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度蜜月,一個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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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著自己的小鑰匙,開著自己的小豪車,顧玉林便行駛在了去肖啟白家的康莊大道上,他的心里是那個爽啊。 現(xiàn)在他的心情都感覺要飛起來了——他實在是太高興了! 開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肖啟白家,顧玉林老遠(yuǎn)就從車窗處就看到肖啟白坐在他家別墅的院子里面,悠閑自在的曬著太陽,可真是快活啊。 顧玉林停了車,他打開車門下來,邁步走進(jìn)了肖啟白家的別墅里面。 他走到肖啟白身邊的時候,肖啟白還是懶洋洋的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顧玉林以為肖啟白睡著了,他剛準(zhǔn)備叫醒他,就看見肖啟白睜開了眼睛。 “你剛才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睡著了?!鳖櫽窳謱π渍f了一句。 肖啟白早在顧玉林停車的時候就醒了,他只是沒睜開眼睛而已。 他瞧著因為可以出來玩,明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好友,開口打趣著他說道:“你今天這么高興,是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了啊,瞧瞧你現(xiàn)在這愉悅的樣子,你的嘴巴都快翹上天了?!?/br> 顧玉林拉過一張椅子,他直接坐在肖啟白的對面,回?fù)糁溃澳哪芟衲氵@么自在,費大總裁天天寵著你,生怕你哪天跑了,我就不一樣了,天天被家里那位老婆使喚著,完全就是廣大勞動人民辛苦的命?。 ?/br> “你自己的老婆,當(dāng)牛做馬不是應(yīng)該的嗎?”肖啟白發(fā)出了自心靈深處的質(zhì)問。 顧玉林?jǐn)[了下手,他的口中感嘆地說道:“認(rèn)了認(rèn)了,不管天上地下,都是老婆最大?!?/br> 肖啟白伸手拍了拍顧玉林的肩膀,“你這求生欲,我給你打滿分?!?/br> “那必須的啊,家有老婆,滿分都是輕輕松松的?!鳖櫽窳痔Я颂ё约旱南掳停_口問著肖啟白道:“你今天想去哪里玩,哥們陪你!” “可我現(xiàn)在又不想出去了?!毙字皇窍虢信笥雅闼臅?。 顧玉林聽了肖啟白的話,他的心里卻是不樂意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指了指天空,“你看看這藍(lán)天白云?!?/br> 肖啟白抬頭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看見了?!?/br> 顧玉林又伸手指了一下在天上飛著的一只鳥,“你再看看那只自由飛翔的鳥兒!” 肖啟白的目光繼續(xù)看著天空,他再次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看到了?!?/br> 顧玉林瞧著肖啟白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他嘴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種好天氣,不去外面玩就是浪費生命,浪費生命是十分可恥的,懂嗎,肖大公子爺!” 顧玉林心里氣得用手搖晃著肖啟白的肩膀。 肖啟白被顧玉林晃的有點頭暈,他拿開了顧玉林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回著他道:“懂了,我們兩個人去公園野炊,你覺得怎么樣?” 顧玉林聽了只想扒開肖啟白的腦子,看看他想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公園野炊?是你這個公子爺會野炊,還是我會?難道我們出去看別人野炊嗎?” “特意看著別人野炊,這個主意也不錯。”肖啟白回著顧玉林道。 顧玉林的心態(tài)快炸了,這費大總裁怎么就看上了肖啟白這么一個難搞的人,他居然搞得定,他現(xiàn)在都有點佩服費大總裁了。 可他顧玉林是誰啊,他自然不能慣著言白,直接開口對他提議道,“我們兩個人去酒吧怎么樣?我最近聽說又新開了一家?!?/br> “酒吧里面太吵?!毙讌s是不贊同地說道。 顧玉林的內(nèi)心嘩了個狗,這廝竟然說酒吧里面吵,以前是誰整天叫著他往酒吧那里跑?究竟是誰! 肖啟白看著顧玉林快要爆炸的樣子,他也不逗他了,直接對他說道:“就去清月酒吧,那里比較安靜?!?/br> “成,走吧。”顧玉林的口中妥協(xié)著說道。 清月酒吧是一個清吧,過去消費的人大多也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聽聽歌,比較休閑和自在。 兩個人一起坐到車上,趕到清月酒吧的時候,時間也不過才下午兩點左右。 顧玉林停好了車,兩人又一起走進(jìn)酒吧里面。 因為現(xiàn)在是白天,大多數(shù)人這個時間點還在上班,所以酒吧里面的人此時也稀稀落落的沒有幾個。 肖啟白和顧玉林走到一個圓桌子邊,各自坐了下來,隨后他們又找服務(wù)員,點了些酒和飲料,端了上來。 顧玉林伸手打開一瓶可樂喝著,他一邊喝著,一邊感慨著說道:“我老婆自從懷了孕,她都不讓我喝酒了,我現(xiàn)在也只能喝喝可樂了?!?/br> “你的老婆是個好老婆?!毙椎氖掷锬弥槐投葦?shù)的雞尾酒,小口地喝著。 顧玉林語塞片刻,他還能說什么,“你說得話我不反駁你。” “對了,我老婆讓我跟你要一張你的簽名照,等會我回去了,你記得給我一張,不然我沒法給我的老婆交差?!鳖櫽窳窒肫鹆怂掀沤淮牡氖虑?,他又開口對肖啟白說道。 “小事情,不過我就這么白給你了嗎?”此時肖啟白似乎又惡趣味了。 顧玉林就知道想從肖啟白那里要簽名照沒有那么容易,“今天消費的賬單全算我的?!?/br> 肖啟白只是搖了搖頭,說道:“太便宜了?!?/br> 顧玉林心里默道:肖啟白,算你狠! 他咬牙切齒地對肖啟白說道:“這一個月你消費的賬單全算我的!” 肖啟白聽了顧玉林的話,他的口中感嘆著說道,“土豪就是土豪,出手就是格外的大方,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顧玉林的嘴角卻是抽了抽——你家費大總裁不比我豪氣,你怎么不去拔他的毛,凈想著禿嚕我這里的小羊毛了,“成交!” 兩人喝了一會,又聽了一些歌,肖啟白忽然對顧玉林開口說道:“我有一件事情,想托付給你?!?/br> 顧玉林聽了肖啟白的這話,他立馬飄了——呦呦!看看這廝竟然還會有事情需要找他托付! 他的面上卻不動聲色,詢問著肖啟白道:“什么事情?” “我想交給你一份遺囑,你需要幫我保管著?!毙酌嫔届o地對顧玉林說了一句。 “遺……遺……囑?”顧玉林卻是懷疑他聽錯了,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遺囑! 肖啟白“嗯”了一聲,他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br> 顧玉林一聽肖啟白的這話,他的心里實實在在地被他給嚇著了,他立馬上上下下的看著肖啟白,“你可別嚇哥們我啊,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 “沒有嚇你?!毙缀攘艘豢陔u尾酒,開口說道。 “你這現(xiàn)在好好的,怎么就要立遺囑了!費明墨出軌了?”顧玉林的腦子里面想來想去,他覺得對肖啟白有這么大影響的人,也只有費大總裁了。 “沒有?!毙讚u了搖頭,回著顧玉林道。 “那你是怎么想不開了?準(zhǔn)備自殺?你別想不開?。∧阕吡?,我還有其他關(guān)心你的人,可要怎么辦??!”顧玉林想詢問肖啟白具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沒有想不開。”肖啟白又搖了搖頭,他開口對顧玉林說道。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了!”不說明白顧玉林都不放心了。 “胃癌晚期?!毙兹鐚嵳f道。 顧玉林聽到肖啟白這話,他的心里卻是狠狠地震驚了一下,“你怎么就胃癌晚期了?是不是醫(yī)院的檢查出錯了?你確認(rèn)了嗎?” “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是家族遺傳性的,現(xiàn)在沒有多少時間了。” 顧玉林聽了肖啟白的話,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心情很沉重,他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問著肖啟白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了,我今天會告訴你這件事情,就是想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還有費明墨……你暫時不要告訴他?!毙讓︻櫽窳终f道。 顧玉林卻是又沉默了下來,他要消化消化這個事情,他的心里緩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交給我吧,我會幫你辦好的,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記得找我?!?/br> 此時肖啟白的一杯雞尾酒已經(jīng)喝了大半,“這件事情交給你,我也放心。” 兩人繼續(xù)在酒吧里面待了一會,便各自回去了,在顧玉林臨回家之前,肖啟白將他早就擬好的遺囑和簽名照,一起交給了顧玉林。 大概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費明墨從公司下班,回到了家。 他進(jìn)了客廳,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電視的肖啟白。 費明墨邁步走了過去,他伸手揉了揉肖啟白柔軟的頭發(fā),“在等我?” 肖啟白扭過頭去,他看著費明墨一如既往的酷帥面龐,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在等你回來吃飯?!?/br> 費明墨聽了肖啟白的這話,他的心里仿佛有煙花盛開,他牽著肖啟白的手,一起走到餐桌旁,“我喂你?!?/br> 肖啟白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把我當(dāng)作小孩子了嗎?” “你就是我的小孩子?!毙滓荒樥?jīng)地回著肖啟白道。 肖啟白看著費明墨端坐的樣子,他只覺得這個人說的話是越來越甜了,不過他很喜歡,“你這樣寵我,就不怕把我養(yǎng)成一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廢物嗎?” “不怕,我養(yǎng)你?!辟M明墨一如既往的霸氣側(cè)漏。 肖啟白湊過去在費明墨的嘴唇上輕碰了碰,他笑著說道:“那我讓你養(yǎng)一輩子。” 費明墨被肖啟白的小動作引得心下勾了勾,他的唇舌開始和肖啟白的唇舌不停地糾纏,密不可分了起來。 親密了好一會,他們兩個人才吃完了晚飯,然后便一起躺在床上睡覺了。 悠悠閑閑的日子似乎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一周后——費明墨和肖啟白結(jié)婚的日子。 在前幾天,他們就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一大早上,費明墨就喊著肖啟白起床,他為肖啟白換上了他親自挑選的新郎服。 今天,肖啟白和他是明面上的合法夫夫了,他的心里很是高興。 等到兩人都換上了新服,造型師又過來幫他們兩個人打造發(fā)型。 兩人去婚禮現(xiàn)場宣了誓,互相交換了婚戒,他們的婚禮就正式完成了。 婚宴上來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到口中說著祝福的話,兩人都笑著收下了他們的祝福,等到宴客散去,費明墨和肖啟白回到了屬于他們的家。 當(dāng)天晚上,肖啟白在費明墨的耳邊呢喃道:“有你的地方就是家?!?/br> 費明墨聽了肖啟白的這話,他的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蜜,酥酥麻麻地撩動著他。 婚后,費明墨將公司的事務(wù)暫時交給了助理打理,他帶著肖啟白一起飛往了愛爾蘭。 費明墨和肖啟白兩個人一起走在愛爾蘭小鎮(zhèn)子的街道上,他們甜甜蜜蜜地度過了長達(dá)兩個月的蜜月之旅,但是,回來的時候,卻只有費明墨一個人回來了。 在愛爾蘭住了一個多月的時候,費明墨發(fā)現(xiàn)了肖啟白身體不對勁的地方,他強(qiáng)行拉著肖啟白就要去醫(yī)院,肖啟白拗不過費明墨,他告訴了費明墨實情。 費明墨知道肖啟白的時日不多了,他在愛爾蘭陪他度過了最后的歲月。 肖啟白說,他喜歡種滿鮮花的園子,他讓費明墨把他的墓建在一個花圃莊園的旁邊,費明墨沉默著答應(yīng)了他。 費明墨回國之后,顧玉林將肖啟白早先交給他的遺囑,送到了費明墨的手上,費明墨看著拿在手里的遺囑,微微顫抖著身子,上面寫著: 明默,答應(yīng)我,要好好生活。 這是肖啟白對費明墨最后的囑托,費明墨看著看著,他的眼角忽然濕潤了—— 他從此沒了愛人,沒了家。 **** 青城的一個單身出租房里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少年,他的睫毛忽然眨動了幾下。 肖啟白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疼痛,他想睜開眼睛,卻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掏空了一般。 掙扎了好久,肖啟白才把眼睛睜了開來,他看著白慘慘的墻壁,狹小的空間,他卻是搖了搖頭—— 他不是已經(jīng)死去了嗎?那現(xiàn)在這是哪里?地府?這么現(xiàn)代化? 他繼續(xù)躺了好一會,才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肖啟白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邁步走到桌邊,伸手打開窗戶,有耀眼的陽光照了過來。 他覺得有些刺眼,忙用手遮了一下,慢慢地緩了緩,他的目光又朝下面看去——是奔流不息的車輛和行人。 肖啟白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 他還活著,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嗎? 不過,肖啟白抬眼打量了一下他現(xiàn)在所在的房間,一水兒的白色,桌子是白色的,被子和被罩是白色的,就連電腦也是白色的,他可以確定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喜歡有顏色的東西,他從來都不喜歡把自己的房間整成單一的色調(diào)——因為他認(rèn)為那樣做,會讓他感覺很沉悶。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和手,肖啟白又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身體也不是他的。 他的手從來都是修長白皙的,不像現(xiàn)在這只手,感覺只剩下了皮包骨頭,還有這副身體,實在是太過于瘦柴了,讓他覺得像個營養(yǎng)不良的病患。 這太不對勁了,肖啟白又走到床邊,他坐了下來,他現(xiàn)在要好好地想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想著想著,肖啟白又想到了費明墨,他的心里刺疼了一下,他不知道費明墨現(xiàn)在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一定很難過吧…… 他們兩個人才剛幸福了幾個月,就匆匆結(jié)束了。 沒等他想出個什么結(jié)果,肚子里面卻是突然傳來了聲音,他現(xiàn)在的身體餓了。 肖啟白慢慢地站了起來,他打開房門去客廳找了半天,卻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吃的,他又打開冰箱門看了看,里面還有幾袋泡面。 肖啟白看著這僅剩的食物,他的心里卻是暗嘆口氣——垃圾食品啊垃圾食品。 怪不得這副身體這么瘦,原來吃的是這種東西。 不太情愿地拿了一包泡面出來,肖啟白洗出一個碗,撕開了外面的包裝袋,他將面塊放了進(jìn)去。 隨后他又接了一些開水,等著面快泡開。 沒過一會,鼻間飄來了面香味,肖啟白將蓋在碗上的包裝袋子拿開,他用筷子挑開了面,開始一口一口地吃著。