的屁股上下移動,模仿性交,將舌頭伸進去退出來,退出來又伸進去,進去的時候還左右上下全方位攪動,低配版的攪拌機也能榨出鮮嫩的汁液來,流了許文聰一臉。 “昂—啊—”岑曦受不了了,短促地叫了幾聲。 逃不掉怎么辦?岑曦只能含淚舔上那根香腸,將其舔的水光瀲滟。 岑曦瞇著眼睛,計上心頭,嘴上吸溜一聲,伴隨著舌尖惡作劇似的掠過香腸頭部的小孔,果不其然,許文聰給了她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 真要命!許文聰一時不察,只覺得下腹一緊,從鈴口哆哆嗦嗦滲出幾滴牛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